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我可以放縱嗎?(自己坐下讓對方破處)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反派又被主角強制愛了、欲望天堂:玩哭美人、雙大肚小美人合集、短篇yin亂集:sao貨們的吃rou之旅、做出來的愛情、曉生日月(師生年下)、《色欲之神的惡趣味快穿之旅》、【末世】哺育者、拳擊臺上、江忘難忘的重生[NP/總受]
易蒙雖然心情有些低落,但還是在晚上吃飯的時候強打起精神陪著我的母親講話,也將幾個他經(jīng)歷過的趣事之類的講出來。明顯夸張得我母親也看出來了些端倪,但她并沒有拆臺,甚至配合著笑了許久。強顏歡笑真的可以讓人笑。 我看著易蒙的情緒狀態(tài)也明顯地變好了起來。內(nèi)心也勉強舒了口氣。 易蒙吃完后,原想搶著去洗碗,到底還是爭不過我媽。最后還是只能坐在我旁邊,看著老式的臺式電視機上播放著新聞聯(lián)播。上面播放的也是千篇一律,無非是國事民生。雖然有災(zāi)難,但眾志成城下,沒有不能克服的。 易蒙雖然對媒體一貫的客套說辭嗤之以鼻,但總的來說,他的內(nèi)心對那一套還是認同的。我想這也許是他的最大特點,雖然有情緒,但是卻從不會帶到除了那件事之外的別的事當(dāng)中。 我伸出手,看著他手上不停地剝著橘子皮。他一邊剝,一邊夸,“方姨種的這些橘子都跟別人的不一樣,我想要洗個碗來報答下,結(jié)果還被塞了橘子。真有些不好意思啊……”我眼看著他的手一動一動的,抓住時機,趁著他剛剝好一個橘子,直接把那橘rou拿了過來。他似乎有些愕然,眼看著我把那一整個的橘子rou咬進嘴里,甚至沒有分他一瓣。 易蒙也沒有惱火,伸出手捏住我的嘴,似乎想要讓我吐出來。我緊緊地閉著嘴。他越湊越近,竟是直接貼上來。他伸出舌頭與我爭搶我嘴里還未來得及咽下去的橘子。我伸出舌尖將橘子rou卷入,想要直接咽下,卻遭到他的阻攔。 他的舌頭很有勁,一下就深入我的上顎,還舔了幾口,我只覺得麻癢得整個人都有些懵圈了。 他也發(fā)現(xiàn)了我的顫抖,但他只是停了片刻,閉著的雙眼睜開半截,仿佛覺得有趣,愈發(fā)深入地與我親吻。橘子的汁水微酸帶些甜,他的舌頭的勁也有些大,讓我覺得微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讓我想到了那一日,他得知了親妹死訊的那一晚。 易蒙難得的打通了我們輔導(dǎo)員的電話。 輔導(dǎo)員跑了過來,找到了我,電話里的他沒有說任何的事,只是問我有沒有空。他問我說:“我今天特地請了假,你能過來見我嗎?”我當(dāng)時正忙著處理社團的事情,沒聽出他的低落,只能抱歉地說:“我這邊還有點事,弄好了我酒、就馬上過去,稍微等我一下。” 他嗯了一聲,沒有催促,很包容地說:“那好吧,那你先忙,忙完再說?!?/br> 一直到下午四五點鐘,我才匆匆弄好了事情。我找了個電話亭,打電話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他講話的聲音變得渾濁,有點像是喝了酒的迷糊。我皺起了眉,因為他可以說從沒碰過酒,尤其在他考上警校后就更是了,平日里更是滴酒不沾。雖然由于我平常聚會會喝些,所以酒量比他稍微好些,但想來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問清楚他人在哪里后,就匆匆忙忙地往酒店那邊趕去,現(xiàn)在的時間大多數(shù)人都在下班,有些擁擠,公交車上已經(jīng)擠不下人了。我嘆口氣,匆忙攔下一個出租車,往他所在酒店趕去。司機的車里播放著電臺音樂,間或有主持人說,現(xiàn)在是晚高峰,道路很擁擠啊,大家一定要謹慎駕駛噢,諸如此類的話。 手機上的鐘表一點一點地走到了五點半,司機終于趕到了。我快步進入了酒店,向前臺借了電話,再次撥打他的號碼,響了半天也沒接。耐心告罄,于是我直接掛了電話,向前臺要來了房卡后匆忙往樓上趕過去。一路盯著房間門的號,找到了。打開了房門后,就看到他正窩在床頭看電視。 他特地將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的,一絲光都不透,電視里播放著成人動作片,他看得意興闌珊。那么多的酒堆在床頭,他一瓶一瓶地拿過來,喝得倒很干凈,就算只剩一點了,也會一點一滴地把酒倒進嘴里,若是有流出來了,那就立刻拿紙巾擦掉。 他確實很愛干凈,也很省錢。 我沒有沖上去指責(zé)他酗酒的權(quán)力。我甚至內(nèi)心有些微的不安。我將門緊緊地關(guān)上,一步一步走了過去。站在床頭,我低下頭審視他,他的臉上沒有胡茬,剃得很干凈,眼睛緊緊地閉著,嘴唇倒是水潤亮澤。他知道我來了,慢條斯理地喝完最后一口,放下酒瓶。 他撐著柔軟的床墊,慢慢地坐起來。眼睛睜大了些,伸出手一點一點地找著開關(guān),似乎想要開燈。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沒有穿一件衣服。我伸出手去抓住他的胳膊,觸手是溫?zé)岬募ou,他的小臂肌rou很漂亮,每一塊鼓起地恰到好處。 我低聲問他:“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層水霧,伸出去尋找開關(guān)的手也沒有找到開關(guān)。只借著電視機播放的光來勉強看著眼前的人。他的唇微微顫抖,最后還是什么都說不出來。 易蒙長得好,雖然皮膚因為訓(xùn)練曬黑了,但還是端正俊朗得很。 “你來了,”易蒙掙扎著起身,看著我咧開了嘴角,上半身的被子劃拉了下去,露出了光裸的上半身。他看起來很開心地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他定的是個大床房,旁邊的位置還空著,他沒躺上去,“睡這里,跟我一起看小黃片,來,坐這,猶豫啥呢?衣服脫了上來?!?/br> 我低下頭仔細打量著他,見他神情確實只是簡單的開心,于是脫了鞋子,上了一邊的床。我向來不想讓他難過,所以我很少會拒絕他的要求,從以前開始就是。 我想,可能是因為他以前愛哭,所以總以為他不曾長大。但沒有什么事情是不曾改變的。 我的心里有很多的猜測,比如被女友甩了,雖然不記得他有過女友;比如訓(xùn)練的時候被狠狠地教訓(xùn)了,心里感到受不了,又或者是什么…… 他湊了過來,我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要干什么。他輕聲說:“原來想跟你說件事的,但是我突然就不想說了。我可以放縱嗎?”他的呼吸噴在了我的臉上,我睜大的眼睛,只能看到他的半閉著的眼和那長得離譜的睫毛,一點都不像男孩子。 有什么熾熱的酒香的柔軟壓在了我的唇上。燙得我渾身都顫抖了一下。 我覺得他多半是喝酒喝迷糊了,我腦子也混沌了一下,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將他推開。 他的手緊緊地握著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死死地箍住我后背,就是不想讓我推開他。易蒙的頭緊緊地靠著我,那雙嘴瘋狂地貼到我臉上就想要再一次親到我。我只能避開臉,我只覺得他估計魔怔了,壓低嗓音,輕聲道:“你喝多了,易蒙?!?/br> 易蒙似乎聽到了,不,他就是聽到了。他睜開了眼,伸出手緊緊地按住我的臉,不讓我的頭偏離開。易蒙沒有惱火,他說:“方恪厲,我要是胡說,我當(dāng)場暴斃。我真的喜歡你很久了。” “……”我睜著眼,眨了眨。我想,我猜出來了,但是我沒有說話,應(yīng)該說,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我無話可說。 我想了想,還沒來得及說出來。他就又一次緊緊地壓住了我,牙齒輕輕地咬住了我的下唇。我看到了晶瑩的水滴從他的眼底流下。 易蒙哭了。 我突然想笑,我伸出手抱住了他。我沒有再做反抗,他真的很忐忑很煎熬,雖然這有些不厚道,但我突然覺得他有些可愛。我開始回應(yīng)他,與他唇齒相接,他卻哭得更兇了。易蒙勉強拉開與我的距離,微喘著問我:“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我拍了拍他的腦袋,他的頭發(fā)有些扎手,但也還算好摸:“喜歡,喜歡你。別哭了,你為什么跟以前一樣愛哭?”他的眼淚勉強控制住了,但還是有水花在眼底打轉(zhuǎn)。他緩了緩,然后埋在我的肩膀處:“我已經(jīng)不愛哭了,你說錯了。” “好了,知道了。”我拍拍他的肩膀,想要安慰他。他卻伸出手,從我的短袖下擺往上捋著,我被他的動作打得一個措手不及,伸出手想要攔住他。但是他直接咬住我的脖頸rou,想要阻止我。我被他咬得一痛,伸出手推他。 他太有勁了根本推不動,反倒是將我給按倒在了床上,得意洋洋地看著我。一下就將我的短袖給脫了出來。為了不讓他把我的衣服弄破,我也只能配合他。 這么一下,他的guntang的小弟弟也露了出來。我只以為他是上身沒穿衣服,卻也沒想到他下身也沒穿。我轉(zhuǎn)頭聽到了電視放的動作片,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確實應(yīng)該是沒穿褲子的。他低下頭看著我,伸出手就對著我的褲子想要發(fā)起攻勢。 我愕然地盯著他的動作,但他太快了。一下就拉了下去。也可能是我對他的縱容。他的手抓著我的東西,將他的早就起來的小弟弟和我的一起揉捏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從來沒有過這種經(jīng)歷,我被他的動作沒一會兒就弄得興奮了起來。 他緊緊地捏著他的與我的。他的馬眼處早就溢出了些液體,甚至有些都沾到了我的柱體上了。我也被他弄得興奮了起來。我伸出手,捏住了他的東西。他似乎也是沒有想到我竟然會握住他的東西,一時間竟是直接射了我一身。我的東西也沾上了他的東西。 他愕然地看著我,似乎也沒想到他自己能繳械這么快。于是他并攏住腿,將我的東西往他的后臀移去,似乎想要讓自己的后面幫助我射出來。我一時懵了,呆呆地看著他,用手指沾滿了他自己的液體然后往后面探去。 他的動作算得上小心翼翼,但是后面的擴張依然不太理想,他的眉毛都皺了起來,似乎是有些難受。我伸出手想要制止他,他看著我,卻突然抽出手,狠一狠心,直接伸出手抓住有些黏膩的我的柱體,屁股稍微抬起來后,一下就狠狠地進去。 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括約肌都在劇烈地抽動,但他的里面確實緊致窄了些,我被他夾得有些疼,但是我想著不能讓他難受,忍住勉強后退了些。 他很猛,直接沖著我又是一個下坐的姿勢。 我實在是不能接受這種滯澀,痛呼了一聲,但是我的初經(jīng)人事的東西竟是在這種刺激下直接出來了。他的屁股突然被這一下熱流給刺激得抖了一下。 紅嫩的后xue緩慢地流下了白色夾雜著些許紅絲的液體。我的東西也從其中出來了。 我連忙抽了張紙,擦掉了我上面的東西。一下就撲倒了他。將他的腿抬起,用紙幫他擦著他已經(jīng)明顯紅腫的地方。上面的囊袋離我很近,興奮得起來的前端離我的臉也有些近。 他的腸rou已經(jīng)翻了出來,白色的液體一點一點地往外涌。 我用毛巾包住自己的手指慢慢地伸到了他的里面,慢慢地幫他吸干里面的東西。但他動得劇烈。我只能將毛巾抽出來,但這一項不知道是不是擦到哪了。 他的兄弟竟是憑空射了出來,直沾到了我的臉上。 我抬起頭看他,易蒙的雙目微微失神,不斷地喘著氣。 我忍住打他的想法,用毛巾擦掉了白液,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