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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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明跟了我五六年,沒有過命的交情。他是聰明人,拿錢辦事,少談感情。大難臨頭,他身上少層皮,跑起來比誰都輕松。一個月前侯明找上門,出手就是感情牌,說是找我辦事,自己卻把事情搞得一團(tuán)糟。人見不著,電話打得比我老娘還勤。本來就不受待見,卻老喜歡跑出來招人煩。 陳虎是我對家,鹽城人,五年前殺到山城,一腳把我踹回了臭水溝。他從來沒把我當(dāng)回事,現(xiàn)在又怎么會吃飽了撐的找我麻煩?不知道這個侯明唱的又是哪一出。 我把手機(jī)揣回兜里,過個路口就把這事忘了。路過一家糕點(diǎn)店,老板正把剛出爐的鮮奶蛋糕擺放到窗口,熱氣騰騰,看著很誘人。 我敲了敲玻璃窗,“師傅,來一塊蛋糕。”帶回去給齊冀吃,我不喜歡奶味重的東西,他很喜歡,小屁孩一個,睡前都要喝牛奶,不喝睡不著。之前就給他買過這兒的蛋糕,十幾年的老店,師傅是內(nèi)蒙人,做法很傳統(tǒng),他吃著新鮮,總叫我給他帶。 回家還有一小段路,天邊漸漸暗沉下來,蟲子貼著地面飛,風(fēng)卷著塑料袋往天上跑,看樣子要下雨了。 黑云壓城,一道閃電,一聲驚雷,挺嚇人。 也是趕巧了,我剛走進(jìn)樓道,雨就落了下來,成片成片往地上砸。 我拍掉肩膀上的雨水,回頭看了一眼,這雨來得太突然,還好今天下班早,不然就困路上了。 樓道里又悶又熱,有些人把垃圾堆門口,時間久了,味道散出來,惹得蒼蠅到處飛。這棟樓里住戶不多,基本上都是沒成家的打工仔,早出晚歸的,低頭不見,抬頭也見不著幾回。白天這樓就和空樓差不多。 沒走幾步,上面突然傳來一聲尖叫,回蕩在樓梯間,怪瘆人。我靠著欄桿向上看,什么也沒看到。 外邊下著大雨,樓里邊有人在吵架,女人的聲音很尖銳,越往上走動靜越大。 我尋思這聲音聽著耳熟,卻又想不出來是誰,我認(rèn)識的女人里很少有這股子歇斯底里的撒潑勁。 快走到三樓了,看到家門虛闔著,爭吵聲不斷從里邊傳出來,我心里一驚,跑上去推開門。 房門嘭一聲撞在墻上,第一眼看到的是小玥手里的刀子,我嚇了一跳。 小玥一臉驚恐,慌亂地收起水果刀,齊冀背對著我,右手都是血,順著指頭滴在地上。 “齊冀!” 他沒回頭,也沒應(yīng)我,徑直走到小玥跟前,低頭看著她。 小玥眼神躲閃,偏過頭,躲避他的目光。 齊冀輕聲說:“你這樣……拿什么跟我比?” 小玥臉色蒼白,她看了我一眼,扔下刀跑了。 我丟下手里的東西,拿紙巾給齊冀擦血,他之前的傷口崩開了,現(xiàn)在還多了許多新傷,rou里扎著玻璃片,滿手是血。我嚇傻了,說話聲音都在抖:“還有沒有傷到其他地方?”我想都沒想到小玥會跑來找齊冀。 他抽走手:“沒事,不小心捏碎了玻璃杯而已?!?/br> 我愣在那,手上沾了他的血,那些扎眼的鮮紅的液體像針一樣刺痛著皮膚。 齊冀好像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他掀起衣角擦了擦手,紅色抹掉了又會重新從傷口冒出來,一時半會擦不干凈。他慢慢停下動作,抬眼看著我:“你昨天是和她去的?!?/br> 他從來沒用這種語氣和我說過話,嘴里含了冰塊似的。 我吐詞有些僵硬:“對……就是吃個飯。”就是怕他亂想,我才沒把這事告訴他。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轉(zhuǎn)身走到門口,手一抬,重重摔上了門。我心里也跟著咯噔了一下。 他走到我面前,左手摸上我的脖子,面無表情地說:“我要zuoai?!?/br> 我皺起眉頭,“什么?” 他扯住我的領(lǐng)口,拉著我往他身上帶,猙獰道:“我要cao你。” 他力氣大得很,我踉蹌了一下,抓著他肩膀才沒摔到他身上去,他是真的生氣了。 我心里挺虛的,說話硬氣不起來:“現(xiàn)在時候不對啊,你聽話,我們先把血止住?!?/br>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好了?”他問我。 我聽傻了,“什么什么不和你好了?她都跟你說什么了?” 我以為昨天小玥都聽進(jìn)去了,誰想到她這么執(zhí)迷不悟,也不知道和齊冀講了什么亂七八糟的話。 齊冀直直地看著我,說著寒心的話:“你不愛我了是嗎?” 他說話語氣特別淡,比一碗涼水都沒滋味。 憑著外人隨便幾句話,他就要否定這段感情,好像我之前所有的掏心掏肺都是屁話。 我心里的火氣直往頭上冒,“齊冀你生氣歸生氣,可這話說出來有多傷人你自己知道嗎?” 我口氣挺沖,可說完就后悔了。齊冀正在氣頭上,說的是氣話,我這會兒和他計較什么呢。 我嘆了口氣,把他臉邊的幾縷頭發(fā)給他別到耳朵后邊,輕聲說:“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我和你道歉,我只是想把我和她之間的問題解決掉,沒想到她還是放不下,一時沖動跑來和你說些氣話,你別放心上,過段時間等她冷靜下來我給你討個說法,好不?” 我笑了笑:“你看,我媽那么喜歡你,你還怕什么呀?” 齊冀眼睛都沒眨一下,一言不發(fā)地盯著我看。 小孩脾氣真倔。我也怕說多了說錯什么又惹他不高興,索性閉嘴。我握著他的右手,抽紙巾給他止血,無論是三張還是五張,只要白色一貼上去,紅色立馬就暈開來,巨大的血量就像江岸決堤了一樣。 齊冀臉上的血色都流光了,我嚇壞了,一直摸他臉,“不疼啊,你再忍忍,我們馬上去醫(yī)院?!?/br> 他直接推開我,陰沉沉地說:“我不去?!?/br> “你不去怎么行,血止不住會出事的?!蔽胰プニ氖郑麉s往后退了一步,我抓了空。 我看他指尖還在滴血,心疼得厲害,忍不住吼道:“別他媽鬧了!你都這樣了還不去醫(yī)院難道要等死嗎???” 齊冀也跟著激動起來,踢倒了旁邊的椅子,叫喊著:“你就那么想讓我去,讓我吃那些藥,讓我變得不是我?” 我皺眉,點(diǎn)著頭說:“對?!彪m然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醫(yī)院今天必須得去。 頭發(fā)從他耳朵上滑下來,蓋住了半邊臉。他垂著眼,低低笑出聲來。 我聽著特別難受,就好像那根本不是笑,是哀鳴。 窗外一道白光閃過,緊接著一聲雷鳴,震得窗戶嘎吱作響。 我心里沒來由地一陣慌。 齊冀吸了口氣,抬起頭,眼眶通紅地看著我。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伸手去抱他,他卻抓著我胸前的衣服把我摜到餐桌上,桌腳挪了位置,和地面刮擦出刺耳的聲響,桌子上的玻璃杯被撞到地上,摔成了碎片。我側(cè)腰硌到了桌沿,痛得兩眼抹黑。 “啊……”我痛呼,伸手捂著腰,撐著桌子想爬起來,可手上一用力,腰腹就有撕裂感,根本直不起身。 齊冀站在我身后脫我褲子,我驚訝地扭頭看他,“齊冀你在干什么!” 他掐著我后頸把我摁在桌子上,扯下我的內(nèi)褲,把什么東西抹在了我后面。 我的臉貼著桌子,根本看不到身后,卻能聞到nongnong的血腥味。 我心底一沉,拼命掙扎起來,“齊冀你瘋了?你他媽快放開我!” 他一把扯住我的頭發(fā),逼我仰起頭,他湊到我耳邊說:“我早就瘋了,你現(xiàn)在才知道嗎?” 我啞著嗓子說:“你怎么了?你別這樣……啊!” 沒等我說完,他用力把我摁回到桌子上,我鼻子磕到了桌面,一下子就出血了。 齊冀?jīng)]有給我擴(kuò)張,握著jiba捅開肛口,直接插了進(jìn)來,我痛得大叫。 就好像有人拿著棍子在我屁眼里硬生生地攪,攪得血rou模糊。 我感覺有液體從我大腿內(nèi)側(cè)流下去,不知道是齊冀的血,還是我的血。 “啊啊……”齊冀把我的叫喊聲撞得稀碎。 桌子一下一下撞著墻壁,桌面上落滿了墻灰。 我無力地趴在桌子上,看著鼻血在我眼前匯成一灘,渾身疼得腿肚子直打顫。 沒有任何征兆,后邊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齊冀……”我有氣無力地喊著他。 他沒有應(yīng)我。 只覺得有兩滴溫?zé)岬囊后w落在了我后腰上。 齊冀從我身體里慢慢退出來,把我刺激得全身哆嗦。 門開門關(guān),他走了。 我沒站穩(wěn),從桌子上滑下來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