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注射(整章都是rou 彩蛋記得敲)
“唔……” 房間里一片漆黑,潮濕的喘息聲像黏膩的水跡一般,源源不斷,越積越多,泛濫得要把一切淹沒了。 “唔……啊——” 床上手腳被縛的人雙腿大張著,像個玩具一樣,渾身赤裸地擺著yin蕩的姿勢,被迫展示著下身高昂的欲望和松軟黏膩的xiaoxue。 嗡嗡嗡的聲音從他身體里傳來,他被體內(nèi)那滿是凸起的硅膠玩具折磨得躬身痙攣,口塞早已被他的口水浸濕,和他脖頸上的汗液混在一起,產(chǎn)生一種勾引人瘋狂放縱的甜膩氣息。 他發(fā)不出聲音,只能絕望地弓起身子,舌尖被口塞摩擦得紅腫,喉嚨里發(fā)出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嗚咽。 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著合上雙腿了,身子里那突突震顫旋轉(zhuǎn)著的假陽具上,堅硬的顆粒凸起快要攪爛yin靡的xuerou了,身體分泌再多的潤滑也不能減輕痛苦。 他太敏感了,連肌膚在床單上摩擦都能讓他顫抖著哭出來,更別說是這種折磨了。 前端有一樣銀色的東西在夜色里發(fā)亮,插在尿道里的細管頂端是一朵銀制的忍冬花,性器被折磨得輕顫時,花葉上也沾了半透明的黏膩液體,露珠一樣輕輕滾動著。 多久了…… 他不記得了,持續(xù)這種在高潮的邊緣掙扎,卻無法釋放的痛苦多久了? 硅膠性器在他身體里震動多久了……他已經(jīng)沒有時間概念了,他已經(jīng)到極限了…… 他只想讓那個人快點出現(xiàn),再問他一次那個問題,他快死了……他真的不行了…… 嗡嗡嗡的聲音越來越劇烈,他在近乎休克的快感中,被下身堵塞的射精欲望拉扯了回來。 “唔——” 身體落下時,他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門嘎吱一聲開了,他在黑暗中睜大眼,那一瞬間又恢復(fù)了理智,渾身上下只剩憤怒,好像之前抑制不住的淚水都不是他流的一樣。 對方帶來了一股冰涼的氣息,那個人慢慢走過來,從容地在他身旁坐下,對方撫上他臉頰的時候,他瘋狂地掙扎起來。 “哥哥……”方祁也笑著俯身吻了吻他,伸手握著他下身露出來的那截玩具,“我還以為哥哥肯聽話了呢?!?/br> 他眼神冰冷地看著方承宇,沒有一絲表情地抽動起哥哥身子里可怖的假陽具來。 “唔——嗯……”方承宇晃動著腰肢掙扎起來,緊閉著眼睛,眼角卻還是一股股淌出液體來。 明明還是那個玩具……可是好舒服,截然不同的舒服……只是因為方祁也在用這個東西折磨他,他就控制不住地興奮。 “我想聽哥哥呻吟啊……”方祁也拖著懶散的尾音,靠過來扣住了方承宇下巴,“哥哥也想叫給我聽吧?” “唔……”方承宇看清了眼前的人,比以前更白皙的肌膚,和以前不一樣的,暗沉渾濁,滿是血絲的眼睛。 “對嗎,哥哥?”方祁也笑著抱著他,“我?guī)透绺缛∠聛?,哥哥想怎么叫都可以……?/br> 方祁也在他頸邊吻咬著,伸手取下了他嘴里的口塞。 “唔……你做了什么……”方承宇仰著頭大口喘息,下身又痛又舒服,他腦子要燒壞了。 他知道自己在發(fā)情,瘋狂地發(fā)情,腺體里被注入的東西很奇怪。 “什么都沒做啊,哥哥……”方祁也瞇起眼睛看著他,握著插在rouxue里的玩具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神癡迷又認真地看著哥哥松軟的xue口吐出透明的yin液,“好像在看哥哥被別人cao一樣。” 他把黑硬的按摩棒抽出一截,看著哥哥的小腹痙攣著收縮,然后突然把玩具插到y(tǒng)inxue深處,笑著俯身看哥哥被玩具抽插得神智恍惚的模樣。 “??!啊、??!——”方承宇身子被插得一晃,渾身緊繃地沖上頂峰,欲望卻被一陣刺痛堵了回去。 “不要、啊——好疼……讓我射、讓我射——啊??!” 對方好像要用玩具捅穿他一樣,假陽具上密密麻麻的凸起深陷在xuerou里,明明很痛,卻讓他舒服得哭了出來。 方祁也笑著把他的腿拉得更開,壓下來歪頭看著他,“這么喜歡嗎?不行啊……哥哥只能用我的東西高潮?!?/br> 方承宇手腕被綁著,他怎么掙扎都沒有用,只能在方祁也身下顫抖著晃動身子,被弟弟撬開唇舌纏吻。 濕噠噠,黏膩膩的,水聲,抽插聲,隱忍不住的呻吟聲…… 黑暗里他看不清折磨他的人,只能聽到弟弟輕笑的聲音。 “啊……不要、不行了……讓我射……??!”方承宇神志不清地往他身上湊,抬起腰身前后搖擺著,堵塞尿道的玩具在他衣擺上剮蹭著。 出不來……拔不出來…… 方祁也一把扣住他下巴,抬起他的臉,看著他意亂情迷,淚眼模糊的樣子。 “哥哥在做什么?”方祁也抓著他頭發(fā)扯開他,不滿地皺起了眉。 “啊……住手……拔出來……” “哥哥說哪里?嗯?”他笑著動起手臂,手里粗壯的玩具震顫地更加劇烈,抽送地愈發(fā)快速,被折磨的人弓起身子哭叫著掙扎。 “前面還是后面?說呀,哥哥。” 方承宇聲音嘶啞地呻吟,下身高聳的欲望隨著身體的晃動搖擺著,腫脹成紫紅色,被堵塞的頂端滲出一絲透明的液體來。 他不只想射精,他快要失禁了……那種被堵回來的噴發(fā)感幾乎讓他窒息。 方祁也興奮地笑起來,“哥哥好yin蕩,這樣也能高潮……那我怎么辦?哥哥,這個玩具比你弟弟的roubang還好吃嗎?” “不行啊,哥哥……我好嫉妒?!彼┫律砦侵匠杏铑~頭,聲音喑啞得嚇人。 “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方承宇側(cè)頭靠著手臂,強忍著yin欲,可憐地輕顫。 “別哭啊,哥哥,這是懲罰……因為哥哥不聽話。等哥哥聽話了,我就不會這樣了……”方祁也心疼地舔弄著哥哥眼下淚痕。 “哥哥,還記得上次你是怎么勾引我的嗎?那次我好高興……” 方承宇心里的創(chuàng)傷被他無情撕開,憤怒地掙扎起來,用沙啞的聲音質(zhì)問:“這樣自欺欺人有意思嗎?你可以讓我對你發(fā)情,但我不可能……永遠不清醒?!?/br> “可以的啊……”方祁也笑了笑,伸手打開了抽屜,“讓哥哥一直發(fā)情不就好了,一直求我上你,一直哭著高潮……我會每天都射給哥哥的,我會喂飽哥哥的……” 方承宇冷冷看著他,渾身輕顫著說:“那樣,不就是你的玩具了嗎?” “嗯。”他笑著點了點頭,指腹摩挲著方承宇下唇,“哥哥就是我的玩具啊?!?/br> “從小到大,都是哥哥陪我的啊……我只有哥哥,我只喜歡哥哥,我只想上哥哥……” 方承宇腰身一挺,被綁住的手想狠狠打醒這個人。 “陪你長大的就只能是玩具嗎?我是活生生的人,我是你哥哥!” “有什么區(qū)別嗎?”他握住方承宇的手,吻咬著他手指,“世界上只有兩種東西……哥哥,和除了哥哥以外的東西……人和動物、玩具,有什么區(qū)別?” 方承宇的身體被玩具震動帶得顫動不止,他疲憊地閉上眼睛,無力地說:“那為什么不買一個更聽話的玩具?人也好,真正的玩具也好,你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吧……” “我想要哥哥啊……” 方承宇突然想到,似乎天才一開始總是瘋狂的,他從小就知道了方祁也的基因有多優(yōu)秀,方綺對他的期望有多高,所以當方祁也三歲還不會說話時,方綺在極端抑郁的情況下把自己的孩子推開了,正是這樣才有了方承宇和他見面的機會。 他理解不了方祁也的思維,他不明白是什么激情促使對方做出這種瘋狂的事情來,他甚至不明白方祁也是怎么做到的。 他現(xiàn)在,只想結(jié)束這種荒唐可笑的關(guān)系。 “哥哥?” 方承宇咬緊牙關(guān),不想回應(yīng),不想呻吟,更不愿求饒。方祁也就是想看他沉迷、墮落,陷到泥污里碎成一片片的模樣吧?如果他沒有任何反應(yīng),方祁也就會失去興趣了。 沉默持續(xù)了一陣,直到方祁也在黑暗里輕輕笑了一聲。 “我沒有開玩笑啊……哥哥……” 一陣清脆的玻璃撞擊聲在耳邊傳來,方承宇一睜眼,就看到他弟弟握著一把注射器,在他開口說話前,方祁也已經(jīng)粗暴地扯住他頭發(fā),拉起他上身,把他臉朝下壓在肩上。 “方祁也!唔……你要做什么!”他被那種看不見的恐懼壓得無法呼吸,直到后頸的腺體上傳來一陣劇痛。 “方祁也!”他疼得咬傷了自己的唇,瘋狂地掙扎。 “哥哥別動啊……” “唔!”冰涼的液體流入血管,身子著了火一樣guntang。 他渾身輕顫地哽咽著,卻沒有想到,痛苦遠遠沒有結(jié)束。 細長的玻璃一支支敲碎在桌沿,針管在腺體上扎出密密麻麻的針眼。 他眼前一片模糊,身子又冷又熱,后頸腫了起來,下身更是劇痛難忍。 “別怕,哥哥?!彼麄?cè)頭吻著方承宇額角,一邊在他后頸上扎出細密的針眼,一邊安慰道:“我有分寸,劑量不會讓哥哥休克的,剛剛好?!?/br> 他神色冷淡地拿出一個小巧的遙控器,把檔位推到了最大。 “??!——”方承宇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xiaoxue里的玩具突然脹大,以一種瘋狂的速度抽插攪動起來。 “這個就不用了,我想聽哥哥呻吟?!狈狡钜舶芽谌麃G到地上,然后站起身來,粗暴地把哥哥推到床上。 方承宇雙手綁在頭頂,小腿后折拴在大腿上,雙腿被拉地大開,腿間污穢不堪。他蜷縮在床上,難耐地扭動,肌膚紅得滴血。 “哥哥這么痛苦,給哥哥點獎勵吧?!狈狡钜残χ忾_紐扣,把帶著自己信息素味道的襯衣丟到了床上,然后開門走了出去。 屋子里漆黑得壓抑,讓人窒息。方祁也的聲音消失后,那種臥室、客廳、整個公寓黑漆漆只剩他自己的恐懼讓人發(fā)瘋。 方承宇渾身刺痛,大腦一片空白,注入腺體的藥劑像毒品一樣蔓延到全身。他艱難地喘息著,xiaoxue一刻不停的痙攣,身子瘋狂地渴求一個人的疼愛。 他掙扎著靠近方祁也留下的襯衣,在那陣甜膩的味道中扭動著腰身,不受控制地發(fā)出yin亂的呻吟。 他感覺自己要死了,就像方祁也說的那樣,只差一點點,只要再多一滴藥劑,他就要死了。 “啊……啊……” 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燒灼著,可他碰不了,緩解不了。他哭得滿臉淚痕,在幾乎將他撕碎的欲望和難解的瘙癢中漸漸失了心智。 方祁也給他的折磨,和占有欲一樣漫長而永無止盡。 起初,方祁也進來過幾次,喂他吃飯,注射藥物,哄騙他服軟聽話,給了他無數(shù)次機會。 可他一次次把流體食物吐出來,拼盡全力反抗方祁也,用瘋狂的掙扎發(fā)泄自己的怒氣。 方祁也的耐心耗盡了,他不再溫柔地低語,抱著方承宇輕吻,最后甚至一句話不說,敲碎玻璃瓶,用針管吸出藥劑,注射給他,然后冷漠地離開,甚至不給他水和食物。 幾天的時間里,方承宇用自己的理智和怒氣同他消磨,可漸漸的,他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壓抑里恍惚了,感覺身子一點點融化,扭曲…… 每分每秒都那么難熬,當他筋疲力盡,餓得連呻吟都沒有力氣時,他才恍惚驚醒,猛地察覺到了時間的存在。 他只聽得見自己的回音……好可怕…… 誰來救救他…… 為什么外面沒有一點聲音?方祁也走了嗎?丟下他,走了嗎…… 除了他弟弟,沒人知道他在這里了。 如果弟弟也不回來了,該怎么辦……如果弟弟也忘了他,厭煩他,不想回來看他了,他就什么都沒有了…… 即使是用針尖刺穿他的腺體,用玩具折磨他的身體也好! “方……祁也……方祁也……方祁也……” 沒有任何回應(yīng),那個人是不是對這種毫無進展的事情失去興趣了? 他突然被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籠罩,在黑暗里孤立無援,急切地盼望有一個人來回應(yīng)他,即使是痛楚,即使是折磨。 身子里的玩具都像沒有生命一樣停止了震顫,好像那也是他的下場。 他依舊像發(fā)燒一樣,渾身guntang,可他還是很冷,想被人溫暖。 他絕望地喊著方祁也的名字,他不想被拋棄。 他聲音嘶啞得說不出話時,房門才咔嚓一聲響了,可隨即歸入沉寂,許久沒有聲響。 “方祁也?方祁也……是你嗎?” 啪的一聲,一盞慘白的燈亮了起來,非?;璋?。 方祁也就站在這盞燈下,他的臉覆在陰影里。 從他進來的那一刻起,方承宇的信息素就瘋狂地躁動,他在床上難耐地扭動身軀,吐出灼熱的氣息,艱難地扭頭看著方祁也。 方祁也笑了笑,他走過來坐下,扣住方承宇下巴,低頭看著他哥哥yin亂地扭動著身子。 “想讓我抱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