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篇:04 執(zh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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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嘖?!蹦腥藷┰甑赝铝丝跓釟?,他在車里坐了近三十分鐘,撐起的下身才勉強有回軟的趨勢,但只要想起方才的畫面,氣血又會難以抑制地下涌。 不得不承認,在挑起自己性欲這一點上,宋挽星永遠是成功的,即使自己對他并沒有感情。沒有人知道那張乖巧清清秀的臉蛋和干凈寬大的校服下有著怎樣誘人的軀體,就像自己也沒想到那個曾嬌喘著主動將雙腿纏到自己腰上喊著“再快一點”的sao貨,是個還在上高中且被學(xué)校張貼在光榮榜前十的乖寶寶。 兩種極端的反差在同一張臉上緩緩重合,那抬臉望向自己時蓄滿淚霧的勾人雙眸再次浮現(xiàn)在腦海,緊接著是對方垂下頭的失落神情,纖瘦的肩胛骨輕微顫動,勉強蓋住下體的裙擺被揪得皺成一小團。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只被遺棄的小動物。俞遲心臟一跳,有些不是滋味的同時,剛按捺的那點yuhuo又瞬間被點起,只能在心里暗罵了自己一聲禽獸。 雖然不愿意再繼續(xù)這段rou體關(guān)系,但他清楚,如果宋挽星真吃了什么奇怪的藥,自己就這么離開,對方肯定會深受折磨,俞遲有些不忍的同時又有些惱怒,畢竟是小家伙耍心機在先,就算真的被情欲折磨得痛不欲生,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想到這,俞遲猛踩了一腳油門,離開了學(xué)校。 * 經(jīng)歷完高潮的宋挽星無力地松開手掌,沒來得及按下關(guān)閉鍵的跳蛋仍在體內(nèi)瘋狂震顫,還一突一突地往滲出沖擊,將前一秒才潮吹的他又一次帶上了高峰。 “啊,不,不行!別來了嗚嗚!”突如其來的連環(huán)高潮將少年折磨得只能雙手揪著枕頭兩側(cè),腰腹向上弓起,雙腿不受控地痙攣絞動,嘴上雖然抽噎著說不要了,rouxue卻把跳蛋越夾越緊,只被撕開了私處部位的黑色絲襪將水潤透粉的yinchun擠壓得更加豐腴肥厚,盛不住的yin汁從逼縫里被擠出,看起來比平常更要色情。 強烈的快感沖擊下,宋挽星只覺得大腦一陣眩暈,竟就這么昏迷了過去。 依舊在運作的跳蛋以及瘋狂的情欲似乎并不想給這具身體的主人休息的機會,很快絲絲縷縷的酥麻快感至下而上襲來,將少年從昏睡中喚醒。 “唔……” 宋挽星呻吟了一聲,渙散的神智這才逐漸回攏,恢復(fù)了一點體力的他想將體內(nèi)的小東西拔出來,結(jié)果剛扯出一半,沒有觸碰過的后xue便爆發(fā)出一陣鉆心的癢,開始瘋狂吐露水液。宋挽星驚叫一聲,汗珠幾乎是瞬間從毛孔里榨出,隨即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明明從沒玩過那處,腦海中卻有個聲音在不停催促著他將什么東西狠狠插進去。 “啊呃?。 ?/br> 少年被情欲逼得無路可逃,只能抓著剛從雌xue扯出的濕淋淋的跳蛋,直接往另一個發(fā)sao的小洞里塞。 “太……太麻了!啊嗬!”跳蛋鉆入濕透的屁股眼后如同一只撒跑的小動物,四處橫沖直撞,從未被開發(fā)過的xiaoxue一來就是如此高頻率的沖擊,xuerou竟跟前面一樣直接哆嗦到噴出了大量潮汁。當(dāng)跳蛋狠狠碾過那個瘙癢的中心點時,宋挽星更是瞪圓了的眼睛,淚珠嘩啦啦往下掉,他顫抖著想找到道具的另外一端把頻率調(diào)低一些,卻因為手掌過于濕滑,怎么都按不對開關(guān),最后只能在哭叫中射出了jingye。 實在太瘋了……好幾處同時到達高潮后,宋挽星虛脫地癱軟在了床上,數(shù)分鐘后才有力氣將從后xue拿出的跳蛋關(guān)閉。今天的身體真的太奇怪了,難道真的只因為期末這段時間憋太久了嗎……早知道用道具這么爽,一開始就不該忍著。 此時天色已完全暗沉下來,沒開燈的宿舍里能聽到的只有自己的喘息聲,宋挽星似乎失去了起床收拾的動力,任由自己躲藏在黑暗里。許是被情欲折磨了一天的身體早已經(jīng)不堪重負,滿足后一放松下來,眼皮就變得格外沉重??磥斫裢硎菦]辦法回去了,還是明早再說吧,這么想著,宋挽星合上眼睡了過去…… 原來以為過完這一夜一切都會恢復(fù)正常,卻不想半夜里那陣詭異的熱感又開始襲來。剛開始宋挽星只是出了點薄汗,漸漸感覺自己渾身都要灼燒起來一般,體內(nèi)有一團熱氣不停在沖撞,花香味的汗液直接滲透了被褥,變得濕漉漉一片,可強烈的困意卻讓宋挽星怎么也睜不開眼,只能在半夢半醒間游離,直到體內(nèi)熱騰騰的氣息再次轉(zhuǎn)化為情欲,緊接著,略微鼓起的小腹也有些隱隱作痛。 燒得迷迷糊糊的宋挽星在被子里蜷縮成一團,開始小聲啜泣,這些年一直努力堅強起來的他第一次感覺這般無助,甚至比母親當(dāng)年離開年幼的自己選擇跟她的新一任丈夫出國時更甚。 如果自己沒有那份執(zhí)念,如果當(dāng)初跟著一起離開,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的結(jié)局。 想起那個讓自己執(zhí)念的名字,宋挽星的心臟就像再次被丟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腳,眼淚不爭氣地噴涌而出。 “俞遲……我好難受……” 宋挽星沒有發(fā)現(xiàn),哪怕痛苦到極致時,自己還是會下意識向那個人求救。即使知道他根本不喜歡自己,甚至從來不記得自己。 “你好可愛啊,穿的裙子也很適合你。” “你身上好香啊?!?/br> “可以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 十幾歲的少年站在自己面前,夸贊著被惡趣味母親打扮成女孩子來參加宴會的自己。即使年齡尚小,面對這么一個帥氣的哥哥,宋挽星還是紅了臉,不敢告訴對方其實自己是男孩子。雖然宋挽星到今天也不明白,那天他為什么會說自己身上很香,明明自己什么也沒有擦。 俞遲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當(dāng)年那句小小夸贊,成了種在他心底的一顆小芽,讓本該正常的他,有了第一個不敢告訴別人的怪癖。如果不是和俞遲的這場相遇,他不會開啟一場長達十幾年的愛戀,不會有異裝癖,更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沉浸在得到又失去的痛苦里。 這一切,都是拜俞遲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