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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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不深,很快就走到了底,很黑,手機長時間握著已經(jīng)發(fā)燙發(fā)熱了,只靠著手機微弱的光線看著周圍,緊繃的神經(jīng)快要到極限了,總覺得冷不丁的會有什么玩意兒竄出來,一排排的鐵質(zhì)柜子上面放滿了材料和文件,這種孤兒院會有什么機密大事,需要這么多的文件來記錄? 他有些疑惑,但又不敢多動什么東西,在里頭彎彎繞繞了好一會,走出像書架一樣的地方,旁邊居然掛著的是刑具?這是什么玩意兒,難道這里的小孩犯了錯還得上刑? 但是這可不是什么打打屁股這種,這閃閃發(fā)光的東西顯然是真把式,這些鋸子錘子怕不是可以把人的腿腳都給廢了! 楊平喘了口氣,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地下空氣不流通,他總感覺腦袋暈乎乎的,哈。 他靠著刑具的那張床的床腳,體力不支的跌坐在地上,實在是累極了,從女孩兒死亡開始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吃食也提供不穩(wěn)定,剛剛的逃脫讓急速竄上來的腎上腺素回落,身體的又饑又渴就顯出來了,他不敢把吃的全消滅了,如果他猜得不錯,今天因為是浩楠的祭日,所以他的力量才會增強,上面那些小孩大約也是受他的控制,所以才會這么兇狠。 那張浩楠的出生證明楊平捏在手里,幾乎是揉成了一團破紙片。 真是惡毒,虧得我們一路上都如此照顧他,姑娘們給他帶吃食,知道他是南方人,吃不慣辣的東西,每天給他喂些甜食,看上去如此無害像是個小姑娘,擔(dān)心他體質(zhì)差,都不讓他多奔波,結(jié)果呢,結(jié)果呢?! 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回想起他在窗邊露出的怨毒臉孔,果然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沒有人去傷害他,卻還要因為什么月事去把一個姑娘給殺了。 楊平捏著紙,手不自覺的垂下來了,他睡著了。 頭發(fā)遮住了微微皺起的眉頭,有些粗硬的眉毛,挺直的鼻梁,鎖骨明顯,喉結(jié)滑動著,麥色的皮膚在黑暗中好像一塊沾滿蜂蜜的土司,緊實又甜蜜。 咕嘟 是誰在吞口水? 冰冷的手摸上了高熱的皮膚,手指像是沾了膠水一樣的,貼著蜂蜜一樣的皮rou狠狠揉搓著,他果凍一樣的唇瓣微微張開,蚌殼一樣的潔白牙齒里面是鮮紅的舌尖。是什么東西捏著他的舌頭往外拉扯著?粘稠的唾液順著唇角滴落下來,楊平的眼角都開始泛紅,是害怕自己的舌頭也會像那女人一樣被割掉嗎? “怎么會呢,楊哥,我這么喜歡你,不惜把真名告訴你。” 鍛煉得當(dāng)?shù)男厝楣闹?,冰冷的手心色情的摸上去,凍的兩顆奶蒂yingying的站起來了。 “哥,你好色情啊?!?/br> 黑暗中低低的笑聲回蕩,運動褲很方便活動,也很方便脫掉。 令人恐懼的地下室,無人踏足的地方,閃亮的刑具,厚厚的灰塵,可是氤氳的曖昧卻彌散在這樣一個密閉的空間。 楊平感覺自己被困在了什么滑膩膩的密閉空間里,手腳都動不了,像是被束縛住了,什么陌生人在耳邊不停的說話,逼逼叨叨得叫人厭煩,身體各個方向的東西撫摸著,冰冰冷的觸感,這是夢嗎? 為什么醒不過來? 雞皮疙瘩從觸摸的地方一下子竄到了腦后,深藍色的內(nèi)褲被褪下,黑色卷曲的毛發(fā)中間藏著一根jiba,細白的手指擼著包皮往下面,露出了飽滿的guitou,男人的性器哪里管什么地點呢?好多天沒有釋放,不過是掌心繞著guitou揉了揉,略微粗糙的掌紋貼著細嫩的guitou,黏糊糊的前列腺液就從翕動的馬眼溢出來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牧鞒鰜砹?,亮晶晶的,好可愛啊?/br> 浩楠勾著唇,不知道為什么一張蒼白的小臉現(xiàn)在這么有活力,唇珠不點自紅,艷色的舌尖抵著馬眼,略顯粗糙的質(zhì)感往里面鉆弄著,叫楊平刺激得面頰飄紅,他被困在夢境中了,按道理應(yīng)該是沒有辦法反抗的。 但是。 他意志力可真強悍啊。 可是那又能怎么樣呢?他竭盡全力的反抗,夢境中劇烈的震動顯現(xiàn)出來的不過是。 不過是細微的喘息罷了,從不能發(fā)出任何聲音變作了像是小動物一般,低微的嗚咽聲。 浩楠不想在這里上他他要尋個好地方,但是稍許嘗些甜頭也不是不可。 他細白的手指上指甲尖長且薄,像是刀子一樣,透出點皮rou的粉白色,像是姑娘家做的指甲一樣,晶瑩剔透的漂亮。 可這雙手就這樣揉捏著男人的性器,像是當(dāng)個什么玩具似的,不留情面的玩弄著,黏糊糊的腺液糊了他一手,紅彤彤的男根跳動著,青筋賁起,但是什么都發(fā)泄不出來,他麥色的腰身無意識的在搖晃著。 太色情了…… 但是時間也快到了,他快醒了。 浩楠有些欲求不滿的舔了舔他的guitou,放松了對男根的壓制,猛的一吸,濃稠的男性jingye充滿了他的嘴,熱騰騰的陽氣的味道。 真的太好了。 他舔了舔嘴角粘上的白精,又湊過去繞著楊平的舌頭纏綿了一會,看著男人顫動的睫毛,像是要醒過來了,這才吻在他的嘴角,又將那張出生證明折好壓平,好生放在男人的手心,這才走了。 …… “嘔,哈,嗯……” 楊平醒過來了,這一覺睡得太不舒服了,他像是被什么東西猥褻侵犯了,但是除了幾把上有一點刺痛,像是前面走動的時候留下的洗小傷口之外,也沒有什么,身上也什么痕跡都沒有,但是總覺得黏糊糊惡心得很。 手里那張紙被疊的四四方方的,可是他明明記得是團成團了啊,邏輯的不自洽叫他寒毛倒立,冷汗從后頸滑倒腰眼,這有點太恐怖了,他急忙慌的把這東西扔了。 咂麼了下嘴,才察覺嘴巴里一股苦澀的味道,濕黏黏的,像是jingye的味道,他當(dāng)top和小年輕約炮的時候也吃過。 為了哄那些年輕的,活色生香的大學(xué)生。 但是這種強硬的入侵,太惡心了。 簡直自己像是個女人,夢里面完全不能掙脫的感覺,胸乳被玩弄的感覺,舌頭像是要被扯掉的恐懼,喘不過氣的窒息感,還有。 那絲若有若無的快感。 楊平眼睛發(fā)紅,眼白上都生出了紅血絲,他太累了,但是他不敢再睡過去了。 打開手機,33格電,日期還是9月21日,完全沒有變化,充電寶剛才被血漿浸透了,打開按鈕一點電也沒有,保險起見就不插到手機里面了,燒水的鍋是有,但是這邊根本沒有水源,上面出不去,地下室必是呆不了,等著明天,到明天就能安然出去了。 吧 實在無聊,楊平開始探索起這件地下室的用途了,里面的電燈是打不開了,但是墻上還是有油燈的,他身上帶了個ZIPOO的防風(fēng)打火機,但他怕這地下室沒有空氣,卻覺察著通風(fēng)口是開在腳底下, 這倒是奇了怪了,他拿著火苗靠近通風(fēng)口,火苗搖動,是有空氣流通的,這就不擔(dān)心了,把墻上的油燈點燃,地下室一下子明亮起來了,雖說比不過什么白熾燈的現(xiàn)代空間,也不至于黑黢黢的像個地洞了。 他提了盞燈,挑著幾本偏薄的看起來了。 越看越心驚。 這寫的都是些什么東西??! 王翠花 5歲 女 長相差 腦子差 身體中 評估建議:斷腿,放到人民廣場乞討 王二狗 6歲 男 長相差 腦子中 身體優(yōu) 評估建議:訓(xùn)練偷竊 . . . 楊平自認為自己不是什么大好人,但至少一個有道德,有良知的正常人都知道,一個孤兒院,收治兒童,怎么能夠,怎么可以做的出這種事情來???! 他憤怒的看完了整本東西,外面的封皮還諷刺的寫著第十批身體健康檢查冊,這里面的院長,那些老師,都是怎么下的了手,抱著什么心情寫的? 他一本本得看,越看越是心寒 花名冊是那些孩子的來由,大多是醫(yī)院里遺棄的孩童和送到孤兒院門口的棄嬰,還有些是拐來的孩子,有著幸福家庭的,就這么生生的做成了賺錢工具。 身體健康檢查冊是評估孩子價值的,治療手冊是記錄孩子們按照評估進行割除身體之后的狀況,落后的時代,沒有錢的孤兒院,哪里會給他們用什么好藥,就當(dāng)是個輕賤的貓狗似的,斷了腿,沒了手,毀了容,只要能活著,便還會記錄在冊,沒了姓名在上面不過是幾筆字符,命便消亡了去。 楊平氣的青筋暴起,牙齒咬著都發(fā)出聲音,腮幫子硬的像塊石頭。 他再往下翻,賬本上記載著孩子們乞討,偷竊,騙,搶來的錢財。那些長的好看的便更是可憐,當(dāng)時人民都處在溫飽不足狀態(tài),哪里有多的錢來捐贈呢?院長便將那些好看的孩子們弄得殘疾,或者癡傻,好向社會或者國家騙取錢財,太惡毒了,太惡毒了。 這樣的人哪怕是下十八層地獄也是不足為過! 然后,他翻到了浩楠。 他的記錄從14歲開始,是這個孤兒院最大的孩子了,這么大的孩子,完完整整的進的孤兒院,長相又漂亮,腦子也不癡傻,便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院長不能夠隨意講他弄殘疾,便將他軟禁在最里面的房間里,不要讓他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但是。 哪怕他什么也不做,天生聰穎讓他明白了一切,長相姝麗更是賄賂好男色的縣長的好禮物,他逃出來了嗎? 楊平嘆了口氣,后面就沒有記載了,這些孤魂野鬼也都是可憐人,若是這次出去了,一定要把這些東西都公之于眾,好慰藉他們的在天之靈。 他拿著手機記錄下來了這些東西,電耗的很快,他卻也不怎么在意。 手機時間跳到了9月22日,應(yīng)該可以出去了吧。 楊平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他往上走,現(xiàn)在的他沒有了原來剛進地下室的恐懼了,他推了推門。 ? ?? 怎么推不開? 楊平用了大力氣,可是只有牙酸的吱呀聲,完全打開不了。 艸,自己難道要和這幫子資料一起死在這地下室? 就這么餓死渴死? 他頹唐的坐在臺階上,地下室昏黃的火光照在石頭壁上,沒有一點可以出去的線索。 楊平又回到那個刑具桌前面,自暴自棄的靠著桌角坐下了,他泄憤似的大吃大喝,三份壓縮餅干,一整瓶農(nóng)夫山泉都進肚子了,這種一點兒都不好吃的東西脹滿了他的肚子,才終于讓他好受些了。 他忍不住的開始哭,衣服被他扔了,只能用手臂去擦,哭起來真難看,鼻子紅彤彤的,眼淚糊下來,粗硬的眉毛擰巴的扭在一起,顯出了十足的苦相。 吃飽又苦累了,又就這前一晚的姿勢睡著了。 睜開眼,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木床,他奮斗了十年,在一線城市安下了一個小家,偏冷調(diào)的裝修,平時起床都是一個人,他為了睡得舒服,就買了個加寬的雙人床,可是旁邊怎么床墊凹陷,摸上去還暖融融的? 楊平有點疑惑,但是剛睡醒腦子還不清不楚的,卻是有噴香的早餐味飄進來,喚著他快點起床。 一個穿著真絲體恤,黑色西褲,系著圍裙的男人在做飯,啊。 是浩楠啊,對了,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兩個月前剛結(jié)的婚,說來,他做的東西可真好吃啊。 “情愛的,醒了快去洗漱吃早飯吧?!?/br> 眼前的人笑意吟吟,粉白的面皮,好一副美人模樣。 看著楊平不禁有點激動。 浩楠給他倒牛奶,他喝了一口,熱乎乎的甜牛奶,像小孩子的味道。楊平摟著他的腰,貼上去親了一下,誰曾想這小子卻不罷休,抱著男人的后頸,越吻越深,直到兩人口腔里全是甜牛奶的味道。 他們相視一笑,浩楠把楊平撲在地攤上,推著棉質(zhì)的體恤衫堆到胸上,一對鼓鼓囊囊的奶子就露出來了,又飽滿又緊實,手放上去就像是被吸住了。 “楊哥,你真該自己感受一下的?!?/br> 浩楠嘟囔著,眼里有著水意,這張漂亮的臉很是對楊平胃口,自己還特別喜歡。 喜歡。 喜歡什么來著? 楊平有些疑惑,但是從奶蒂傳來了快感讓他無暇顧及這些有的沒的,太爽了,他真的太會摸了。 “好舒服,浩楠,你好棒啊。” 楊平清醒了不過一會兒,被摸摸奶子就快樂到j(luò)iba站的筆直,他聳動著腰部,做出想要插入的動作,但是被摸奶太爽了。 掌紋摩擦著rou粉色的奶頭,逐漸捏熟成了深紅色,太妃糖似的皮膚上布滿了指痕,力氣用的應(yīng)該是挺大的,可是過高的快感把這點疼痛也慷慨的容納進去了。 “嗚呼呼,浩楠,浩楠,我要射了!” 他臉紅的不行,都燒到脖子上了,粗硬的眉毛皺著,眼睛里全是沉溺在快感中間的迷蒙,失去理智的樣子好漂亮啊。 他伸出一只手肆意玩弄著楊平果凍一樣厚實的唇瓣,唾液在上面亮晶晶的,還有一股牛奶的味道。 六塊整齊的腹肌,側(cè)邊的鯊魚紋只要一摸上去,楊平就抖一抖,好敏感,是怕癢嗎? 棉質(zhì)的睡褲下面不著寸縷,浩楠嘴角帶笑,把男人的大腿壓在他的胸前,明明沒有擴張過的后xue,卻是水汪汪的,輕輕的一張一合,粘膩的水液從紅腫的縫隙里面滴出來。 “舒服嗎?楊哥” “哈,好爽,快點上我啊,浩楠,浩楠……” 他像個肌膚渴求患者一樣,雙手揮舞著,可是因為姿勢的關(guān)系只能碰到浩楠的頭發(fā),他就如若珍寶的拿在手里。 小年輕兩腿之間的東西白生生的,長的倒是rou粉色,可那芃張的青筋,碩大的guitou,那向上勾起的角度,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 可楊平見了卻像是癡了,求著叫他快點進去。 浩楠只是笑著,把他的大腿貼著胸乳,隨著抽插的動作,大腿也會蹭到奶蒂,他欲求不滿的想要貼的離浩楠更近,可是全根沒入的感覺太奇怪了。 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腦子好像變成漿糊了。 好舒服啊。 楊平臉上是淚,是唾液,還有濁白的jingye。 完全一張被jianyin過的癡態(tài)。 是的,完全靠著后xue的刺激,他的jiba都沒有人去碰,就射出來了。 射的他胸上,臉上,喉結(jié)上全是。 浩楠拔出幾把,他沒射,亮晶晶的兇器上面還掛著yin水,滴落在地攤上,成了深色的水漬。 “楊哥,你想出去的話,就看看床下面吧?!?/br> 浩楠笑著,在完全失去了神志的男人耳邊曖昧的說著。 …… “啊,咦?!” 楊平簡直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醒過來就是劇烈的快感,他的jiba像是壞掉了一樣的在噴精,褲子上氤氳開來一大片濕痕,空氣里充滿了石楠花的味道。 那張被他丟在書堆里面的出生證明塞在了男人的兩乳之間。 “艸,浩楠,你這個狗東西?!?/br> 楊平暗罵了幾聲,待快感平復(fù)一些,這褲子也穿不了了,他把褲子脫了,內(nèi)褲也脫了個干凈,勉強用包里的毛巾和褲腳做了個遮擋系在了腰上,真像個原始人。他嘟囔著。 跪在地上,他看見了,鐵質(zhì)的矮床下面有一個古樸的,雕花的鐵門,和整個孤兒院的氣質(zhì)都不一樣。 ? 什么鬼東西 真是來探險了。 楊平苦笑一下,后悔剛才把吃消滅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