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被當眾欺侮的雙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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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的視線轉向從試衣間探出一個腦袋的柳兢,也許是想要做些什么事情,他的臉上帶著股羞紅之色。旁邊的店員原準備過去,看到柳兢直直看著我,眼觀鼻鼻觀心地停住了腳,然后轉身往別處走去。 “方,方董,我……”他吞吞吐吐地叫著我,見我快要到他身前后,一把將我拉進了換衣室。換衣室里空間很大,甚至可以平躺一個人了。他現(xiàn)在衣冠不整,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將手放在了我的腰帶上,然后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今天,沒有讓方董盡興,我,我想讓方董舒服一下……”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倔強抬起的小臉,那臉上的顏色,從原來漲得通紅變得有些蒼白。我在他就快要無地自容的時候抓住了他的手,我彎下身,在他耳邊輕道:“好啊,那我要好好盡興了?!?/br> 柳兢似乎得到了接受,松一口氣地低下頭,潔白圓潤的指尖在我的腰帶上移動,將那腰帶輕卸,手指放在我的內(nèi)褲上猶豫不決。低下頭動了動鼻尖,似乎吸到了什么氣味。我微皺眉頭,顯然不明白他在磨蹭什么。 我伸出手指一把掐住他的臉頰,狀似情人的低語問道:“你害怕了嗎?” 他的手微微動了,隔著內(nèi)褲抓住我沉睡的物件,就那么猶豫,我很是理解地道:“我從未讓你碰過我的東西,確實是有些怕你粗手粗腳。但是,這件事是你想做的……你不是想要讓我盡興嗎?”我低下頭,恰好與他倉皇想要逃離的眼神對上,他的眼里藏著一股厭惡與傷心,或許是厭惡我又或者很多人,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總之我只要知道,他現(xiàn)在只能依仗我:“我一直都太寵你了。對你太好了。是嗎?”我的手輕輕地順著他光滑烏黑的發(fā)絲摸著,沒有給他的頭發(fā)弄亂,反將一些地方撫順,撫平。 “柳兢一直很想要讓方董開心……”柳兢忍住眼底就要溢出來的淚,“柳兢會好好做的?!?/br> 柳兢隔著內(nèi)褲,含濕了我那一直沉睡的東西的頭頂,他的嘴并不大,含進一個頭已經(jīng)是他努力的結果,他努力張開嘴將包裹著內(nèi)褲的大家伙含得更深。我輕輕盯住他的額頭,將他與我分離。我道:“將內(nèi)褲拉下來,濕漉漉的我怎么走?!?/br> 柳兢聽話地嗯了一聲。將內(nèi)褲拉了下來。我伸出鞋,踩在了他的內(nèi)褲上,那上面的東西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一直在起立。我慢慢地用力,似乎覺出了些興趣。他的身體似乎在我的動作下不停地顫抖。我的手順著他的腰際緩慢向下。 一下就讓他一絲不掛地跪蹲在我的身前,努力地舔弄吮吸。我看著他那后腰下去凹凸的后臀脊柱,眼神微暗,門外的店員突然敲了敲門:“方先生,你的手機響了?!?/br> 這一下就讓柳兢不禁一個深吸,直接把我的東西吸了出來,全在他的嘴里。他的嘴巴一直張著,白濁和唾液緩緩從他白嫩的肩頸雙胸前滑下,我沒細看他,拿旁邊的紙巾擦了擦自己的下面,穿好褲子弄好腰帶,將一件大衣一下披在了柳兢身上。換衣室里還有濕巾和空氣清新劑,我倒不擔心這些,直接就開門出去了。 電話是應壑打過來的。問怎么還不過去。我敷衍地給了個時間,管也不管那邊的難受心情,直接轉身又進了換衣室,看到已經(jīng)收拾好的柳兢,臉上的虛弱尚存,但已經(jīng)好了許多。我點點頭,將他帶了出來,讓店員給他挑好配飾。 這么一番打扮,柳兢看著氣質(zhì)也顯然與之前有些不同了。 …… 柳兢原以為方董給他這么打扮好是要帶他去見什么大場面,但是現(xiàn)實讓他十分失望,這不過就是一個夜總會而已。柳兢看著方董走了進去后就不再管自己的時候,一個人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下,他剛坐下,就聽到了一陣細碎的呻吟。 是從廁所間那邊的位置傳出來的。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有人在里面干事情,柳兢并不想管這些閑事,所以就把自己藏在一個角落里,悶不做聲地聽著不斷飄出來的求饒聲痛呼聲還有些污言穢語。但是那聲音持續(xù)了許久也不見聽,柳兢有些坐立難安地起來,準備再找一個位置坐。 但是他剛一起來就撞到了一個人,那個人長得就一副被酒rou性欲掏空身體的臉。本來也不是往他這邊來的,但是看到有個人在動,那人就停下來看著柳兢。柳兢頓時白了臉,因為那人的眼神讓他厭惡與恐懼。仿佛被他注視下的自己已經(jīng)被他玩在了手掌心。 …… 另一邊的我一進來就往一處走去,是應壑剛才發(fā)給我的地址。至于柳兢,我相信他可以讓場面更加精彩。 應壑站在門邊看我,眼神微瞇起來,一下就湊上來聞我身上的味道,但一瞬間他的表情變得十分難看:“你又找人了?” 我嗯了一聲,直接推門進去包間,里面已然煙霧環(huán)繞,雪茄是這些自以為高檔的土大款的首選。見到我進來后,挺著肚子在與一個年輕女孩親吻的吳總就站了起來,一把就酒遞到了我面前的杯子上,欲要給我滿上。我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頷首道謝:“吳總辛苦了?!?/br> 吳總看著有幾分油膩的臉上立刻笑開了:“不敢不敢,能把我們方董老兄請過來,煙色真是蓬蓽生輝啊?!闭f著他擠眉弄眼地看著我道:“聽說老兄喜歡年輕俊美的小男孩,我特地準備了雙生子,兩個都漂亮得很,這就讓大家一起快活些?!?/br> 我勉強扯起嘴角:“恭敬不如從命?!?/br> 吳總撇了撇嘴,有幾分揶揄道:“文縐縐的,就是不知道方老兄床上是不是也對美人這么斯文呢?不是聽說方老兄進來還帶了個小情嘛,小情呢,怎么不在……不在正好,不在正好,可以爽個盡興??!老兄就別把著自己了,放開些放開些?!?/br> 那兩個嬌嬌柔柔的男孩看著也不過十六七的樣子,臉上的妝也很輕,沒涂口紅,看著確實水靈??吹剿麄冏诹俗约旱牧x父身邊,應壑的表情有些難看,平時他也會捧場做戲,但每次看義父這樣依然會難以接受。 那兩個雙生子對視一眼后,就一左一右地貼在了我的旁邊,想要與我親熱些。我躲閃不及,其中一個就將那粉嫩的小嘴巴貼在了我的臉頰上親了幾下,細細軟軟地道:“方董,方董,你理理純純嘛?!绷硪粋€也不甘心,也沖我撒嬌:“當當也想要親親,親親嘛……” 我皺起眉頭,正準備開口說話,身邊兩個一下被扔在了地上。是應壑。 應壑的眼神陰沉,一直沒有好臉色的臉,更是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十分可怖。那眼神讓人想到了森林里夜間出現(xiàn)的野狼野豹,是讓人能從脊背一路寒到頭頂?shù)摹D莾蓚€雙生子顯然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這么恐怖。 一個不知道怎么的,腿下突然滴滴答答地有液體流下。竟然是那個當當。他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慘白沒有顏色,小腿打顫,竟像是被嚇到了,控制不住自己當眾失禁了。一旁的吳總顯然有些興奮。然后他就上前捏住鼻子,佯裝生氣的樣子道:“怎么可以當眾噓噓呢,既然這樣的話就要懲罰一下不聽話的孩子了。” “你們兩個都把衣服給脫了,扔在地上擦干凈?!眳强偟溃赃厧讉€人顯然眼神也從身邊的美女放到了那兩個少年身上。那些露骨的眼神帶著惡意就那么看著那兩個蒼白著臉的男孩,似乎從中得到了莫大的愉悅。 吳總說完,還有幾分憂心地看著我,見我并無任何異議,更是沒了后顧之憂。 那兩個少年蒼白著臉將衣服解下扔在了地上,跪趴在地上用衣服吸著當當失禁留下的尿液。當當?shù)谋砬橛行├⒕?,看著自己哥哥幾眼又低下頭。兩個少年身上不著寸縷,就那么翹著不大不小的屁股,一動一動地緩慢移動著。 吳總上前用腳一踹其中一個,讓他去另一邊,又讓另一個向著自己雙生哥哥的反方向。兩個少年的嫩臀就那么不經(jīng)意地撞在一起,發(fā)出了清脆的啪啪聲。那幾個看著此幕的中年男人不禁將手穿過身邊人的衣服,往更深處探去。 兩個少年人顯然也已經(jīng)早有些預料,時不時發(fā)出些嬌喘呻吟,顯得十分甜膩。 吳總伸出腳,丑陋肥大的腳才在少年幾乎無瑕的后背,讓他去舔他哥哥的屁眼,好方便他插進去。少年當當雖然有些不大高興,到底還是乖乖地爬了過去,兩只手捏住哥哥滑溜白皙的臀,賣力地伸出舌頭舔弄著哥哥還頗敏感的地方。哥哥被自己弟弟的口技給弄得不自覺就發(fā)起sao了。不住地輕聲哼聲起來。 不知道什么時候,吳總讓他們停下來。讓兩兄弟一起爬過來。純純的后面還慢慢地淌著透明的液體,顯然被照顧得相當不錯。當當動作緩慢,看著吳總將自己的哥哥腰抱起來,將那根丑陋黑色的東西一下就插進了早就濕潤完畢的某些地方。 吳總見當當還愣著,讓他過來舔那jiba和哥哥后xue相連的地方。 哥哥純純被舔插地受不了地渾身抽搐著射出了白色的東西。有忍受不住地上來直接托著當當?shù)难?,也把自己的東西給緩慢抽插進去。當當微閉著眼睛,像一只小奶貓哼哼。讓后面那肥胖臃腫的中年人十分滿足地把自己的東西狠狠地灌了進去。 看著眼前的一幕,我將視線轉向旁邊的應壑。他已經(jīng)不見了。 我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間吵鬧又難聞的包間,往外面看,卻發(fā)現(xiàn)他正吸著煙往一處沙發(fā)上看。柳兢的衣服還好好地穿在身上,只不過他的臉已經(jīng)腫得難看,有些不堪入目。 “應壑?!蔽液傲艘宦?。 應壑知道我出來了,將煙扔在了地上,用皮鞋捻了捻,轉過頭,語氣十分愉悅:“義父出來了,是想要看些什么好東西嗎?” “有嗎?”我偏過頭,看著應壑,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