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口侍 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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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戚對乖崽的討好不置可否。 只是靴底的力度調(diào)到了最能令人發(fā)情的地步,為被踩在腳底的yinjing送上最舒適的挑弄。 南酒按耐不住,大聲喘息著。 呼出的氣體染紅了自己的臉頰。 在刺激和痛楚之間,南戚腳下那玩意兒卻還在繼續(xù)發(fā)漲發(fā)硬。 南酒有些無所適從。 哪里都癢,嘴里、指尖...... 他再次慌亂地抬頭,企圖追尋主人的目光。 南戚低著頭一下一下地順著乖崽的銀發(fā),對上南酒情迷無措的目光后,將自己右手的食指和無名指填進(jìn)了他的口中:“吸?!?/br> 那只手的指腹因?yàn)殚L期持槍帶著層薄薄的輕繭,滑硬性感。 它強(qiáng)勢地貫入南酒的嘴里,慢條斯理地翻攪抽插。 胯下那人也如同找到了主心骨,開始一心一意地對著口中的玉指細(xì)密舔舐,緩慢吸吮。 南戚卻突然加大了腳底摩挲的頻率,要他射。 沒過多久,南酒在自己的呻吟聲里,在主人的靴底一下子噴涌而出。 一股接著一股,分外舒適。 南酒瞇著眼吐出南戚的指尖,看到了主人靴底、靴邊再次沾滿了白濁。 他閉上雙眼虛弱地俯下身,雙手撐著地板,好讓跨坐在他脖頸上的南戚調(diào)整姿勢。 南酒沒說謊。 主人怎么玩他都很喜歡。 他可以確定自己并不是天生的M或是Sub。 但,他無比享受南戚帶給他的快感。 同時沉醉在對他的臣服之中。 類同于靈魂的避風(fēng)港,他只受著就好,剩下的,全權(quán)交由南戚掌控。 自己的身體在南戚的面前確實(shí)敏感。 也是就主人動動腳的功夫,他的欲望便能立即被挑撥出來。 南酒彎了下唇角,臉上的潮紅完全并未褪去。 異常邪靡。 鼻間是南戚身上極淺極輕的薄荷香,他輕嗅了下。 突然感覺到脖頸處被什么東西抵住,南酒短暫的停滯了會兒。 “主人?!” 南戚“嗯”了聲從乖崽的身上站起身,神情很淡。 南酒揪住了他的衣擺,連滾帶爬地跪到了南戚跟前。 四目相對,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南戚平靜地瞥了眼乖崽泛紅唇角,抬手覆上了南酒的指尖。 南酒反手牢牢扣住主人雙手,將自己的臉蛋送到南戚胯間輕輕輕輕磨蹭:“我可以嗎?” 感覺到主人往外抽手,南酒瞬間癟了嘴,勾人的眸里聚集起水汽,帶著哭腔兇巴巴奶唧唧地攏回主人的雙手:“我就要吃!” 南戚哭笑不得地解釋:“給你解皮帶,”頓了頓,他又揶揄道:“說不給你吃了嗎?” 小銀毛尷尬地愣了愣,自知理虧,他乖乖地將臉蛋送至主人的掌心,軟聲道:“我?guī)湍!?/br> 南戚哼笑了聲,捏著乖崽的軟rou:“口不好就把你喂狗。” 南戚的狗好福氣,乖崽木著臉心想。 抖了個顫,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解開了主人純黑的皮帶。 咬開了隔擋著的布料。 南酒湊上去輕嗅,對著guitou淺淺一吻。 然后低著頭陷入沉思。 完了,他不會口怎么辦? 直接含嗎?會不會咬到主人...... 南酒抬頭瞅瞅主人的臉色,沒有不開心。 他嘗試商量:“能給我手機(jī)嗎,主人?!?/br> 說著,他還眨眼賣了個wink。 南戚挑了挑眉,似是想到了什么,故意問了句“為什么”。 小銀毛不好意思地垂著頭,聲音如蚊蠅:“我上百度查查......怎么口,”偷偷瞧了眼南戚一眼,他心頭一梗,立馬大聲示好:“以便送上最真誠最高檔最舒適的服務(wù)!” 南戚莞爾,直接抬手捏開了他的下頜:“不會?就像剛剛吸我手指那樣,”他抬手拍了拍乖崽的側(cè)臉,輕聲命令:“把牙齒包裹起來?!?/br> 南酒抬著臉,微微張著嘴,勾人的眸子無聲乞求著南戚。 一副求人臨幸的模樣。 南戚壓抑住自己的暴虐分子,輕輕貫入乖崽的嘴中。 真淺。 南酒手足無措,雙手不知放哪里好。 一雙溫涼的指尖再次握上他的手掌。 南酒沒抬眼去看自家主人,像抓救命稻草一樣與南戚交握。 拉著乖崽的小手,南戚無聲地笑了笑:“舌頭被壓住了么?” 南酒立馬“唔”了聲。 捏了捏他的掌心,南戚安撫:“別緊張,”而后輕聲命令,“現(xiàn)在嘗試將你的舌頭順時針轉(zhuǎn)圈?!?/br> 南酒很聽話,發(fā)著“嘖嘖”聲將這個動作反反復(fù)復(fù)練了好多次。 他瞇起眼,開始細(xì)細(xì)舔弄。 眼見小銀毛越來越上套,南戚漸漸松開了手。 溫涼的指尖覆上南酒纖細(xì)的脖頸,南戚再次溫聲:“打開喉嚨?!?/br> 南酒感受著頸間的溫度,將口中的玉莖往深處吞了吞。 還是不行。 他紅著眼,兇巴巴地將吐出的玉莖再次含入口中。 南戚好笑地看著乖崽這一系列的動作,抬手揉著他的腦袋:“別急,沒人跟你搶。” 南酒暗暗呸了下。 胡說,一堆情敵等著呢。 這么想著,南酒抬手握上主人的玉莖,放松著喉嚨賣力地吸吸吐吐,還加大了吞吐的速度。 南戚輕輕喟嘆,在小銀毛“咕嘰咕嘰”的吞吐聲里釋放了出來。 南酒一梗,含著嘴里的白濁不知怎么是好。 看著他一臉懵的呆萌模樣,南戚彎著嘴角:“嘗嘗?” 乖崽煞有其事地點(diǎn)點(diǎn)頭,頸間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慢慢將口中的液體咽了下去。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主人是吃薄荷長大的嗎? 從小就一身薄荷香。 他將腦中的東西驅(qū)走,驕傲地抬起頭,挺了挺胸脯。 夸我。 南戚笑著將他嘴角的殘余拭去,不由分說擠入乖崽的嘴間:“很乖?!?/br> 南酒對主人的手指稍作挽留,又抬頭去清理主人的玉莖。 南戚退了幾步坐回沙發(fā),撐著腮任由小銀毛埋在自己腿間進(jìn)行所謂的清理。 等南酒玩得差不多,將所有衣飾全部扣好,南戚才懶懶地瞥了小銀毛一眼:“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面前的南酒正是“玩伴計劃”的高能躍遷者9號。 量子力學(xué)中的躍遷是指從一個量子狀態(tài)到另一個量子狀態(tài)的變化過程。 南家“制造”的9位躍遷者卻是協(xié)助繼承人到家主變化過程的利器。 他們身體素質(zhì)高能,只服務(wù)于自己的繼承人。 但到南戚父親這一代,這個計劃已經(jīng)趨于崩潰。 躍遷者難以控制,到南戚成為家主,這個計劃已經(jīng)被解散。 可他還記得當(dāng)年那個叼毛的乖崽。 說了保護(hù)小家伙一輩子的。 他卻得知,9位躍遷者通通被催眠師抹去了自己身為躍遷者的記憶,最后被解散。 南戚將小銀毛抱進(jìn)懷里,輕輕順著他的后背。 藏不住的,他一眼就能認(rèn)出南酒的那雙眸子。 勾人,欠cao。 跟當(dāng)年一模一樣。 他一口含住南酒的耳垂,輕輕廝磨:“小酒,這次再敢逃就把你吃了?!?/br> 南酒僵住身子,不敢置信。 南酒:“?。。 ?/br> 南酒:“???” 南酒:“......” “主,主人——”他忍不住小聲叫喚。 “嗯?”南戚掩去情緒,垂眸看著懷里的小酒。 南酒真情實(shí)感地瞅著南戚,猝不及防地啄了口南戚左邊的臉頰:“您是我的007嗎?” “你說什么?”南戚微不可察的放大了瞳孔。 —— 意大利,威尼斯。 那時躍遷者還未解散。 剛滿13歲的9號就被其他的躍遷者暴力了。 寡不敵眾的9號干脆拿著磚頭招呼,一拍一個小朋友。 但躍遷者的恢復(fù)力也極強(qiáng),趴在地上其他躍遷者很快又摸黑沖了上來。 18周歲的南戚已經(jīng)擁有選擇躍遷者的權(quán)利了。 這也是他第一次與躍遷者見面。 無甚表情地旁觀著最強(qiáng)的那位躍遷者被集體圍攻。 南戚神色淡淡地審視著面前的局勢,直到與最強(qiáng)的那位對上目光。 倔強(qiáng),叼毛,乖。 他邁開腿,面無表情地提手朝天開了一槍。 局面頓時驚亂了起來。 躍遷者和看熱鬧的人群一哄而散。 9號一臉警惕地望向南戚:“我是9號,你是誰?” 南戚無甚表情:“我是南戚,將來會是你的主人。” 9號不理解,瞅了眼他手上的槍:“你是007嗎?” 南戚笑了聲:“你說什么?再說一遍?!?/br> 9號不耐煩地重復(fù):“你是不是我的007?” “什么叫你的007?” 小孩低下了頭,悶聲道:“今天是我生日,杰克西說007就是拿著槍保護(hù)世界的英雄,你剛剛救了我?!?/br> 南戚垂眸看向眼前的乖崽,抬手壓上了那人的腦袋。 行啊,你愿意做我的世界,那我就是你的007。 —— 失而復(fù)得,就是變相地似曾相識燕歸來。 南戚和南酒,倆人誰也沒有打破眼前的寧靜。 此時的無聲勝卻了無數(shù)。 他們好像錯過了很多年,又好像恰好而已。 南酒不滿地拱著南戚的肩窩:“渣男~” 南戚:“???” 給你膽了,再給我說一遍? 南戚抬手拍了一下南酒的屁股:“嗯?” 南酒邪笑,雙手環(huán)住主人的脖頸:“您‘有求必應(yīng)’!” 男人聽到這句控訴只是意味不明地輕聲哼笑,他將額頭與南酒的抵在一起反問:“我若是沒有‘有求必應(yīng)’,你還敢來找我嗎?” 他找不到他的乖崽。 但要是小家伙還記得他的話,兩人依然還會擁有重逢那天。 他只需要站在最顯眼的地方,等著小家伙上門。 南酒笑了笑,沒再開口。 “您為什么還記得我?”小銀毛有些驚喜,“您也沒被催眠嗎?” 南戚一眼難盡地看著乖崽:“我從來沒被催眠過,你躲過了?” 南酒“哦”了聲,“那倒沒有,我不信那個催眠師。” “我本來就沒想過逃出去。”更不想忘了你。 “還有他太丑了,讓一個丑逼催眠我,我不行,我不信他。” 南戚面色復(fù)雜:“......”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南戚輕笑了聲:“說吧,為什么叫南酒。” 南酒又是一陣尷尬。 利索地從主人身上滑下去,南酒老老實(shí)實(shí)地跪在地板上,抻頭將臉蛋送到南戚的手掌心,賣乖:“因?yàn)殡S夫姓呀?!?/br> “看著我,”南戚輕笑了聲,抬手撓了撓地上那人的下巴:“我是誰?” 南酒抬手捉住了南戚的指尖,勾人的眸子直視男人:“還能是誰?我祖宗,我親愛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