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跟蹤失敗被cao得前后開花
書迷正在閱讀:撿到乖軟魅魔后的榨精生活(1v1甜寵)、[快穿]論如何在BE文里走出HE線、那個和我鬧別扭的老婆、穿梭世界去找你(快穿)、沉浸式大型抽卡牌現(xiàn)場、乖 再來一次、名利場、師尊他崩壞了、小媽文學之在劫難逃、言入樊籠
鐘榮春被連干兩晚,是逼飛rou腫,心滿意足。 但也就饜足了一天,第二天洗澡的時候,對比被狠狠疼愛過的花xue,屁眼簡直癢得像有螞蟻咬。 以前只和陸大柱做的時候,為了更好地放開手腳,兩人大都從后面來。沒想到風水輪流轉(zhuǎn),也會有屁眼饞花xue待遇的一天。 鐘榮春好心情地哼著歌,現(xiàn)在這逼一看就是挨cao過的樣子,他打算等花xue長好一點再和陸大柱從后面來幾回。 大約過得三兩天。這天下午,陸家兩兄弟比往時回來得早多了,一問才知道原來村里打算在大谷地放電影,他們兄弟倆也是回來吃飯洗澡準備去看的。 鐘榮春可不想去看這什么破電影。陸大柱陸二栓依次洗完澡,輪到鐘榮春的時候他就磨磨蹭蹭的,陸二栓不耐煩出門了他才出來。 “媳婦你怎么光著身子?!标懘笾s緊給他找衣服,鐘榮春小碎步蹦跶過來,跳到他腰上,緊致白皙的大長腿勾著人后背,氤氳水氣浮在他耳邊,“剛剛洗了后面。”聲音又提高了點,“要看電影還是要干我?” 陸大柱想去看電影,但是他哪里敢說呦。而且他們也好久沒做了,媳婦渾身香噴噴的,大roubang光是看到他媳婦裸體那瞬間就起立了。 雙手無意識地在他媳婦光滑暖和的身體上到處亂摸,丟下一句“干你”就把人拋上了床。兩人天雷勾地火亂做一氣,完事陸大柱將積攢了一個多月的稠精全打在他媳婦剛剃完毛的光潔陰阜上,差點把他小小媳婦都打得立起來。 鐘榮春趴在陸大柱身上,等著緩過不應(yīng)期再來一次。陸大柱輕輕揉著他胸乳,溫柔撫慰,嘴巴有一搭沒一搭地碰碰他的額頭,眼角鼻尖。 “嗯——”鐘榮春母貓一般綿綿呻吟,揚頭親了他一口,“賞你伺候得好,還想要什么獎勵?!闭f著暗示一樣蹭了蹭陸大柱射過還半勃的大家伙,果然他禁欲這么久不可能一次就滿足。 陸大柱張了張口,狠了狠心還是說出口,“媳婦我們也去看電影好嗎,七點半開始的,現(xiàn)在還來得及!” 鐘榮春猛地撐起來,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他,陸大柱一臉的視死如歸。 這個家伙從小到大都喜歡看電影??!鐘榮春掃過他抿得緊緊的嘴唇,撅起嘴巴吧唧親了一口,偶爾寵寵也無所謂吧。 “快點給我找衣服?!?/br> 陸大柱開心極了,猛地低頭也親了他臉龐老響亮一大口,“謝謝媳婦!” 又美滋滋地翻箱倒柜找衣服。臨出門鐘榮春瞥了眼陸大柱還沒消下去的一大包,“要不要擼出來?” 陸大柱狂退一步,捂著襠部直搖頭,跟個貞潔烈婦似的,“我可以忍?!?/br> 鐘榮春抽了抽嘴角,率先下山,“憋死你得了,懶得理你。” 陸大柱小媳婦一樣跟在后面,到恢復正常了才追上來,摟著他媳婦的腰甜甜蜜蜜地往大谷地走。 看電影在村里是件熱鬧事,雖說七點半開映,但往往五點就開始來人了。辛虧陸大柱未雨綢繆提前叫他弟搬好椅子占位,不然可沒有這么好的位置。 陸大柱坐下和他道謝,陸二栓一面和他哥客套一面去瞧鐘榮春。這sao貨嘴唇紅嘟嘟的,如果是他哥只會想鐘榮春是不是吃辣的了,或者干脆沒注意到,但是他卻知道,這是sao嘴巴被狠狠親過才會有的樣子,身上也一股子jingye的味道,洗過了,但還有殘留。 他哥剛剛一定cao了鐘榮春,還邊cao邊親他。陸二栓想。 他無聊地看向大幕布,但這關(guān)他屁事呢,又不是cao他老婆。 陸二栓坐了一會兒,實在不想浪費時間,又不想掃興,只好用手肘戳了戳他哥,示意他看后方右下角的人,“我過去和朋友坐?!?/br> 陸大柱正看得起勁呢,聞言猛點頭。 鐘榮春還不知道陸二栓在陸家村認識了什么朋友,好奇地望過去,就見他直直走過去,離他指的角落越來越近,重疊,然后走開了。 走開了! 鐘榮春不可思議地眨眨眼,這臭小子不看電影跑去哪???也不是回家的路啊。他心底有只好奇貓在撓心抓肺,和陸大柱說了聲“回家睡覺”就要走,陸大柱抓著他手腕,“這么早?” 鐘榮春斜睨他的襠,“你說呢?” 陸大柱就不好意思了,又可憐兮兮地問他,“媳婦你一個人能回去嗎?” 鐘榮春給了他一個頭槌,“那當然,從小到大你老大還是我老大。” “我看完馬上回去陪鐘老大!” “嗯。”鐘榮春點點頭。陸二栓剛剛被陸梅姑拉住嘮嗑,現(xiàn)在才被放過,正好方便鐘榮春跟上去。 兩人一遠離大谷地沒幾米,陸二栓就停下了,估計是發(fā)現(xiàn)了他,卻也沒回頭,又開始往前走了。鐘榮春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又想著反正已經(jīng)被他發(fā)現(xiàn)了,干脆就隔著兩三米的距離,光明正大地跟著他。 眼見離大谷地越來越遠,燈光都黯淡了,辛虧今晚月光亮堂不然可走不了路。鐘榮春回頭看了眼大谷地,還沒轉(zhuǎn)回來呢,就被人捂著嘴巴拖進了路旁邊的破泥房里。 后背重重撞在墻上,火熱的舌頭在他嘴里胡亂攪動,褲腰帶被解開褲子直掉地上,陸二栓粗礪干燥的大手也在他臀上搓面團似的肆意抓揉,很快就探出三指去扣他前面的花xue,下手狠到鐘榮春都害怕yindao被挖爛。持續(xù)不斷的痛中又沁出絲絲的涼和爽,鐘榮春的身體都快扭成麻花,上面伸出嫩舌給陸二栓啃咬,下半身也不斷往他掌上遞,腥sao的yin水滴滴答答在地上蓄了一洼。 可憐的嘴唇都紅得充血了才被放過,轉(zhuǎn)而去咬嚙翹生生矗立在雪丘上的紅粉團子,吃得嘖嘖作響。 接著松開褲頭,故技重施地要進來。粗壯的燒火棍燙得鐘榮春一激靈,急急忙忙擋住了不讓插。 開什么玩笑,藥效早過了,可不能再讓陸二栓進去。不說他懶得再到鎮(zhèn)里,就單單一粒藥都那么貴,他可不舍得陸大柱辛苦賺的錢,平白浪費在這玩意上。 “這里不能進?!辩姌s春義正言辭地搖頭拒絕,待看見陸二栓眸底明顯一沉,禁不住露出絲得意,轉(zhuǎn)身塌腰翹臀,向陸二栓展示他第二口得天獨厚的xue,“不過,這里隨便你cao?!?/br> 陸二栓愣了下,下意識伸手去摸那眼水汪汪的粉xue。軟嫩嫩的xue口甫一碰到陸二栓的指頭就貪婪地不住收縮,想要吞吃進去,和他主人sao得如出一轍。 陸二栓抽回手在他臀上啪地打了一下,手繞下去抓他的花xue玩,語氣聽不出什么情緒,“美得你,我想艸哪艸哪?!?/br> 說著又把大鐵杵懟上來。 “那我不干了?!薄$姌s春直起腰就要穿褲子,陸二栓扯著他的手不讓穿。 兩人無聲對峙著。 “怎么,想打架?我打不過你不會喊嗎?”鐘榮春絲毫不怵他。這是一間沒有頂?shù)钠莆?,門板也被人拆掉當柴火燒了,靠近路的這面墻塌了一半,他的半張臉都露在外面,還能看到正前方不遠處大谷地的幽幽燈光。說實話這里離大谷地不算近,已經(jīng)聽不見什么電影臺詞了,但偶爾村民們笑得大聲時也能傳過來一聲半聲,這也意味著如果鐘榮春真的大喊大叫,那邊也能注意到。 鐘榮春動了動,還是掙不開陸二栓的怪力,有些煩,“干不干?不干我走……哦cao!” 臉被摁在泥墻上扎得鐘榮春生痛,陸二栓飛快脫掉他褲子踢遠,掰開臀瓣一貫到底。層層疊疊的媚rou被過于巨大的燙人碩物攤平捅直,從第一抽開始就是鐘榮春承受不住的暴力入侵,隨之而來比狂風驟浪更劇烈的密集抽送。 后xue本來就被陸大柱干得多,下午還干了一次,此刻腸rou還沒有完全回縮,根本不是這樣殘暴的兇器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就被cao得破破爛爛,紅糜的軟rou被大jiba拔出時帶出一點在xue外,又在下次捅回去時被順著勾回來。 快感從前列腺被摩擦的地方開始蔓延,通過血液傳播到四肢百脈,舒服得他連連啜泣,生理性淚水yin亂地流了一整臉。 陸二栓見他爽得上天了,雙腿分別壓住他兩條腿,左手攥住他兩個手腕背在后腰充當韁繩,接著右手出其不意地沖大yinchun狠狠招呼了一下。 “呃?。 ?/br> 鐘榮春頓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蹦跶起來,卻被陸二栓桎梏著動彈不得,火辣辣的巴掌接二連三落在大小yinchun上,硬生生把它們打成之前的兩倍大。原本可憐兮兮躲在角落的小陰蒂也被揪出來,毫不留情地揉捏擠壓,被玩腫到陸二栓松手了也縮不回去,粉葡萄一樣垂在上邊和大小yinchun一塊兒挨扇。 他哭著搖著屁股躲閃,卻怎么也擺脫不了追著抽打他花xue的大掌,痛感快感交織疊加,逼得鐘榮春涕泗橫流,只能一邊崩潰掙扎一邊痛哭求饒,“嗚嗚嗚不要打了嗚嗚好痛……嗚嗚痛……” 陸二栓輕而易舉地壓制住鐘榮春的反抗,胯下手下都黑心肝地又cao又打,語氣卻很平淡,閑聊一樣,“給不給cao逼?” cao一遍打一遍再問一遍。 鐘榮春哭得嗓子都啞了,迫切地說了好幾句“要cao逼要cao逼”,陸二栓才慢條斯理地扶起他,糊滿腸液的大熱棍面對面干入他腫得分不開的花xue。 灼熱的蟒鞭稍微碰到xue外部就痛得跟凌遲似的,內(nèi)里卻歡欣鼓舞地歡迎它的到來,裹夾蜂擁而來,討好地吸附推磨。陸二栓插一下他就哆嗦一下,sao逼明明痛極了,腿還要緊緊夾著陸二栓的腰,生怕掉下去。 漸漸地,痛澀的外陰居然慢慢生出一股子酸脹感,蟒頭蹭過時甚至衍生出一絲絲詭異的舒適和緩解。 “嗯哈……嗯……” “賤得沒邊了?!标懚ㄠ托?,也發(fā)現(xiàn)鐘榮春沒干多久就爽多過痛了。 鐘榮春掛在他身上,隨著陸二栓的沖撞欲海沉浮,吟哦失神。 “噓。”忽地陸二栓壓低了彼此的身體。 鐘榮春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他淚眼朦朧,一臉懵懂,就是陸二栓這樣的人此刻也覺得他有一點兒可愛。 “有人來了?!痹捯魟偮渚陀蒙囝^堵住了鐘榮春的嘴巴和未盡的哽咽。 鐘榮春心想這頂個屁用,底下cao逼的聲音可比他呻吟聲大多了。 很快不知道什么人就走近,然后又走過去了。 短短片刻也驚起鐘榮春腦中一系列被發(fā)現(xiàn)后的恐怖妄想,隨即極速分泌出大量巴多胺流竄全身,讓他興奮難捺,像只失去理智的發(fā)情雌獸一樣恨不得全身心都攤開在陸二栓胯下。 到陸二栓在他xue里射出來的時候,鐘榮春已經(jīng)神志潰散了。 兩人抱在一塊平復呼吸。陸二栓率先滿血復活,十分人性化地問了一個十分不人性化的問題:“你自己還能走回去嗎?” 鐘榮春給了他一個“你說呢”的眼刀。 陸二栓無奈地打算橫抱起他,但稍微并攏腿,中間的花xue就痛得鐘榮春直抹淚,只得換回原來cao他的姿勢,又拾掇拾掇地上的破爛衣服,接著往那條黑燈瞎火的小路盡頭走。 見鐘榮春蹙著眉打量,難得解釋:“這是我發(fā)現(xiàn)的近路?!?/br> 鐘榮春就閉上了眼。 陸二栓可不想讓他太舒坦,“你現(xiàn)在的姿勢好像只青蛙?!?/br> 鐘榮春沒理他。他現(xiàn)在又累又困,身子還一抽一抽地后痛,特別是花xue,被抱著走路都疼得恨不得割掉不要了,明天一定也走不了路。 他把頭埋到陸二栓肩膀,嘴里念念有詞。 陸二栓附耳去聽,鐘榮春罵了一路的“艸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