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是在跟我撒嬌嗎
孟子津也不是小學(xué)生了,還要去跟羅詢說江天聞的不是,但他也不是隨便哪個阿貓阿狗攀上點羅詢都可以在他面前叫囂。他剛好有幾個認(rèn)識的人在火箭班,就托了人情整一下江天聞。 江天聞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他不找事,自然有事會找上他。 最近,他的書桌總是亂糟糟的,像是被洗劫一空,書到處散亂在地上,卷子也總是會被惡作劇地劃爛,上面被亂涂亂畫;意外也總是發(fā)生,他的座位因為調(diào)換了,挨著走道,明明離桶裝水八丈遠(yuǎn),但還是有人路過他這里,把水撒到他身上,然后輕飄飄一句:“不好意思,不小心?!?/br> 最過分的一次,他全身上下都被淋濕,那個男生無所謂地一句:“抱歉,我手抖了。” “你是故意的吧,手抖會把整個杯子的水都倒我身上嗎?”江天聞也不是傻子,很明顯這些人就是特意針對他的,而且他也猜得到大概是孟子津的手筆。孟子津本來就不是好惹的,他并不是頭鐵才跟他對上,而是知道羅詢這個名字究竟有多么管用。 “我本來就不是有意的,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斤斤計較干嘛。”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一樣,男生轉(zhuǎn)頭就走了。 江天聞并不是爭強好斗的,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好,你手抖是吧,我也手抖。于是幾個之前潑過他的人都被他報復(fù)了回去,然后還被一句“抱歉,手抖”敷衍了事。當(dāng)然,施暴者不會因為他的報復(fù)而停止下作的行為,他們知道江天聞的家里無權(quán)無勢,他們根本不擔(dān)心江天聞跟老師告發(fā),因為學(xué)校根本不會管這種小事。 至于羅詢,他已經(jīng)很久沒來sao擾江天聞了,以至于給了他們一種錯覺,羅詢不會再來了。 十一月,月考成績一出,江天聞的成績穩(wěn)定地上升了兩名,他松了口氣,果然功夫不負(fù)有心人。至于那些在他面前蹦踏的小丑,他們小組包括美甲妹子都幫著他罵了回去,他挺感激他們,每天早上都會幫忙帶一些校園外面擺攤的小吃。 快到晚上的時候,江天聞去上廁所,仔細(xì)打探著衛(wèi)生間的情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現(xiàn)在再小心都不為過。他鎖好隔間的門,就拉下褲子換好衛(wèi)生巾就出來了。抬頭一看,竟是許久不見的羅詢。 羅詢上前緊緊握住江天聞的手臂,再一次捧著小花朵到了隔間,按住他的全身。他劇烈地掙扎,無力感深深壓在他身上:“羅詢,你放開我,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去老師那里告發(fā)你!” 羅詢脫掉他的褲子便伸向小roubang開始伺候他舒服起來,江天聞頓時嗚咽一聲,軟下了腰。有了一次經(jīng)驗后,羅詢也知道了一些他的敏感點,羅詢的手掌并不是特別光滑,稍微的鈍感摩擦起棒身上的條絡(luò)會格外刺激神經(jīng),江天聞的小腹也被這爽得一陣陣顫抖。 “天聞,有什么事我們待會再聊,我好想你?!痹掳咨闹讣鈳е鴦艙概猤uitou下的溝壑,一股股電流劃過他的全身,他眼角濕潤,別過臉開始大喘著氣?!澳阆氩幌胛??” “我怎么可能------唔!”小roubang被大手迅速上下taonong,棒身上的每一寸都被裹得緊致敏感,套到guitou上時,一整個包裹起來仿佛命門被捏住,羅詢打算速戰(zhàn)速決,手勁用得極大,沒一會兒,江天聞大腦一熱,記憶仿佛空白了幾分鐘。因為兩只手被大手抓在他頭上,他像一張蓄勢待發(fā)的弓,繃緊著下腹射在了羅詢手上。 “看來天聞想我想得緊,射了這么多?!绷_詢也不擦手,直接把一手的精抹在兩瓣rou唇上做潤滑,等了太久了,他快要沒多少耐心了。 羅詢解開皮帶,從四角內(nèi)褲里掏出了已經(jīng)勃起的碩長yinjing,江天聞不小心看到這一恐怖景象,頓時嚇得哭出了聲:“不,不要,羅詢,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聽你的。不要碰我!”他的yinjing高高翹起,guitou飽滿碩大,紫紅的棒身又長又粗,上面布滿了猙獰的血管,雄性特征強勢到極點,要是捅進嬌嫩而沒擴張的花xue,可能會把人cao死。羅詢也知道直接插逼根本不行,所以退而求其次。 羅詢貼近小花朵的唇邊,炙熱的氣息交織在一起,他誘哄道:“天聞別怕,我不做到最后,來,把舌頭伸出來給我吃。” “真,真的嗎?”江天聞心被提到了嗓子眼里,他現(xiàn)在因為過度的驚惶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要不被插,江天聞什么都能答應(yīng)。 羅詢輕笑著吻住他的唇,哄著他:“真的,不騙你,天聞,乖乖的?!?/br> 玫紅的小舌從鮮艷紅唇中顫巍巍地伸出來,怯生生的,羅詢快被這yin靡景象勾得魂都沒了,迫不及待地覆上紅唇,如一條蟒蛇卷住自己的獵物,翻來覆去地擠壓收縮。江天聞只覺得他的舌頭又要被吃沒了,連著他的嘴唇也被親得疼痛,他的口腔上頜被舔舐得喉嚨發(fā)癢,時不時探進來的舌尖刺激著喉嚨分泌出水,出的水會被羅詢?nèi)课?,如果嘴巴出不了水,羅詢會大肆卷著舌頭吮吻起來,榨干他嘴里的每一滴津液吞噬殆盡。 羅詢?nèi)嗯獝蹞崃藥追∧郾?,便把紫紅的yinjing伸進兩腿間,緊挨著小嫩逼,大力抽插了起來。江天聞被嚇得全身差點跳起來,但羅詢死死按住了他,在他唇邊啄吻著解釋:“天聞,別緊張,不插進去,只是用jiba磨一磨小嫩逼,會很舒服的。” “不要,我怕?!眱蓚€人嘴唇間拉出的銀絲滑落至江天聞的下巴,羅詢舔掉他下巴的水,又吻住他艷麗的紅唇:“不怕,不怕,有我在?!?/br> 羅詢沒說謊,的確很舒服,甚至花唇被堅硬似鐵的yinjing磨得嘩啦啦地流水,把整個性器都澆濕了。太燙了,跟嘴巴里的舌頭一樣燙,大roubang的guitou會從小陰蒂一直磨到后面的菊花,棒身上突出的血管和粗糙的溝紋更是把兩瓣大花唇和小yinchun都狠狠剮蹭擠壓一番,連帶著花xue劇烈收縮,小腹酸麻熱燙得厲害?;ù胶屯雀急荒サ锰弁春图t腫,刺激到全身戰(zhàn)栗的快感混雜著燒灼的疼痛,江天聞開始嗚嗚的yin叫,快樂得忘記今夕是何夕。 羅詢也爽極了,小嫩逼又熱又滑,jiba磨著的觸感十分熨帖,再加上腿根緊致的擠壓和不斷潤滑的yin水,快感從他的小腹一直燒遍全身。他吃著小花朵的舌頭,嘖嘖作響,眼眸里的幽黑越發(fā)深邃。腿間大力抽送,磨得江天聞艱難地從羅詢的熱吻中抽出快被吃沒的舌頭:“腿疼,底下也疼?!?/br> “再磨一會兒,天聞,馬上就好。”然后掐著他柔韌的腰,吻住他徹底放縱。大約過了幾分鐘,yinjing漲紅到猙獰,狠狠把花唇磨得高潮噴水后,才射了出來。大量的白濁糊滿了花唇和腿根,這一美景讓羅詢很是愉悅,他眉眼間都是饜足后的慵懶,擦了擦江天聞額頭上的汗,才把他抱在懷里,給他清理腿間的濁液。 快樂過后,便是無盡的悔恨。江天聞現(xiàn)在根本沒辦法說服自己是個受害者了,剛才爽得一直呻吟的難道不是他嗎?他忽然覺得自己真是下賤,哪怕自己身體本身就敏感,但他毫無意志力地就沉浸其中,如此貪歡,他就這么地饑渴嗎? 羅詢伺候小花朵穿戴好后,抬起他淚流滿面的頭,輕柔地給他擦眼淚,哄道:“天聞,不哭了,我送你去教室?!?/br> “你為什么突然會出現(xiàn),你之前明明都離開了,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苯炻劸o緊抓住他的衣襟,質(zhì)問道。 “天聞,你是在跟我撒嬌嗎?”羅詢包裹住他的手,輕聲說。 “你放屁!我只是,我只是覺得你消失了就不會來sao擾我了?!苯炻劻ⅠR粗著嗓子兇狠道?!澳阆Я?,世間就少了一個禍害?!?/br> 羅詢也不反駁,只是摟著小花朵解釋他最近的事:“我最近并不在學(xué)校,家族一些產(chǎn)業(yè)出了事,需要我去處理。本來一周就能解決的事,因為有些廢物做了一些蠢事,這才耽擱了。抱歉,天聞,太久沒來看你,想我了是不是?” “你、你放屁!”江天聞?wù)媸怯憛捔_詢張口就來的編造,把他推開就往外走。羅詢有些驚訝這次江天聞沒打他,屁顛屁顛跟在他后面,左一句天聞,右一句天聞的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