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疼死了,約到了一個好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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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不要了……好漲……” 許鈺斐有些控制不住,虛捂著自己的肚子,平坦的肌膚顯出一個羞恥的弧度。隨著身上男人律動的頻率,那東西一下一下蠻橫地頂上他的肚擠眼,像只納在體內的野獸,非得把許鈺斐干得汗水涔涔,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男人一聲不吭地盯著他,酒店昏黃的燈光照在他倆身上,令喝多了的許鈺斐醉得更厲害了,像是陷在一池熱氣氤氳的春水里,任由男人按著自己的身子,將那根硬得不像話的yinjing嵌在他的身體里鞭笞。 彷佛還不夠,陌生的男人又抓住他的手,將其摁在深陷的枕頭里,低下頭,靈活的舌頭便伸出來,含住許鈺斐青澀的rutou,咂摸著啃吻起來。 這個動作讓許鈺斐措手不及,丟盔卸甲般,底下那個含了jiba的處女xue又顛顛地抖出幾股粘稠的愛液,將男人的整根jiba浸在xue里,順暢地滑向深處,頂?shù)迷S鈺斐失控地yin叫出聲:“??!……” 他哪里能想到,自己還有這么不堪的一面,多年來禁欲的生活彷佛是他對自己最愚蠢的懲罰——怎么沒想到,跟男人zuoai,這么爽???! 許鈺斐捏了捏身上還在啃咬自己奶子的男人:“喂……你是屬狗的嗎!不要、不要再咬了……我的皮、都要破了!” “要……要cao,就cao這里……”許鈺斐手往下伸,繞過自己已經(jīng)xiele兩回此時奄奄吐著jingye的jiba,細長的手指夾住男人深埋在自己體內的東西,心中是又嫉妒又興奮。嫉妒男人的jiba大得像條龍,興奮自己頭一回開苞就吃到了這條龍。 他哼哼地喘息著,抱著男人的脖子,眼神迷離:“使勁往這里cao,cao死我……” 男人沒有吭聲,他只是直了直身,瘦高的身形立在許鈺斐面前,從上而下凝視著他。許鈺斐仍沉浸在情欲里,微闔著眼,濃密的眼睫撲簌,將自己修長的雙腿長到最開,折在男人腰上,頤指氣使地,舔了舔深紅的唇,意思不言而喻。 于是,男人聽話地握住他的腿,將彼此糾纏的rou體頂?shù)迷浇⒃缴睢?/br> “接電話了,傻逼!” “接電話了,傻逼!” “……” 許鈺斐是在原箏如炮轟般密集的微信電話聲中醒來的。他上一次有這種頭昏腦脹的情形,還是他輸?shù)袅松蒂惖哪翘焱砩希麃淼骄W(wǎng)吧通宵了兩個晚上,從晚上打到白天,再從白天打到另一個白天。 最后是被俱樂部的人架走的,打了三天的點滴,得不償失。 他試圖用力氣抬手,卻發(fā)現(xiàn)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個能施力的地方。 我cao,不會得什么肌無力了吧! 許鈺斐心下震撼,他只是來約炮的,又不是來打仗的,怎么屁股,腰,胸,還有那個該死的地方……疼得那么厲害?。?/br> 不行,許鈺斐像條被潮水沖上陽光沙灘的暴曬魚一樣靜觀其變了一會兒,終于鼓足勇氣沖破身體變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從床頭撈回自己的手機。 顫抖著手,摁下綠鍵接聽,劈頭蓋臉就是原箏這小子的開幕嘲諷:“許鈺斐,你被男人cao死在床上了?” “那倒……我cao、咳、咳!”許鈺斐有些痛苦地捏住自己喉結,不會做個愛,啞巴也能傳染吧!怎么自己還被cao失聲了?! “cao……”許鈺斐開始瘋狂做吞咽動作,好不容易讓自己干涸的嗓子有了些許潤滑,一字一句地,“原箏,我……約到猛男了……我去,他真的好大,給我疼得……” 原箏在那頭語氣平靜如戴上乳膠手套做手術的外科醫(yī)生,就差給許鈺斐來個遠程下體診斷了:“所以,我該恭喜你一直被開苞到27號下午三點?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嗎?” “我cao?!”許鈺斐顧不得身體疼痛,咸魚翻身班從床上跳起來,大驚失色,“我整整睡了一個白天?!” “……”原箏半晌沒接話。 “提醒完畢?!?/br> “我掛了,你自便?!?/br> 電話傳來嘟嘟的斷線音,許鈺斐丟掉手機,整個人又倒回床上。 空曠的房間里只有一床凌亂的被子,還有一個凌亂的他。 腦海里的記憶還停留在男人炙熱的呼吸,勻稱的身材,還有那根令他初次品嘗就嘗得欲仙欲死的器物。 嗯,雖然男人的動作略顯青澀,只懂得插進去像頭牛一樣蠻干,但他也是個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處男,能爽到就是好事。 至于男人的長相……許鈺斐搖搖頭,還是快點忘記吧。他擺爛這兩天,還得回去收拾自己的爛攤子,然后老老實實地,滾回老家當個只會玩游戲的小主播。 大jiba帥哥什么的,當作一段美妙的露水情緣以供回憶就好。 許鈺斐閉眼,又情不自禁地撫摸到自己的下體。 這里被男人玩了一整夜,已經(jīng)腫得不像話了,像兩條腿里夾了一塊燙熱的饅頭,怎么動怎么別扭。手指游移之間,輕輕伸到里頭,似乎還能感受到男人jingye灌入的狠勁…… 但很快,許鈺斐察覺到不對,立即清醒過來。 他對著天花板大喊了一句:“cao,忘記戴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