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呼吸也要收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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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極其混亂的城市,在這里,連呼吸都要收費。 早上,樸佑星三人坐在餐桌上吃著柳澈大早起來從外面買回來的早餐,向馳邊吃邊對樸佑星說:“小星星,吃飽后我們今天去干大事?!?/br> 樸佑星將rou包子塞滿了嘴,口齒不清的問:“什么大事?” 向馳得意的笑了笑,調(diào)侃樸佑星:“反正不是去打公安局局長的大事?!?/br> “切,我知道你們是干大事的人,開豪車,住別墅,我以前就是個毛騙,平時在街上行騙,偶爾去賭場出出老千,遇見了你們倆,坐了次豪車,住了回別墅,我覺得像做夢一樣,你不想說也沒關(guān)系?!?/br> 向馳噗嗤大笑,沒想到樸佑星會一下子說出這么多“心里話”:“不告訴你是柳澈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你呀,好好跟著哥混,哥帶你吃香的喝辣的,住比這里還要大的別墅?!?/br> 樸佑星呵呵笑道:“跟著哥混?我不一定比你小?!?/br> “是嗎,你幾歲了?” “二十一?!?/br> 向馳咧嘴一笑:“我也是二十一?!?/br> 樸佑星有些驚訝,向馳看上去很年輕,像十七八歲的少年,單看外貌,還以為是學(xué)校里背景強大又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家子弟。 原本一言不發(fā),默默吃早餐的柳澈突然盯著樸佑星說:“我聽向馳說你因為打了市公安局局長才進(jìn)的瘋?cè)嗽?,你剛才又說你平時是靠騙生活,金額小的騙局根本不能立案,而且騙子都很難抓,局長是怎么得罪你了,才會讓你這個沒有背景,沒有身份的普通人敢去打他?” 這個柳澈真不好忽悠,好在樸佑星反應(yīng)迅速,立刻胡編:“哦,就是我有一次騙手機被他識破,心里不爽就去打他了,后來才知道他是公安局局長,要是早就知道我也不敢去打他?!?/br> 柳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樸佑星的回答看樣子令他放下了疑心。 樸佑星吃了早餐后就跟著向馳來到了一家西式的高檔餐廳里,走進(jìn)一間小包房,真皮沙發(fā)上坐著一個穿著休閑裝的老頭,老頭看上去神采奕奕的,正吃著桌上的法式鵝肝,身后站著三個保鏢。 向馳大步走進(jìn)去,隨意的坐在老頭對面的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高傲的仰頭瞥著老頭;樸佑星則懂事的站在了向馳身后,那個老頭他知道是誰,十字會會長,十字會會長經(jīng)常在媒體前露面,無人不知。 向馳笑道:“老爺子,我出來了你開心不?” 老頭依舊拿著刀叉吃西餐,眼也沒抬的說:“你還是太年輕了,路都不會走就想飛了,你跟‘叫死鳥’合作之前有沒有想清楚后果?” 叫死鳥……樸佑星知道這個名號——大名鼎鼎的飛鳥首領(lǐng)。 “后果?什么后果?總比被你關(guān)在瘋?cè)嗽阂惠呑雍冒?。?/br> 老頭用紙巾擦了擦嘴,抬頭嗤笑一聲:“我原本準(zhǔn)備讓你哥來坐我的位置,至少我沒死的時候他不會想辦法殺我。”說完,老頭嘆了口氣,又說:“在知道你跟叫死鳥合作這件事之后,我就知道我的死期要到了,死前來這里吃一吃我最喜歡的鵝肝?!?/br> 向馳嘴角上揚,如小丑般獰笑了起來,隨后,他伸手鼓了鼓掌,老頭身后那原本該保護(hù)老頭的保鏢竟掏出一把刀,抓住老頭的腦袋就把刀使勁劃過老頭的脖頸,喉嚨被割破的咕嚕聲是那樣的刺耳……老頭眼珠子睜得大大的,表情痛苦。 樸佑星瞪大了眼,呼吸停滯了般,手心冒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沒有心理準(zhǔn)備的他心中一陣驚恐,他見過有人被殺死,不過那是快十年前的事了,他十三歲時被一對富豪夫妻領(lǐng)養(yǎng),就沒再見過。 接著,樸佑星看到向馳站了起身,兩手如聽到的悅耳的提琴聲般在空中劃出了優(yōu)美的弧度,向馳臉上帶笑,愜意的昂首挺胸,緩緩走到老頭身前,手臂一伸,手指一彎,食指便抹了老頭脖頸上的血液,隨后向馳就含住了帶著人血的手指,笑容更甚,眸子更亮,笑著盯著樸佑星。 這一幕,樸佑星將終生難忘,他的心跳莫名加快,就仿佛自己總有一天也會像這個老頭一樣,這一刻,向馳陌生得讓他害怕,不過向馳接下來說的話讓他安心了些—— “小星星,你干嘛?嚇到了?”向馳已經(jīng)吃掉了食指上的血,歪了歪頭。 樸佑星如夢初醒般搖了搖頭:“怎么會,我知道他,他是十字會會長?!?/br> “對啊,那你猜猜我是誰?” “……你不會是他孫子吧,我聽說他沒有兒子,有兩個孫子?!?/br> 向馳展齒一笑:“聰明,對,我是他的孫子?!?/br> 樸佑星皺了皺眉:“那你還殺他?” 向馳聳聳肩:“我可沒有親自動手啊,別誣賴我,而且,他也沒把我當(dāng)孫子看,所以我也不會把他當(dāng)爺爺看,我跟他只是血緣上的親人,血緣關(guān)系,我才不在乎呢?!?/br> 樸佑星吐出一口濁氣,他不能理解向馳,輕聲暗罵:“瘋狗。” 可是,這罵聲被向馳聽到了,但他沒有生氣:“我就知道你不能理解我,下次罵大聲點?!背鲩T的時候,向馳問:“小星星,你覺得‘瘋狗’這個名號怎么樣?名號很重要,道上的兄弟們基本都只喊名號不喊真名,以后我的名號就叫‘瘋狗’吧,怎么樣?” 樸佑星撇撇嘴:“你開心就好。” “那行,這名號是你給我起的,我當(dāng)然開心?!毕蝰Y嘻嘻一笑,手臂搭在樸佑星肩上。 樸佑星低沉著臉,覺得向馳的名號起得真是隨意。 在回去的路上,樸佑星通過詢問得知,那幾個殺老頭的保鏢是柳澈的人,這讓樸佑星更加好奇柳澈的身份,他敢肯定,柳澈很不簡單。 夜晚,樸佑星如昨夜一樣在衛(wèi)生間內(nèi)洗澡,另一面墻壁后,柳澈坐在椅子上,悠閑的拿著畫筆,在畫架前的畫紙上畫下了他絕美的裸體,畫上的樸佑星正在跟一只白色的鳥兒玩鬧,畫得并不細(xì)節(jié),更添藝術(shù)的美感。 樸佑星洗了澡后,過了幾分鐘,柳澈便又一次給他送了牛奶,這次,他終于起了疑心,昨晚和今晚,他洗澡的時間并不一樣,但柳澈都是在他洗完澡后的休閑時光給他送的牛奶,就像柳澈知道此時他剛洗好澡沒多久,還沒入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