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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泉水兇猛在線閱讀 - 第四十六章 嫌隙

第四十六章 嫌隙

    易準的尸體是第二天在河邊被發(fā)現(xiàn)的,因為跟范中宇死后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一模一樣,局里把案子交給了徐澍年,但跟范中宇不一樣的是,易準被完好無損地裝在麻袋里,身上沒有沾上泥沙。

    當時徐澍年穿過警戒線,一步步走近河邊的草叢,遠遠看到青年蒼白的尸體。他第一眼認出的不是易準的臉,而是易準搭在草地上的手臂,上面有蝴蝶紋身。徐澍年止住腳步,遠遠站在那里看小蔡給尸體拍照。

    雖然只跟易準見過一次面,兩個人連交談都沒有,徐澍年仍被易準的死刺痛。沒想到易準真的是警方臥底,而且周硯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份。

    河水奔流而下,攜著鮮紅的塑料袋、廢舊手電筒、生日蛋糕包裝盒,垃圾在河面浮浮沉沉,輕盈漂走。徐澍年掏出手機看了眼屏幕,小勻沒跟他聯(lián)系,這不是一個好的征兆。小蔡拍完照往草坡上走,問道:“這人跟范中宇是不是有什么聯(lián)系?。俊?/br>
    徐澍年道:“他跟我們一樣。”

    小蔡一邊扇風,一邊瞇眼看遠處,聞言“啊”了一聲。他本來以為自己聽錯了,仔細看一眼徐澍年的表情之后,問:“他是……哪個部門的,怎么之前沒見過?”

    徐澍年沒回答,小蔡抹了一把額頭,叉著腰站在旁邊,很久沒回過神。因為易準的胳膊上有紋身,小蔡慢慢反應(yīng)了過來,道:“他學(xué)號是什么開頭?”徐澍年看他一眼,小蔡道:“看著比我還小一屆……”

    “你之前沒聽到過風聲嗎?”

    “沒有?!?/br>
    徐澍年沉默片刻,道:“不要跟其他人提起?!?/br>
    小蔡本想問你是怎么知道的,既然徐澍年這么說了,他也就壓下好奇心點了點頭。遠處法醫(yī)的車子快過來了,徐澍年走下去,走到尸體旁邊蹲下。小蔡道:“跟上一次的傷口有點像?!?/br>
    徐澍年“嗯”了一聲。天氣實在太熱了,小蔡眺望遠處的河流,懷疑自己聞到了尸體腐爛的氣味,陽光下有蒼蠅在飛動,他揮手把它趕走,可蒼蠅并不離開。小蔡一邊惱火,一邊悵然地想,可惜了。

    當時周硯把餐刀撂在桌布上,小勻一直沒說話。等現(xiàn)場清理完了,只剩下他跟周硯兩個人,小勻依舊坐在椅子里。通往花園的落地門被打開了,晚風一絲一絲兜進來,吹散房子里的血腥味,以及殘余的梔子花香氣。

    小春花坐在門口張望,并不進來,仿佛餐廳里仍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周硯洗干凈手,換了一件襯衣下來,看到小勻在看旁邊的餐柜,于是目光跟著移過去,餐柜上面放著一袋小麻花,系著金色的扎帶。

    周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喝完之后,這才走到小勻身旁,一只手放下杯子,另一只手捏住小勻的下巴,迫使他抬頭跟自己對視。周硯道:“我殺了他,你不高興嗎?”作為回答,小勻只是沉默望著周硯。

    其實小勻本可以說一句“高興”搪塞過去,但周硯眼光這么毒,如何看不出他連敷衍都不想,不管小勻今天回答什么,周硯都免不了生妒??葱虿徽f話,周硯手上的力氣不自覺加重。

    他們兩個都是聰明人,小勻心里清楚,無論出賣自己的人是誰,只要易準是警察,那易準就必須死。周硯心里也清楚,小勻為易準的事傷心,未必是喜歡易準,但他們兩個走得這么近,小勻不可能一點沒察覺到易準的心思。

    易準在檢查那個集裝箱的時候就暴露了意圖,周硯這才完全確定易準有問題。如果他還敢回來就說明一件事,這里有他賭上命想要見的人。周硯忽然松開小勻,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他,房間中只余下寂然。

    馮治卿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在冷戰(zhàn)的,先是小勻早上沒跟周硯一起吃飯,接著周硯不回家睡覺,再接著小勻不跟周硯交談。正因為他們兩個都性格驕傲,沒有一個人肯先低頭,竟然連著一個星期陷入僵局。馮治卿問小勻怎么回事,小勻裝沒聽見,問周硯怎么回事,周硯淡淡瞧著他。

    與此同時,易準被殺的新聞在本地隱秘地流傳開來,據(jù)說易準的父母鬧到市局要一個說法,還在門口拉橫幅??赡苁前缸訉嵲跊]有證據(jù),也怕牽連到其他人,市局低調(diào)處理了這件事。

    馮治卿開車去過墓地,他們這一行最痛恨的就是告密者,但他還是帶去了一束花。他第一次看到易準穿制服的樣子,估計是在警校畢業(yè)的證件照,看起來嚴肅但有朝氣。馮治卿站在那吹了一會兒風,也就離開了。

    聽說小勻在西橋區(qū)的汽修店,馮治卿順路去了一趟,因為天氣熱,小勻靠在摩托車旁邊吃雪糕。馮治卿問他今天不回家嗎,小勻懶得理他。馮治卿看他胳膊上沾了黑印子,一邊嫌棄一邊伸手替他抹,結(jié)果抹得自己指尖黑黑的,他正要在小勻的衣服上擦干凈,小勻起身一躲,道:“你來干什么?”

    馮治卿走到旁邊,打開水龍頭洗手,不說話。過了一會兒馮治卿把手擦干凈,問:“你是不是喜歡易準?”

    小勻瞥他一眼,道:“誰讓你來問的?”

    “沒有誰。”

    小勻平靜道:“不喜歡。”

    吃完了雪糕,小勻把木棒扔進垃圾桶,繼續(xù)修摩托車,馮治卿道:“那你為什么不理見哥?”

    小勻拎起扳手,任憑馮治卿勸得口干舌燥也不回應(yīng),馮治卿終于知難而退,恨恨說:“我真是怕你們了?!?/br>
    其實馮治卿是有愧疚的,如果不是他跟周硯說易準喜歡小勻,或許周硯不會故意冷落小勻。他不想干涉這兩個人的事,但再這么下去他們一定會分道揚鑣,周硯對小勻有疑心,小勻反感這樣的疑心,沒有一個肯裝糊涂。

    于是,馮治卿跟其他人商量,當務(wù)之急是讓小勻跟周硯睡上一覺,沒有睡一覺解決不了的事。

    馮治祥道:“你都想些什么餿主意?”

    老馬道:“出了事你一個人頂著?!?/br>
    馮治卿認真想了一下,還是覺得這主意可行,一拍腦袋決定實施計劃。

    第二天,馮治卿打電話約小勻出去吃飯,到了地方殷勤地給小勻倒酒,因為馮治卿平時這副德行,小勻沒想太多,喝到后面漸漸頭暈身熱,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下了藥。馮治卿伸手扶他,小勻甩開他的手站起來,馮治卿立刻教人把小勻綁起來塞進汽車。

    小勻本想說我要剁了你,可是他昏昏沉沉的,什么也說不出口。

    其實就算馮治卿不綁他,小勻也沒力氣跑,不知道馮治卿到底給他下了什么藥,他手和腳都是軟的。小勻隱約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周家別墅,躺在主臥床上,馮治卿解開了繩子,他在黑暗中躺了半個小時,只覺得難受極了。

    半個小時之后有人推開門進來,小勻被乍然明亮的燈光刺得睜不開眼,過了一會兒才看清站在床邊的周硯。周硯身上帶著酒氣,看到小勻躺在床上,微微一怔,隨即冷淡道:“你在這干什么?”

    小勻半睜著眼睛看他,不作答,周硯拉他的手臂,發(fā)現(xiàn)他身上很燙。小勻避開他的動作想要坐起來,結(jié)果身上沒勁,撲進了周硯懷里。小勻想撇開他,周硯掐住他的胳膊,氣息不穩(wěn)道:“潘小勻。”

    小勻的喘息聲里有種奇特的甜軟,只見他眼波流轉(zhuǎn),一雙眼睛似嗔似冷,跟平時完全不一樣。周硯看得氣血上涌,意識到馮治卿對他們動了手腳,本想憑著僅有的理智帶小勻去浴室,結(jié)果小勻誤以為他要做,推開他道:“放手?!?/br>
    周硯被他一下子推開,小勻跌在被子上,一邊輕喘一邊難耐地揪住衣領(lǐng)。周硯不管他,自己起身去浴室,走了兩步回頭看到小勻無意識在床單上蹭,心道,可是他憑什么要放手。這樣想著,周硯回到床邊撈住了人,小勻正想讓他走開,周硯手撐在小勻身旁,一邊跟他對視一邊扯領(lǐng)帶,扯了一會兒沒扯完,周硯索性直接吻住了他。

    僅僅是一個吻,周硯就舒爽得頭皮發(fā)麻,恨不得把小勻生吞活剝,想要立刻安撫身體中異樣的燥熱。他很少有這種管不住自己的時候,三兩下把小勻剝得干干凈凈,小勻不想被周硯碰,可是又喜歡他貼過來的感覺,一邊避開周硯的吻,一邊無意識往他身上蹭。

    這種時候沒有思考的能力,也沒有愛恨的能力,周硯看著小勻的臉,分開他的腿一下子插進去,之后的動作幾乎只是在發(fā)泄,因為得到的快感太強烈,燈光下,小勻瓷白的身體有一種病態(tài)美。

    這樣失控的感覺讓小勻覺得陌生,雖然知道是藥效發(fā)作,可還是有點難堪。周硯一句話不說,他也一句話不說,兩個人只是纏扭在一起zuoai,小勻拽著周硯的頭發(fā)把他往身上按,仿佛是嫌他還不夠用力,小勻第一次在床上這么放得開,給周硯一種奇特的滿足感,就好像小勻是被他cao成這樣的。

    情欲來得太過濃烈,容不下別的東西,周硯的瘋勁上來,把小勻翻過來干,讓他毫無還手之力。小勻被周硯牢牢按在床上,每次想直起上身,都被掐著后頸往枕頭上埋,他們有一段時間沒做過了,周硯搗弄得重而兇,小勻很快產(chǎn)生窒息感,有好幾次他以為周硯真想讓他死。

    小勻肚子上還有傷,做了兩次之后扯到傷口,趴在床上不愿意動,周硯還以為他只是累了,把他抱在身上繼續(xù)做。可能實在是太疼了,小勻壓抑地喘了兩聲,聽起來幾乎是哭聲,周硯正想看他的臉,小勻一口咬住周硯的肩膀,有種惡狠狠的勁頭。

    周硯緊緊摟住懷里的人,吸了一口氣,但動作還是沒停,直到他射在里面,掰過小勻的臉一看,這才看清小勻眼里執(zhí)拗的恨意。一顆小小的水珠掛在小勻的臉上,不知道那是汗還是淚。

    周硯知道他疼,知道他不好受,甚至知道一定是連累到了他的傷口,周硯把手貼在小勻的肚皮上,輕輕撫摸留下的那個傷疤。小勻發(fā)絲散亂,一動不動躺在枕頭上,一副被搞壞了的樣子,但眼神還是有一種冷意。

    這一刻周硯也恨他,非常恨他,他注視著小勻的眼睛,聲音陰冷道:“如果你心里有別人,我就活剮了你?!?/br>
    小勻慢慢道:“你以為你是誰。”

    周硯沒想到小勻會說這樣的話,小勻把臉別向一旁,可能他們都喝了酒,都還沒有醒過來,才會說這樣的瘋話與氣話。空氣一下子變得凝滯,誰都沒有先開口,誰都賭著一口氣,可小勻偏頭的時候,那顆小小的水珠也跟著滑下臉頰,正好落在周硯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