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挨揍/扇臉/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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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又干嘔了一下。那股皮革的味道一直鉆進他的鼻子里。 他很難受,想憋著氣,又因為缺氧頭有些暈了,迷迷糊糊的,亂糟糟的呼吸里,那股子味道吸進肺里,像是車載香水撲過長途跋涉的人。過了好半天,宋楚的頭放在白景明的掌心里,后頸被穩(wěn)穩(wěn)地托起,可宋楚覺得自己好像一直在下沉,額前的一些頭發(fā)翹起來,跟著宋楚一同沉默地掙扎著,搖搖擺擺,白景明就這樣觀察了好半天。 直到鍋里的開水都涼了,白景明才給他解開了口枷,一道印子在臉上暈開,唇珠因涎水浸潤變得飽滿了一些,裹著櫻桃色澤,舌頭被一直壓著,一時間不能再抬起來,只呆呆地吐出一小段舌尖,口水在舌窩里匯聚,兜滿了,順著舌面滴下來,像個不會吞咽的小孩子。 “臟死了?!卑拙懊鲊K了一聲,虎口扼住宋楚的下顎,狠狠往上一頂,把宋楚的嘴合上。那張臉擠壓得變形,臉頰rou從白景明的指縫里迸出來,緊閉著的嘴唇震得發(fā)白,宋楚呆滯的眼睛里很快凝起生理性淚水,他苦著眉頭,很難過地抱怨:“好疼。se頭疼?!弊炖锕噙M涼風,吹得舌頭上的傷口被蟄一般,那小小的、紅腫的舌尖后知后覺地淌出一縷赤紅的血流,落在宋楚的牙關上,說話間又染紅了唇。 “好可憐,寶寶話都不會說了?!卑拙懊餍那榇蠛?,宋楚這模樣很可愛,他憐愛地動了動兩根手指,鉆進宋楚的嘴里,宋楚下意識地往后逃,舌頭翹起來卷曲著躲開,含糊不清地哭喊著“不要、不要”,白景明冷了臉,一巴掌狠扇過去。 宋楚被扇得臉一側(cè),他好痛,哪里都是。臉上撩起火燒得一片,然后指印分明。宋楚咽了口水,委屈地扭著頭,不看白景明。而在后者眼里,這根本是不懂事的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zhàn)他的耐心。 白景明很煩躁,為什么他就不能乖乖聽話?他壓著性子,要他過來。 宋楚只是倔強地看著墻壁上的瓷磚,淚痕爬過臉上的指印,蟄得好燙,也好疼。 那副小小的身軀明明止不住顫抖著 。 白景明站起身,俯視著宋楚。廚房不算小,然而白景明站在里面卻顯得很逼仄,他連呼吸都帶有壓迫感,宋楚打了個哭嗝,控制不住地瑟縮肩膀。想要從白景明的視線里逃走。 下一秒,白景明把宋楚提起來,一路拽著拖進書房里,扔到地板上,宋楚重心不穩(wěn)地倒下,額頭磕在檀木椅的椅腿上,霎那間高高腫起。他捂著頭,瞥見白景明拿起桌上橫亙著的那條厚重皮帶,出差前就在這里挨過,身上的淤青今天還未消干凈。宋楚嚇得往門口逃竄,不顧顏面地爬過去,白景明照著他翹起的后臀不緊不慢地甩了一下,宋楚正爬到門口,去摸門把手的手飛快地往后捂住自己的屁股,那一皮帶位置很準,兩邊臀瓣都抽到了,皮帶稍落在胯骨下面,帶著胯骨顫抖。 “不要、不要打我。”宋楚大哭,“我錯了!”一句話泣不成聲,伴隨著生理性的哭嗝。 白景明行至書桌前 ,靠在桌子上,手里的皮帶快兩米長,跟他指頭一樣粗,倒是不算很寬,打下來的印也窄窄的。宋楚看他,是逆光,看不清楚白景明的表情,但他手心里的皮帶折疊了又松開,松開了又折疊,看得人發(fā)毛。 四周安靜得要命,白景明沒說話,宋楚突然后悔剛剛不讓白景明玩自己的舌頭,以為嚼著那點自尊,最后還是怕挨打。把人惹毛了,對自己有什么好處。 宋楚知道這頓打無論如何也逃不過,白景明一言不發(fā)的時候手更狠。他緩慢地站起來,后臀扯得好痛,一瘸一拐地走到白景明面前,視線落在白景明的胸口——和他手上的皮帶上。 他撒嬌,可還是忍不住害怕:“我錯了。景明,原諒我好不好?”紅腫的半邊臉貼上白景明的手心,涼涼的,皮帶也是,他近距離觀察著這根皮帶,帶子的邊緣掀起一些毛毛的邊,宋楚瞬間想起它們貼在皮膚上的感覺。異樣的、讓人發(fā)怵的。 白景明嘆了一口氣 ,無奈道:“寶寶總是這樣,敢做不敢當啊。”他用皮帶摩挲宋楚的面頰。后者低眉順眼的,又說對不起。宋楚聽著白景明無賴般的斥責 ,竟覺得吊著的心放下了一些。 “寶寶知道怎么做?”白景明聽他道歉,聽得耳朵起繭。 宋楚眼睛紅了,他害怕挨打??芍荒茉诎ご蚝桶じ莸拇蚶锩嫣粢粋€。 白景明敲了敲桌面,宋楚一邊發(fā)抖一邊哭,壓抑著聲帶還是蹦出一些細碎的泣音,他怕白景明嫌煩,直接抓住褲邊往下扯,褲子褪到腿彎,內(nèi)褲掛在大腿根上,宋楚趴在冷硬的桌子上,胯骨頂著桌面,羞恥地把頭埋進胳膊里。 白景明的皮帶貼在大腿根上,宋楚嗷嗚了一聲。白景明嗤笑,他還沒怎么樣呢。 那只手撩開寬松的衣擺,按住宋楚的腰窩,屁股就情不自禁地翹的高高的,白嫩圓潤的皮rou上亙著一道紅痕,已經(jīng)微微隆起,白景明用指尖描摹,宋楚就抖著屁股,臀rou繃得緊緊的。 “腿分開,別夾這么緊?!币话驼粕仍谟彝危暗葧篶ao你的時候,寶寶再夾屁股?!?/br> 宋楚在心里大哭,都這樣了,還要挨cao。他顫顫巍巍地分開腿,皮帶破著風就落下來了,疊在那道紅印上,打得宋楚往前一頂。 死死地攥緊拳頭,不能躲、不能擋,不然白景明又要生氣了。皮帶落得越來越快,這頓責打也越來越接近純粹的發(fā)泄,宋楚挨一下,身子就抖一下,眼淚就掉一顆。白景明看著宋楚的屁股透紅了,無一處落網(wǎng),心情才漸漸好起來,他喜歡聽皮帶打在rou上的聲音,更喜歡聽宋楚隱忍、低微的喉音。 啪——啪——啪—— 這三下打在臀尖上,脆弱易碎的部位,宋楚沒忍住,往白景明的懷里躲,撞進他的小腹。 “好疼、太疼了呃嗚嗚——啊——”白景明把他掰正了,用了全力抽下去。沒有間歇的,把宋楚的求饒打碎。 “慢、一點···嗚嗚慢一點、求你”宋楚哭得眼睛腫成一條縫,喑啞的聲音被抽打聲覆蓋,他像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具,連一根皮帶都不如。 屁股好疼,心也好疼。宋楚難過地跺腳,卻撞到了小腿上的淤青,鼻頭酸得要命,屁股上的痛是實時更新的,他躲不過,也不敢躲,可小腿上的痛是小心翼翼避讓卻還是沒有用的酸楚。 再忍一下、再忍忍,好疼···。 白景明又打了近三十下,直到臀尖長出醬紫色。 他注意到宋楚的腰窩里蓄了一小池汗水,池面跟著腰窩的主人不安地抖動著。掌心覆蓋上去,宋楚瑟縮著,他的身體很燙,而白景明的手又太涼。汗水黏在兩人的皮膚交接處,忽冷忽熱的,新奇的體驗,可是宋楚的心里除了痛也只剩下痛。 那只手又掃過臀面,到最最guntang的臀尖,白景明覺得這個溫度和他的心臟一樣。 宋楚怕他忍不住再來兩下,哀求著:“輕點、輕點?!?/br> 白景明冷冷地,沒理他,照著那處醬紫按壓下去,滿意地聽到宋楚地哀嚎。宋楚的腿間也浮著一層汗,他兩股顫顫時,那些汗珠就往下流動,看得白景明心癢癢的。用勁撕開了礙事的褲子,揪著宋楚一條腿放在桌上,兩腿間的xiaoxue不安地露出來。 那周圍很白嫩,還帶些水粉色,同股溝之外的紅紫色一對比,就美得太過。 “好了嗎?我、我站不住了。景明——”宋楚警覺地收縮起后xue,白景明盯得他發(fā)毛。白景明被他吵得頭疼,從書桌上隨意拿了支鋼筆插進宋楚的屁眼里,只進去小半截筆帽,宋楚疼得倒吸一口氣,他們幾天沒做,即便是一支細長的鋼筆也有些突然。 “站不住就跪到桌子上吧。” 宋楚還以為——“懲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