22 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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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前. 魔宮. 花不笑倚靠在長榻上,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手中的通訊器。 殿前跪著一眾屬下,個個頭低的幾乎貼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只差給魔尊大人磕幾個響頭。 為首的屬下咽了口唾沫,頂著魔尊大人不加收斂的殺氣,硬著頭皮道:“魔尊大人,泅淵那處的異情,恐怕同上古妖獸血脈覺醒有關(guān),是否需要——” “唔……已經(jīng)過了七天了,小東西為什么還沒同本尊聯(lián)系呢?” 魔尊大人嘆著氣,打斷了不停嘮叨的屬下。 他俊美邪異的面容慵懶,心不在焉地掃過跪在地上的屬下,聲音懶散誘人,“煞凜,你說這是為什么呢?” 煞凜一愣,試探道:“魔尊大人問的可是葉敬酒?” 他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到魔尊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知道自己可能問了句廢話,讓魔尊不開心了,趕忙回道:“葉敬酒作為魔修臥底潛入逍遙派,拜在岑瀾名下,難免可能會、會暴露身份,興許是被岑瀾發(fā)現(xiàn),出了什么意外?!?/br> “嗯……意外嗎?” 花不笑摸著下巴,一雙柳葉眼微瞇,狹長誘惑。他不管殿前瑟瑟發(fā)抖的眾人,自言自語道:“通訊器單方面被毀壞,那小東西應(yīng)該沒這么大的膽子。” “岑瀾發(fā)現(xiàn)了計劃,居然用這種最直接的方式讓本尊知道,而不加以利用,真是好生奇怪?!?/br> 腦海里閃過小東西掰開saoxue自慰噴水的畫面,花不笑“唔”了一聲,一瞬間想到了很多東西。 花不笑停下了把玩通訊器的動作,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原本含笑的眼底逐漸陰沉,身上的殺氣絲毫不加收斂。 他手掌微微用力,瞬間捏爆了手中的通訊器,“明明之前警告過小東西的,要是他真的已經(jīng)同別的雜種——嗯,果然自己的東西如果被雜種碰了,會很不舒服。” 他隨手將被捏爆的通訊器扔到地上,陰沉的表情又變得苦惱,“小東西沒了通訊器,往后如何同本尊聯(lián)絡(luò)呢?岑瀾那個老東西,一旦本尊進(jìn)入到他保護(hù)的領(lǐng)域,就要跑來同本尊打斗,跟條聞到腥味的狗一樣。” 魔尊大人的氣勢愈發(fā)駭人,煞凜注意到幾個同伴一直給他使眼色,要他趕快把魔尊安撫住,別等魔尊怒意上頭把大家伙都給殺了。 這就是作為魔尊頭號走狗的悲哀,危險的事情都要他來抗。 雖然不清楚葉敬酒的身份一旦暴露成為棄子,還有什么再取得聯(lián)系的必要…… 煞凜一頓,忽然想到魔尊大人曾經(jīng)要他調(diào)查過葉敬酒身份的事情。當(dāng)時他一番調(diào)查后,還真的發(fā)現(xiàn)了那小魔修的秘密,葉敬酒居然是修真界傳說中的頂級雙性爐鼎。 而魔尊大人在知曉葉敬酒是雙性爐鼎的秘密后,對葉敬酒異常感興趣,甚至如今因?yàn)槁?lián)絡(luò)不到葉敬酒而發(fā)了脾氣,并且還將葉敬酒劃分為‘自己的東西’。 ……魔尊大人不會是對葉敬酒產(chǎn)生了什么奇怪的興趣了吧? 不不不,一定是他想多了,或許葉敬酒身上還有其他他不知道的用處。畢竟那小子也算是天賦驚人,假以時日,一定會成為魔尊大人的強(qiáng)力手下。 煞凜不敢再多想了,他抬頭,小心翼翼提議道:“稟告魔尊大人,屬下得到消息,逍遙派岑瀾的親傳弟子燕淩卿,這次也會到泅淵探查情況。若是想要同葉敬酒取得聯(lián)系,不如從燕淩卿下手?!?/br> 花不笑挑眉,“哦?燕淩卿?岑瀾什么時候舍得把他的大弟子放出來了?以往不都怕被本尊逮到,丟了性命嗎?” 似乎驚訝這個消息,花不笑思索了一番,殺意漸漸收斂。他從長榻站起,活動筋骨,黑色錦袍寬袖露出一截肌rou線條流暢的手臂,發(fā)出骨骼移位的‘咯咯’聲。 “泅淵這次,本尊前去?!?/br> 花不笑漫不經(jīng)心道:“聽小東西念叨過這岑瀾的大弟子好幾次了,這次就讓本尊瞧瞧那小子如何?竟讓小東西這么在意。” 花不笑還記得每次葉敬酒因自己的提問而不得不說起燕淩卿時,都要快速略過去,生怕花不笑對燕淩卿產(chǎn)生什么不該有的興趣。 但恰恰因?yàn)槿~敬酒的刻意躲避,反而讓花不笑愈發(fā)在意這燕淩卿到底是何許人也,居然會讓葉敬酒下意識地包庇他。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種關(guān)系,燕淩卿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泅淵. 花不笑難得親自調(diào)查,不過半天就將泅淵的異情了解清楚。 泅淵這次妖獸涌出確實(shí)是因?yàn)檠宓纳瞎叛}覺醒。妖族已經(jīng)有近千年沒有統(tǒng)治它們的王了,原來那個妖皇被花不笑和岑瀾聯(lián)手滅了。 畢竟,雖然他們立場不同,到底來說都是人族。妖族也由此變的落寞,被人族趕到了泅淵。 而當(dāng)千年后,妖族再次出現(xiàn)一個能夠統(tǒng)領(lǐng)萬妖的妖皇,這讓這群妖獸激動萬分,迫切想要找到它們的王,追尋他,讓妖皇重新帶領(lǐng)它們統(tǒng)治世界。 但看這群妖獸異常躁動卻格外茫然的狀態(tài),看來他們的‘王’并不想要被它們找到。 花不笑本是因?yàn)槿~敬酒的事前來,如今看見這副情況反而生出了別的興趣,決定等回去就派人仔細(xì)調(diào)查一番這位新晉‘妖皇’的身份,盡早滅掉。 然后是……燕淩卿。 花不笑很久沒有遇見到能讓他眼前一亮的大美人,燕淩卿格外符合花不笑的狩獵取向,大美人好看的超出性別。 但怎么說,一旦想到這位大美人說不定同他的小東西有什么別的關(guān)系,花不笑就瞬間沒了胃口。 燕淩卿雖然是孤身前往,但岑瀾那老東西似乎是料到可能會有魔修得知燕淩卿前往泅淵,拿他做把柄要挾岑瀾,因此在燕淩卿身上設(shè)了一道連燕淩卿本人都不清楚的法咒。 一旦被人抓到,法咒就會自動發(fā)動瞬間將燕淩卿傳送到千里之外。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花不笑只在燕淩卿未曾察覺的時候,在對方身上留下一道附身法咒,便意興闌珊地離開了泅淵。 這附身法咒是花不笑近幾年新得到的秘法,只要不自己暴露身份,就連岑瀾也很難察覺。 但出于謹(jǐn)慎,花不笑準(zhǔn)備等適合的時候,再附身燕淩卿,除了調(diào)查一下魔鈴被封印的地點(diǎn),還要讓那小東西立刻返回魔宮,別一直在逍遙派待著,被別人占了什么便宜。 說起來,三月之期快到。葉敬酒若在三月后還沒吃到解藥,就會毒發(fā)身亡。 于情于理,這小東西都該回來了。 —— 葉敬酒從識海里暈暈乎乎退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過了大半天。不知為何,他精神格外疲憊,想立馬躺床上痛痛快快睡上一會兒。 但還沒躺下,葉敬酒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大師兄牢牢鎖在懷里,成熟男性的氣息包裹著他,將他裹得密不透風(fēng),而且身體好像有點(diǎn)奇怪,有哪里不對勁的樣子。 葉敬酒感覺下身一片黏膩脹痛,花xue甬道像是被什么東西填滿了似的格外充實(shí)。他試圖動一下身體,花xue里的東西立刻被他喚醒,沖著葉敬酒的sao點(diǎn)剮蹭了一下。 葉敬酒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被cao熟了,他不由得嗚咽一聲,花xue深處酥麻噴水,他自己也瞬間沒了力氣向后倒,靠在大師兄的懷里一點(diǎn)都不想動彈。 葉敬酒已經(jīng)意識到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一副狀況。 很明顯,大師兄在他意識陷入識海的時候…進(jìn)入了他,而且更重要的是,大師兄的那東西到現(xiàn)在還沒從他身體里抽出來。 葉敬酒不知道該怎么辦,他現(xiàn)在意識格外昏沉,睡意漸漸襲上大腦,身體和精神的雙重疲憊讓他只想現(xiàn)在立刻睡過去。但是……下面黏糊糊的,很不舒服,還有肚子也漲得厲害。 奇怪,肚子為什么會漲漲的? 葉敬酒試探著摸向腹部,只覺得小腹微微鼓了起來,他表情立刻變得十分精彩。 葉敬酒忍住心里不妙的預(yù)感,他手掌覆在肚皮上,向下按的時候,花xue反應(yīng)異常激烈,甬道深處好像有什么東西順著逼口的縫隙‘噗嗤’‘噗嗤’流了出來,葉敬酒的大腿根頓時多出一片熱乎乎的粘膩感。 葉敬酒:“……” 什么鬼,大師兄在他沒意識的時候猛到這種程度了嗎? 這得射了多少次啊?不會感覺虛脫無力嗎? 摟著他的男人因葉敬酒的動作被喚醒,葉敬酒聽到耳邊傳來大師兄性感低沉的呼吸聲,而后脖頸一熱,大師兄的下巴湊了上來,嘴唇貼在葉敬酒的脖子上,聲音喑啞,“敬酒醒了嗎?” 葉敬酒耳根因大師兄的呼吸暈上一片薄紅,他有些不自在地撇過臉,小聲道:“嗯。大師兄,你……我……” 大師兄你怎么趁我意識喪失的時候搞我,射了我一肚子jingye不說,到現(xiàn)在還沒把jiba抽出來? 葉敬酒咬了咬牙,到底臉皮薄,沒好意思這么直截了當(dāng),“大師兄,我下面、下面不舒服,你能幫我清、清理一下嗎?” “……抱歉,敬酒。” 摟著葉敬酒的懷抱又收緊了幾分,葉敬酒以為師兄被他說的不好意思,要朝他道歉給他清理身體,他已經(jīng)預(yù)備好了即將要說的話。 結(jié)果話還沒說出口,埋在花xue深處的roubang逐漸勃起脹大,將甬道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旄幸u來,葉敬酒頓時僵住了身體。 他抓住大師兄的衣袖,忍不住喘息,“嗯……大師兄,你在干嘛……” 燕淩卿細(xì)密的吻溫柔地落在葉敬酒的脖間,明明舉止溫柔,卻透露著一股濃烈的占有欲和侵略感。 他不著痕跡地將小師弟還和師尊拉扯在一起的手扯開,這次很輕松地就拉開了。而后他抱起小師弟,將小師弟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jiba在這之間抽了出來,卻又很快對準(zhǔn)剛涌出jingye的逼口插了回去,將那試圖逃離甬道的jingye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堵在了小師弟的花xue里。 燕淩卿同小師弟驚慌迷茫的眼神對視,欲望又一次上頭。他喉結(jié)滾動,將小師弟壓在了身下。身旁就是師尊,他聳動著身體,jiba在花xue里奮力抽插,抵著小師弟花xue敏感的點(diǎn)一下又一下頂弄。 “敬酒……”燕淩卿沙啞著嗓子,“抱歉,再來最后一次,好嗎?” 花xue開始無意識地痙攣,快感近乎是機(jī)械式地襲上葉敬酒的身體,他似乎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大師兄怎么嘴上說著抱歉,身體開始動了起來? 聽見大師兄的問話,葉敬酒回過神,他剛要回話,大師兄低頭覆上他的唇。 葉敬酒‘唔’了一聲,被迫松開牙關(guān),同大師兄舌尖相抵,交纏。唾液不由自主地分泌,從嘴角溢了出來,葉敬酒哼唧著,手腳一點(diǎn)力氣都沒,任由大師兄?jǐn)[布。 怎么一從師尊的識海里出來,大師兄跟變了個人似的,對他欺負(fù)的這么過分…… 葉敬酒恍惚著,手向上無力地癱在床上,他雙腿被大師兄抬到肩上,身體止不住地晃動。 葉敬酒羞愧難當(dāng),他歪頭,看到一旁的師尊還在療傷打坐。 “唔,大師兄,哈……不、不行。” 葉敬酒搖著頭,腳尖繃緊,試圖擺脫大師兄的侵犯,“師尊、師尊還在一旁呢……” 燕淩卿一頓,隨即抽插的更加用力,甬道內(nèi)充斥的jingye隨著激烈的性交從逼口‘噗嗤’著飛濺出來,濃白的液體濺的到處都是,有的甚至濺到了師尊的衣衫上。 “沒關(guān)系?!?/br> 燕淩卿安撫著因?yàn)楹π呱眢w更加敏感的小師弟,他聲音緩慢溫柔,帶著小師弟未發(fā)覺的引誘,“師尊不會知道的?!?/br> “好好感受我,敬酒。” 葉敬酒渾身因?yàn)榧ち业臍g愛顫抖著,他抬頭,大師兄深邃的眼睛正深深望著他,“好好感受我?!?/br> ……感受大師兄嗎? 葉敬酒的呻吟被撞成碎片,快感將他本就疲憊的精神攪成一團(tuán),他不再去想近在咫尺的師尊是否知道他同大師兄正在茍合,沉溺進(jìn)大師兄為他構(gòu)造的曼妙性愛當(dāng)中。 他鼻音濃厚,透著nongnong的情欲,妥協(xié)般點(diǎn)頭,“嗯……” · 接下來的整整一周,葉敬酒過得既疲憊又快樂。 疲憊是因?yàn)榫窈蜕眢w都是遭受著激烈的沖擊,而快樂,也是因?yàn)檫@些沖擊所帶來的。 大師兄極為在意他在師尊識海內(nèi)同師尊的神交,于是每每神交之時,他的身體也遭受著大師兄的侵犯。 而等他意識恢復(fù),大師兄還要在受傷打坐的師尊面前同他激烈歡愛。 葉敬酒一開始還有些害羞,時間久了便當(dāng)師尊是個木頭人,就連叫床的聲音也大了些。 他像是被人迅速催熟的果實(shí),香甜多汁,被人輕輕一捏,就能爆出汁水,果rou糜爛。 整整一周的精神創(chuàng)傷治愈,師尊還未蘇醒,燕淩卿漸漸焦慮起來。 他懷疑師尊是裝病,只為了延長同葉小師弟的神交時間。于是每次的歡愛愈發(fā)沒了顧忌,有時甚至哄騙著小師弟試圖撞開宮口。 但每到這種時候,任由他擺布的小師弟就反應(yīng)格外激烈。哪怕對象是喜歡的大師兄,也不想被jiba貫穿zigong,搞大肚子。 燕淩卿不會強(qiáng)求,他強(qiáng)壓下心中的失望和不安,尊重小師弟的意見。 又是歡愛。 燕淩卿抱著倚靠在他懷里的小師弟,大掌覆在他的頭后,溫柔地?fù)崦煹艿陌l(fā)絲。 小師弟摟著他的脖子,親昵地貼在他胸前,聲音軟乎乎的,“大師兄,今天就到這里吧好不好?我好困?!?/br> 燕淩卿低頭,小師弟真的乏了,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他的手一頓,心下自責(zé)自己近日做的有些過分,而忽略小師弟的身體無法承受這么高頻率的性事。 可心底這股不安感愈發(fā)讓他焦慮,燕淩卿總覺得小師弟可能會出什么意外從而遠(yuǎn)離他。 因此愈發(fā)缺失安全感,愈發(fā)焦慮急躁,他的做法越來越失控,甚至讓小師弟有些抵觸。 燕淩卿動唇,他心里自責(zé),剛想結(jié)束這次的性事,開口答應(yīng)小師弟的請求,忽然頭腦一沉,奇怪的睡意瞬間涌了上來,意識也變得昏沉。 奇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燕淩卿的意識徹底陷入黑暗。 . 大師兄一直不說話,葉敬酒有些疑惑,他一抬頭,發(fā)現(xiàn)大師兄正面無表情,眼神冰冷地盯著他。 “……大師兄?” 葉敬酒被大師兄的眼神嚇到,雖然有些懵圈一向溫柔的大師兄怎么同他黑著臉,他還是服了軟,緊緊摟著大師兄的脖子,鼻尖蹭著師兄的喉結(jié)撒嬌,“大師兄別生氣,我們……我們繼續(xù)還不行嘛?!?/br> 說著,他雙手扶著燕淩卿的肩膀,討好地擺動著腰,服侍著saoxue里才射過的jiba,將那jiba蹭的重新勃起脹大。 葉敬酒抖著呼吸,聲音漸漸變得甜膩,“嗯……師兄的jiba又變大了……saoxue好舒服……” 大師兄的臉色卻越來越黑,沉得仿佛要滴出水來。他無視jiba插在葉敬酒saoxue里的快感,抬手掐住了葉敬酒雪白的脖子。 “葉敬酒,你好大的膽子。” ‘燕淩卿’手上用力,將那尚且一臉茫然的葉敬酒掐的漸漸喘不過呼吸。 “本尊告訴過你吧,本尊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br> “若是被碰了,本尊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