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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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著昏暗燈光的儲物間,一張破舊的床,凌亂的床單早就不知道粘過多少不可描述的污漬,也不知地上打翻了多少酒瓶,空氣中散發(fā)的酒精味此時此刻像惡魔一般,撕毀著作為人的理智,仿佛下一秒就該淪為野獸沉溺于天堂——醉生夢死。 正是這樣一個曖昧的地方,床上有兩個人相對而視,其中在下方身著白襯衣的男子滿臉通紅,身上綁著的繩子過于緊繃,白皙的手腕早就被磨出一道顯眼的紅痕,讓人憐愛卻又增添了幾分魅惑。 而他上面容貌偏稚嫩的青年眉頭緊皺,喘著粗氣,裸露的脖子劃過透亮的汗珠,喉結(jié)也因吞咽動作上下滑動,似乎為忍耐欲望緊咬著下唇,簡直性感至極。 曖昧的氛圍,曖昧的兩人,然而不合時宜的聲音此時響徹整間屋子。 “雖說這里是gay吧,但是,兄弟冷靜點我是直男!” 首先是下面被捆住的男子發(fā)聲,聲音還帶著一點可憐的顫音,雖然至今他沒有對誰動過情,性向不明,但是這種菊花不保的情況多少還是讓他害怕,不過看對方明顯欲望上頭的樣子估摸才不會在乎是不是直男。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青年微微一笑,答了一句。 “好巧,我也是直男?!?/br> “......” 所以,為什么兩個直男會在gay吧約炮的儲物間,明顯還準(zhǔn)備干一炮的架勢呢? 這個還得從一個小時前,某個加班的醫(yī)生接了某個倒霉的電話說起。 ———————— “白哥,今天也不打算回家了?”距離凌晨不到半個小時的點,一個燙著偏深棕色卷發(fā)的男子正拿著換藥盒向角落走去,而他搭話的人正焦頭爛額地整理著一頁又一頁的病歷。 “要交的出院病歷太多了沒辦法,我也想回去。” 回話的人皮膚白嫩,面容俊俏,帶著一副最土的黑框眼鏡,企圖遮擋住那一雙魅惑的桃花眼,說得俗氣一點,這臉就是當(dāng)下最受歡迎的清純、陽光少年型偶像臉,笑著還好,可惜不說話的時候冷得像塊冰,眼神還兇煞,而正是這種反差讓人莫名畏懼不敢輕易接近。 卷毛早就習(xí)慣對方偶爾露出來的冷淡語氣,打趣地將換藥盒丟給對方說道:“既然都在加班,幫忙給13床換個藥嘛,你知道那小姑娘不喜歡我這張輕浮的臉?!?/br> “那你還跑去染了發(fā)?順便打了個耳洞?”被稱作白哥的男子放下手中的病歷,無奈地接下?lián)Q藥盒,卷毛見狀嘻嘻哈哈地假裝上前替他整理病歷答道:“又沒規(guī)定醫(yī)生不能染發(fā),況且我在患者面前也沒帶耳釘,這不怕主任踹我回家,不然還想染個綠毛呢?!?/br> “......” 要不是這人年紀(jì)輕輕在學(xué)術(shù)上極其有天賦,還是國外念的博士,不然就這種吊兒郎當(dāng)?shù)哪铀枷胩嬷魅熙吡怂?,明明比他大三歲,還特不要臉的裝嫩叫白哥。 不過誰讓對方算他上司,掛著一張職業(yè)假笑立馬起身換藥去了,想想今年只是工作的第一年,但工作量一天比一天大,導(dǎo)致他每天想的都是要不要回家繼承家產(chǎn)算了。 沒錯,他就是如今白氏集團(tuán)的公子哥——白赫軒,還是幾年前混跡各大酒吧、飆車、打架花名在外的第一紈绔公子哥,至于為什么在一個不怎么出名的醫(yī)院,隱藏身份任勞任怨的當(dāng)一個小小的住院醫(yī)生,當(dāng)然是因為他成績不太好考不上大醫(yī)院! 白赫軒走進(jìn)病房,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孩正反復(fù)抓撓手上的綁帶,嘴里還不斷念叨著對不起,這是又犯病了。 “陌陌,怎么了?是不是今天太冷了?要不要穿毛衣?” 看著開著24°的空調(diào),聽著外面清脆的蟬鳴聲,雖然現(xiàn)在只是初夏,但正常人都問不出冷不冷,要不要穿毛衣這種問題,明顯女孩被這奇怪的問題分散了注意力,停止了動作,呆呆的看著手上已經(jīng)滲血的紗布,緩緩說道:“啊,白醫(yī)生,對不起,我又沒忍住?!?/br> 白赫軒把換藥盒放在一旁,溫柔地拉過她的手,小心翼翼地為她拆著繃帶,笑道:“不用道歉,最近一段時間你已經(jīng)做得很棒了,再吃幾天藥就可以回家,是不是開心一點了?” “嗯......”女孩似乎對回家不太感興趣,歪了歪頭企圖轉(zhuǎn)移話題:“今天不是傅醫(yī)生值班嗎?唉,我都說了不怕他那張臉了?!?/br> 傅醫(yī)生指的就是那時髦卷毛男,傅子安,白赫軒內(nèi)心暗自嘆氣,心知這孩子每次嘴上都這樣說,結(jié)果真過來了肯定又得開始又哭又砸,畢竟傅子安跟她那虐待的養(yǎng)父長得差不多,住院這段時間心理上能恢復(fù)到自理已經(jīng)算好的情況了。 “下次治療才能考慮脫敏治療哦,希望你能少揍一點傅醫(yī)生呢?”聽見白赫軒開玩笑的語氣,女孩笑了笑,在聊天的過程中手上的綁帶也被替換為新的,換藥結(jié)束。 “明天讓阿姨給你帶塊蛋糕?今天就早點休息了?” 女孩深吸一口氣,輕輕撫摸上綁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重地點了點頭,給白赫軒揮手示意再見,“白醫(yī)生再加班頭發(fā)可是要掉光了,多喝熱水?” 現(xiàn)在的小女孩嘴可真毒,白赫軒差點下意識地去摸摸自己那岌岌可危的發(fā)際線,最終還是忍住了,作為醫(yī)生的素養(yǎng)繼續(xù)掛著一張職業(yè)笑臉:“承·蒙·吉·言。”隨后退出病房,仰天長嘆。 我他娘的也不想加班??! “嗡——嗡嗡——”包里的手機(jī)開始震動,這個點能打電話的不是主任讓他明天去跑腿,就是家里又出什么幺蛾子,雖不怎么想接還是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是哪個催命鬼。 蠢豬。 看著這個點不該出現(xiàn)的備注,白赫軒詫異地挑了挑眉,他弟這個點不在學(xué)校睡覺給他打個屁的電話?好奇地按了接通這個電話,準(zhǔn)備開罵之際,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哭聲,還伴隨著嘈雜的音樂。 “哥......救我,我被人下藥了,嗚嗚、嗝——頭好暈,好難受......” 好家伙,這是什么驚天大雷,白赫軒當(dāng)場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立馬不顧形象地罵道:“你他媽再給我說一遍?!你現(xiàn)在在哪?” 路過的護(hù)士都被這一聲吼給嚇了一跳,他們以溫柔出名的白醫(yī)生居然會罵人?! “嗝——嗚嗚?在、在烈焰酒會,嗝,別擔(dān)心,哥!我躲在廁所里他們抓不到我!” 白赫軒差點氣到把手機(jī)捏碎,聽這語氣還很自豪?!然而還想繼續(xù)問這欠揍的東西到底怎么回事,電話就斷了,再打過去提示對方關(guān)機(jī)。 原本的火氣瞬間轉(zhuǎn)變?yōu)榻棺?,他弟平時可是乖寶寶,怎么會跑去酒吧,還被人下藥,要不是真的是他弟的聲音,他都懷疑有人要訛錢,忍住脾氣沖進(jìn)辦公室向傅子安開藥。 “傅哥,急救,開支鎮(zhèn)靜劑給我?!?/br> 傅子安看見他臉色蒼白急躁的模樣,猜到多半發(fā)生了什么,相信對方也不是濫用之人,便問了一句:“癥狀?” “應(yīng)該是興奮類藥物,開支安定差不多了?!?/br> “嘖,被下藥了?” 白赫軒沒有回答,只是報了自己的以前的病案號讓對方現(xiàn)場給他掛號開支藥,手機(jī)上付完款后立馬找護(hù)士拿藥,隨后打車立馬趕往那個酒吧。 說起來他以前混跡過那么多酒吧唯獨沒聽過這個,想必是近段時間剛開的,不一會車停到了一個繁華地帶,眼前火焰形狀的霓虹燈確實名副其實,烈焰酒會,不過此刻不是吐槽他土不土的時候。 久違進(jìn)入到這種嘈雜的環(huán)境,五顏六色的燈光和那刺耳的金屬音差點送走他,今天似乎還是什么活動,到處都是人,一時間找不到廁所,立馬隨手抓了個男人大聲問路:“廁所在哪?” 穿搭得無比鮮艷的男子,先是一愣,然后立馬邪笑起來,走過去樓住他的腰在耳邊低沉說道:“寶貝,一上來就約,可真野???” “......” 白赫軒現(xiàn)在才意識到,剛剛看見很多男的勾勾搭搭不是錯覺!原來這里是個gay吧???!等會抓到白赫云那混賬,他死定了! “約你媽,帶我去廁所!”然后毫不客氣抬腳頂了對方要命的地方,對方立馬疼得眼淚直打轉(zhuǎn),好不容易緩過神準(zhǔn)備罵人的時候,抬頭看見白赫軒冷著一張臉還打算揍他的模樣,立馬焉了,趕緊帶著這尊大神去廁所,暗罵對方這是鬧肚子急著投胎! 帶到門口后立馬識趣的開溜,白赫軒一間一間地敲門詢問,最終在角落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哥?嗝、嘿嘿嘿~我厲害吧,躲起來了~” 白赫軒聽著聽著這不像被下藥了,反而像喝醉了,還打酒嗝的樣子,之前懸著的心稍微放心了一點,忍著火氣勸說:“開門,我?guī)慊厝ァ!?/br> “不、我!我要等我哥,不開......” 得了,這種醉醺醺的語氣就是喝醉了,嘆了一口氣,假裝溫柔:“云兒,我就是哥哥,開門。” “呼——呼——” 媽的,這臭小子還睡著了! 白赫軒現(xiàn)在臉黑得跟一塊碳,正在考慮拿什么工具砸門比較合適之際,沖進(jìn)來一群黑衣人,他正考慮是不是保安上去尋求幫助的時候,這群人就把他給抓起來綁了結(jié)實。 “草,你們不是說他醉了么,這么快就醒了?” 其中一個人抓起白赫軒的臉看了又看,沒看見一點喝醉的痕跡,還沒等白赫軒反應(yīng)過來罵人,這男的居然毫不客氣地給他灌了一杯酒,嗆得他干咳了幾聲。 白赫軒鼓著眼睛瞪了幾眼,思索著這群人的目的,他們真的是沖他弟來的,為了錢?不應(yīng)該啊,他家對外只有他一個獨生子,弟弟的存在極其隱匿,嘖。 “你們要多少錢?” 幾個黑衣人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他,失聲大笑起來:“怎么,你以為陸家那個私生子會拿錢救你?你今晚就等著被他上,看著他滾出陸家吧!” 然后又不等他開口立馬被捂著嘴避開人群,扔到了酒吧的一個儲物間中,還是扔到床上,好家伙,被上還真不是開玩笑,現(xiàn)在身上開始隱約發(fā)熱,那杯酒還是被下了藥的。 他苦笑一聲,這是替他弟受這一遭?也行吧,真是他弟受傷他估計會瘋,自己就當(dāng)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那群人把他扔到床上后便離開了,不過沒一會又扔了另一個人進(jìn)來,那人待遇可比他好多了,除了臉色通紅也像被下藥了身上沒有綁一根繩子。 “陸少,我們也不想做太絕,你知道該怎么做,不然,傳出去的可是視頻了。” 白赫軒默默地閉嘴,這種情況他還是明白不要隨便插嘴,這群人好像把他當(dāng)成白赫云,他弟跟這叫陸少還是朋友?作為哥哥他怎么一點也不知道?! “唉,知道知道。”青年無奈地笑了笑,脫掉上衣露出那結(jié)實的腹肌,低頭看了一眼跟另一位長得挺像的某人,微微一愣,暗自嘲笑這都能抓錯,不愧是飯桶,低聲說了一聲得罪,便俯身吻上對方的嘴唇,嚇得白赫軒瞪大眼睛又不敢輕舉妄動,隨后又聽見好幾聲拍照的聲音。 白赫軒心如死灰,心知這里是gay吧,早就做好了被吃干凈的準(zhǔn)備,只是沒想到對方只是用手抱住他,簡單的把嘴唇貼上,甚至連舌頭也沒有伸,然后他呆呆的看了幾秒,腦子里倒是其它的也沒想,只想到了一個詞——好軟。 “慢慢享受吧,陸少?!?/br> 黑衣人似乎拍到了想要的東西,冷笑幾聲后便離開了,順便還貼心的鎖了個門,哦豁,他倆可是吃過藥的啊!真的會出事的?。?/br> 于是就出現(xiàn)了開頭那一幕,他被青年壓得死死的,還出現(xiàn)了兩個都是直男的宣言。 “行吧,那你就是被算計的?” 白赫軒忍著欲望繼續(xù)搭話,辛虧他是剛喝下沒多久藥效沒那么快發(fā)揮,可是眼前的人明顯已經(jīng)上頭了,滿臉通紅,腿上也能明顯感受到什么磕人的東西。雖然醫(yī)學(xué)常識告訴他普通的興奮劑只會強(qiáng)制讓人出現(xiàn)某些生理現(xiàn)象,毅力控制住就不會出事,可男人嘛,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失去理智管不住下半身,果然下一秒青年倒在了他的身上,還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到處摸索。 “臥槽??!等等?。〉鹊龋?!別,真直男!” 白赫軒在未來菊花殘的情景下再也繃不住形象,開始大喊大叫掙扎起來,青年有些不耐煩地說了一句:”閉嘴?!?/br> “老子菊花不保我閉什么嘴!你不是白赫云的朋友嗎?起來,我們好好談?!?/br> 此時此刻拿出他弟當(dāng)一當(dāng)擋箭牌,然后沒什么用,青年還是在他身上不知道在摸些什么,白赫軒都快絕望了,咬牙都準(zhǔn)備屈服獻(xiàn)身,青年喘著氣勉強(qiáng)支持著身體,邪魅一笑,手中拿著一根繩頭,隨后翻身倒睡著白赫軒的旁邊。 “好了,解開了,你走吧,順便說一句我跟那個白赫云不是朋友,今天只是第一次見面喝酒,抱歉,我也沒想到會這樣?!鼻嗄甑睦碇强鞊尾蛔×?,說話都極其困難,斷斷續(xù)續(xù)的才聽清楚他說了什么,白赫軒起身活動了剛剛得到自由的身子,看著躺著跟尸體一樣的某人皺了鄒眉頭。 見死不救可不是身為醫(yī)生的好品德,更佩服這小子腦子都快迷糊成漿糊了卻還放他自由,嘆了一口氣,下床去拿他那被一同扔進(jìn)來的背包,還好,這群人壓根就沒想過翻他包。 “信我嗎?” 青年勉強(qiáng)扭過頭看男子在干什么,只見對方拿出一個注射器,正在抽取什么藥劑,一個隨身帶著這種東西的人,怕不是個癮君子哦?偏偏看男子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他詭異地點了點頭。 “有點痛,忍一忍?!卑缀哲幈疽矝]打算征詢他的意見,點頭之際早就估摸著血管的位置注射進(jìn)去,忍成這個樣子可想而知他們用藥多猛了。 等注射完后,白赫軒在周圍翻著什么東西,結(jié)果不小心被絆倒狠狠地撞在床腳,腰還被扭著了。 “艸!” “噗——你沒事吧?” 躺在床上的人似乎好受了一點,假裝好心地詢問了一句,然后好奇地問了一句:“你給我注射的不是毒品吧?” “嘶,疼疼疼,???鎮(zhèn)靜類藥物而已,等會可能會想睡覺、嘔吐,都是正?,F(xiàn)象,明天你記得再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我可不保證他們只是喂了你興奮劑?!?/br> 白赫軒揉了揉腰,看見角落的塑料袋,總算有點高興,而青年聽見略微專業(yè)的詞匯猜想對方可能的職業(yè),畢竟能拿到鎮(zhèn)靜劑的人少之又少。 原以為對方是再找能開門的東西,隨后看見對方找了個塑料袋,這是要做什么? 下一秒他知道了答案,不遠(yuǎn)處的男人將雙指深入嘴里——催吐。 “嘔——嘔!“ 白赫軒可沒管床上的人是什么表情,專心嘔著,雖說這樣減輕藥效并不明顯,但至少他剛喝下去沒多久,能減少一點算一點,況且這種痛苦也能分散一點注意力,嗯,讓他不去注意自己的下半身。而青年卻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住了,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對方,心中突然冒出一直說不出什么的苦澀和暖意。 對方明顯也中藥了,但還是將唯一的鎮(zhèn)靜劑給他用了。 “嘔——咳咳咳、下次別傻乎乎地給人算計了,有手機(jī)沒?” 白赫軒被抓的時候手機(jī)不知道掉哪去了,只能祈禱小鬼還有求救工具,現(xiàn)在吐得差不多,暈暈乎乎地走了過去詢問,痛苦療法真起效,某個地方安分不少,雖然真相可能是對方壓根就沒放多少興奮劑。 青年軟綿綿地從褲包里掏出手機(jī)遞給對方:“5200。” “喲,這密碼還挺浪漫的?!?/br> “我生日,五月二十號?!鼻嗄暌膊恢罏槭裁?,不想讓對方誤解這個數(shù)字什么特殊含義,隨口解釋了一句,不過男人不再跟他對話,然后撥打了一個電話。 “王伯,我是赫軒,來烈火酒會,赫云那混小子也在,嗯,沒事,在儲物間?!?/br> 都這種時候了他可沒力氣砸門,還不如果斷請外援,雖然可能等會被罵個狗血淋頭就是了。 “對了,赫云那邊千萬別跟我爸媽說,我會親自收拾他?!?/br> 交代完后白赫軒把手機(jī)遞了回去,然后看躺床上的青年臉上的紅潮也褪得差不多,放心地靠在床邊開始審問。 青年眨眨眼,似乎在抗議他都這么虛弱了還想審問他? “別裝可憐,趁你沒睡著我得問清楚,是你帶我弟來酒吧的嗎?” “那倒不是,我另一個同學(xué)和他關(guān)系似乎很好,他就傻乎乎跟著來了?!?/br> 白赫軒恨鐵不成鋼地咂舌,還真是他那傻弟弟會干的事,“他說他幾歲?” “唔,說18了?”他們就第一次見面,勉強(qiáng)說過幾句話,能記住年齡算不錯的。 “嗯,這倒是會編,知道未成年不能進(jìn)酒吧,他初三,差一個月滿15歲?!?/br> “......” “......” 兩人都相對無言,躺床上的某個剛剛成年人也在想那小子比他膽子還肥??! 最后還是心虛地補(bǔ)了一句:“我滿18已經(jīng)一個月了。” “小屁孩。” 行吧,你大爺,青年閉眼開始休息,不跟老年人計較。 大約過了半小時左右,儲物間被打開,走進(jìn)來的是一位發(fā)色斌白的老人,雖然只是普通的休閑服,但周身仍然藏不住那優(yōu)雅的氣質(zhì),只不過現(xiàn)在老人的臉上倒是沒把怒氣藏起來。 “所以你出現(xiàn)在酒吧,是準(zhǔn)備重cao舊業(yè)?還順便帶壞赫云? “要罵就罵吧?!卑缀哲庪S后擺出一副死魚臉,大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反正從小也被他家這位管家罵夠了,不差這一次。 “伯伯,不是的,我被人算計,這位先生是為了救我才跟我關(guān)在一起,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此時青年勉強(qiáng)支持自己坐了起來,可憐兮兮的模樣更是讓人心軟,算他識相,關(guān)鍵時刻裝一裝,剛剛救他的時候可是一副警惕的架勢,哪有這么乖巧。 王伯見狀倒是信了幾分,搖了搖頭繼續(xù)問道:“赫云呢?” “醉在廁所里,你先帶他去酒店睡一晚再送回學(xué)校,醒來告訴他,放假后親自來我這贖罪?!币徽f起那混賬,白赫軒牙都要咬碎了,膽子這么大,欠收拾。 “.......” 真是好大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