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暴雨下的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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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渡過了一夜,這一夜,魏赫倫難受得怎么也睡不著,但他的身體沒有動過,擔心樸佑星睡不好,于是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跟樸佑星相擁,到了第二天中午他才醒過來。 醒來的時候樸佑星已經(jīng)離開了,在桌上留了飯菜,魏赫倫熱了一下就吃了,隨后想出門,但是打不開,門被反鎖了。 這時候,他產(chǎn)生了一種被囚禁的感覺,搖搖頭又覺得怎么可能呢?樸佑星不是那樣的人。 屋子里沒有電腦,沒有電視,沒有手機,他隔絕了與外界的一切交流,百無聊賴的寫著一些東西,看書,好像自己生命的唯一意義就是等樸佑星回家,怎么會這么悲哀又幸福呢…… 樸佑星到了警局,他沒有對柳澈的人松懈一點,反而加大抓捕力度,只要是關于飛鳥的,一點小事他就會出警,但這也引來了局長的諸多不滿,不過樸佑星我行我素,絲毫不在意。 下午,他帶人參與了一個抓捕行動,他接到臥底的情報,柳澈和夢辛在地下商城有大批的毒品交易,地下商城是一個在窮人區(qū),極其混亂的地方。 去里面交易的人幾乎都帶槍,因為這個城市對槍管控不嚴,只要有合法持槍證的人都可以買到少量槍支彈藥。 沒有哪個警察愿意去地下商城送死,但樸佑星偏要去,還偏要帶自己的人去,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抓捕行動。 地下商城之所以這么猖狂,是因為那是飛鳥的總部,里面不僅有毒品買賣,還有軍火和情色交易,沒有人不知道里面有多混亂。 樸佑星穿著便衣,帶著一批便衣警察開會,給大家分了小隊,依次進入地下商城,他們不可能將所有違法的人都抓捕,這一次,他們只抓柳澈和夢辛。 開好會后,樸佑星便獨自前往地下商城,安插在飛鳥的臥底并不被重視,只知道柳澈跟夢辛在地下商城有大量的毒品交易,并不清楚具體是在地下商城的哪兒。 樸佑星在地下商城外的汽車里坐著,很多人都認識他,以免打草驚蛇他暫時不會進去。 地下商城內,一個便衣警察在無人的地方等來了服務員,將服務員打暈,捆住,鎖緊雜物間里,換上了服務員的衣服,然后裝成服務員挨個房間找著,很快就找到了柳澈跟夢辛在哪間房內,立即通知了樸佑星。 樸佑星得到消息后讓大家去往那個房間門口,防止別人進去,他也立即起身前去,他一出現(xiàn)在地下商城,原本熱鬧的大廳里突然安靜下來了,一個個都警惕的看著他,不敢有所動作。 樸佑星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上了二樓,一間房門口站著十來個便衣警察,拿著槍,封鎖了這片區(qū)域,樸佑星也拿出槍,叫來服務員打開這扇門。 門一開,就看見了翹著腿,悠哉坐在沙發(fā)上的柳澈望向門外,拿著紅酒朝門外傾斜,還低了下頭,微笑了下,悠閑的跟樸佑星打招呼,早就知道樸佑星要來。 這讓樸佑星很不爽,視線一轉,他看見了柳澈對面的夢辛,穿著開叉V領包臀長裙,高傲的坐著,對警察很是不屑,房間內除了這二人,還有這二人帶來的手下。 樸佑星走進去:“請配合我們的調查?!闭f完對著自己的手下喊:“搜!” “頭兒,沒有。”“沒有。”…… 沒有任何毒品! 樸佑星臉黑,他似乎被算計了,看著柳澈那神態(tài)自若的模樣他更生氣了:“你們先回去,我跟叫死鳥聊幾句?!比缓罂聪驂粜粒骸皦粜〗悖舱埬阆瘸鋈??!?/br> 夢辛冷哼一聲,經(jīng)過樸佑星時,趾高氣昂的道:“一條狗而已,想咬人,做夢!” 樸佑星呵呵笑道:“誰是狗還不一定呢?!?/br> 夢辛出去后他就去把門給關上了,這一過程中,柳澈熾熱的眼神一直跟隨著他,讓他有些不自在。 坐下后樸佑星開門見山的問:“你跟夢辛真是好雅致,兩個人帶著幾個手下坐在房間里,什么也不做,就聊天?” 柳澈起身,搖著紅酒杯坐在男人身旁,隨后仰頭喝下了一口紅酒,湊近樸佑星,作勢要吻樸佑星的嘴。 樸佑星眼睛也沒眨一下,沒有絲毫躲避和退讓,似乎是默許了柳澈的動作。 這讓柳澈有些驚喜,他一看到男人,就控制不住的想吻男人,于是便這樣做了;此時,他的唇已經(jīng)碰到了樸佑星的嘴,并且感受到樸佑星張開了嘴。 他立即伸出舌頭,含住對方,將自己口腔內的紅酒送入了樸佑星嘴中。 嘴里一股甜馨的酒味炸開,樸佑星喉結滾動,吞下了紅酒,隨后一股鐵味出現(xiàn),因為他咬破了柳澈的嘴,感受到柳澈要離開他的唇,他立即用舌頭纏住對方的舌頭,挽留一般。 與此同時,他強勢的按住柳澈的肩膀,更加狠的咬了下去。 其實,柳澈可以輕而易舉的推開男人,但他沒有這樣做,他舍不得離開這溫柔鄉(xiāng),于是深情的吻著男人,吻得嘴角流血,吻得下巴滿是鮮血,吻得那血液從下巴滑到脖子上,將衣領全部染紅。 吻到他嘴全被咬了一遍,滿目瘡痍他才輕輕推開了男人,溫柔的動作又帶著不可抵抗對力度。 樸佑星看到柳澈這慘狀咧嘴得意的笑了起來,他的牙齒上滿是對方的鮮血,嘴唇也被血染得殷紅,下巴上也有一行行快干了的血跡。 柳澈拿了張紙巾,在上面到了點清水后去幫男人擦去男人下巴和唇上的血,擦得專心,讓人著迷。 樸佑星楞住了,看著柳澈的臉,感受著柳澈輕柔的動作,他的笑容緩緩消散了,擦好后他大聲說:“假惺惺?!?/br> 柳澈恍若未聞,拿清水遞給男人:“漱漱口?!彪S后才去整理自己受傷的口腔,以及下巴、脖子上的血痕,清理好后他的唇有點腫腫的,與他云淡風輕的表情格格不入。 樸佑星很不開心,心里很煩躁,他感覺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根本就不出氣,起身便要離開。 “下次再來的話別帶其他人,你來就好?!绷哼@樣說著,這語氣像是在說“再見”。 樸佑星聽不見一樣大步離開,回到了警局,警局門口很多人聚在了一起,他連忙走上前,越過警戒線看到了一具尸體,尸體的臉干干凈凈,身體慘卻不忍睹,兇手就要讓別人看到這個死人長什么模樣! 樸佑星倒吸一口涼氣,這張臉他不陌生,是安插在飛鳥的臥底! 難怪、難怪、難怪……抓捕行動沒成功,根本就是被柳澈擺了一道,柳澈已經(jīng)找出了臥底。 看著血rou模糊的尸體,樸佑星捏緊了拳頭。 今夜吃了飯后回家了,他再次一把抱住了魏赫倫,洗澡后又跟魏赫倫躺在了同一張床上,他隱隱覺得魏赫倫有事想問他,他也猜到了魏赫倫想問什么事,但魏赫倫沒有開口。 今夜下了暴雨…… 樸佑星與魏赫倫相擁而眠,但是被響亮的雷聲吵醒了,這雷仿佛就打在他的頭上,吵得他清醒過來,然后聽見詭異的風聲,還有雨水敲打窗戶的聲音,以及樸玉呼喚: “哥,哥,好冷,地下好冷,哥,我好想你。” 樸佑星震驚的坐了起來,在黑暗中認真尋找樸玉的身影,仔細聽著樸玉的聲音,睜大的雙眼突然就盛滿了淚水,嘩嘩流了下來,他輕聲喚:“小玉、小玉,我對不起你,小玉,你在哪?”他似乎害怕嚇走樸玉,所以壓低了自己想要大喊的音量。 魏赫倫慢慢轉醒,也跟著坐了起來,聽著風聲、雨聲,還有樸佑星的哭聲和喊聲,沒有聽到所謂樸玉的聲音。 “哥、哥、哥……” “小玉!小玉!等等我,等等我?!睒阌有瞧鹕?,連鞋也沒穿,快步的朝門外走去,跟隨著聲音的方向跑去。 見到這一幕的魏赫倫連忙穿上鞋,也拿了一雙樸佑星的拖鞋,帶著雨傘跟著樸佑星,說道:“樸佑星,你回來,樸佑星!” 但是樸佑星似乎聽不見他的聲音,只聽到了自己的幻聽——樸玉的聲音。 磅礴大雨中,樸佑星奔跑著,雨聲變大了,他的聲音也變大了,魏赫倫拿著傘跟著樸佑星跑著,喚著。 最后他們來到了墓地里。 “哥、好冷、哥,來看我,哥、哥、哥……” “小玉,等我,我來了,我來了……”樸佑星對樸玉的愧疚加重了無數(shù)倍。 他精準的找到了樸玉的墓,這時候他聽不見了,聽不見樸玉的聲音了,絕望的呼喚著:“小玉!小玉!別走,別走,我求你別走!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彼穆曇魸u漸變成了嘶吼。 一邊吼著,一邊跪下,雙手挖著泥土,挖著墳。 魏赫倫站在墓旁,拿著傘,看著濕淋淋的男人,瘋狂的男人,搖了搖頭,他這才意識到—— 樸佑星已經(jīng)瘋了,被自己逼瘋了…… 他連忙上前,把傘一扔去拉樸佑星:“樸佑星,你清醒一點,樸玉已經(jīng)死了!” “滾!他沒死!”樸佑星一把推開了魏赫倫,將魏赫倫推倒在泥地里,睡衣都染上了泥,然后他繼續(xù)用雙手挖著墳,挖得指甲出血。 魏赫倫爬了起來,心疼的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了,隨后蹲下,陪著樸佑星一起挖,也挖得手指疼,不再說話。 許久后,挖出了棺材,樸佑星去抬棺材板,魏赫倫無奈,心里很難受,但還是去幫男人打開,然后見到了棺材里的一具白骨。 樸佑星大哭了起來:“小玉、小玉,我來了,你說話啊,對不起,我錯怪你了,別嚇哥,說話,我在這里,醒一醒……”樸佑星小心翼翼的捧起弟弟的頭骨,然后真摯的對著牙齒吻了上去,淚水跟雨水混雜在了一起,落在白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