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拴上狗鏈睡jian,就是讓你疼
皮鞋踩在走廊的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昂貴的西裝褲露出一截修長的腳踝,林子彥帶著一行人走到高宇寰的辦公室外。 林子彥推開門苦澀的煙草味撲面襲來,他皺了皺鼻子,抬手揮開眼前的煙霧,瞧見高宇寰正靠在辦公桌上吸著煙,手下恭敬地立在他面前,高宇寰沉聲:“告訴他,他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br> “哥?!绷肿訌P聲,高宇寰夾著煙的手指了指沙發(fā),朝手下使了個眼色。 手下點頭,轉身離開。 高宇寰捻滅煙頭,又接上一根煙點燃,將煙盒和打火機扔給林子彥。 林子彥坐在沙發(fā)上,接住打火機在他修長的指間來回翻轉。 “什么事?”高宇寰仰頭吐了口煙,瞇起凌厲的鷹眸,整個人籠罩著一股危險又死氣沉沉的低氣壓中,“沒事的話,這兩天別來我這,最近有點不安穩(wěn),省得子彈不長眼傷到你?!?/br> “哥,我們上次不是說好了?你怎么又把項愷給抓了?”林子彥翹著二郎腿,手里把玩著打火機,他瞧著高宇寰的臉色不對,就算自己再怎么不高興也沒有表現出來。 高宇寰瞅了他一眼,“你來就是為了這事?” “是啊。”林子彥半開著玩笑,“上次說好了,讓我?guī)湍憧粗?,現在你又把他給扣了,我當然要把他帶走?!?/br> 林子彥說完,站起身就要去找人。 “站住。”高宇寰沉聲,“這事以后別再提了,項愷你也帶不走?!?/br> “哥,怎么了?”林子彥一雙狹長深邃的眸子瞥向他,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我要是必須把他帶走呢?” 高宇寰皺眉,“你少他媽在這跟我耍混,我跟項愷有恩怨要解決?!?/br> 林子彥耐著性子說:“你們能有什么恩怨啊,我都說我?guī)湍愣⒅?,不會讓他亂說話的。” 高宇寰用指腹掐滅煙頭,“跟之前的事沒有關系,你也別管了?!?/br> “我怎么能不管呢?”林子彥淡淡地開口:“哥,我喜歡他?!?/br> 高宇寰瞠目,“你說什么?” “我、喜、歡、他?!绷肿訌┮蛔忠活D地說,“我要帶他走。” 高宇寰怒不可遏,一步步朝林子彥走近,拎起他的衣領,“你他媽再說一遍?” 林子彥攥住他的手腕,“哥,你到底怎么了?” 高宇寰憤憤地推開林子彥,cao他媽的,這叫什么事?他們兄弟兩個是都他媽被姓項的下蠱了嗎? 高宇寰破口大罵,“你喜歡個jiba,趁早給我跟姓項的撇清關系,趕緊滾回A城去。” “那好,我不走了。”林子彥大大方方地坐在沙發(fā)上,“哥,你知道我的,從小到大我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手的,我喜歡他,想跟他玩玩?!?/br> 高宇寰冷凝著臉,鄙夷地盯著他,“只是玩玩?” “呵呵?!绷肿訌┬Φ?,“不然呢?我還跟他結婚???” “他配嗎?” 林子彥舔了舔唇,他還不想把項愷身體的秘密告訴他哥,免得又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煩,自己還沒玩夠的東西,他不喜歡有人跟他爭。 高宇寰眸色一暗,心里忽然盤算著什么,“行啊,那你可以留下,在我解決完這件事之前不能把項愷帶走?!?/br> 林子彥聳肩,“你的地盤聽你的,給我開間房吧?!?/br> “我先去看看他?!?/br> 林子彥不確定地問:“對了,哥,你沒把他怎么樣吧?” “當然?!备哂铄镜捻永锬伤浪暗米镂业挠植皇撬?/br> 林子彥點了點頭走出辦公室,高宇寰的手下帶著他打開一間倉庫的鐵門,陰暗的密閉空間里泄入一道光,林子彥瞇起一雙桃花細眸瞧見倒在集裝箱旁的身體,皮鞋踩在地面上,濺起灰塵,他一步步走近,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趴在地上的男人。 項愷仍然昏迷不醒,剛毅的臉龐青紫,眼眶烏黑,他麥色的脖頸間戴著拴狗的項圈連接著鐵鏈鎖在欄桿上。 林子彥幽深的眸底暗潮洶涌,沉沉地吸了口氣,“把他帶走。” 保鏢走上前,先是動手去解項愷脖頸上的項圈,林子彥打斷道:“不用,就牽著他吧?!?/br> 林子彥受不了倉庫里發(fā)霉的味道,轉身走出去。 保鏢牽著鐵鏈,架起項愷的胳膊跟出去。 深夜的工廠在巨大的探照燈巡視下忽明忽暗,林子彥從浴室里走出來,手里攥著毛巾擦弄著濕漉漉的發(fā)絲,他抬起眸子,瞧見項愷赤裸地躺在床上,一身蜜色結實的肌rou不著片縷,唯有頸間戴著用于狼狗烈性犬才需要的項圈,粗糙的材質磨得脖頸處的肌膚破皮泛紅。 林子彥的眸色暗了暗,走到床前看了一眼時間,聽宇哥只是給他注射了麻醉劑,這個時間也快醒了。 林子彥解開圍在腰間的浴巾,單膝跪在柔軟的床墊上。 項愷睡得很不安穩(wěn),英武的眉宇緊蹴著,一顆顆汗珠掛在額頭和鼻尖。 昏睡著人似乎感受到周圍危險的氣息,微微張開雙唇氣息粗重,項愷整個人在似夢似醒中掙扎,他能聽到細微的呼吸聲,但是他睜不開眼睛,也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 林子彥跨在他的身體兩側,面對這么多天無比想念的rou體,已經完全進入狀態(tài)的roubang硬挺著。 他的手掌摸到拳手腿間的花xue,鉆入干澀的xue口探進去翻攪,濕熱的緊致瞬間咬緊他的指腹,五指連心最直白的感受刺激著他的神經。 “呃……”鐵鏈發(fā)出叮當的響聲,項愷緊閉著雙眸,身體不安分地掙扎一下。 林子彥盯著他的反應,下意識地扭動著精壯的腰身,林子彥想到這幾天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干過他的saoxue,呼吸急促紊亂,根本顧不得做前戲幫他適應。 林子彥抬起項愷的雙腿,幾乎對折到胸前,完全將柔嫩的花xue暴露在自己身下,手掌扶著自己又粗又長的roubang抵在他的xue口,“嗯……啊……”鐵鏈搖晃的聲音越來越響,可項愷閉著眼睛還是沒有醒來,像是正做著場噩夢。 雞蛋大的guitou撐開明明才修養(yǎng)好的陰xue,兩瓣rou丘被擠壓的通紅,林子彥被緊致的sao逼夾得眼眶發(fā)燙,“cao,sao婊子……” 不知道被男人cao了多少次了,還這么緊,緊得像是第一次,真他媽sao,自己就是被他騙了,“賤貨……” “啊……”睡夢里的男人掙扎,拴著他的狗鏈嘩啦啦地響,項愷本能地蹬著雙腿,大腿根rou眼可見地痙攣著,林子彥壓在項愷身上狠狠地挺腰,將整根roubang捅入深處。 “嗯……疼……”項愷張開雙唇夢魘似的喃喃著,他搖著頭,身體一陣顫抖,渾身上下最柔軟的地方被再次撕裂,劇烈的疼痛幾乎將他喚醒。 林子彥貼在他的耳邊吐出粗氣,啞著嗓子開口:“就是讓你疼……” “讓你記住這是被我cao得滋味……” 濕熱緊致的嫩rou緊緊地包裹著粗大的jiba,林子彥的手掌掰著項愷的大腿根,大jibacao入花xue深處的同時快速地挺腰起來,囊袋撞擊著他的臀瓣,掀起一層層的rou浪,啪啪地rou體拍打聲和狗鏈撞擊床頭的清脆響聲混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