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聞意的面偷情(高h,一發(fā)奇奇怪怪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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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聞意聽見陳謙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瞪起了圓圓的眼睛,“我老公都不介意,你有什么介意的,嫌我這兒廟???招待不周?” 陳謙明無奈道,“當然不是,也有一個月了,估計這事已經(jīng)揭過去了,而且總覺得麻煩你們,心里過意不去?!?/br> “心里過意不去,你還是陳謙明嘛,”聞意伸出兩根指頭掐著他的臉拽了拽,好像要看看他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 “你就別取笑我了。以前的事,是我對不住你?!甭勔獾氖种割^細軟,掐在臉上不痛,就是有點癢,謙明忍著沒避開,如是說道。 聞意聽見他久違的道歉,面上竟有些掛不住,吭哧了一會說道,“讓你凈身出乎也有我的不是,咱們彼此彼此了?!?/br> 謙明有點驚訝他會這么說,眨了眨眼,才反應過來,“我……” 他只說了一個字便被聞意打斷了,“我們之間,要分個誰對誰錯,是已經(jīng)掰扯不清了,你要是真的覺得對不起我,現(xiàn)在就聽我的,再住些時候?!?/br> “這……住到幾時” “住到我煩你讓你卷鋪蓋走人!”聞意煩他還問,佯裝兇惡地說道。 陳謙明不知怎的,眼角有些濡濕,聞意看見前夫好像淚光閃閃的模樣,也有點尷尬,自顧自地回臥室了。 他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回想著和聞意的往事,也不是全然都是不好,他倆第一次去坐過山車,兩人緊張地手拉手互相攙扶著下來;聞意剛開始學做飯搞出來各種黑暗料理讓他試驗;聞意踮著腳尖給他打領帶…… 謙明在沙發(fā)上默默地坐了會,甚至想到了高中時候那個男人,人也是非常的好,甚至初中欺負他的那幾個小孩,竟然也能在他們身上找出幾分優(yōu)點來。 他又想起了自己早喪的父親,改嫁的母親,想起了黃醫(yī)生,眼淚再也止不住了,斷斷續(xù)續(xù)地流著。 他高中是萬分不該那么對黃醫(yī)生的,長大后他也知道不該,沒有這么萬分不該,只有不該但是這么做了也沒法后悔的不該。 他也不該跟蹤聞意想,想強jian他,即使那次沒有得手。 這樣的情緒也是一瞬間的,陳謙明今天下午當了一下午的好人,流下了一下午好人的淚。 這些淚流干之后,他的心里異常的空虛,好像有什么明明應該有實體但就他媽虛無縹緲的東西浮在他周圍。 這種空虛在邊磊推門回來的時候被打斷了,邊磊詫異地看著沙發(fā)上的男人穿著整齊的白襯衫,鐵灰色的西褲——都是聞意又按他尺碼買的,這次邊磊倒沒什么吃醋的感覺,只覺得男人這樣看起來也不難看。和他臉上的傷疤不違和,依然有種商業(yè)精英的感覺。 邊磊剛?cè)е氯擞柧毩?,一身臭汗已?jīng)沖過一次澡了,但此時大量運動后身體的燥熱還未平歇,看人的眼神帶著收不住的狼的兇殘。 陳謙明被他這樣看著,下體竟不自覺地濕了。做工精良的淺色西裝褲馬上透了一塊水漬。 黑色總是顯得人老氣,但是邊磊非常適合穿黑色,如同陳謙明非常適合穿淺色。 邊磊當然也看見他一見自己就弄臟了褲子,戲謔地笑道,“哪家的小sao狗隨地小便?!?/br> 謙明看著他走到自己面前,于是陷入了充滿男性荷爾蒙氣息的包圍圈之中。這樣的氣息就像鎖鏈,從四面八方攀爬纏繞上他的四肢,軀體。 他心知肚明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他心說我又要對不起小意了。但是卻主動地兩手捧起邊磊的帶著繭子和細小傷口的大手,舌頭舔玩著男人微咸的指尖。 他想要男人的大雞吧貫穿自己的喉管,想舔舐,吮吸,想讓男人把sao尿尿到自己的胃里。 想被這個曾經(jīng)是自己情敵的人用手指將自己jian得逼水亂濺,懲罰自己yin亂的sao逼,用帶刺的木板將自己的逼打得爛掉廢掉。 也許只有這樣他的心里才會獲得真正的安寧。 邊磊可沒想到他能有這么復雜的心理活動。 他只覺得這個sao貨在勾引自己,明明是個臉上有疤的男人,低著頭伸著舌頭像被草嘴一樣吞吐自己手指的時候卻yin賤的不行。 陳謙明在沙發(fā)上平躺下,隔著做工精細的西裝褲用手揉弄著自己的肥逼,旁若無人地自摸著。邊磊眼睛都快瞪出火來,這時候聞意剛好聽見他回家,推門出來。沙發(fā)背擋著他的視線,他只能看見邊磊一人。 “老公回來啦,今天辛苦了,那家伙回房間了嗎”聞意在臥室門口問道。 “沒……他在沙發(fā)躺著休息呢”其實這個賤人手已經(jīng)伸進了自己褲子里,中指和無名指并攏快速抽插著自己汁水淋漓的下體。 看見邊磊的眼神看向他,陳謙明張嘴做著口型,無聲地說,“干我”。 “哦,你待會給他拿個毯子蓋上吧”聞意細心地想著,要是自己拿個毯子給前夫蓋老公難免心里不高興,不如讓邊磊去拿,也促進一下他們的關系。說完就又進了臥室。 邊磊還沒想過要在聞意在家時做什么太出格的事。他從客房撈出來一床毛毯,面無表情地攤開扔在了男人身上。 陳謙明遺憾地想著今天不能被cao了,他真想讓男人像那天在洗衣機那兒干他一樣再來一次,哪怕頭破血流也無所謂。哎,哪怕現(xiàn)在去壁尻館打白工他也有點想了。 不過邊磊竟然沒走,把毯子扔在他身上后按開了電視機,在他胸口旁邊坐下了。背靠著沙發(fā)和他的上半身,一只手伸進了毯子里,把sao屄揉扁搓圓,一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電視。 陳謙明不用自力更生了,那只胳膊摟住了邊磊的腰,右臉在男人腰間亂蹭,隔著薄薄的衣服就能感受到男人溫熱的皮膚和充滿男性荷爾蒙的味道,聞見這個味道他就已經(jīng)濕得不行了,更何況有力的手指在逼里攪啊攪。 謙明失神地隨著邊磊手指草逼的節(jié)奏輕哼著,指頭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他終于忍不住夾緊了腿潮噴了。 箍著男人雄腰的胳膊緊了又松勁兒了,邊磊瞇著眼,另一只干凈的手撥開謙明額前汗?jié)竦念^發(fā),語意不明地問道,“舒服了?” 謙明睜著眼點點頭,眼神空洞,似乎還在回味剛剛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