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難不成他對sao貨動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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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的角落,瘦成骨頭的男人縮在角落,一動不動。門開著,窗開著,床上也沒有鐵鏈,可他卻只是縮在那,眼神呆滯地盯著床鋪,像個死人一般。 他不想逃了…… 他知道他逃不掉! 他不想死了…… 他知道他死不了! 到了中午,屋外照常傳來了腳步聲,楊凈依然沒有反應(yīng)。 穿著白大褂的兩個人走了進來,男醫(yī)生走向床,將楊凈拖到床邊,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半仰著張嘴。女護士面無表情,熟練地將口胃管插入楊凈嘴中,用注射器吸取流食注入楊凈胃里。 似乎已經(jīng)對這一切十分熟悉,早已沒了痛感,楊凈只是皺了皺眉,便閉上眼睛,認(rèn)命地接受灌進胃里的食物。 喂食結(jié)束,醫(yī)生和護士將東西收拾好,說了句楊凈聽不懂的緬甸語便離開了屋。楊凈捂著胸口干嘔了兩下,吐出一些酸水,就再也吐不出東西。 他默默地爬回角落,縮在那唯一讓他有安全感的地方,又低頭看著床鋪。 晚飯還是一樣,不過多了仆人前來打掃房間,楊凈像一個透明人一樣,別人無視他,他也無視別人。 晚上的時候,吳淵從外面回來了,一身風(fēng)塵仆仆。他瞧了眼仍在縮在墻角的楊凈,臉色有些陰沉,卻什么也沒說,脫下衣服便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后,他又瞧了眼楊凈,和進去的時候沒有兩樣,似乎連動都沒有動過。他濕著頭發(fā),默默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然后拿出一支雪茄,吞云吐霧。 這sao貨這樣多久了,差不多有一個星期了吧?不就是殺了他的老相好,至于像個活死人一樣? 自己對這sao貨多好,沒鎖他,也沒有不讓自由活動,每天好吃好喝地供養(yǎng)著他!他不識好歹也就罷了,竟然還敢給自己甩臉色? 抽完雪茄,吳淵煩躁地將煙頭甩在地上,然后朝墻角爬過去,一把揪住楊凈的頭發(fā),將人拖了過來,重重甩在地上。 “賤皮子!” 楊凈吃痛叫了一聲,不過也就僅僅一聲,便就著被摔的姿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如同死人。 “你說話!”吳淵一腳踩在楊凈的屁股上,怒吼道:“你給老子裝什么?你以為老子不敢殺你?” 楊凈悶哼一聲,便再無動靜。 “你說話!” 沉默! “你說話!” 還是沉默! 吳淵憤怒地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然后站起身,走向去衣帽架,從兜中取出一把槍,指著地上的人,“楊凈,老子讓你說話!” 楊凈仍然無動于衷!他并不怕死,相反,他渴望死,只有死才能讓他逃離這個人間地獄,逃離吳淵這個惡魔! “老子讓你說話!”吳淵咆哮。 仍是一片寂靜! “砰!” 吳淵終于開槍了,不過卻在扣動扳機的那一刻,心突然軟了。他手微微一動,將槍口偏離了一些,子彈飛過楊凈的屁股打到了床上。 聽到槍聲,楊凈抬頭,瞧了眼床,面無表情。然后又低下頭,繼續(xù)躺在地上,閉上眼,期待自己的死亡。 惡魔終于要放過他了! 他終于可以解脫了…… 然而,楊凈期待中的槍聲并沒有如約而至,反倒是聽到了吳淵的腳步聲。吳淵低下身,將楊凈抱起,然后粗暴地摔在床上。 “脫了!”吳淵命令道。 楊凈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沒有動靜。 吳淵強忍著殺人的沖動,嘴角強行揚起一個笑容,冷冷道:“沒關(guān)系,老子幫你!” 反正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再多一次又何妨? 楊凈沒有掙扎,也沒有出聲,像是布偶娃娃一樣,機械地任由吳淵撕了他的衣服,將白條雞般的身子裸露在空氣中。 然而,扒了楊凈的衣服后,吳淵望著這副瘦成排骨的身體,如往日一樣,提不起興趣。更奇怪的是,他心里還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難不成他對sao貨動情了? 想到這,吳淵突然冷笑一聲。 他吳淵叱咤緬北,怎么可能動情?楊凈不過一個隨時可以殺了的中國人罷了,怎么可能讓他動情?對,不過就是一個從中國騙來的傻子,賤貨,他想要,還可以有很多! 思緒涌上心頭,吳淵頭痛得厲害。他抓了一把頭發(fā),將死人一樣的楊凈摟過來,然后扯上被子,準(zhǔn)備睡覺。 楊凈微微掙扎了一下,見無濟于事,便索性不再掙扎。 每晚睡覺的時候,是吳淵和楊凈兩人最和諧的時候。吳淵摟著熟睡的楊凈,而楊凈裸著身體躺在吳淵懷中,有時候不仔細(xì)觀察,兩人倒真像是一對歲月靜好,相親相愛的夫妻。 可惜,現(xiàn)實便是現(xiàn)實,現(xiàn)實永遠(yuǎn)很殘酷! …… 吳淵坐在沙發(fā)上,把玩著手中的白色小塑料袋,嘴角逐漸上揚。 吳欽貌基將軍府送來的新生產(chǎn)出來的白粉,據(jù)說純度高達(dá)99·8%,只用注射兩次便能上癮,就算神仙上癮后,也會為了一口白粉而變成搖尾乞憐的狗。 “可以滾了!”吳淵一腳踹開在他胯下做著口活的少年,將塑料袋揣進兜里,站起身,走上了樓。 書房里,仆人叫來了醫(yī)生,吳淵看了眼桌上的小紙包,又盯著醫(yī)生,吩咐道:“明天取這個0·2g,給我房里的那個男人注射進去,上午下午各一次?!?/br> 醫(yī)生拿過紙包,點了點頭,便離開了書房。 給人注射毒品這種事情,他們已然司空見慣,也已經(jīng)熟能生巧了。 晚上的時候,吳淵沒有回臥室,而是去了一個當(dāng)?shù)氐囊粋€妓院。妓院里不只有有女人,也有長得好看的男人,妓院的老板知道吳淵的喜好,每個初到妓院的男人接客之前,都會獻給吳淵玩一玩。 “吳司令,好久不見了。”肥胖的男人看著進來的吳淵,趕緊迎上去,一臉諂媚,“這幾天剛送來了一個男孩,長得那叫一個眉清目秀?!?/br> “給我送房里來?!闭f完,吳淵抽著煙,直接進了電梯。 吳淵的專屬包廂在五樓,是整個妓院最豪華的一間屋子,地上鋪了狐貍皮做成的地毯,沙發(fā)也是用上好的牛皮做成。 進房間后,吳淵先去衛(wèi)生間洗了一個澡。等他洗完澡出來,沙發(fā)前面已經(jīng)跪著了一個全身赤裸,白白凈凈的男孩。 “多少歲了?”說著,吳淵走過去,在男孩面前敞開雙腿坐下。 “十……十九……” “德欽應(yīng)該都教過你了,自己過來口。”吳淵今天難得心情好一次,不像平常那樣粗暴。 男孩咽了咽口水,爬過來,用嘴含住了吳淵的巨物,舌頭也認(rèn)真地在動。 吳淵抓住男孩的腦袋,瞇著眼,想要享受,可任男孩口技多好,他總覺得缺點什么,心里感覺空空的,沒有快感。 睜開眼,他盯著男孩,腦海中卻浮現(xiàn)出楊凈努力給他口的模樣。他頓時煩躁難耐,一把甩開男孩,“滾出去!” 男孩一臉恐慌,想要挽救,但看到吳淵陰沉可怕的臉,又立馬爬起身跑了出去。 吳淵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自己被男孩舔得濕淋淋卻沒有抬頭的jiba,神情逐漸憤怒,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便砸在地上。 “老子還不信了,非他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