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興隆的高嶺之花(偽mob抹布情節(jié) 雷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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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腫的這么厲害,里面怎么這么干?”滿是繭子的手指在緊致有彈性的腸道內(nèi)來回的摩擦轉(zhuǎn)動,敏感的腸壁被粗糙的繭子磨得蠕動個不停,李沐澤扭了扭腰想躲過這個一口土話的陌生男人的玩弄,身后馬桶的水箱硌在肩胛骨處——他已經(jīng)退無可退。 “干就干點(diǎn),這么緊的屁眼二十塊俺可撿到大便宜了” 甕聲甕氣的聲音再次響起,粗壯的手指抽出,然后李沐澤就聽見了兩聲吐唾沫的聲音,接著那根手指就帶著水液席卷而來。 粗略的把手上的唾沫沾上了那個微微開啟的rouxue上,男人毛躁躁的就抓著自己的jiba捅了進(jìn)去。 “呃——啊——”李沐澤仰起頭,一聲悲戚的哀嚎從最終發(fā)出。 并未得到充分潤滑的腸道被生硬的入侵,干澀的腸道擠在一起排斥著異物的進(jìn)入,男人卻不管不顧的聳動著腰部一個勁兒的往里塞。 粗糙的大手卯足了勁兒掄像李沐澤緊繃僵硬的屁股:“小娘養(yǎng)的屁眼放松點(diǎn),老子的jiba快被你夾斷了”說著另一巴掌就又要落下。 “唔唔”李沐澤搖著頭,慌忙的躲避著,腳背緊緊地繃直一副緊張害怕的模樣,但身子卻始終沒有放松——他的自尊不允許他對陌生人的強(qiáng)jian露出一點(diǎn)順從。 最后打破這場僵局的是脆弱的rouxue,在如此粗暴的jianyin下,那里不堪重負(fù)的撕裂開來殷紅的血滑落下來潤滑了二人的交合處。 借著血液的潤滑,男人的jiba頂開層層疊疊的軟rou殘暴的開始鞭撻著這位高嶺之花的身體內(nèi)部。 李沐澤的大腿被男人用鐵鉗一樣的手緊緊的箍住,骨頭仿佛都要被捏斷,整個身子更是隨著男人毫不憐惜的抽插有了幾乎被劈成兩半的錯覺。 根本無法閉上嘴的李沐澤發(fā)現(xiàn)沒有了嘴唇和牙齒的遮掩,想要隱藏自己的聲音是多么困難,痛苦不堪的叫聲隨著透明的口水一起從口腔中溢出,李沐澤在一片黑暗中無助的承受著這一場身心雙重的折磨。 宋橋..宋橋個禽獸..如果不是他…不是他…自己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李沐澤斷斷續(xù)續(xù)的想,越痛越屈辱他就越恨這個把自己拉入深淵的惡魔。 男人突然開始加速 李沐澤狼狽的在馬桶上被男人捅的四零八落,馬桶蓋子吱呀吱呀的響著,身上的鈴鐺也隨著他挨cao的頻率叮鈴叮鈴的響個不停。 一具沉重臃腫的軀體打著冷顫壓在了他的身上,片刻之后男人的jiba軟綿綿的從這個讓他爽爽快快的射了一發(fā)的roudong里滑落了出來,一同出來的還有混雜著血液的濃精。 男人射了,李沐澤被這個完完全全的陌生人當(dāng)成一個在廁所賣yin的廉價男妓內(nèi)射在了身體的深處。 李沐澤屈辱的哀嚎著,晃著頭想撞死在后面的墻上,卻因?yàn)椴弊由瞎锋湹氖`連尋死都不到。 男人壓在李沐澤的身上換了一會兒才站了起來開始提褲子。 “太他媽的爽了,你個sao比,這么會咬怪不得一天被二十多個男人上過了,媽的,你就活該做這一行?!?/br> 說完從褲兜里掏出了錢扔到底下的盒子上,走之前還拿起旁邊的筆在李沐澤大腿上的正字旁邊添了一橫。 仿若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般,這個男人之后李沐澤被一個接著一個的男人發(fā)現(xiàn)。 各種奇形怪狀的男人開始拿著二十塊錢解開褲腰帶在他身上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他腿上被人畫上了一個又一個正字,他xiaoxue里臉上口腔里身上各處被nongnong的jingye覆蓋上又逐漸干涸又被射上新的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 李沐澤剛開始還試圖躲閃、哀嚎,還夾緊了屁股寧肯多受苦也要表示出自己的抗拒。 可是他的rouxue卻逐漸開始背叛他。 仿佛被男人的jiba捅開了竅,那里開始流水,腸rou不受控制的變得柔軟,經(jīng)常違背主人意愿的開始諂媚那些嫖客的jiba。 李沐澤開始被嫖客用各種各樣的花樣玩弄,有人故意在快射的時候把jiba抽出來,對著他胸口的那個靶子射擊,射中紅心之后還笑嘻嘻的從他的盒子里拿走了好幾張鈔票,笑嘻嘻的美其名曰“獎品”。 偶爾碰到些技巧嫻熟的嫖客,李沐澤的身體也會感到快感,身前的yinjing高高的翹起拉扯著已經(jīng)被夾子夾得充血腫大的rutou,給他磨人的痛感,然后又因?yàn)楦裤y環(huán)的束縛在jingye積攢到頂峰后卻只能痛苦的回轉(zhuǎn)倒流。 也有人注意到他腹部的畫,察覺到那兩個小人會隨著抽插的幅度扭動起來之后,不少人都惡狠狠的往更深處頂弄,任憑猙獰的性器幾乎要把人的肚子給頂破。 上廁所的人jiba里比jingye還多的就是尿,有的人無意在射了精之后控制不住的就把尿液射在了李沐澤勾魂的xiaoxue中,用sao臭的尿液把李沐澤的肚子搞得大大的恍若十月懷胎。 也有的人故意侮辱這個下賤的廁妓,對準(zhǔn)李沐澤大大張開的嘴,比賽一般往里面射尿,即使李沐澤竭力排斥,但不可避免的吞咽下去了不少尿液。 剛開始李沐澤是痛苦羞恥的他想著要把宋橋那個惡魔扒皮食rou,后來他開始變得麻木渾噩,他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拿jibajian過自己,只覺得自己恍若變成了一個無知無覺的充氣娃娃。 可最后他卻開始感到恐懼。 隨著人數(shù)的增多,他仿若被泡在jingye和尿液混合物之中的一條死魚一般腥臭骯臟的簡直令人看一眼都嫌臟了眼,后xue更是松垮垮的張著一個大洞毫無廉恥之心的展露著里面的腸rou淅淅瀝瀝的滴著黃白紅的粘稠液體。 依舊有人進(jìn)來上廁所,依舊有人發(fā)現(xiàn)他,但他們都是嫌惡的走開,罵他是臟貨爛貨,沒有一個人想靠近他。 卻有一個人靠近了他,手猥瑣的揉捏著他的胸乳。 “這么臟,肯定有病,快走吧”他的伙伴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說著。 是啊,我臟,我有病,我下賤,快點(diǎn)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 李沐澤木木的想。 柔韌的胸rou被玩弄成各種形狀 李沐澤聽見那個摸著自己的人滿不在乎的開口:“有就有唄,反正我也有,自從那個婊子把臟病傳染給老子,老子有好幾個月沒開葷了,現(xiàn)在看見條狗我都想日” 聽見那人的話,李沐澤瞪大了眼 他這時才后知后覺的注意到那個人手上凹凸不平像是長滿了大包,連身上的味道都讓人惡心的想吐。 一想到之前看到過得各種得了性病的人腐爛丑陋的模樣,他的內(nèi)心就止不住的害怕。 不..不要…不可以….不可以 李沐澤無法保持麻木,他掙扎著躲避著那個人的撫摸,絕望的在內(nèi)心開始祈禱,寄希望于神明,他啊啊的大喊著,只祈求能有一個拯救自己的人出現(xiàn). 是誰…是誰都好…救救我…救救我 閉上眼睛,李沐澤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個臃腫油膩的身影。 “你說什么?”那個人似乎是被他這副樣子嚇到了。 他停止了手上的撫摸,應(yīng)該是為了聽清李沐澤的話,他貼近了上來,伸手解開了一直堵在他嘴里的口枷。 “救我,宋橋救我”李沐澤發(fā)出了杜鵑泣血般絕望無助的哀鳴。 有人拍了一下手 李沐澤臉上的膠帶消失了,突如其來的光明讓他不適應(yīng)的閉上了眼,等再次睜開眼,視線逐漸聚焦,他看見了笑著站在他面的宋橋。 “宋橋”李沐澤撲在這個令他深陷于地獄讓他卑賤如塵土卻又在他最絕望的時候重新給予他光明的男人的懷里,到底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系統(tǒng)倚在門上,看著宋橋安慰的拍著李沐澤背部的畫面,不屑的撇了撇嘴:不在乎,你不在乎怎么在那三個男人走了之后就過來這里演戲,還安排自己守門不讓人進(jìn)來,嘖嘖真是太不在乎了。 宋橋住宅 拿了個冰袋給宋橋捂臉,系統(tǒng)幸災(zāi)樂禍的邊嚼海苔邊說:“你是不是有點(diǎn)什么毛病,眼看著這高高在上的花就要摘到手了,你干嘛非要告訴他這一切都是你故意折磨他,挨打了吧,活該” 靠在沙發(fā)上,宋橋滿不在乎的朝一天到晚嘴沒閑過的系統(tǒng)翻了個白眼:“言聽計從的狗,我要多少有多少,我可不想多養(yǎng)一只” 況且,宋橋扭頭朝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李沐澤打了他一拳之后就猶如一只xiele氣的球一樣暈了過去,現(xiàn)在正在那里睡覺。 況且,這次已經(jīng)讓李沐澤從心底開始對宋橋感到恐懼,他依舊會用冷漠的外殼包裹著自己,維持著他所剩無幾的自尊,但他再也不可能一如往前那樣明明身體欲仙欲死,靈魂卻懸浮在高處冷眼旁觀這一切用一種置身事外的態(tài)度傲視宋橋了。 這個高傲冰冷的俊美男人,已經(jīng)永永遠(yuǎn)遠(yuǎn)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瞇起眼宋橋收回了視線,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唉,這個世界——無聊如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