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腳踏 BDSM
書迷正在閱讀:兮兮、勇闖無人區(qū)(合集)、見色起意[雙]、小短篇、醫(yī)生和警察、螢火、我與死對頭被迫談戀愛的七天、白嫩美人的n1種調(diào)教方式、鐵身rou核(科幻大蘿卜1v1)、重口純rou無劇情,未成年退散莫來
南酒根本克制不住嘴里唾液的分泌,尤其是以躺在地板上正面仰視主人靴底的角度。 古典描金的歐式椅子架在他的身體上方,連手腕都被綁在椅子腿上。 南戚雙腿交疊,慵懶典雅地靠在扶手椅上。 他一只腳踩在南酒耳側(cè)的地板,另一只懸在乖崽的臉上,有種搖搖欲墜的錯覺,像是隨時就能落下來踩在南酒臉上蹂躪。 南酒紅著耳尖,羞恥感達到了頂峰。 以他的角度,馬丁靴底繁復(fù)的印花占據(jù)了南酒所有的視線,鼻尖壓著淡淡的高檔皮革味。 主人的長靴離自己臉有一個拳頭的距離,明明沒有踩下來,南酒卻如同被碾住了臉不敢大口呼吸,驚擾主人。 南戚放下翹起的腿,踩在乖崽耳側(cè)另一邊地板,雙肘搭在膝蓋上微微俯身,他垂著眼睫,安靜地注視南酒:“看夠了嗎?” 盯了半個多小時的靴底,最后也沒踩在自己臉上,南酒失落地與主人對視,純黑的眸子一彎,勾引道:“不夠...主人穿了一上午的長靴,腳不累嗎?” “怎么?”南戚垂手抓住南酒的衣領(lǐng)一提,有一縷銀長發(fā)從背后滑出來墜到南酒臉上與他的混在了一起,“想要做我的腳踏,讓主人踩在小酒臉上歇腳是嗎?” 南酒的眼睛很干凈,想什么就有什么。被主人直白地點破心中所想,他羞恥地點點頭,脖子都紅了。 南戚松開手,姿態(tài)懶散地靠回椅背,居高臨下地命令:“那就躺好?!?/br> 南酒不知所措地僵直身子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怎么安放自己的眼神。 直到,臉上傳來主人的重量。 南酒咽了下口水,他勃起了。 南戚抬起一只腿踩在南酒臉上,腳掌蹍壓,踩著玩一樣,用靴尖將細碎的銀發(fā)撥開,在南酒的臉上留下羞辱的鞋印。 他臉色不變,在南酒企圖張嘴說話的瞬間,提起靴跟將整只腳踩上去,壓住柔軟的嘴唇,南戚懶散地動動腳腕,垂著眼審視腳下人地表情,慢條斯理道:“shuangma,崽崽?” 要了命。 他竟覺得,在這個時候聽到主人喊他崽崽比叫sao狗更讓人感覺羞恥。 他恨被堵住嘴說不出什么sao話。 南戚抬起另一條腿踏在南酒肩膀,漫不經(jīng)心地點著腳尖,嗓音低沉:“放輕松。” 說完,將南酒當(dāng)作真正的腳踏,南戚打開筆記本忙起公務(wù)。 —— “南師酩確實逃了。”通話的手機放在桌上,白璇璣不緊不慢地翻看文件,在最后簽下易水寒的名字,字體與本人出奇的一致。 “沒什么,RE那邊有開拓非洲市場的意愿,可以幫你打聽著那群人的消息?!蔽募碌娜藙恿藙?,白璇璣面無表情地重重一頂。 上半身光裸著,撅個小屁股趴在辦公桌上的易水寒紅著臉無聲地“啊”了下,咬住唇不敢輕舉妄動了。 白璇璣面色不改,問電話那頭:“還有其他事嗎?” “行,別忘了讓你家小朋友去古導(dǎo)那配音?!卑阻^最后再次提醒,“掛吧。” 他將簽好的文件夾從光潔的脊背上拿下來扔到一邊。 從另一邊重新取了一本放上去。 冰涼的觸感與主人的指尖同時落在后背上,激起一層電流一樣的酥麻。 易水寒趴在桌上欲哭無淚,聽電話掛掉了,才敢怯懦著張嘴,清冷的聲音在辦公室響起:“主人……您還在生我氣嗎?” 白璇璣視線依舊落在文件上,看都不看他,不為所動地在小奴隸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規(guī)矩呢?” 被主人的冷血無情嚇到了,易水寒垂著腦袋努力收縮后庭,無聲地討好身體里的主人。 隨著時間推移,辦公室外面響起低聲說話的聲音,已經(jīng)到了下午上班的點了。 易水寒急中生智,可憐兮兮地小聲說:“主人,我害怕?!?/br> 白璇璣嗤笑,將手中簽好的文件一扔,修長的手指按在易水寒背上,他俯下身在小奴隸耳邊低聲問:“害怕?” “告訴主人,你怕什么?” 瀲滟的眼神瞇了瞇,隨口編了個理由:“怕、被人看到……” 說到一半,背上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滑下,按在小奴隸嘴上捂住,主人威嚴的聲音傳下來:“那你千萬不要發(fā)出聲音,被下屬知道他們易氏高高在上的總裁竟然在辦公室?guī)е慶ao鎖,被男人壓在身下cao?!?/br> 話落,一直插在后xue沒什么興致的性器開始碾磨易水寒的G點。 易水寒身體劇烈地戰(zhàn)栗,微微張大了眼睛:“唔…” 但極致的蘇爽臨到最高點卻被下體那個物什牢牢攔下,易水寒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我好想射啊,主人。 但白璇璣依舊不為所動,堅挺的guitou勾刮內(nèi)壁,到處撩撥,慢條斯理地抽插:“現(xiàn)在告訴我,你怕什么?” 他放開手,允許小奴隸張嘴說話。 易水寒紅著眼仔細想了想,也不敢耍小聰明了,吻吻主人的指尖,氣若游絲道:“怕、怕您生氣,” 白璇璣從他身體里出來,大馬金刀地向后靠進老板椅里,好整以暇問:“我為什么要生氣?” 易水寒從桌上爬起來,轉(zhuǎn)過身跪在白璇璣腿間,雙眼因為哭過泛起了紅,看起來很可憐,他仰著腦袋認錯:“因為小狗不聽話,不吃午飯?!?/br> 白璇璣冷笑:“不老實吃飯,你就只能乖乖挨cao知道嗎?” 見小奴隸乖巧地點頭,白璇璣命令:“把臉伸過來?!?/br> 易水寒把臉貼到主人胯下,慢慢閉上眼。 一股接著一股灼熱的jingye射到臉上,帶著主人的性味,易水寒喉結(jié)上下滑動,嘴唇微張開縫隙。 白璇璣cao控著性器抽打他的臉頰,警告:“嘴閉緊了。” 被發(fā)現(xiàn)的易水寒雙耳通紅,失落地閉好嘴巴,只能偷偷大口吸氣,把主人的味道吸進肺腑。 這時,辦公室門被人敲了三下。 易水寒猛地睜開眼,猝不及防地撞見主人形狀完美的guitou。 白璇璣居高臨下地垂視他。 易水寒口渴難耐地吞了吞口水,抬手拿起被扔到一邊的高檔襯衫,給主人擦了擦性器上的殘余,主動提上拉鏈為白璇璣整理好。 “主人…” 皮鞋點了點地,白璇璣抬腿指了指桌底,蔫壞道:“爬進去,藏好。” 說著,從辦公桌離開了。 易水寒雙手揪著襯衣,警惕地聽著門口處主人與秦特助的交談。 他低頭看到自己粘著jingye的白色襯衣,回憶起主人威嚴冷淡的神情,又是一陣沖動被牢牢鎖在了下體。 易水寒將鼻尖靠近jingye沾濕的布料,腦子渾渾噩噩,只有一個念頭。 求您讓我射。 他抬起頭,目光呆滯地看向白璇璣那雙漆黑發(fā)亮的皮鞋。 主人回來了? 易水寒立刻爬出去,祈求地拉了拉白璇璣的褲腿:“主人,求求您了…” 白璇璣居高臨下地瞥他了一眼,將手中的一摞文件放到桌上,“求我什么?” 就算臉上沾滿了白濁,易水寒通紅的漂亮眼睛還是在發(fā)亮,他雙手環(huán)住白璇璣的腿,仰著臉:“求主人讓小狗射?!?/br> 白璇璣面無表情地踢開他:“不準?!?/br> 易水寒哼唧了幾下,爬起來雙手撐在白璇璣膝蓋上,歪著頭問:“那,我能舔舔這個嗎?!?/br> 他指了指自己臉上的白濁。 白璇璣垂著眼看易水寒:“舔?” “寶貝自己告訴我,你現(xiàn)在有資格跟我提條件嗎?” 易水寒委委屈屈地:“沒有?!?/br> “滾去洗澡?!卑阻^用鞋尖踢了踢他,“洗完去隔間睡覺。” “主人,文件我還沒…” 白璇璣溫柔地看著他,“臉上的東西別洗了?!?/br> “再多說一句,今天一天別想洗了。 易水寒驚恐地點點頭,湊上去抬起主人的手放在自己腦袋上蹭了蹭。 作出以后再也不敢了的表情,瞅主人不生氣了才聽話去洗澡。 白璇璣注視著人慢慢離開自己視線,捏了捏眉心,替自己小奴隸看起了文件。 ———— 掛斷電話,南戚把腿從南酒身上移下來,也將系帶解開,“起來吧?!?/br> 南酒靈活地翻滾身子站起來,頓了頓又乖巧地曲腿跪下去。 狗的高度,應(yīng)該抬頭是主人的胯下,低頭是為主人舔腳。 南戚莞爾,抬手捉住乖崽的下巴,溫柔道:“當(dāng)腳踏什么感覺?!?/br> 南酒眨眨眼,垂下眼睫,一副很可惜地模樣:“想舔,但您踩得太無情,不給機會?!?/br> 南戚松開他的下巴,懶散地抬起腿。 南酒愣愣地看著在眼前放大的靴尖,按耐著激動,“主人!” “舔吧。” 這兩個字如同什么開關(guān),南酒小腹涌起一陣熱流,他急不可耐地捧住,將靴尖含進嘴里。 南戚卻突然抽回腿,嚇得南酒一愣。 我哪里做得不好嗎? 他緊張地看著主人靴底壓著他的脖頸一路向下,最后踩在勃起的yinjing上。 南酒討好地苦笑道:“主人......” “小酒這么敏感?!蹦_尖撩撥似的掂了掂南酒的性器。 南酒下身硬得不行,他艱難地弓起腰,額頭磕在地板,雙手捧著主人的腳踝,哼唧了兩聲撒嬌道:“主人......放過我吧,好不好?” 真的會被玩死的。 南戚彎了彎嘴角,大發(fā)慈悲道:“行啊?!?/br> “我喜歡不穿衣服的小酒,給你一分鐘?!?/br> 見南酒現(xiàn)在就要扒衣服,南戚失笑,率先站起來:“外面冷,去臥室。” 等南酒把自己身上所有衣服脫完,主人已經(jīng)坐在床上了。 他做賊一樣撈起主人一只腳,仰臉看看南戚的神情。 南戚也安靜地凝視著乖崽,歪了下腦袋。 繼續(xù)。 見主人沒有反對,南酒勾人的眸子一彎:“謝謝主人?!?/br> 套在南戚長腿上的那雙馬丁靴是黑色亮皮的,沾上南酒口水之后,整只長靴更顯性感禁欲了。 嫩軟的紅舌舐完整個靴面,南酒迫不及待地咬開主人靴上的系帶。 南酒俯下身將臉埋在襪底深吸了一口。 溫?zé)岬哪_味混合著高端皮革香侵入鼻息,南酒渾身顫抖,張開嘴咬住襪尖吸吮。 南戚動了動腳趾,聲音冷然:“松開,先把襪子脫了?!?/br> 南酒乖乖地點頭,解開襪夾,潔白的牙齒咬住小腿襪襪邊往下拉。 腳掌附近的味道濃郁,南酒脫到這里忍不住舌頭一卷。 南戚冷淡地看著他妄想整個襪子含進口中,動了動腳趾幫著他將最后布料推進去,腳掌踩在南酒軟唇上牢牢封住了口鼻。 南酒整個人熱了起來,他能看到主人立體骨感的腳踝以及腳背上蘭色的脈絡(luò),每一寸肌膚,就連腳上咸澀的味道都無比令他著迷。 腦袋閃過一片白光。 南戚隨意瞥了眼地板上的jingye,等了一會兒,無奈道:“吐了,還含著做什么?” 南酒羞愧地垂下腦袋將主人的襪子放在一旁,伸出手想重新捧起主人的腿,但被南戚踢開了。 乖崽勾人的眸子都不亮了,他失落地扁了扁嘴:“主人...” 南戚姿態(tài)放松地躺在床上,一垂眸沒想到他上個床的時間也能把人惹哭。 將腳重新伸到南酒唇邊,冷然的嗓音里染上笑意:“爬近點舔?!?/br> 南酒驚喜地將嘴湊上去,紅軟的嫩舌在腳趾縫隙來回掃動。 南戚的腳趾十分漂亮,骨節(jié)立體。用腳量臉,南酒的臉顯得十分小巧。 在他舔完腳縫,企圖將腳趾含進去的時候,南戚卻翹起腳,只讓他舔腳底。 南酒忍不住紅著眼渴求道:“主人,踩進我嘴里?!?/br> 南戚沒再捉弄他,將大腳趾戳進乖崽唇齒抽插,插到反嘔才停息。 南酒意亂情迷地吞吐,將主人腳上咸澀味道吮到無味。 下體已經(jīng)硬到不行,南酒微張著嘴呻吟:“唔...” 南戚把腳抽出來,被舔濕的腳趾順著乖崽的脖頸一路下滑,趾甲刮弄粉嫩的乳尖,把人刺激得哭了出來。 直到踩性器,用腳趾夾住。 南酒才止住哭聲,一整個呆住了。 “頂?!蹦掀菹铝藗€簡單的命令。 南酒聽話地嘗試了一下,一股輕微酥麻的電流涌入四肢百骸。 “崽崽很乖,繼續(xù)?!蹦掀輨觿幽_趾鼓勵道。 南酒顯然第一次接觸這種快感,臨到最高點卻遲遲射不出。 南戚平靜地注視著乖崽,忽地笑了,抬腳踹了踹,猛然蹍住guitou:“叫我?!?/br> 南酒仰著臉,尊敬虔誠道:“主人......” 在脫口而出的瞬間,腦中閃過陣陣白光。 一股又一股的白濁在南戚腳底射了出來。 南酒看著主人漂亮立體的腳被粘上jingye,滿臉都是罪惡感。 “對不起主人?!?/br> 南戚摸著南酒的頭,溫聲道:“沒關(guān)系?!?/br> —— 南酒披著浴袍,接了一盆水,準備給主人洗腳用。 剛關(guān)上門,突然,南酒的心臟重重跳幾下,然后瞬間麻痹了三秒。 他迅速后撤原路返回,把自己藏在廁所里,等不適過去,才冒出頭,狀若無事發(fā)生。 他蹲下身,將主人的腳放進足浴盤,南酒垂著腦袋仔細地為南戚清洗,過了一會兒,慢慢吞地問:“主人,如果你身邊的朋友因為不可抗力的因素沒有了之前的記憶,你會把他撿回家嗎?” 南戚琥珀色的眸子安靜地看著南酒,溫柔地吐出兩個字:“不會?!?/br> 南酒“喔”了下,醍醐灌頂:“知道了主人?!?/br> 那他只好把troller炸了,這樣才不會有后顧之憂。 ————— 行星:不會嗎?你恨不得把他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