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你現(xiàn)在沒有這個能力啊
這個人,永遠都是這么惡心。 “放開我。監(jiān)兵?!泵赖娇胺Q勾勒出的男人透露出冷寒的殺意,黑曜石般黎黑發(fā)紫的瞳孔危險地瞇起,如刀鋒般冷冽的眼神死死盯著壓在身上的男人。 “放開?那美人你豈不是又要打過來?”監(jiān)兵笑著看他,極其俊俏的臉上勾起一抹邪性的笑容,“怎么都叫我的名字了?害怕了嗎,孟章?” “滾——” 話沒說完,就被堵了回去。alpha強烈的信息素瞬間散開,鋪面而來。 嘴唇被對方襲住,孟章一愣,下意識揮拳就想打過去??蛇@是徒勞的,他的雙手早就被鐵鎖扣在了床頭,況且全身都酥軟得毫無力氣。 孟章死死咬緊牙床,監(jiān)兵眼神一冷,握拳打在孟章肌rou勻稱的小腹上。 這一下力氣不小,痛感一下炸開,孟章吃疼,不由松了些力。也就是這一松力,監(jiān)兵猛地用軟舌撬開白潤的牙關,伸到了孟章的口腔里,去糾纏孟章的舌尖。 下一刻,血腥味在兩人口中炸開。血液中濃烈的信息素猛地涌上,那是監(jiān)兵特有的雪松味。 惡心。孟章其實不討厭雪松味的,可是成了這個人的信息素,他就覺得很惡心。 “嘶……”這一下咬得可不輕。監(jiān)兵伸手擦掉了嘴角的血,輕輕撩了孟章一巴掌,“麻醉劑打得不夠嗎?美人屬狗的?還敢咬我?” “呸。”孟章把嘴里的血吐了出來,黑得發(fā)紫的眼瞳微微瞇起,不屑地看著監(jiān)兵,“滾。死跳蚤,惡心?!?/br> 監(jiān)兵也不氣,到手的食物當然越活潑越好。他微微咧嘴一笑,伸手掰過孟章漂亮的臉蛋,滿是輕視之氣:“呵,我親愛的大刺客,你不看看你現(xiàn)在的處境嗎?” 緊接著刷啦一聲脆響,監(jiān)兵隨手就扯下了孟章的上衣。摸上了那肌rou勻稱漂亮的胸膛。 “哎呦,沒我想得那么弱啊。”手上重重捏弄起孟章胸前的兩個乳尖。監(jiān)兵注視著孟章的神情,卻沒在那張冰冷的臉上找到任何變化。 這冰山美人可真是太對胃口了。 監(jiān)兵起了興致,雙手大力的捏著孟章的rutou,后又揉著那纖細卻又勁秀的腰。并且開始大量釋放屬于自己的信息素。 “呵,跟個發(fā)情的狗一樣?!泵险聸]有什么變化,只是聲音低沉了一些。他蔑視地看著監(jiān)兵,語氣竟是挑釁與侮辱:“所以,你是跳蚤還是狗呢?” “人好看,卻長了一張欠揍的嘴?!北O(jiān)兵盯著孟章,他感到手下結(jié)實緊致的肌rou在慢慢繃緊,“有感覺了就叫出來聽聽。美人,你還是裝成omega的時候更可愛?!?/br> 監(jiān)兵感到孟章的身體輕微一頓,他笑得更開了。他附身到孟章耳邊,含住了幾乎透明的耳尖,道:“別裝了,藥效過了吧?雖然不知道你們那個組織又搞出了什么奇葩藥物,但是我早就知道了?!?/br> “知道又怎樣?”孟章絲毫沒有情感波動。他的表情就像是凝住了,冷得幾乎都能感到寒氣。而伴隨這寒氣的,是殺意,以及肆意擴散的alpha強烈的信息素。 一瞬間,兩個頂級alpha的信息素突然碰撞在一起。像是隨時都要引發(fā)戰(zhàn)火。 另一個alpha的信息素猛地闖入,監(jiān)兵也很是討厭。不過這樣才更有意思不是嗎? “所以說嘛,美人長得這么漂亮,為什么要用藥?”監(jiān)兵親吻著孟章的臉頰,一只手探向孟章的褲子里,“隨便打扮打扮就能裝成omega,是不是?啊,藥效過了味道都變了。原來美人是梅花香,真可愛?!?/br> 這樣的侮辱,對于任何一個alpha來說,對方都是想殺了你的。 別看孟章臉上沒表情,但是周身的殺氣都竄起來了。要是之前沒給他打麻醉劑,恐怕他現(xiàn)在能活生生把改裝加制過的特殊鐵鎖掙斷,然后瞬間取了監(jiān)兵頂上人頭。 “生氣了?” “不過,美人,你是組織的試驗品吧?他們是不是還調(diào)查了我的取向,所以把你搞成這樣來接近我呢?” 監(jiān)兵挑逗地握住孟章的yinjing,揉捏起來:“不過,你小看我了?!?/br> 孟章看著他,吐了兩個字:“賤種?!?/br> “嘖,就不能好好說話嗎?”監(jiān)兵手上猛地用勁,巨力掐弄孟章的莖身,“這里倒還挺正常的,我還以為會和omega的一樣小巧呢?!?/br> “滾!”這一下力氣著實的大,弄得他很痛。孟章微微咬牙,更加強勢地釋放信息素想要壓制對方。 這個細小的動作盡數(shù)被監(jiān)兵看到眼里,他笑了笑,一手更加快速地擼動起來,一手揉弄著孟章的細腰。“有感覺?都開始放信息素勾引我了?我還以為你性冷呢。” “去死吧……”孟章脫口喊了出來,明明都酥軟得不行的身體,也不知道那來了力氣。他突然撩起被綁起來的修長的雙腿,電光火石之間,猛速踹向監(jiān)兵的小腹。 可是監(jiān)兵反應更快,在孟章做出動作的一瞬間,就已經(jīng)將雙手撤了回來。下一秒,他直接凌空一把摟過孟章的雙腿,扛到了肩膀上。 “那個藥量還能動?。俊北O(jiān)兵盯著孟章,越發(fā)的興奮。他一手緊緊抱住孟章被綁起來的雙腿,一手開始撕扯那礙事的褲子,“你真是越來越讓我感興趣了。” 監(jiān)兵盯著孟章的眼神,活像一只餓了幾天紅眼的狼,盯著一只雪白的兔子。 他向來會找和孟章一樣黑發(fā)紫瞳,冰冰冷冷長得漂亮的omega。但卻從不喜歡任何一個alpha。因為他從心里就覺得,任何一個alpha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的實力,他的地位,他的權(quán)利,他的聲名,都是至高無上的。他雖然不是君主,但是君主卻被他掌握在手心里,整個國家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可是這個alpha,這個叫孟章的美人。他卻喜歡的很。盡管對方是來暗殺自己的殺手,是一個嘴臭脾氣差的alpha。 可是他監(jiān)兵,偏偏就是喜歡這只身軀漂亮勁秀,毛色烏黑發(fā)亮,滿口尖牙的野性黑豹。 監(jiān)兵看得出神,手上的動作幾乎毫無章法。孟章的腿上綁著繩子,褲子跟本不好脫。監(jiān)兵幾乎是靠蠻力,才硬生生把褲子撕成碎片拽了下來。由于力氣太大,繩子和褲子勒弄得那白皙修長的雙腿上全是紅印。 “我定要你死?!泵险潞莺莸芍O(jiān)兵,心里下了死咒,他定要親手將這人大卸八塊! “哈哈,好啊。”監(jiān)兵攥著孟章的手腕不讓他動彈,然后把扣在床頭的鐵索繞了出來,這樣孟章就可以移動身體了。隨后他突然抱住孟章,把這具骨頭都軟了的身體翻了個個。他把孟章的頭按進枕頭里,然后翻身趴在孟章背上,“美人,我等你。不過現(xiàn)在你是我的?!?/br> 監(jiān)兵張開口,露出白潤微尖的貝齒,沖著孟章線條秀美的后頸狠狠咬了下去。 “媽的!你——”孟章的身體猛得掙動起來,可監(jiān)兵也在一瞬間把他的頭死死按進枕頭里,迫使他不能縮起后頸。身體也同時用力,重重壓住孟章的身體,斷了他想要翻身的思想。 鋒利的犬牙深深切進了腺體,咬出血來。監(jiān)兵貪婪地將大量濃烈的信息素注入到孟章體內(nèi)。清冽的雪松味,竟在有一瞬,將孟章的梅花香掩蓋。 他要標記這個人。 監(jiān)兵死死地咬著孟章不放,他感到孟章的身體在自己身下漸漸沒了力氣,開始有一點點顫抖。他知道那是麻醉劑起了作用,現(xiàn)在的孟章已經(jīng)徹底沒有反抗的力氣了。 但是他也能感覺到,那種他不是很喜歡的alpha的氣息又慢慢地縈繞起來,甚至越來越強烈。兩種屬于alpha信息素,爭斗起來。 盡管監(jiān)兵知道,他無法標記一個alpha,但是他還是執(zhí)拗的想要去標記這個人。監(jiān)兵金色的瞳孔中泛著光,這種感覺真的是他前所未有的。 他依舊咬著孟章的腺體,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按著孟章頭部的手,卻是繞道了孟章的前端。而另一只手,則是揉捏著孟章小巧圓滑的臀瓣。 “殺了你……”孟章輕喘著氣,寒氣殺氣一并涌來,“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監(jiān)兵也不生氣,一手快速擼動起孟章的性器,另一只手已經(jīng)搬開深邃的股縫,細細摩挲著xue口。 孟章只覺惡心的要命,可抵在xue口處的三根手指卻是突然強硬地插了進來。鉆心的疼痛一瞬間炸開,干澀的甬道瞬間被填滿,火燎針扎般的疼痛順著脊髓直至大腦。三只手指將近暴虐地,捅開從未開拓過的xue口。 孟章一下子崩緊了身子,咬著唇一聲沒吭。 很痛,真的很痛??墒敲险率莻€習慣疼痛的人。他現(xiàn)在感覺更多的是恨,是怒,是羞辱。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反過身把監(jiān)兵壓在身……不,這只臭蟲根本不配。他要使勁地侮辱監(jiān)兵,他要拿刀凌遲他,要把他撕扯碎片! 這是任何一個alpha都不能接受的事,更何況是他孟章! “死吧……”孟章咬牙切齒的低聲道。 監(jiān)兵終于依戀地松開口,笑了笑。他修長的三指更加用力地,在孟章干澀的后xue里抽插翻動,挑弄著脆弱的壁rou。而握住孟章前端的手,也不斷地擼動著。 身體就像是被人劈開,酷刑般地疼,前端的感覺變得并不是很明顯。孟章疼得出了一身冷汗,身體卻毫無力氣,跟本動彈不得。 “美人,舒服嗎?”三指抽插地速度逐漸加快,越發(fā)瘋狂。監(jiān)兵突然用力,猛得將高熱緊致的后xue撐開??烧l知,這一下竟是撐裂了xue口,流出了絲絲血液。而這血液,成了這干澀的甬道內(nèi),唯一能潤滑的東西。 監(jiān)兵一愣,雪松的味道瞬間濃重了許多。他死盯著孟章,俯下身聞著孟章散發(fā)出的梅香。本是讓他討厭的另一個alpha的氣味,現(xiàn)在卻完全點燃了他的欲望。 “孟章,你是第一次嗎?”監(jiān)兵的金眸閃著光,他在孟章耳邊輕輕低語,“你是不是只為我一個人裝成過omega?” 孟章全身都有些止不住地顫栗,但他要強的很。他抬起頭,依舊釋放著濃烈的信息素。黎黑發(fā)紫如同黑曜石的雙瞳蔑視著監(jiān)兵,他輕挑地道:“畜牲東西?!?/br> 孟章的聲音有些啞,但依舊那么冰冷,那樣凌人傲骨,“是又怎樣?” 他孟章,是一個受得起任何代價的人。 恨歸恨,罵歸罵,想殺了監(jiān)兵那是在所難免的。況且如果可以掙扎逃脫,他當然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機會。但是,從他小看了對手,而落入敵方手中時,他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承受一切后果的打算。 狡辯?他不需要,那只會顯得自己更加懦弱無能。 “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美人?!北O(jiān)兵把握著孟章性器的手抽了回來,續(xù)而搬過孟章的臉,再一次強吻了上去。果不其然,又被孟章狠狠地咬了。 如果不是撤得快,舌頭可能真得不保了。監(jiān)兵也不氣,抽出占滿鮮血的三指,抹在了孟章極其俊美的臉上。他看著孟章,開朗的笑了,戲弄道:“野性,我喜歡。孟章,你怎么不是個omega?” “如果你是個omega,把你販賣到地下俱樂部,那一定會成為花魁?!泵险屡ぶ^盯著他,不折不扣狠狠回打一拳。 “哈哈哈,那謝謝美人夸獎了?!比羰沁€要臉皮,他監(jiān)兵能走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嗎?“孟章這種絕頂?shù)拿廊硕歼@么說了,那看來我長得也還是很不錯的?!?/br> 孟章一愣,切切實實被這人不要臉的程度,弄得惡心。 “可是美人……”監(jiān)兵笑盈盈地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將黑色的三角褲微微下拉。那比普通alpha更加恐怖的性器立馬彈了出來,“可是,孟章。你現(xiàn)在沒有這個能力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