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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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貨運行全權交給韓二之后,白老爺一時間清閑的很不習慣,人一閑就總想找點事做,而在韓二提及他什么時候能和白喬成親之后,白老爺和白夫人兩人張羅起來,這下有的忙了。 先是選一個良辰吉日,敲定下日子之后著手開始準備,成親當天肯定要宴請賓客,哪哪都得體面,趁著日頭還沒到,整個白府該翻修的翻修,該整新的整新。 由于韓二雙親都不在,中間也省去了好些步驟。依白老爺?shù)囊馑?,白府就白喬這一個少爺,那婚事當然要體面盛勢,親朋好友遠親近鄰就不必說了,平日里有交集的都向人送了婚帖。時日還尚早,白老爺就定下了成婚當日宴席的菜品,一道一道都是他親自嘗過選過,酒水也是城中最好的,可謂是用心。 一切都順利,只不過在兩人的喜服上有了些小問題。 白老爺看看白喬,又看看韓二,滿臉為難:“城中人皆知我府下是個少爺,可……要是嬌嬌穿上女服,這不是給人看了笑話嗎?” 白喬倒不以為意,本來以他的身體,就應當穿女服的。 這時韓二冷不丁出聲:“老爺,我來穿吧?!?/br> “啊?”白喬瞪大眼看向韓二。 而白老爺摸了摸下巴,面上若有所思。 韓二不以為意,繼續(xù)說:“這沒什么,蒙上蓋頭,又看不到臉?!?/br> “可是……”白喬欲言又止。 白老爺干咳一聲,看著韓二,說:“我知這會讓你委屈,可……唉算了,我再想想辦法。” “不用,老爺,”韓二說道,“就由我穿吧,對我來說沒什么,能和嬌嬌成親,就已經(jīng)足夠我感激老爺和夫人一輩子了?!?/br> 最后好說歹說,這事就這么定下了。 直到睡前,白喬還是覺得這樣不妥:“本來就該是我啊……我們成親,可不能讓你蒙羞啊……” 韓二笑笑,安撫地親在白喬嘴角:“哪里是蒙羞,我嫁給嬌嬌,求之不得?!?/br> 白喬窩在韓二胸前,小聲說:“可我不想你受委屈。” 韓二覺得某些方面白喬比自己還要固執(zhí),摸著他的腦袋安慰他:“這不叫受委屈,老爺也有自己的考慮,若讓我來看,我也想要我們嬌嬌風風光光的,而不是給人看了笑話,再說,本來也是我嫁給你,不是受委屈,是我賺到了嬌嬌一個好相公,” “你只要想是你和我成親,其他都不重要?!?/br> 也不等白喬說什么,韓二直接捧著白喬的臉親在嘴唇上。 這下兩人的喜服需要重新定做,因著兩人的身量,新郎官瘦小一些倒也沒什么,只是這新娘子的喜服嘛,裁衣坊做出的是開店以來最大號的一身,經(jīng)手的人無一不感嘆,這新娘子該是多壯實的人。 日子一天天流逝,很快到了兩人成親的前一天,這天白府已經(jīng)準備妥當,里里外外都是艷麗明亮的大紅色,兩人的房間被布置的煥然一新,床幔也換成了紅色,無一不提醒著二人明天他們就要成親。 白喬抓著韓二的手,吞了吞口水:“爹爹弄這么大陣仗,我有點慌?!?/br> 韓二笑笑:“我也是?!?/br> 白喬看向韓二,見人面色從容,捏著韓二的手指說:“我可看不出來?!?/br> 韓二不置可否,握著白喬的手放在了自己左胸口,白喬貼上去,掌心下明顯感覺到心臟的跳動,不似韓二面容的沉穩(wěn),有些亂,急促的,有力的。 這一晚,有規(guī)矩說兩人成親前不能再見面,所以得分開睡,白喬臉上明顯帶著不愿,但也是沒說什么。 夜晚月朗風清,白喬獨自一人躺在他們的床榻上,少了韓二,白喬覺得哪哪都不習慣,輾轉反側就是睡不下,內(nèi)心正想著這是什么破規(guī)矩,突然聽到了門被推開的聲響。 白喬揪著被子一動不動,直到腳步走進,叫了聲嬌嬌之后,白喬一下坐起來,聲音里帶著驚喜:“你怎么來了?” 韓二坐在床邊,攬過白喬抱在懷里:“想你了,怕你睡不著?!?/br> 白喬仰起頭軟聲說著:“我也想你?!?/br> 明明他們過了今夜就要成親了,卻連這短暫的分別也割忍不下,激動期待又有些慌亂,在不安里急切渴求對方的氣息。韓二低頭吻上白喬的嘴唇,白喬伸出舌尖迎接纏繞,這個親吻情難自抑,卻也是最好的安撫。 吻過之后,韓二抱著白喬順勢躺下,大手溫柔地輕拍白喬的后背,哄著他:“睡吧?!?/br> 一個溫暖安穩(wěn)的懷抱比什么都管用,白喬沉浸在韓二的氣息里,摒棄不安與雜念,闔眼睡去。 直到白喬完全熟睡,韓二輕手輕腳下床,將被子掖好離開了房間。 韓二只覺得才睡下沒多久,就被人叫醒,梳洗束發(fā),本以為蒙上蓋頭就行了,沒想到還要戴鳳冠,韓二看了就覺得腦袋疼。折騰完天已經(jīng)亮了,韓二沒眼看自己被打扮成了什么模樣,換上喜服之后再由人把紅蓋頭蒙上,到這才算是妥當。 相比白喬這邊就簡單許多了,只是將頭發(fā)束起,換上衣服就好了,中間白喬還迷迷瞪瞪打了個盹。 略去一些繁復的步驟,兩人直接在白府拜堂,在前廳白喬迎到韓二,布料上好的紅綢兩人各執(zhí)一端,緩步向廳院邁進,來參加喜宴的人們站在兩側,其中有送了帖子的,也有來看熱鬧的,白老爺一律迎人進府吃一頓喜宴。 不少平民老百姓看著身著喜服的一對人,掩不下好奇跟人小聲說著:“這有錢人的癖好就是跟常人不一樣,你看那新郎官那么瘦小,娶的新娘都快趕上夸父了?!?/br> 周遭就有人說了:“你懂什么?壯實點的媳婦好養(yǎng)活,還能生兒子呢?!?/br> 白喬手上握著紅綢,一步步走著,忍不住側過臉看向韓二,但人蒙著紅蓋頭,什么都看不見,白喬小聲喊著:“二郎?!?/br> 韓二拉了一下紅綢以示回應。 白喬滿眼笑意,配上一身紅色更顯得嬌俏明艷:“我們成親了?!?/br> 高堂之上是白老爺和白夫人端坐在中間,背后是一個大大的喜字。兩人站定,開始拜堂。 一拜天地 二拜父母 夫妻對拜 禮成之后,送入洞房。 回房的路上沒有外人,只身后有下人跟著,白喬沒了顧忌,尋到韓二的手握住,仰著頭問:“蒙著蓋頭是不是看不清路啊?” 韓二低聲回答:“能看清一點?!?/br> 整段路白喬時時刻刻和韓二牽著手,遇到石階白喬還會去給韓二提裙擺,終于回到房里,下人也告退一聲替二人把門關上。 白喬扶著韓二讓人坐在床邊,迫不及待地將韓二的紅蓋頭掀開,在看清蓋頭下的全貌時,白喬晃了晃神,過后有些好奇地用手指碰了碰鳳冠,瞇眼一笑:“你戴這個,還有點好看呢?!?/br> 韓二笑的無奈:“嬌嬌,別取笑我了?!?/br> 白喬抬手抱住韓二的脖子,湊上前用鼻尖蹭了蹭韓二:“新娘子?!?/br> 又親在韓二嘴角:“我的新娘子。” 韓二也同樣對白喬,并喊了聲:“嬌嬌相公。” “啊,對了,”白喬站起身,“囑咐過我的,要喝合巹酒。” 白喬走到桌前,托盤上是兩盞盛著酒的金色酒杯,白喬一手一個,來到韓二身前遞給他。 韓二接過酒,攬著白喬的腰拉向自己,過后兩人執(zhí)酒杯的手交纏在一起。 同飲合巹酒,相守到白頭。 酒杯沒來得及放下,包含著愛意的話語也沒來得及說出,熱烈的唇齒已纏繞濡濕,就連酒的醇香也回味的悠長,這一個吻似乎過了好久好久,久到回憶直至相遇都不夠,久到望眼一個余生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