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媽肚里的孩子是他的/他的洋娃娃在陽臺和小媽zuoai(偷窺)
隱匿在陰影中,牧星野仰頭遠(yuǎn)望,心里莫名有些蒼涼。 他剛開始只覺得有錢人家的小孩也會有煩惱,但現(xiàn)在他卻明白了有錢人家的小孩不會只用一層完美的笑臉掩蓋自己,他們的心思深的可怕。 就算只有十八歲,就算那個小孩是宋橋。 原來自己眼中只會苦讀書的衰仔好學(xué)生,不僅會知道一瓶汽水三塊錢剛剛好,不僅會因為見別人嗆了風(fēng)的狼狽模樣就放肆的哈哈大笑,還會在陽臺和自己懷了孕的漂亮小媽zuoai。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就算有人貼著他的耳朵大聲宣告,牧星野也不會相信這個事實。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發(fā)現(xiàn)宋橋一直帶在手腕上的紅繩掉在了自己的車斗里之后就決定立馬送還過來。 在一排排建筑規(guī)格相似的別墅里找到屬于宋橋家的房子并不簡單,但在宋橋和他分別時一臉真誠的告訴他,他這兩天住在這里北邊別墅區(qū)的37號,讓他可以隨時找他來玩的時候,宋橋家的房子就變得獨一無二起來,成為了牧星野唯一的目的地。 明明第二天再送過來也耽誤不了什么 明明就算不送來也沒什么 牧星野想起來自己騎車趕來的時候看著別墅側(cè)面那個鐵藝的陽臺,聞著空氣中微醺的玫瑰花香味,腦海里浮現(xiàn)的是偶然看過的一部電影:電影里亞麻色頭發(fā)的男主潛入精致洋房的小花園,在下面輕聲的呼喊。攀著盛開的玫瑰花的鐵藝圍欄的小陽臺上出現(xiàn)了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女孩,她穿著白色的洋裙漂亮的像個洋娃娃,循著聲音四處張望,在見到那個隱藏于花叢中的男主時露出了又驚又喜的微笑。 他當(dāng)時想,宋橋家也會有這樣的小陽臺,花圃里也會種著大片的玫瑰。 自己如果在下面喊他的名字,他也會好奇的探頭出來,他或許不會穿著洋裙但說不定會像個無憂無慮的小王子,憨態(tài)可掬的朝著突然出現(xiàn)的自己投來疑惑地目光,在自己拿出紅手繩時露出個又驚又喜的微笑。 看著門牌上的37,牧星野下了車看了一下外面純屬裝飾的花墻,往外走了幾步一個助力跑,就十分輕松的翻了上去。 他得意的跨坐在墻頭,下意識的往陽臺的方向望了一下。 一樣的玫瑰花鋪,一樣的小陽臺,但站在陽臺上的并不是他一路想著的那個人。 是宋橋那個年輕貌美的小媽。 她沒有帶帽子,把外面的罩衫也脫了下來,只穿著一件肩帶細(xì)細(xì)的吊帶白色長裙,豐滿柔軟的酥胸露出了一大半。 帽子下面的臉,雖然并沒有什么表情,但那確實是一張美的超脫塵世的臉。 她頭上松松的挽了一個髻趴在欄桿上探出身子,削蔥根似的修長白凈的手搭在一起,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之間夾著一根細(xì)細(xì)的女士香煙,煙霧升騰模糊了她的臉龐,在燦燦星光下她的萬種風(fēng)情悄然無息的在玫瑰花叢之中搖曳著。 牧星野有些愣,眼睛一時不知道要放到哪里,心里止不住的犯嘀咕:宋橋這個小媽,穿的也太少了吧,就算是在家里,這衣服又漏胸又露背的也不太合適吧,宋橋都那么大了….. 是的,這件仙氣飄飄的白裙不僅展露了大片胸前的風(fēng)光、女人的后背也大片大片的裸露著,雪白的皮膚在黑沉沉的夜里像是一捧雪,因為姿勢的原因她清瘦的蝴蝶骨微微向上凸起,恍若一只在繭中掙扎著展翅的蝴蝶。 正在牧星野想著自己要不要回去的時候,小陽臺的門打開,宋橋走了出來。 宋橋已經(jīng)換了一身睡衣,很簡單的棉質(zhì)T恤和長褲,胸口印著一個表情夸張的泰迪熊。 好幼稚,牧星野情不自禁的揚起了嘴角,眼睛亮晶晶的盯著宋橋。 “你怎么又在抽煙了,這對寶寶不好”宋橋盯著李沐澤手里的煙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他其實并不多么在乎這個孩子,只是對于李沐澤不聽他話的行為有點不開心。 “哦,是嗎?”李沐澤其實并沒有抽,只是夾著煙在那里放空,但他在聽到宋橋的話后抬起了手,把已經(jīng)燃了一半的煙放到了嘴里輕輕的吸了一下,然后挑釁似的扭過頭,朝著宋橋十七八歲少年的臉龐吐出了一個煙圈。 這其實并不是他的一貫作風(fēng),如果在以前,他只會無視宋橋的話讓這顆煙繼續(xù)燃著,但自從懷孕之后他的情緒就有些不穩(wěn)定,而且他并不喜歡宋橋讓自己穿女裝、戴假發(fā),這讓他感到深深的悲哀:自己不僅要以男子之身為jian污了自己的禽獸孕育下一代,還要連男人的身份都被剝奪。 煙的味道并不濃,是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在濃郁的讓人迷醉的玫瑰花香中是一份獨特的清爽。 宋橋笑了一下,低下頭握著李沐澤瘦削的手腕對著香煙上留下的唇印抿了上去深吸了一口,下一秒他就捏著李沐澤的下巴吻了上去,白蒙蒙的煙像是一團(tuán)霧在他倆的唇畔渡過,在他們的口腔留下了一樣的薄荷香味。 牧星野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在小陽臺上擁吻的男女,一時有些忘了自己身處何地,他的目光黏在宋橋那張讓人熟悉又陌生的臉上,腦子一片空白。 陽臺上唇舌相纏的男女并不知道這個旁觀者的存在,他們肆無忌憚的極盡親密。 李沐澤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宋橋,他的后背倚在欄桿上,手上的煙早就不知道被丟在了那里,宋橋摟著李沐澤雖然懷了孕但纖細(xì)依舊的腰肢,舌頭侵略性極強的在他柔軟的口腔里掃蕩這,強迫他吞咽下來自自己口腔的口水,空出來的手熟練地揉搓起了被兩塊小小的布料包裹著的豐滿rufang,沒一會兒李沐澤的rutou就敏感的硬了起來,吊帶從肩膀滑落,沒了衣服的支撐之后那兩顆雪白豐腴的奶子就跟兩只撲棱著翅膀的小鴿子一樣從衣服里飛了出來,落在了宋橋?qū)挻蟮氖终评锉蛔儞Q成了各種形狀。 “嗯啊..”李沐澤發(fā)出了小聲的呻吟,他原本推搡著宋橋的手漸漸沒了力氣,本應(yīng)被他吸入的空氣被對方霸道的半路截走,空氣的缺少讓他頭腦有些眩暈,胸部傳來的酥麻的感覺更是讓他毫無抵抗力的軟下了身子——懷孕帶給他的,除了精神的不穩(wěn)定,還有身體的敏感。 等宋橋結(jié)束和李沐澤的吻的時候,李沐澤迷離著雙眼躺在他的懷里,嘴角還帶著情色的銀絲,他挽起來的頭發(fā)已經(jīng)散了下來,漆黑如瀑的長發(fā)散亂的披在潔白的裸背上,像是纏繞著象牙的海草——濃密茂盛烏黑亮麗。 宋橋把腿擠進(jìn)李沐澤的雙腿之間,用已經(jīng)硬的不行的性器磨蹭他多rou的大腿:都說男高中生的jiba比鉆石還硬,他這具身體很誠實的印證了這句話的準(zhǔn)確性——幾乎不用什么撩撥,那根東西就會莫名抬起頭來。 用指腹上的薄繭摩擦著乳球上嬌嫩紅艷的rou粒,另一個被冷落的奶子空虛的隨著主人身體的動作晃著奶波,看的宋橋口干舌燥,他低頭埋進(jìn)了雪白綿軟的奶子里,用舌頭卷著奶頭津津有味的吸吮了起來,曖昧粘膩的水聲在空蕩蕩的夜里回響。 “別…太…太..太刺激了”李沐澤顫抖著睫毛,雙手摟著宋橋聳動的頭,看著像是推拒又像是迎接,他的腰靠在欄桿上折成了一個難以置信的弧度,上半身幾乎是懸空的,脖子高高的揚起,涂了口脂的嘴微微的張著,雪白清冷的臉頰上浮著兩抹火燒云似的緋紅。 自從變成雙性以后,這對兒大奶子就成了他另一個敏感點,懷孕之后更是經(jīng)不起一點兒的撩撥,就這么被捏了幾下、吸了幾下,他的下面已經(jīng)有些空虛的翕合了起來,甚至隱隱有了濕意。 這不爭氣的身子,咬著嘴唇,李沐澤原本清醒冷漠的眼睛被一層霧氣所籠罩,眼角紅通通的,一副被欺負(fù)的泫然欲泣的樣子。 宋橋呼吸間滿滿的都是奶香,他像個饑餓的孩童一樣用力的吸吮著那個香甜的rou粒,好像要從哪里吸出什么可以飽腹的東西一樣。 即使身體已經(jīng)繳械投降,但當(dāng)宋橋把自己身子翻過來用后入的姿勢急吼吼的掀起裙子、褪下內(nèi)褲用roubang頂開水淋淋的蚌rou戳刺進(jìn)去的時候,李沐澤還是不忘出口諷刺:“怎么?不擔(dān)心你的寶貝會受到傷害了嗎?” 掐著李沐澤的腰,宋橋一下挺到了底,胯骨撞在肥厚了不少的臀rou上蕩起了層層的rou波,李沐澤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呻吟,雙手緊緊地抓住了被自己體溫捂熱了的欄桿,生理性的淚水都被從眼眶撞了出來。 他已經(jīng)移到了欄桿外的上半身顛簸了起來,堅挺依舊的奶子在黑暗中劃出了兩道惹眼的光,呼吸越來越急促。 “孩子還是要多跟父親交流交流的,不然以后不認(rèn)得我怎么辦,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小——媽?”宋橋舒服的瞇著眼睛,不緊不慢的回答著李沐澤的話,說到最后兩個字的時候更是故意拖長了聲音。 這個稱呼讓李沐澤臊紅了臉,他雖然不知道宋橋用了什么鬼法子變成了這個樣子,但從倫理關(guān)系來講,自己作為宋總的情人確實是宋家大公子宋橋的小媽。 他閉了嘴,不再說話,只一心攥著欄桿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偶爾被艸到了爽點就從緊閉的嘴角泄出一兩聲蘇媚到極點的低吟。 別墅是個較為低矮的二層小洋樓建筑,雖然有一定的距離,但已經(jīng)足夠騎在墻上的牧星野把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這混亂的人物關(guān)系讓他的思緒變成一團(tuán)無從解開的麻,他看著宋橋臉上和平常全然不同的霸道和凌厲,看著他熟稔的玩弄著自己漂亮年輕的小媽,聽見他輕描淡寫的說“孩子要和父親多多交流” 他近乎落荒而逃的從墻上下來,全無了之前翻身上墻的輕松。 在回家的路上騎著車,他覺得自己是如此的荒唐可笑,像是一個滑稽的小丑:同情不該同情的人,幻想不該幻想的場景。 沒有等待情郎的金發(fā)女郎,那座童話一樣的洋房里只有惡心粘膩的怪獸:他裝著可憐、演著溫順,卻視倫理綱常為無物,肆無忌憚的玩弄著手段,只為了獲取更多的利益、滿足自己背德的欲望。 海風(fēng)嗚嗚,淹沒了一個少年的仲夏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