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打著架被小叔子忍不住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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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天熱得人干坐著都能淌汗,屋子里頭就他一個,那弟兄倆都出去給人砌房子去了。鐘榮春索性脫了上衣穿條短褲衩就躺在竹椅上吃西瓜,毫不避諱地袒露柔韌瘦削的修長身軀,豐沛的紅色汁水淌滿了手臂,脖頸,他不耐煩地“嘖”了聲,扯過一旁的干凈抹布擦了擦,粗暴得下方兩個白白的小奶丘都顛了顛,到看不出什么痕跡了,卻還是覺得黏糊糊的。他不舒服地站起來,想著干脆到院子里沖個涼水澡得了,就聽到一陣拍門聲。 鐘榮春翻了個白眼,沒理。那拍門聲歇了下,接著響起他那口子的笑聲,“媳婦,給我們開開門唄!” 狗東西天天不帶鑰匙!鐘榮春干脆丟了抹布,躺回竹椅,沒好氣地邊搖椅子邊當(dāng)做沒聽見。 陸大柱深知他媳婦習(xí)性,仍舊笑吟吟地,“媳婦,我給你帶了冰鎮(zhèn)酸梅汁,給我們開開門嘛……” 鐘榮春倏地坐起,用腳勾過四散的衣服穿好,頂著大毒日頭穿過院子給他男人開門。 用手推過木栓,將門大敞,就瞧見兩張黝黑英俊的臉,大約有四五分相似,一張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就別開了臉,一張笑得比這日頭還燦爛,邊笑邊殷勤地晃了晃手上的糖水。 鐘榮春瞪了他一眼,先進(jìn)了屋。 他將椅子上的抹布丟給陸大柱,一言不發(fā)地躺在椅子上。 陸大柱接住抹布,擦了擦額頭整片整片的汗水,頗有眼色地把酸梅汁打開了,分成三份,先各給了一碗鐘榮春和弟弟,才喝了自己那份。 隨著大碗汁水下胃,熱意和火氣也被沖散大半。他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這會子已經(jīng)不是那么生陸大柱又叫他大中午去開門的氣了,便把腳上搭著的鞋輕輕踢到陸大柱腳邊。 陸大柱看了鞋一眼,又看他一眼,不好意思地蹭過來。 他弟二栓瞧了他們一眼,沒說什么就往廚房去了。 “今天怎么中午回來?”他一邊說一邊拿手摸陸大柱嘴唇,那上邊剛剛吃過冰的東西,還拔涼拔涼的。 鐘榮春沒忍住,上嘴蹭了蹭。起初還是溫柔的蹭和,接著也不曉得是哪個沒忍住就舌頭勾著舌頭地你推我我推你,嘰嘰咕咕地水聲黏膩,硬生生地把冰涼涼的兩張嘴親地比日頭還毒還熱乎。 “行了呼行了……”鐘榮春輕輕推了推。 陸大柱從他嘴里退出來,還粘著一條水絲。 聲音也啞了,“媳婦真甜?!?/br> 鐘榮春看了眼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不懷好意地用光裸的腳半輕半重地踢了踢,聲音同樣暗啞,“你弟什么時候能住出去?” 陸大柱他媽生下他弟沒多久就得病走了,他爹覺得家里實在拉扯不了兩頭嗷嗷待哺的牛崽,就把他弟送了隔壁村的老夫婦。好不容易陸大柱長了大,娶了媳婦,還沒等抱孫子呢,喝醉酒去河里游水就淹死了。 鐘榮春和陸大柱他爹沒什么接觸,自然就沒什么傷心的情緒,就找著轉(zhuǎn)移注意力的借口千方百計拐陸大柱上床,這漢子卻不上當(dāng),老老實實守過了他爹頭七,才肯喂他媳婦。 陸大柱白天干活,晚上干媳婦,兩人蜜里調(diào)油了小半個月。收養(yǎng)他弟那對老夫婦卻連著屋子都被山洪沖沒了,得虧他弟進(jìn)山打獵逃過一劫。陸大柱便遵著他爹說要照顧弟弟的老話,把人接了回來一塊兒住。 他們家是陸大柱當(dāng)初為了娶他推倒新蓋的二層泥房。上層是閣樓,要從外面進(jìn),放著農(nóng)具,五谷和雜七雜八一堆東西,算是個倉庫。下層是他們起居的地方,一房一廳一廚一浴,呈長條狀。他們睡在房間里,他弟就睡在客廳的長椅上。房子不隔音,別說搞出什么動靜,就是房里放個屁,房外都能聞到味。 這種情況下陸大柱這個老實人哪里敢動什么歪心思,他弟來了一個月,他倆就做了一個月的和尚。后面還是鐘榮春實在受不了了,對著陸大柱耳提面命,拳打腳踢,陸大柱才和他弟又挖了個能容納十多余平方的地窖,把雜物都存了進(jìn)去,又給他弟收拾了二樓住上去,二人才重新?lián)碛行陨睢?/br> 卻也總是偷偷摸摸的,十天半個月才能來上一回。弄得鐘榮春愈發(fā)欲求不滿,天天給他們弟兄倆臉色看。 陸大柱一聽他這話,就面浮難色,拿起扇子小心翼翼給他打商量,“我們白天得幫狗臭家蓋房子,晚上才輪到自家蓋,燈黑肯定會慢點……” 他瞄到鐘榮春嘴角一撇,趕忙打補丁,“不過最多也就半年了,以后他有了房子也就好娶老婆了,到時候我再補償媳婦,嗯?” “說得好聽,找老婆不要時間……” 陸大柱低低笑出聲,一只手搖扇一只手給他捏腿,“我弟這么帥,還怕找不著老婆?” “帥能當(dāng)飯吃?” “那可不,你當(dāng)初不就是見我?guī)洸旁敢饧尬摇?/br> “臭不要臉?!辩姌s春抬眼看他,他本想嚴(yán)肅一些,到底沒忍住,也露出點笑意,剛想說點什么,電燈泡就端著碟菜出來了。 “吃飯了?!?/br> 陸大柱把鞋給他穿好,三人圍在一起,安靜吃了頓飯。 飯后他們弟兄倆接著砌自家房子,鐘榮春吃完飯就沖澡睡覺去了。 半夜被尿憋醒,打著呵欠便要到旁邊的廁所里放水。 他走出門來,就聽見有人上樓的聲音,院子里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估計他們弟兄倆也準(zhǔn)備歇息睡覺了。 他們家就建在陸家村的月頭山上。說是山其實就是個土疙瘩,上面就他們一戶人家,院子圍了整個山頭,外院種菜,里院住人。一棟是他們的,一棟蓋了一小半,給他弟準(zhǔn)備的。 “吱呀”一聲,是陸二栓關(guān)門的聲音。 鐘榮春眼珠子骨碌碌地轉(zhuǎn),快速解了個手,輕手輕腳地往陸大柱那邊走,還沒等他跳上對方的背呢,那人就轉(zhuǎn)了過來,赫然是陸二栓! 這可把鐘榮春嚇了一跳,差點就摔在了地上。他平衡好身體,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走到院子中的水缸邊,舀起一勺水就往沾泥的腳上沖。 陸二栓瞇著眼看了他一會兒,走過來奪過水瓢,語氣頗不贊同,“不要浪費。家里沒水了你不知道嗎?這些是我從山下挑上來的?!?/br> 鐘榮春最煩有人對他說教,當(dāng)下輕哼出聲,撈過另一個水瓢接著沖,他本來只打算沖臟的部分,現(xiàn)在干脆撩起松垮垮的褲衩,從大腿沖起,邊沖邊斜眼挑釁,“嗯,涼快?!?/br> 月光下他的一雙長腿又白又直,因為雙性的緣故一根毛都沒有,在水的映射下波光粼粼,散發(fā)著珍珠一樣的柔潤光澤。 陸二栓深深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是嗎?那再涼快點吧。” 鐘榮春還沒想明白他什么意思,就被他一瓢水狠狠沖在臉上。 他悶哼一聲。這么近又這么大力,和被人打了一拳沒什么區(qū)別。鐘榮春站穩(wěn)腳跟,等反應(yīng)過來更是怒火沖天,把水瓢一扔,就和陸二栓對打起來。 他個子一米八出頭,在村子里算個高的,力氣也大,脾氣更是臭得跟茅坑里的石頭似的,村里一塊兒長大的娃仔沒有不被鐘榮春揍過的。他最擅長的就是佯攻左腳,實踢右腳,往往能把人踢個狗吃屎,甚至門牙都掉了的情況也不是沒有。 這會子他故技重施,陸二栓果然收回左腳,鐘榮春暗喜,剛踹起腳要踢過去,就被人掐著腳踝按住他肩膀壓在水缸上。 然后一瓢又一瓢的水猛沖在他臉上,還問他,“夠涼快沒有?” 陸二栓生氣,鐘榮春更生氣。他眼睛被水沖得睜不開,兩只手就在陸二栓身上亂抓,指甲都在他身上劃了好幾道血痕,不停咒罵。 “艸你大爺艸你大爺……” 他動彈得太厲害了,陸二栓不得不丟下水瓢,緊實有力的大腿分開他腿彎,壓在他兩條腿上,一雙大手也分別攥住他手腕,牢牢壓制了好一會兒。感覺鐘榮春只有一張嘴能傷人了,才把他的手腕疊在頭頂上一起握住,空出的手去撈水瓢,想接著把這賤人沖清醒。 兩人交疊著喘著粗氣,陸二栓怎么也撈不著水瓢,不由得半支起身四處張望。 不經(jīng)意掃了底下的人一眼,喉頭都有些啞了。 鐘榮春的衣服在剛剛的打斗中被撕了個七七八八,被水一打就破破爛爛地粘在皮rou上,兩個俏生生的白奶子全露了出來,豐潤柔和,軟綿綿嫩乎乎的,隨著鐘榮春的劇烈喘息起伏不定。 好軟好sao。陸二栓想。 “怎么凹進(jìn)去?”陸二栓盯著他凹陷的乳首一眨不眨。 “艸你大爺!關(guān)你屁事!”鐘榮春嘴上罵罵咧咧,rutou卻想證明自己沒毛病似的,在陸二栓的注視下,花苞一樣鼓脹,慢悠悠撐了起來。 “好sao?!标懚ㄕf。 “我艸你大……呃哼!”罵人的話拐了個彎變成引人遐想的呻吟,rutou被含進(jìn)熱騰騰的嘴里又舔又嘬,鐘榮春爽得頭皮發(fā)麻。等反應(yīng)過來不由得惱羞成怒,破口大罵。 “我cao!你這個畜生!你瘋了吧!艸你大爺……” 他的雙手被固定在頭頂,只身體彈跳不止,像尾靈活的魚,罵人的話倒是一句比一句臟,一句比一句難聽。 陸二栓只好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他的嘴,寬厚的舌頭在里邊四處攪弄吮吸。鐘榮春眼睛都瞪大了,眉頭一皺就要咬下去,好在陸二栓及時退了出來,一路親過他光潔白皙的下巴,鎖骨,最后扎根在奶子上,跟幾百年沒見過好東西似的,又咬又啃又吸,兩個奶子都被弄得紅腫熱漲,搞得鐘榮春腰都酥了,忍不住就想夾腿。 陸二栓上邊吃他奶子吃個沒完,另一只手沾了把他奶子上黏糊糊的口水一點兒也不客氣地撕開他褲衩,往他下身摸去,路過早已起立的小榮春還惡劣地彈了彈,接著繞過它,徑直插進(jìn)他早已流水的花xue里。 “哦喔……哈……”兩根手指在他大半月沒開張的蜜xue里不斷交叉摳挖,蚌口滴滴答答地像個漏水的水龍頭流了陸二栓滿手的yin水。 “真是浪的沒邊?!标懚ㄍ鲁瞿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鐘榮春半瞇著眼,紅艷艷的嘴巴半張,發(fā)出貓叫似的呻吟。下半身明明已經(jīng)被陸二栓放開了,還保持著大開的姿勢,小屁股追隨著他手指的動作輕輕搖擺。 太sao了,不cao不行。陸二栓想。 他抽出手指,飛快解開褲頭,將手上的粘液都抹到roubang上,從冠到根擼了一把,就插了進(jìn)去。 “哦啊啊啊啊痛!不行!哦不行艸你大爺……痛啊cao啊?。 ?/br> 里面太緊了,陸二栓的jiba也痛得很,但他一向心狠人狠,硬是沒理會這臨時拿喬的婊子,大roubang跟烙紅的鐵杵似的,大咧咧劈開又緊又密的壁rou,毫不留情頂在了宮口,撞得鐘榮春腰間又是酸脹,又是酥麻。 第一次有東西進(jìn)到花xue里這么深,感覺簡直像從下身頂?shù)搅松ぷ友邸?/br> 哦,好爽。 鐘榮春直翻白眼,都舒服得飆淚了。陸二栓一插進(jìn)來就片刻不停地來回抽干猛捅,他那點拒意就和最初那點痛意似的,只存在了十余秒就被擠到了犄角旮旯。 身上的牲口大開大合地干著他,兩人交合處泥濘一片,水液迸濺,“啪啪啪”的擊臀聲響徹小院。 所幸這兒離房子頗有段距離,陸大柱又是雷打不醒的典型,才沒人發(fā)現(xiàn)這樁不要臉的糗事。 兩人熱火朝天地干了好一陣子,直到鐘榮春感覺自己后背都要被底下的青石板蹭破皮了,他才用掛在陸二栓腰間的腿勾了勾那人的背。 “換個地……嗯哼背好痛……”哼哼唧唧撒嬌似的,不怪他哥就吃這一套。 陸二栓重重干了他一下,把人逼得長長呻吟了一段,才拔出深埋在xue里頭回開葷的家伙。 又把人拉起來,黏膩地親在一塊兒,托揉著鐘榮春的屁股蛋,往稻草堆那里走。 他一桿長槍被xue液浸泡得油光水亮,比成年漢子的手臂還粗還長,雄赳赳氣昂昂的頂在鐘榮春的肚子上。 鐘榮春忍不住伸手摸它,一邊吞咽陸二栓送過來的口水,一邊感嘆,“唔好大……” 該夸夸陸家的基因好嗎,不僅兄弟倆都挺拔威武,連jiba都比其他人優(yōu)秀百倍,上邊的六塊腹肌也是碼得方方正正,臉更是一脈相承的帥氣有型,不能怪他這么輕易就順?biāo)浦郏瑥妀ian變合jian。 陸二栓把他推到稻草堆上,“屁股撅起來?!?/br> 鐘榮春猝不及防吃了口稻草,正想回頭大罵一頓,“啪啪”就被人在屁股上重重招呼了兩下。 一時人都懵了。 說實話,不算痛,但是羞恥。從小到大從來沒人敢這么打過他屁股,他在家被父母寵著,嫁過來又被陸大柱寵著,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打他屁股。 好羞恥,羞恥得寒毛直豎,花xue也淅瀝滴水。 陸二栓見他沒反應(yīng)干脆把人拉過來,抬高他臀部就頂了進(jìn)去。 陸二栓是個初哥,根本沒有什么技巧,只懂得橫闖直撞,力氣大得像是要把他的xue撞破。鐘榮春被頂?shù)檬懿蛔×?,翹著屁股左搖右擺,想掙脫里邊不依不饒的孽根,被察覺到的陸二栓一邊狂插一邊啪啪打屁股。 “嗬……嗯哈……”便只會喘氣了,嘴巴大張,涎水流出來,和淚水一塊兒流過額頭,沾濕頭發(fā)。 和陸大柱結(jié)婚一年多了,因為暫時不打算要孩子,兩人都用的避孕套。避孕套在村子里是稀罕物,難買,也貴。所以他們的避孕套常常洗過接著用,日子一久不僅松,還往往需要陸大柱用手抓著免得脫落,嚴(yán)重影響兩人性生活,尤其怕弄破套子兩人還不敢多動多用力,鐘榮春別提有多惱火。也就只有安全期時才能干個七七八八,剩下的兩三分扣在陸大柱怕他太痛不敢全進(jìn)來。但是陸大柱夠大夠長,鐘榮春這樣也能舒服就懶得多說什么。 所以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粗暴對他,不管不顧地往死里干他,鐘榮春在舒服到升天的同時又羞恥得恨不得鉆到地里,難道自己真是個喜歡被打被罵的賤貨? 他想了下其他人打他罵他的場景,氣得無名火起。不由得艱難扭過頭,去看騎著干他的陸二栓。他還不到二十,高大精悍的體格,堅毅英俊的面龐卻已全然找不到半點屬于他這個年紀(jì)的稚氣。 對方火熱寬闊的大手緊緊鉗住他的腰臀,偌大的燒火棍在他身下進(jìn)進(jìn)出出,幾乎是全根拔出又全根插入。 對上鐘榮春的視線,也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舒服的低喘,隨即彎下腰來,一口吞入他的下巴,舔得濕漉漉了才卷上鐘榮春探出的舌尖,裹作一團,你勾我往。 鐘榮春被陸二栓完全壓制在胯下一動不能動,舌根被吸麻,前邊的yinjing射到痛,浪xue被干到?jīng)]有知覺,膝蓋都僵了,估計明天要走不了路。 好難受,可從這股難受里又透出無窮無盡的快感。鐘榮春舒服得眼珠子都要翻到天靈蓋。終于認(rèn)命,他想,他就是喜歡被大帥哥完全壓制,就是喜歡像個jiba套子似的被隨便使用。 此時他已經(jīng)被陸二栓當(dāng)母狗騎著cao了大半夜,到鐘榮春又潮噴出來的時候,陸二栓也忍不住再次加快了速度,扎進(jìn)最深處,馬眼大張,飽滿的囊袋一鼓一縮,源源不斷地灌了大泡jingye進(jìn)去。 “哦別……射進(jìn)……哦嗯……”鐘榮春也就口頭說說,初次吃到j(luò)ingye的花xue激動不已,拼命絞緊了xuerou饑渴收縮。 陸二栓射完收拾收拾就自己上樓睡覺去了。鐘榮春虛脫地趴在稻草堆上,全身顫抖難止,干得合不上的花xue隨著喘氣一波一波涌出濁白的jingye。 他徒自回味著高潮的余韻,感覺體力回復(fù)得差不多了,才一瘸一拐地走到水缸邊沖洗。 想到這是陸二栓辛辛苦苦挑的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全用光了。 進(jìn)屋的時候他瞪了眼住著兩個因為沒水索性不洗澡的蠢貨的二樓,氣呼呼地在自己干干凈凈香香噴噴的床上睡到了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