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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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他下了什么迷魂湯!他,他居然……”說著說著,箕胤弘白嫩嫩的一張臉氣的雙頰飛霞,細細的柳眉皺起來,眼眶泛紅,好一副美人泫然欲泣的勾人模樣。 可這里哪會有旁的人去在意他這種可憐巴巴的模樣呢? 他喜穿紅色,艷色稱的這個小少爺人比花嬌,但因著坤隱近年來不喜紅色,他也就換著去穿了些素淡的顏色。 雖已是美極,可同眼前這個男人根本不能相較。 今日是小寒,他們在的地方偏南,平日里倒是舒服,這到了冬日,雪下不下來,只能落些寒到骨子里頭的雨,凍的叫人發(fā)顫。 洛初澄撐了把油紙傘,站的挺拔,素白的衣衫穿在他身上,就是謙謙公子那溫潤模樣,直直的把眼前這年歲尚小的小少爺比進塵土里去了。 “我什么都沒做……那不過是他自愿的罷了。” 說完,他便照舊掛著笑意,似是勸箕胤弘別沾了冷氣,他就先回廂房和坤隱熱些茶水喝了。 “你這個賤人!” 小少爺氣的額角都甭出青筋來,一副被氣瘋了的模樣。 他憑什么吻你啊,憑什么啊。 余下的聲音清淺,飄散在雨簾中,也不知道誰能聽得見了。 屋子里正暖和,昆吾砂制的博山爐里頭青煙裊裊,雅淡的香氣縈繞在屋子里,紙傘被放在外面,青瓦檐留下的雨水成了細細密密的線。 “在屋子里甚是暖和,看外頭雨下的凄凄瀝瀝,倒是像簾子似的,有點意思?!?/br> 洛初澄白皙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拿著一只提璧壺,一瞬間茶香四溢,紫砂的小杯子里是熱乎乎的茶水。 “這可是昆侖送上來的冰茶,是在冰雪中長成的,熱水泡著也有一股冰涼之氣……你可要嘗嘗。” “……嗯” 坤隱終歸說了第一句話。 他半躺在榻上,東方既白的小毯薄薄的蓋他的小腹上,塊壘分明的腹肌隨著他的呼吸一張一合的動著,銀牙棉的外衣他披在外面,就大刺刺的露著兩個豐碩的奶子,淺棕色的奶蒂中能看到一點兒淺紅色,像是花心似的,叫人不禁遐想,若是用力一些揉捏,擠壓,是不是那點紅色會染滿整個奶蒂,都變得發(fā)腫泛紅呢? 洛初澄咕嘟一下,咽了口口水。 他幻想著若是把這清涼又熱乎乎的茶水“不小心”落在了他的胸乳上,再“好心”的幫他舔掉會不會,他會不會露出愉悅的表情呢? 可是他還是穩(wěn)穩(wěn)的將茶水遞給了箕胤弘。 “挺好喝的?!?/br> 他就抿了一口,在榻子上坐起來,奶子隨著他的動作抖了一抖。 坤隱實在是累極,他知曉胤弘剛才被初澄下了絆子,但這些小心思,他再往前數(shù)個三四十年,恐怕還會津津有味的去安撫一下箕胤弘,看他那穿著紅衣,一副心高氣傲又被哄的服服帖帖對自己破涕為笑的那副可愛模樣。 這么想著倒是真讓他回味出點以前在外面游學(xué)時度過的快樂時光了。 可這些過去在這五十年的消磨之下,已經(jīng)是回味不出什么東西來了。 他只覺得時間悠長,若是可以長久的休息就好了。 可他也不太愿意說出來,不知哪里來的執(zhí)著讓他捏著那點兒微末自尊心不放。 “坤隱……”他身上還有水汽的味道,清新自然,坐在榻子上,本來梳的整整齊齊的頭發(fā)落了一縷出來,在這張清俊溫潤的臉上,若有若無的增添了一絲誘惑。 他輕輕巧巧的湊近了,但卻沒有做什么,不過是認真的看著他的眼,濕軟的吻上了男人的臉頰。 不過淺淺一個吻卻叫他開心的眼睛都瞇起來了,像是只小貓咪。 坤隱怔了怔,他將茶水一飲而盡。 實在是太累了,身心俱疲,他知曉洛初澄是想要做什么的,可是這種隱晦的求愛他只是當(dāng)沒有看到。 他不是沒有自己的屋子,可在這間房子,或是旁的屋子里,他就像是被打了標(biāo)記,意味著他今晚有人了,若是不zuoai便可以好好休息,如果是在自己的屋子里,那簡直是再說,今晚沒有人,誰都可以來。 整個天界都知道,那個為權(quán)為利,出生粗鄙的仙畜,無名無姓的粗鄙之物,攀上了身份極好的天界的仙官,就為了博得能在天界生存下來,能弄得一個官職。 是的,確實是這樣的…… 坤隱閉緊了眼睛,又慢慢的睜開。 “初澄,睡吧,我有些累了。” 他湊過去給他一個敷衍的吻,不是親在嘴上,只是在他的腮邊落下。暖色的燈光照的他二人的影子映在宣布的窗戶上,箕胤弘在外面看著,拳頭握的死緊,眼白都泛出血絲,仿若是要從眼中落下淚來,他輕輕的抽噎著,他不明白為什么。 如果是因為坤隱被囚禁在這一方天地里,他若是心生怨恨,那也應(yīng)當(dāng)怨恨所有人啊,哪里會,他洛初澄憑什么呢?他算是什么東西啊!坤隱必然是被他那副像是白蓮花一樣的臉給騙了。 箕胤弘甚至不敢靠近,斜面的青瓦拖著雨水全部落下來,雨越下越大,淋得他濕答答的,頭發(fā)一綹一綹的落下來,可憐巴巴的素錦衣裳,他想著上次看到坤隱也是這樣吻洛初澄那個賤人的,又想到自己為了討他的歡心,以為他是不是喜歡這種樣子的,自認為穿上這種不和心意的衣服,將身上那些金銀珠寶拿掉,他會看自己一眼。 他多想啊,多想回到以前,坤隱會和他在外游玩,若是太晚就一道睡在外面,仙法略施,就能平地而起一棟房子,二人一起賞月,吃rou喝酒。其實鳳凰是不喜吃rou,但是坤隱做的,怎么都愿意吃,況且他手又那么巧,從前還會打趣他說,若是以后長大了,可否能與坤哥哥一道生活,我心慕于你啊。 箕胤弘終歸忍不住哭出來了。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過往的快樂,已然逝去,那些殘存的美好在男人的腦中甚至存不下什么痕跡。 他想要的唯有休息,他太累了。 這樣的生活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小少爺,您可莫要著涼了,這鳳是喜火的,我給您燒些梧桐枝吧” “滾!別來煩我!” …… 坤隱還是喜歡到洛初澄的房里去的,畢竟大約是雪蓮的緣故罷,他的性欲并不強烈,況且也溫和,沒有什么攻擊性,他更愿意和這樣的人呆在一起。 叫初澄睡在里屋的拔步床上,他就躺在了羅漢床上面,這榻偏窄,坤隱睡得有些不安穩(wěn),卻不敢動彈什么,他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了,因為以前想著要逃開,吃了些苦頭,現(xiàn)在睡在極為窄小的地方也能做到一動不動的入睡了。 洛初澄卻是睜著眼睛看天花板,一夜未眠。 第二天是上朝的日子,也是坤隱少數(shù)可以出去放放風(fēng)的日子,他卻并不怎么開心,一是因為上朝時身邊的那些仙官看他的眼神仿若是自己身上爬了幾萬只蟲子似的,叫人不快,更何況。 男人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