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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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音閑來無事時也想象過許多他們東窗事發(fā)后的場景,爭取盡量把事情往最慘的方向想象,努力增強自己的承受度。 比如離婚變成小寡夫、比如身敗名裂還被兩人報復(fù)…什么的。 雖然確實不太符合另外兩位的人設(shè)吧…… 總之就是好的也想壞的也想,但盡管他想象力再怎么豐富,也從沒想過,最后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 滑稽荒誕又合理。 當時是他剛送完丈夫顧隨出門后不久,又被情人顧念找上門來,被按在沙發(fā)上親密。 這張沙發(fā)承擔了太多他不該承受的,當他被男人輕易推倒在沙發(fā)上卻求助無門,眼中只能映入對方愈發(fā)癡狂的神情,他短暫出神時這樣想著。 是的,情人。 性格溫吞又柔弱的善良人妻可不會用強jian犯、前任這種稱呼來侮辱對方,他的沉默與同在被男人堪稱強迫的情愛中能體會到快樂,已經(jīng)很說明問題了。 白崇音作為一個人對luanlun這種行為感到羞愧,卻也有偷情般的歡愉令他無法抗拒,異樣地刺激讓男人越陷越深。 他不討厭也無法討厭顧念,只是不會像寵愛顧隨似的慣著對方,反而一有機會就把所有的壞脾氣往男人身上發(fā)泄。他也知道再怎么激烈的撲騰落在對方眼中也是小狐貍撓爪,所以不會徒勞用力。 是因為這里面藏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還是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甜蜜與悸動呢? 白崇音說不清。 三年之癢,他能在男人身上得到白崇音已經(jīng)無法在丈夫身上索取的“新鮮感”。 粗俗一點來講,一直cao同一個屁股,就算對方是名器也總會膩不是? 日久生情,是真能在白崇音身上得到男人們所求的結(jié)果的,只是這何嘗又不是一種涼薄? 這份愛來的太輕易,結(jié)果注定脆弱無力,好像就算不是顧念,只要是個對方看得上的男人,白崇音就同樣會委身在對方身下,同樣被欺負得哭到聲音變得嘶啞,被他一哄就會乖乖軟軟地喚著他的名字撒嬌。 會對顧念生氣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在意,只在對方面前展現(xiàn)出不同于平日里鏡花水月的柔情,被欺負出最獨特的一面—— 單就這份獨特,這點唯一,又何嘗不令人動容,不想徑直把男人壓在身下一次次占有對方? 直到壞男人終于被欺負成小傻子,口中只能像小狐貍呻吟,一聲一聲喚他的名字。 顧念喜歡對方兇神惡煞充滿活力地喊他罵他,也喜歡對方因為心虛拖長嗓音撒嬌,更喜歡的,是躺在那張原本應(yīng)該屬于自己和壞男人的床上,顧念騎在男人身上,兇猛地吞吐著埋入后xue的roubang,有時是大開大合地抽送,有時是虛坐在男人身上前后上下扭動腰。 幸福愉悅與無窮無盡的快樂,他在占有奪取對方,他希望…能一直擁有白崇音。 只要把roubang夾緊,男人就會像被抓了尾巴的小狐貍,乖乖任由他動作親吻不會被拒絕,想留下吻痕也不要緊,等小白狐反映過來自己被欺負變成斑斕的小草莓狐了,對方也只會嬌氣又埋怨地低罵幾聲,還不是得瞇著桃花眼被他親的合不攏腿?cao得合不攏嘴? 所以之前的顧念到底是怎么忍住不對這只誘人又囂張不懂得保護自己的小狐貍出手,作為一個男人還被老婆一碰就會害羞? 難道不是會興奮嗎? 顧念覺得現(xiàn)在的他,才是完整的自己。 又是一次偷情,這次顧念讓不乖的小狐貍赤裸全身穿上他剛褪下的白襯衫,男人躺在沙發(fā)上抱住他的脖頸。白崇音這些日子被調(diào)教好的roubang只輕輕一揉就變硬,男人難耐地扭動下身,腿自覺纏在男人腰間交叉,睜開的眼中寫滿欲望與催促之意,不自然地把香軟白嫩的乳rou親手送到男人口中任由對方褻玩舔舐。 這也許是他從未被顧隨開發(fā),從未主動對顧隨展現(xiàn)的綿軟之處,因為白崇音在丈夫眼中是羞澀又溫柔的,所以就算這方面的需求很多,只要自家老婆抗拒,就算再怎么想要也會忍住。 白崇音在丈夫顧隨眼中是保守的、青澀的,是如何掠奪誘哄也永遠學不會zuoai的,他只會無辜地眨巴眼睛嘴上說著下次一定,然后一次次忽悠顧隨自己動。 可在顧念眼中,男人是yin蕩又主動的,揉揉捏捏一會就會無可奈何地把自己最柔軟的芯露出來,得不到想要的東西時還會主動自己來取。 顧念漫不經(jīng)心地開拓著自己后xue,敷衍地弄了兩下,就迫不及待把懷中誘人寶貝的roubang一寸寸吞下,把心思更多放在面前的小人妻身上。 先是接吻,舌侵入男人口腔同對方的小舌交纏,每一寸領(lǐng)土都被舌尖戳弄舔舐,他還偷偷在呼吸新鮮空氣時吸吮對方的嘴角,激烈舌吻后兩人唇瓣分開時控制不住拉出幾縷銀絲。 顧念紅著眼看著銀色絲線落在懷中人白皙的軟趴趴胸肌上,空出的那只手順勢撫上白崇音的一邊胸膛,掌心包裹住一只,另一只被男人不客氣地張嘴吃下。 這雙并不鼓囊的乳rou這些日子被顧念開發(fā)過了頭,白崇音只感覺一只手在揉捏著他的胸rou,另一邊則被男人整顆腦袋擋住了,只能感受到rutou上傳來被包裹的濕漉觸感,他抬著被親暈的小腦袋迷迷糊糊抬頭,只看得清男人的腦袋在起起伏伏,男人還不知足,又輕輕咬了一口他的乳尖。 “顧念…顧念…不要了…” 他習慣性拖長聲音撒嬌,總感覺現(xiàn)在需要他說些什么,做些什么,可白崇音的身體輕易被親到無力,胸膛被掌握在男人手中,最重要的性器也不知什么時候被納入體內(nèi),上下起伏。 “可是寶寶不是挺高興的,不舒服嗎?” 白崇音抱住男人亂動的腦袋,根本聽不清男人在說什么,只感覺一切都煩人極了,又不得沉溺在快樂里。 “唔…不可以的…這樣不對…好奇怪…” 白崇音這樣說著,心里想的卻是再快點、再用力些。于是男人便順著他心中的想法,嘴上輕聲哄著他,身體繼續(xù)起伏個不停,身下roubang在腸道內(nèi)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高,男人嘴上也不饒人,不停用話語欺負著他。 “有什么不對的,寶寶不也這樣被顧隨欺負過,那我為什么不可以,都是出軌啊,對不對?” “嗚…我錯了…” “哥哥…哥哥饒了我吧…” “寶寶不可以厚此薄彼…唔…要說最喜歡哥哥…” “……” 雖然早有準備,但真的親眼見到這副場景,顧隨心還是下意識地一沉。 ——我在床上好哥哥好哥哥地叫你,你在別的男人床上叫別人好哥哥? 這一切都是顧念的錯啊,而自己卻只是、只能站在這里看著聽著,雖生氣卻無可奈何。 說到底還是他太過心軟,如果當年斬草除根就沒這男人什么事了…… 想到這,顧隨拳頭就硬了。 顧隨不想失去白崇音,所以在小狐貍明顯自己愿意又已經(jīng)對他失去興趣的前提下,他只能做出最差的選擇來換取生機。 雖然顧隨很不想、很不情愿,但根本沒有其他辦法,所有退路都被顧念堵上,他只能不情不愿地接受。 也許這是他早該做的。 顧隨想著,他一步一步走上去,在顧念殺人般的目光下突然出現(xiàn)在白崇音視線中。 等都快被弄暈的壞男人迷迷瞪瞪地把目光移到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人身上,瞳孔緩慢聚焦后,顧念才朝對方露出個與往日無異可愛又陽光的燦爛笑容。 “念…念念?” 白崇音終于如愿以償。 他如愿以償?shù)乇粐樀礁叱绷恕?/br> 等一切塵埃落定,已經(jīng)是兩個月過去。 白崇音簡直不知道自己這兩個月是怎么過的。 他本就體弱多病,別說那天被某個小狼狗嚇暈在沙發(fā)上,第二天早上開始白崇音就感覺自己在做夢了。 他起床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人顧念悠哉悠哉地坐在沙發(fā)上歲月靜好地看著書,見他下樓還伸手過來直接把男人攬在懷里。 丈夫顧隨見狀連圍裙都沒來得及解開,就兇巴巴地沖過來,白崇音還以為顧隨要干嘛,結(jié)果男人只是在他唇上落下一個極盡溫柔的吻,道了聲早安。 白崇音渾渾噩噩地像往日般送丈夫出門,轉(zhuǎn)身就被情人抱在懷里,同他一起看書。 似乎這兩人背著他達成了什么共識,反正等白崇音恍若隔世般從暈乎乎的狀態(tài)回神,意識到他這次是真把這對雙胞胎兄弟拿捏在手掌里,卻一點成就感都沒有時,日子已經(jīng)就這么稀里糊涂的過去倆月。 白崇音只感覺自己好像穿越了,卻又感覺這挺合理的,是他想象中的最好結(jié)局。 只是…… 白崇音情緒突然有些低落,倒不是網(wǎng)抑云,只是單純因為所有事件都結(jié)束迎來happy ending大結(jié)局了,他才有空想起那個人。 可是當顧念把他抱在懷里身體,胸膛自然而然貼在他的后背上,把腦袋枕在自己肩膀上時,白崇音又輕易高興起來。 雖然在這些日子的觀察中感覺顧念好像變了很多,比如以前不喜歡的東西男人都喜歡吃了…但仔細想想,男人以前喜歡的東西還是一直在喜歡著的,只是喜歡吃的東西變多了而已。 好像沒什么,對吧。 只是他一直有很奇怪的感覺,好像那個人還在他身邊陪伴著他,就像以往的無數(shù)個日夜,只有感受到男人的氣息,白崇音才能完全放松,乖乖地翻起肚皮來。 可能是錯覺吧。 反正白崇音最會裝蒜了。 這樣想著,他突然扭頭啾地一下親在身后男人臉上,露出個壞壞的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