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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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預(yù)計到雌蟲應(yīng)該不大好,為了照顧自己的承受力,他只是匆匆掃了一眼。 這一眼也足夠讓他心里泛上冷意,喉嚨間涌上酸熱的嘔意。 雌蟲被固定在刑架上劇烈地抽搐著,正在拼命掙扎。他渾身全是液體,比較好分辨的是紅色的血和白色的jingye,剩下的東西伊凡不想猜測。 雌蟲身上滿是傷口,每一處能讓人想到性的位置更是血rou模糊,掛滿了東西。 伊凡上次看他的時候,雌蟲只有背后那兩道縫隙不像人類,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沒有像人的地方。伊凡第一次看到他的鞘翅,那雙翅膀像標本一樣被釘在墻上,殘破得像幽靈船的旗幟。 他發(fā)出的慘叫和嘶吼不像人,鼓起肌rou想要掙脫束縛的樣子也不像人。伊凡懷疑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能已經(jīng)沒有理智可言,只要掙脫束縛跳下刑架,就會立即蟲化,或者變成異形那樣的怪物,無差別地大開殺戒。 伊凡微妙地理解了治安官剛才為什么篤定他肯定會害怕這個雌蟲。 有兩個雄蟲正站在他身邊。一個在整理衣褲,另外一個聽見門響才把自己從雌蟲身上拔出來。他們都帶著同款奇怪的頭盔,看到治安官立即抱怨:“長官,你可算來了!”“能換班嗎?累死了!” 接著他們看到了治安官身后的伊凡,疑惑不解地問:“哇,這是……外援?” 治安官示意他們閉嘴,把他們攆出去關(guān)上門,熱情地招呼伊凡,“你想玩嗎?嫌臟的話,那邊有水槍可以沖洗。我們這里有不少外面買不到的好東西,需要我介紹用法嗎?” 可以的話,伊凡想要他先給自己一個嘔吐袋,然后開窗通風。他忍著不適說:“我看不出你叫我作偽證有什么必要,你們好像不需要審判程序。” 他剛一開口,刑具上拼死掙扎的雌蟲突然停止了動作。 治安官本來就為伊凡的話吃驚,雌蟲的反應(yīng)讓他更吃驚了,他扭過頭,若有所思地看著驟然安靜下來的雌蟲,他正拼命假裝馴服,為了忍耐痛苦,全身的肌rou和血管都在痙攣。 伊凡也跟著望過去,發(fā)現(xiàn)雌蟲閉著眼睛,眼周有血痕,他瞎了? “這真有趣……”治安官說,“這個賤奴認得出你的聲音……他怕你?” 伊凡聽說過高等雄蟲能感知到雌蟲的情緒,但可不覺得自己做過任何讓雌蟲害怕的事。所以他判斷治安官是在瞎說,看來治安官的等級也不高。 伊凡提醒道:“能回答我的問題嗎?” “好吧好吧,伊凡先生……”治安官笑起來,“既然你都到這里了,這個賤奴還是這個反應(yīng),那么好吧,我說實話,你很有必要。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最后這個賤奴襲擊的雄蟲都肯定是你!你要是同意呢,我就把擺平這件事的預(yù)算直接給你,你要是不同意,我們也只是費點事,把預(yù)算交給幾個專業(yè)的蟲族……” 雌蟲又掙扎起來,劇烈地搖頭,他的嘴被堵著,不過還是努力把“不——”這個字喊得清晰。 “你先閉嘴。”治安官說。他低下頭,想在自己的終端上做什么。 伊凡說:“能專心點嗎?” 治安官被逗得夠嗆,“好的好的。其實是這樣的,這個賤奴本來不應(yīng)該有能力傷害那位社工先生的。沒想到他意外晉級了,這太離譜了,竟然有雌蟲能在雌奴回收站晉級,雖然雌蟲都很賤,但像他這么賤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總之,我們調(diào)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有不知名的高等雄蟲在他的精神領(lǐng)域里留下了標記……這就很麻煩了,我們查了這個賤奴的管理記錄,完全搞不清他是在什么地方勾搭上高等雄蟲的?!?/br> 伊凡專心地聽著。 治安官攤了攤手,“這太神奇了對不對?竟然有品位這么獨特的高等雄蟲……也不知道這位殿下到底為什么要標記這個賤奴。事情就是這樣的,社工先生不便出面,但伊凡先生在程序上追究責任維護自己的權(quán)利則是合理的,強制性社會服務(wù)是由主腦指派的,你享受最高規(guī)格的保護嘛。你也別擔心,社工先生是怕自己以后在社交中遇到那位殿下會尷尬,而你……你當然就沒有這種煩惱啦!放心吧,高等雄蟲不會為了這種小事特意報復你這種雄蟲的……你完全沒損失,白拿好處,多合算啊,太走運了!” 能把背鍋頂缸說成是幸運還真是厲害…… 伊凡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終于全懂了:“好吧,能讓我和他單獨待一會嗎?” “沒問題!”治安官痛快地同意了,“隨便玩,弄死都行?!?/br> 然后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把黑鍋牢牢扣在我頭上了,對吧……伊凡暗沉沉地瞥了治安官一眼,總算明白他提出要來時,這家伙為什么會那么積極了——自己過來看了一下,然后雌蟲死了,擺平這件事的預(yù)算好像就都省下了。 要保證雌蟲活著,就必須把他直接帶走。 雌蟲的反應(yīng),還有治安官的威脅和解說,還有剛才那兩個雄蟲泄露的信息,這一切讓伊凡有了一個推測。 他衷心祈禱自己的猜測是真的,假如不是,自己還真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pyB。 伊凡來到雌蟲身邊,踮起腳湊到他耳邊,盡量讓自己忽略雌蟲身上的臟污,把額頭貼在他的皮膚上。 他碰觸的那塊皮膚燙得嚇人,大幅度地起伏著。這讓伊凡深切認識到,盡管雌蟲不是人類,但他是高度類人智慧生物,而且他還活著…… 他進入了雌蟲的精神世界,又一次降落在那塊光屏上。 這里現(xiàn)在只有他,紙盒和蟲蛋已經(jīng)消失了,屏幕里也沒有任何畫面,只有閃動的雪花發(fā)出沙沙聲。 伊凡輕輕地問:“治安官說的那個雄蟲……是我嗎?” 他聽到無盡的黑暗里隱約響起海浪的聲音,光屏閃了閃,里面出現(xiàn)了正在專注拉著小提琴的他自己,以此同時,細小的海潮聲被熟悉的旋律覆蓋了。 屏幕里的他在黑暗里閃閃發(fā)光,看起來像是開了一百倍的濾鏡,被P得不像個人類。 伊凡看著屏幕里的自己,感覺腦子和心臟一起被注入了guntang的巖漿和燃燒的火焰。 他坐下來摸了摸屏幕上的自己,如果不是在雌蟲的精神世界,他一定已經(jīng)流淚了。 原來你聽到我了…… 謝謝你聽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