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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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找到程望如今的住所對薛子丞來說并不難。 幾乎是在他想通的一瞬間便迫不及待的跑下樓開車出發(fā)去了C省,連司機(jī)都懶得等,甚至忘記了去C省最快的方式應(yīng)該是坐飛機(jī),他完全可以冷靜下來安排私人飛機(jī),可現(xiàn)在他一分鐘都不想再等了。 那種雀躍欣喜,就好像多年前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有機(jī)會活下來,于是迫切的從國外回來時的心情。 他知道自己在邁向希望。 趕到程望樓下的時候,已經(jīng)快晚上9點(diǎn)了,憑借薛子丞對程望的了解,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是在健身房。 薛子丞當(dāng)然不止讓人查了程望的住址,并且他缺失的這段時間程望做了些什么也都查了個一干二凈。 健身房的人不算少,可薛子丞依舊是第一眼就看到了程望,他沒有急著進(jìn)去,就那樣安靜站在門口用一種貪婪的目光注視著程望,明明他們才分開不到一個月,薛子丞卻總覺得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 程望的頭發(fā)許是因?yàn)楣ぷ魈]有時間打理長了不少,額前的絨毛被汗水浸濕貼在皮膚上,圓潤的眼睛讓他原本帶著幾分煞氣的長相看上去溫和了一些,肌rou鼓起隨著他發(fā)力的動作形成好看的曲線,他穿著健身的無袖背心有些松垮,站在薛子丞的角度甚至能看到程望大部分的胸rou。 連身上都覆著一層細(xì)密的汗水,整個人散發(fā)著nongnong的荷爾蒙,性感極了。 偏偏是這樣強(qiáng)壯且極具男子氣概的程望卻心甘情愿的在床上張開腿,用軟嫩的xue吃下他整根jiba。 即使心中想著要不折手段的將程望帶回去,可當(dāng)薛子丞真正面對程望的時候卻不免有些膽怯,他就這樣呆楞的看著程望,直到有人擋住了他望過去的視線,他才注意到,不僅健身房里有不少人在偷看他的妻子,甚至程望的身邊都還站了個不知廉恥的小白臉。 笑的一臉猥瑣的小白臉正和程望說著些什么,而程望也時不時的回上兩句,那該死的小白臉還當(dāng)著他的面對程望鼓起的肌rou動手動腳! 而薛子丞也分明看到程望對小白臉笑了! 程望他媽的對那個傻逼小白臉笑了! 薛子丞站不住了,他緩步走到程望身邊,出色的相貌和溫柔的氣質(zhì)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目光,整個健身房似乎都因?yàn)樗牡絹戆察o下來,那些人心不在焉的運(yùn)動著卻又自以為無人察覺似的偷看站在程望面前的俊美男子。 “小望,好久不見?!毖ψ迂┕雌鹱旖窍骂M微仰露出自己最好看的笑容,像一只求偶的孔雀,拼命舒展著自己漂亮的翎羽。 “子丞?”程望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驚訝,又很快意識到了什么似的強(qiáng)迫自己平靜下來。 倒是一旁長相秀麗的男子狀似好奇湊到程望身邊,輕聲問到,“程望哥,這位是···?” “我是程望的男朋友。”薛子丞胸程成竹的笑了笑。 “啊,原來是程望哥的對象呀?!蹦凶踊腥淮笪?。 “我叫宋可,是程望哥的···”宋可故意停了一會兒,“是程望哥的徒弟,這段時間多虧了程望哥一直手把手的帶著我健身,我身體才好了不少呢?!?/br> 他羞怯的瞟了一眼程望。 “不過我倒是沒聽程望哥說過他還有個男朋···”宋可說著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有些歉意的看向薛子丞,“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瞇著,似乎是對自己的心直口快有些不好意思。 薛子丞看都沒看宋可,只是固執(zhí)的盯著程望。 “宋可,今天我有點(diǎn)事情,我們下次再一起訓(xùn)練吧?!?/br> 程望面帶歉意的笑了笑,然后拉著薛子丞的手便離開了健身房。 直到進(jìn)入電梯,程望才慢一步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習(xí)慣性的牽起了薛子丞的手,他想要放手卻在松開的一瞬間被薛子丞牢牢的抓了回去。 程望不再掙扎,只逃避一般的看著電梯內(nèi)的電子屏,數(shù)著樓層。 他此刻只覺得平日里速度還算快的電梯今天卻慢極了,好半天才到,程望帶著薛子丞走到家門口,心不在焉的打開門,他彎著腰打開鞋柜拿了雙新的拖鞋放在薛子丞面前準(zhǔn)備轉(zhuǎn)身關(guān)門,卻在門合上的一瞬間被薛子丞用力抱進(jìn)懷里,濕軟的舌頭撬開他的唇瓣,交換著曖昧的呼吸。 “我好想你···小望?!毖ψ迂┮贿呌H吻一邊含糊的說著。 他看著程望的目光黏稠而充滿欲望,全然不似以往那個體貼溫柔的男人。 “夠了!”程望好不容易才推開薛子丞,他竭盡全力克制住自己想要親近薛子丞的本能,才勉強(qiáng)保持幾分冷漠,“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br> “可我沒有同意!”強(qiáng)裝的冷靜從容在見到程望的時候就被輕易打破,“分手不是得兩個人都同意才行嗎?我不同意我們就沒有分手···” “和我回去好不好···小望?!毖ψ迂┍е掏碾p手越發(fā)用力,似乎想將這人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可程望卻垂著腦袋,沉默了許久才慢慢的說到,“我都知道了子丞,系統(tǒng),還有你為什么會接近我的原因。” 薛子丞身體一僵,在程望提出分手的時候他也曾想過,是不是程望知道了自己接近他并不單純的目的,知道了他做過的卑劣行為才離開的,但隨即他又否定了這個想法,畢竟知道系統(tǒng)存在的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而系統(tǒng)在他的腦海里只能與他溝通,怎么說程望都不可能發(fā)現(xiàn)。 可這最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卻偏偏發(fā)生了。 程望知道了,知道自己一開始的刻意接近,知道自己是個竊取他氣運(yùn)的小偷,知道自己···騙了他。 意識到這些薛子丞腦子猛的一片空白,他甚至不敢看程望現(xiàn)在是用什么眼神在看他。 厭惡?失望?還是憤怒? 薛子丞渾身失去力氣一般的跪倒在地,他顫抖著,心里只想著自己應(yīng)該是無法接受程望用那樣的眼神看向自己的。 于是他跑了,在程望嘆了口氣想要將他扶起來的時候,他避開了程望的手逃走了。 像一個沒骨氣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