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虐陽,jiba穿孔
高宇寰窩在家里養(yǎng)病,項俞忙前忙后地照顧他,之所以還沒有被趕走是因為…… “嘶……”高宇寰躺在床上猛吸了口氣,一腳結(jié)結(jié)實實地踹在項俞的肩膀上,“cao!你他媽的輕點!” 高宇寰劈開雙腿露出紅腫的xue口,每次從浴室出來都能聽到他抽冷氣的聲音,傷在這種地方高宇寰也沒臉讓第二個人欣賞了。 項俞跪在他身旁,挨了一腳也紋絲不動,手掌摁著高宇寰痙攣的大腿根,指尖沾著藥膏摩挲著xue口打轉(zhuǎn),柔嫩的xiaoxue塞下一根手指都困難。 “媽的……”高宇寰的嗓音嘶啞,說話很費力,“老子以后要是落了毛病,我他媽……” “我伺候你一輩子?!表椨岷V定地開口。 高宇寰瞥了他一眼,“我他媽不稀罕,老子花錢雇個高級保姆比你會伺候多了?!?/br> 項俞沒再說什么,拍了拍高宇寰的屁股,“好了。” 他走到床邊抽出消毒濕巾擦掉手指上的藥膏,高宇寰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砸了咂舌頭覺得嘴里淡淡的想抽根煙。 項俞取了一粒潤喉含片遞過去。 高宇寰嫌棄地?fù)]開他的手,“你洗手了嗎?cao!臟死了!” 項俞轉(zhuǎn)身拿起藥盒咬了一顆含片,俯身喂到高宇寰的唇邊,高宇寰睜大眼睛盯著項俞近在咫尺的五官,柔軟的唇瓣咬著清涼的含片貼在自己的唇上,高宇寰的喉結(jié)滾動,想要扭頭躲開被項俞捏住下巴,銜著含片喂到自己口中。 “咳……咳咳……”高宇寰咳嗽著,項俞輕拍他的后背,端著水杯扶他坐起來喂了一口溫水。 項俞耐心地問:“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廚房做?!?/br> 高宇寰推開他的肩膀,“你說的挺順口啊,這是我家。” “吃膩了?”項俞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卣f,“我?guī)愠鋈コ???/br> “老子這樣能去哪??!”高宇寰嗆了一句,心里煩他,可身體又被伺候得挺舒服,他嘖了一聲,人啊,都他媽是賤骨頭。 高宇寰想自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項俞也是。如果不是自己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他能這么老實地伺候自己嗎? 哎,高宇寰暗暗地罵了一句,傻逼狼崽子。 擺在旁邊的手機響起鈴聲,項俞看了一眼屏幕,走到窗邊接聽:“喂。” 高宇寰神色冷漠地盯著項俞的背影,病態(tài)的面龐絲毫沒有影響眸色的銳利。 “是,我明白了?!表椨釕?yīng)了一聲,掛斷通話。 高宇寰馬上嚴(yán)肅地問:“什么事?” 項俞抬起頭,目光真摯地盯著他,坦言道:“處分結(jié)果下來了?!?/br> 高宇寰心底莫名地緊張起來,“什么結(jié)果?” 項俞走到高宇寰面前,認(rèn)真地回答:“降職,半個月后歸隊。” “cao!”高宇寰心底那點緊張感蕩然無存,“半個月?你他媽還要白吃白喝老子半個月?” 項俞抓住高宇寰的手撫在自己的側(cè)臉,一雙純粹的黑瞳毫無雜質(zhì)的凝著發(fā)脾氣的男人,渴望的眼神赤裸裸地袒露自己的內(nèi)心。 高宇寰抿唇,眸色冰冷地睨著他的樣子,項俞想留下,他在求自己留下他。 呵呵,高宇寰捏住項俞的下巴,逼他抬起頭直視自己的眼睛,項俞無辜的眸子望著高宇寰,可憐地像是乞求收養(yǎng)的流浪小狗。 高宇寰笑著搖頭,“不行,不可能?!?/br> 項俞斂起眸子,藏在被子里的手掌用力地攥拳,他沉了口氣,唇角揚起溫暖的笑,“我先去準(zhǔn)備飯菜,你要按時吃飯才能服藥的?!?/br> “別你媽跟個老媽子似的!”高宇寰一把推開項俞,項俞好脾氣地哄著高宇寰,“哥,你都這么大人了,怎么還這么任性?!?/br> “去你媽!快滾!”高宇寰被他刺激得一身雞皮疙瘩。 項俞轉(zhuǎn)身走出房間,眸色陰沉得仿佛能凝出水來,他想自己只有半個月的時間,讓高宇寰回心轉(zhuǎn)意。 他開車到城中心的高檔餐廳取了高宇寰想吃的海鮮大餐,拎著盒子剛走到地下停車場,項俞突然放緩腳步,聽著周圍傳來的腳步聲,他垂下眸子,余光瞥見身后靠近的男人。 十來個穿著西裝的保鏢圍住他,項俞拎著飯菜,眸色陰鷙地逼視手里舉著麻醉槍的保鏢,對方開口說:“林總想見你?!?/br> 背后的保鏢手里拿著黑色布袋想要套在項俞的腦袋上,被他轉(zhuǎn)身一腳踹在胸膛踢飛數(shù)米,麻醉槍朝他射擊,項俞閃身躲過一槍,穩(wěn)穩(wěn)地端著手里的晚餐。 項俞想著要是飯菜弄灑了讓家里那位不滿意,老大不知道又要怎么罵人了。 四五個保鏢同時對他襲擊,項俞折斷保鏢的手臂拽著他擋住麻醉槍口,地下車庫一片混亂,骨頭斷裂的響聲和哀嚎不斷傳來。 “媽的!這點事干不好!”停在旁邊的豪車?yán)飩鱽硪宦暸取?/br> 項俞怔住,聽到熟悉的聲音忍不住瞧過去,砰地一槍,麻醉針劑打在他的背上,“呃……”項俞蹙起眉心,感覺背后一陣刺痛,旋即頭暈?zāi)垦?,單膝跪在地上?/br> 他抬起頭盯著車門緩緩打開,男人走到他面前,項俞的眼前一片模糊,合上眸子昏迷過去。 昏暗的房間內(nèi),溫度低得呼出的氣息化成一團水霧,男人渾身赤裸被綁住手腳吊在墻上,麻繩勒著細(xì)長的脖頸磨出觸目驚心的血痕。 西裝革履的保鏢站在他身前,手里拿著的工具閃著駭人的銀光,男人瞪大眼睛,一雙黑瞳惶恐地盯著穿孔器上的長針,像是楔在木頭上的鋼釘又粗又長。 穿孔器抵在他的手腕,一針結(jié)結(jié)實實的穿透他的手臂釘在墻壁上,“啊啊?。 蹦腥怂缓?,渾身痙攣般的發(fā)抖,血液順著手腕滴下。 另一只手的同樣位置被釘在墻上,男人渾身冒出冷汗像是被雨淋過,保鏢揪著他的頭發(fā)摁在墻上,手里的穿孔器緩緩向下移動,抵在男人脆弱的roubang上。 他搖頭,歇斯底里地哀嚎,“不……不要……” 穿孔器的長針閃著寒芒,對準(zhǔn)roubang殘忍地穿透尿道口。 “啊啊啊啊?。。。 ?/br> “呃……”項俞渾渾噩噩地醒了過來,眼前迷離的畫面逐漸清晰,定睛瞧見自己的四肢被銬在架子上,動彈不得。 男人坐在他對面,翻看著手里的資料,“盜竊、背叛、謀殺軍官、死刑,我的兒子居然還能把你留在身邊?” 項俞抬起頭,瞇起一雙凌厲的眸子,眼前白色的煙霧徐徐上升,林燎吸了一口雪茄,年逾半百的男人身姿凜凜,不怒自威,仿佛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讓他的敵人嚇破膽。 項俞瞧著林燎,若有所思地想著高宇寰老了的樣子,而自己會一直陪在他身邊,見證他全部的模樣,項俞忍不住笑了一聲。 林燎好奇地打量他一眼,項俞的目光越過林燎望著屏幕里播放的視頻,年輕的男人被綁在自己同樣的位置,青紫的roubang垂在腿間血液順著銀釘?shù)卧诘匕迳稀?/br> 他發(fā)出的慘叫聲在封閉的暗室里回蕩仿佛能刺破耳膜。 雪茄的灰燼落在林燎的腳邊,“這是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我的兒子居然喜歡玩男人的時候?!?/br> 林燎的嗓音渾厚,指間的扳指閃著光圈,“我派人把勾引他的男人綁了,我兒子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自己那時候的伴兒被他老子整成什么樣?!?/br> “如今我可以接受他玩男人,可是誰敢讓我兒子吃虧,誰就是找死?!?/br> 保鏢的手里攥著穿孔器走到項俞面前,林燎捻滅雪茄,“現(xiàn)在我給你兩個選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