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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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臣服二字具體化,演繹出的無非是膝與地的碰撞與對指尖的朝拜。只是前者到底多卑躬屈膝的奴態(tài),不像虔誠的吻多幾分溫柔。 粟虞垂著指,感受到指尖潮濕的溫?zé)?,輕笑,將粟允星耳邊的碎發(fā)別在耳后。 少年的嗓音總是清朗中夾雜獨特的喑啞,含著矛盾的迷人張力。 他不緊不慢解開浴袍,大大方方坐在床邊:“堂哥,給我舔?!?/br> 粟虞的性器與傳統(tǒng)的丑陋沾不上半分邊,白皙中透著淺淺的粉,以至顯得有點乖。只是優(yōu)于普通人的嬰兒手臂的長度與粗度,卻令粟允星心中有些怵。 他跪在堂弟的雙腿之間,雙手捧住yinjing根部,生疏回憶高中時同學(xué)分享AV中女主角為男主角koujiao的方式,怕裹的粟虞不舒服,盡量張開口,含入guitou。 若有若無的咸味充斥著口腔,誘著粟允星更賣力的吮吸吞吐。 粟允星唇色偏深,加之貫常冷淡矜持的表情,令他此時上下移動舔弄roubang的模樣更顯反差的下流。 粟虞拿起書桌上的雪茄,點燃,慵懶吸上一口,享用粟允星的服務(wù)。 在性事方面,他一向享受為主,哪怕白弱幼款的小情人都會為討好他嬌喘著騎乘。此時他饒有興趣看著自己當(dāng)套子的堂哥,絲毫沒有半分挺動的意思,只是在粟允星嘴巴不堪發(fā)出“咕?!彼晻r,惡趣味將腳邊人的頭按在自己的跨間。 “好乖啊,堂哥。”粟虞用指點點粟允星因張口而略有撕破的唇角,手握住他的頸,將guitou抵在他的會厭,無視腳邊人脆弱又狼狽的反應(yīng),將jingye一股股射入他的咽喉,直入胃袋。 粟允星唇舌早因長久的舔弄發(fā)僵發(fā)麻,此時粟虞強(qiáng)硬的動作令他像一個被主人cao控的性玩具,只能痛苦地用嬌嫩的喉部承受guitou的摩擦與jingye的射擊。他鼻尖因酸澀變成粉紅色,一向冷靜的眼睛也被水霧完全糊住,如同一只被玩壞掉的人偶。 粟虞玩膩了,“啵”一聲將巨物從粟允星口中離開,只剩男人無助又痛苦地?zé)o助口,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粟允星低眉順眼,將jingye咽下。 他面無波瀾,他內(nèi)心波濤洶涌。 他在害怕。 他怕的不是性事的痛處,而是以往他偶然撞見粟虞與情人zuoai時,那些情人優(yōu)于他表現(xiàn)太多太多。 他知道自己不是粟虞合格的性事對象。 他擔(dān)心粟虞經(jīng)此一次會徹底厭煩他。 “少爺…”粟允星嗓音因方才的玩弄變得嘶啞,卻并不難聽,“我用腿伺候您,好不好。” 粟虞吐出煙圈,看向粟允星的眼睛。煙氣將他眼底的小痣模糊,表情的每一幀都給跪在地上的人無形壓力。 他好像天生適合做粟家家主,拿捏人心一向游刃有余。 粟允星喉結(jié)滾動:“少爺,我們是堂兄弟?!?/br> 粟虞對這沒趣的理由沒什么看法,他垂眸看著雪茄上煙灰的紋理,又看向男人。 粟允星太了解粟虞的每個眼神每個手勢后的言外之意。他伸出雙手接住guntang的煙灰,將疼痛的悶哼憋進(jìn)喉嚨。 粟虞拍拍粟允星的臉,平淡地說:“謝謝堂哥做我的煙灰缸?!?/br> 表情管理一向得當(dāng)?shù)搅钊俗聊ゲ煌赶敕ǖ馁F公子因直白的羞辱臉變得慘白。 他道歉的話被粟虞的命令止住。 “滾出去。”粟虞說。 粟允星身體一僵。他身上的布料早被青年扒的一干二凈,但此時他也不敢惹他不快,只能說聲“是”,后xue夾緊來前擠滿的潤滑液向外爬。 “找管家叫個人過來?!彼谟萑粲兴佳a(bǔ)充一句。 粟允星身形一頓,指尖緊繃,閉上眼睛說聲是。 這夜對粟允星而言很難熬。 不因下人奴仆震驚鄙夷的眼神,也不因日后主母可預(yù)想的為難。 只因青年似剜心刀般的一句“你只是我用得來的一條狗”。 赤身裸體的男人在偶有仆從經(jīng)過的房間門前稱職當(dāng)著“看門狗”,他聽著屋內(nèi)青年性感的喘息聲,如墜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