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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吾主〔現(xiàn)代家奴〕在線閱讀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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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了?”周承正帶了副金絲眼鏡,氣勢更為凌厲,看向人的眼神似刀子。

    君意風(fēng)可以明顯感覺到書桌后面的人心情不好,畢恭畢敬,“是的?!?/br>
    回答完沒聽見下音,卻感到一種焦躁的波動,這是貼身伺候多年的敏銳。

    周承正近來被自家弟弟的事挑得心煩。

    因為在某方面,兩個人很像,而且面臨同樣境遇。

    “主人,您今日怎么了?”

    忽地被君意風(fēng)一問,更絕難堪,心中氣悶。

    “需不需要...”

    “跪下!”周承正冷喝。

    君意風(fēng)條件反射地雙膝著地,雖不知道緣由,但知道自己觸了人霉頭,咽下將出口的話,一語不發(fā)。

    周承正走到人面前,用腳抬了抬君意風(fēng)清麗的下巴,“記好你奴隸的身份,管住你的嘴。”

    君意風(fēng)一顫,應(yīng)聲“是,奴知錯?!痹捳f的波瀾不驚,心中卻一陣陣抽痛,無法言說的苦澀。

    “滾下去洗干凈,今晚侍寢?!?/br>
    “是?!本怙L(fēng)爬出去后才站起,壓了壓心思,去主臥浴室清洗。自從做了周承正私奴,他就沒了自己的屋子,說白了,他就是周承正隨身的物件,地位高,但也沒有自由。

    早些年,為了將他調(diào)教的順手,幾日幾日被光著身子關(guān)在主臥那個狗籠子的經(jīng)歷多了去。直到后來周承正覺得自己合心意了,才去掉那個鐵籠,但他帶給君意風(fēng)的記憶已經(jīng)成為烙印,被壓在低矮狗籠里就是將卑賤打在骨子里,只是這種卑賤不是奴隸的卑賤,而是在周承正腳下的卑賤。

    這就是當(dāng)初周承正要的,身為家主私奴,權(quán)利和地位無限風(fēng)光,但只要周承正一聲令下,該做奴做奴,該做狗做狗,榮耀和下賤是相隨的。

    跪在光潔的地上矮下身子,極為熟練地灌腸,小腹脹起,來回三四次,其實并不需要這樣,他身子很干凈,但不知為什么,他習(xí)慣這樣鄭重地做好準(zhǔn)備。

    這可能就是他奴性的自覺,和豐城不同,他無時無刻不在灌輸自己是奴隸的想法。

    這是他的主人想要的,他知道。

    “還沒好?”

    周承正處理完最后點事情,脫下衣服走了進來。

    浴室里活色生香,白皙如雪的人靜靜地跪在地上,身下正排出最后一點灌腸液。

    “回主人,奴已經(jīng)清洗好了?!?/br>
    周承正聞言走到他旁邊,開了淋浴器,水流打在人身上,頭發(fā)濕貼,不太適應(yīng)的沖擊讓他閉著眼,一種無法逃脫的臣服姿態(tài),賞心悅目。

    “口侍吧?!?/br>
    君意風(fēng)聞言在淋浴下睜開眼,眼眉輕顫,卻毫不猶豫地含入性器舔舐,舌頭照顧到每一處,不斷往自己喉嚨深處壓,又吐出,慢慢地舔上,輕輕滑過guitou,yinjing還有囊袋,等人性器完全蘇醒,像一把開竅的刀帶著逼人的氣勢時,他屁股跪坐到腳跟上,雙手撐地,仰頭張口,這是周承正的喜好。

    寬大的手掌插入奴隸的發(fā)間,粗暴的插入,撞擊到狹小的喉口,被緊緊包裹,便舒爽地cao干起來,每到這時,君意風(fēng)就開始輕輕顫抖,那是他親自調(diào)教的成果。

    他要的不僅是君意風(fēng)的rou體,還有無限忠誠的獻祭。

    以他為王,身心皆服。

    小巧的嘴唇吞下龐然大物時嚴(yán)絲合縫,意外相配,堪比后xue處的緊致,完美的泄欲工具,用起來極合心意。

    一個深插,jingye射入食道,一滴沒有露出,君意風(fēng)迅速咽下,用舌頭幫人清理性器。

    “好了,先洗澡?!边@時周承正的語氣不似剛才那般煩悶,頗有些神清氣爽,這倒不是因為發(fā)xiele一次,完全是因為君意風(fēng)的奴態(tài)帶來的安心感。

    是的,就是安心感。

    躺入浴池,君意風(fēng)乖順地跪倒人胯間,如狗蹲坐讓人褻玩。周承正若有所思地伸進他的嘴里,夾住他的軟舌,讓人無法抵抗,玩兒夠了向下,捻磨人的粉紅rutou,敏感的身體讓顆粒挺立,又拽又夾,君意風(fēng)被玩弄的呼吸粗重,皮膚發(fā)粉。

    君意風(fēng)對他是特殊的,當(dāng)年他背水一戰(zhàn),正處于眾叛親離的低谷時,身邊只有君意風(fēng),他沒有試圖殺害自己,也沒有想趁機要個平起平坐的自由身,永遠是做奴隸的姿態(tài),哪怕只有他們兩個人,哪怕周承正曾被奪權(quán),他也依舊跪在地上伺候他,聽他命令,喊他主人。

    任由自己撒氣和羞辱,他都沒走。一直待在他腳下,任由周家家奴制度鎖住他一生。只有在君意風(fēng)身上,他才會體會到主人二字有多重要。

    他疑心重,這是每個當(dāng)權(quán)者的通病,他不敢輕易相信君意風(fēng)的真心,也不舍得放開,但又自覺兩個人之間是不能輕易試探的,所以只好牢固主奴關(guān)系。

    做他周承正一輩子的奴,不越雷池半步,就是最合適的相攜白首。

    床上。

    “主人...輕點...奴...啊”周承正深邃的雙眼微微發(fā)紅,壓住身下奴光滑的雙肩,大力撞擊,“啪啪”的rou體碰撞和水聲在房間里混雜上君意風(fēng)的呻吟和叫床聲,催人動情,汗滴到身下人精致的鎖骨上,破碎在那粉紅的深坑里。

    “嗯...主...嗯啊...主人”

    “啪”輕拍了一下人的臀部,“床技忘了?”

    君意風(fēng)被cao干的神思半失,但仍舊聽到了周承正的反問。

    無力地抱起自己的大腿,忍著周承正發(fā)狠地頂弄“嗯...奴沒忘...啊...主人,cao奴,奴...??!求您...求您cao奴...啊”

    “太深了...嗯...”豐城抱住大腿,正面對著周承正,可以看到上方人情動的模樣,不復(fù)日常的嚴(yán)肅,帶著極強的真實感,這樣的姿勢向周承正完全敞開了深幽的后xue,那處正被赤紅色的粗大性器侵犯,君意風(fēng)的下體干凈的漂亮,粉嫩的可愛,只可惜前處的性器沒用,只在周承正允許時才能發(fā)泄,在高強度的調(diào)教下,他的快感已經(jīng)完全靠后面了。

    “不是求cao嗎?”

    “啊......唔唔”周承正低下頭穩(wěn)住人的紅唇,堵住了叫喊,身下cao弄上百下后才再次射入,已經(jīng)脹滿的后庭里又被大量jingye填滿,射到了極深處,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小腹居然微微鼓起。

    君意風(fēng)在周承正發(fā)泄快感是被頂?shù)角傲邢伲幻土σ豁?,霎時昏了過去。

    周承正沒停,情欲催動,兀自cao干到半夜,君意風(fēng)被蹂躪過后的下體污濁yin蕩,潮紅的面容,翕合的紅唇,還有任人cao進的姿態(tài),刺激的周承正深深一插到底,沒再抽出,見人昏睡,周承正才壓到人瘦弱的身軀上,撫摸人浸濕的黑發(fā),發(fā)出了微不可查的不能泄露的愉悅輕呼“意風(fēng),我的意風(fēng)...”

    次日清晨,君意風(fēng)很久沒有承受這種強度的cao弄,周承正醒了人還在懷里睡。

    下體還相連著,微微一動,君意風(fēng)的內(nèi)壁就極力吸吮,讓周承正再次勃起,但要是不管不顧,君意風(fēng)真的要躺好幾天。

    安靜地待在里面,歇下去才抽出起身去洗澡。

    穿戴好也沒叫醒人,下樓喊了聲管家,“家主。”

    “去把君意風(fēng)扔掉的盆栽重新修葺一下放回來。”

    管家一愣,不解地點頭,“是?!?/br>
    *

    三年后,周九玉大學(xué)畢業(yè),沒有接手周家的產(chǎn)業(yè),而是空降了豐氏集團。

    取代了豐城的位置。

    “過來?!必S城穿著銀白奴隸衣袍,腰間一圈鑲金絲勾邊玉帶,襯出纖細精瘦的腰肢,頭發(fā)已長至披肩,用一條同色系發(fā)帶系著,頗有月朗氣清的君子風(fēng)范。

    豐城是在去年重新發(fā)聲的,那天周九玉和人應(yīng)酬喝了酒,抱著豐城表白,說了一晚上我愛你,第二天還沒感覺羞恥,豐城就端端正正跪在床邊,用沙啞的聲音喊出了主人。那一剎那,周九玉委屈地抱著人哭,哭完得瑟地讓青化和青免回了周家,只留了豐城一個奴。

    豐城放下一本大部頭,垂首走到周九玉身邊,“主人。”

    周九玉手臂一攔,將人放到大腿上,豐城耳根發(fā)紅,卻并無不適,已經(jīng)很習(xí)慣了。

    “你看看這份差,誰去做呢?孫寒還是宋子軒?”

    孫寒是豐城曾經(jīng)的特助,現(xiàn)在是周九玉的總裁辦助理,宋子軒卻是周九玉同學(xué),和孫寒職位相同。

    換言說,一個是豐城心腹,一個是周九玉心腹。公司的事豐城幾乎都知道,他雖然沒有再出過門,但周九玉后來漸漸會讓他參與大部分工作,只是沒人知道。

    豐城不知道周九玉什么意思,一時猶豫,周九玉拍了拍他的細腰,“說”

    “這個項目要是著急,奴建議孫寒去,若是不太急或利潤不大,可以讓宋子軒鍛煉能力?!?/br>
    周九玉下巴抵在人肩上,笑,“你倒是不偏頗?!?/br>
    “奴不敢?!?/br>
    “好了,我知道了,這次讓孫寒去吧,畢竟是你帶出來的人?!?/br>
    伸進衣襟挑逗了會兒敏感的rutou,豐城難耐的揪住衣袍,抑住喘息,任人玩弄。

    豐城身上一股清冽之氣,當(dāng)初做豐氏集團總裁是硬裝出來的冷傲已經(jīng)褪盡,恢復(fù)了本身的潤澤。

    側(cè)頭啃咬人嬌嫩的脖頸,豐城仰頭讓周九玉更方便,像自入狼口,吸出了幾個草莓,周九玉滿意的親了親。

    “我去一趟公司,晚上回來?!?/br>
    “是?!?/br>
    豐城沒有什么事干,在書房看了一下午經(jīng)濟論,給周九玉列了批注,又下樓坐到地毯上開電視看新聞。

    這是特許,除了請安和性事豐城都沒再跪過,即使跪,膝蓋下也有東西鋪墊。

    周九玉回來一碰門,豐城就機敏地聽到,起身行至門口。周九玉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還跟著一個人,是大學(xué)時候的班長,楚煬。

    豐城像是沒有看見,當(dāng)著他吃驚地目光跪下,“請主人安?!敝芫庞癫簧踉谝獾赝低倒创剑趾芸靿合滦σ?。比起被別人知道這件事,他更希望豐城一輩子記住他是自己的奴,無論在什么情況下,只能看到自己。

    楚煬的心情等同受了天罰,神情呆滯地跟周九玉去書房,豐城留在樓下準(zhǔn)備晚飯。

    兩人在書房商討了一個多小時才達成合作,完了,楚煬實在沒忍住,那個穿著古裝的人...“他是豐城?”

    “你認(rèn)識?”怎么會不認(rèn)識,無數(shù)商界學(xué)子的榜樣??!只是前幾年突然退了。外界卻都猜測是到了幕后。

    “當(dāng)然?!?/br>
    “是,他是豐城。”

    “原來如此”怪不得楚家最終解散了奴隸制,周家卻越來越強盛,單看這周家二少身邊的奴就知曉了。沒有順應(yīng)時代扎下深根,只靠著祖輩留下的底子維持,換誰都扛不住。

    現(xiàn)代文明建立后,許多世家大族都退隱,只讓后輩子弟依托原有資源打下根基,這項工程幾乎都用了整整一代人的時間才完成,才敢讓一眾奴隸重新出去賣命。許多人以為高枕無憂了,但實際上現(xiàn)代文明和法律法規(guī)造成的沖擊過大,大多奴隸世家都放棄了掙扎。

    楚家算是堅持下來的,但最后還是毀在了他二伯父手上,他二伯父是進的官場,打下的根基雖深,暗哨也多,但一個不察被抓到證據(jù)舉報洗錢,摧毀了一整張布滿南方官界的大網(wǎng),楚家一下受挫嚴(yán)重。沒了政治上的權(quán)利保駕護航,其他領(lǐng)域很難繼續(xù)施展,還是在六年前宣布解散奴隸制。致此,長江流域世家全部消失,讓人唏噓。

    北方還好,根扎的很深,周家更是盤踞龍頭。周承正繼任家主后,一直在幕后cao縱,換掉了不忠的人,插上了自己的心腹,政界足足有四位高官,下面各個部門更是皆有安插,最終站穩(wěn)了腳跟,為其他領(lǐng)域的延伸打下了百年基礎(chǔ)。

    當(dāng)年交好的周楚兩家自然知道對方的情況,正是知道這一點,周九玉才同意讓人來這棟別墅,楚煬看到豐城古裝上的奴印就知道了他的身份,沒吃驚他是奴隸,畢竟當(dāng)年楚家也有無數(shù)的奴隸在外界身份高貴。但他驚訝他是豐城?。∪珖畲蟮拿駹I集團前任總裁,周家不盛,實沒天理。

    “主人,飯好了?!必S城敲了敲書房門,沒進去,垂首等著。

    “留下吃個飯?!?/br>
    楚煬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豐城,自覺驚嘆,這么一個商界奇才關(guān)在這房子里做奴,周家太壕了。

    “那就叨擾了?!?/br>
    “客氣?!?/br>
    楚煬終究不是豐城,面對他,多少有幾分演的成分。

    豐城按往常一般侍菜,只不過和其他奴不同,他不必跪著。

    周九玉享受著伺候,自然流暢,兩人配合的完美,楚煬撫了撫眼鏡,覺得周九玉在炫耀。

    心下明白這豐城得周九玉看重,早些年他去過周家老宅,那個奴隸不是跪著爬著,沒見過誰伺候主子還能站著。

    不過這豐城真算得上完美,能力強不說,長相一等一的好,楚煬羨慕地說道,“你家這奴質(zhì)量也太好了吧,考不考慮賣我一個?!?/br>
    聞言,周九玉抬頭盯著他,豐城也看了他一眼,楚煬聳肩,“當(dāng)我沒說?!?/br>
    周九玉哼了一聲,“做夢吧。”

    周家的奴都是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供著各大家族堪堪好,哪有余量,就算有,他也不會經(jīng)手這種事兒。

    楚煬吃完飯就離開了,豐城收拾好碗筷,做到客廳周九玉腳邊。

    周九玉嫻熟地拉過他的手給他涂護手霜。

    逗弄了會兒,將人抱到腿上,褪下了兩人的褲子,從茶桌下拿處潤滑劑擠到人后面,摟著人邊看新聞邊擴張,他做的很慢,自然而然的,可能是害怕當(dāng)年那事。

    豐城側(cè)身抱著人脖頸,任由周九玉手指插入私密之處,天生的原因,豐城后xue緊致異常,周九玉不管cao多開,第二天又縮回去了。以前肆無忌憚,但如今周九玉也樂得慢慢給人擴張。

    差不多了才下令道,“轉(zhuǎn)過身,坐上來”剛才就被人挑的欲望上頭。

    豐城乖順的很,雙腳著地,看著周九玉噙笑的眼神坐了下去。

    全部含入的那一刻,周九玉頭皮發(fā)麻,快感一沖而上,禁錮住人的腰身,不斷下壓,“主人...別...到頭了...”

    周九玉聽而不語,繼續(xù)向深處走,似曲徑通幽,百褶婉轉(zhuǎn),到達盡頭,豐城已經(jīng)仰頭喘息,耷拉在兩旁的雙腿微微顫抖,“嗯...?。 ?/br>
    周九玉頂弄起來,豐城被上下顛落,次次深陷,潤滑混著腸液稀稀落落到地毯上,豐城被圈養(yǎng)在周九玉懷里,情動到高潮連連,身形發(fā)顫。

    “主...主人,慢點吧...求您了...??!太深了太深...”

    濕軟的甬道絞著性器,拔出時緊緊吸附不愿放開,猛地又插回,重新貼合。

    “豐城...”

    “啊啊...唔...主人主人...奴...”

    客廳的暖燈下身影交織,糾纏著滾落到地板上,一人被壓在身下,臉深深埋入地毯,另一人壓著cao弄,情欲迷海,雙雙墮落。

    外界都言周總潔身自好,不過是,合心意的就一人。

    他的第一個奴,豐城。

    “跪趴好”周九玉聲音沙啞,像要發(fā)聲的風(fēng)琴。

    豐城虛虛跪起,雙手分開大腿根部,“主...??!”一個頂弄,豐城又跌落回毯子之上,周九玉自己撈起人的腰身,讓其貼近自己下體,大肆抽插,身下人臀rou顫動,xue口出微微發(fā)麻,一圈近似透明的嫩rou咬住身體里進進出出的yinjing,,“太快了...??!”jingye再次射入,滅頂?shù)目旄芯硐鴥扇恕?/br>
    “豐城,喊我”周九玉汗浸濕了拉直后的金黃細軟的頭發(fā),膚如初春白雪,相映尊貴,只是此時皆是情動。

    “主人...主人,嗯...主人...”

    “真乖!”深深一頂那處敏感點,豐城高叫出聲,“不...啊!”

    周九玉也不知道怎么興致這么高,不停地想聽到人在自己身下叫。

    乖透了,這人終于乖透了。

    將人扶到餐桌邊,讓人上人趴到光潔的桌面上,豐城被冰的一個激靈,但知道周九玉要做什么了。

    雖有恐懼,但不敢亂動。

    周九玉去冰箱拆開一只新的療養(yǎng)棒,像按摩棒,但真要粗多了,會講他的后面撐到極限,豐城每次都不住地害怕。

    按住他的腰,周九玉輕拍,“抬臀!”

    豐城塌下腰,周九玉借著沒合上的洞口,深深送進去。那是給豐城的養(yǎng)傷藥。其實那處早就養(yǎng)好了,只是周九玉不放心,常常讓人含著養(yǎng),豐城不愿但更不敢拒絕,常常得夾住過大的物體入睡。

    最初有一絲難堪,但周九玉一冷臉,他就一句意見也不敢提。

    果不其然,那處藥效發(fā)熱,拔下后,兩人迅速洗了澡,周九玉給他排盡了大部分身體里的jingye,剩下的會留作促進藥效發(fā)作。

    晚上睡覺被周九玉抱在懷里,周九玉拉近,從肩部往下看豐城臀間,見療養(yǎng)棒全根沒入,也不再擔(dān)心。

    豐城很快就適應(yīng)了熟悉的物件,雖然脹的過于難受,但不容他拒絕。

    周九玉昏昏欲睡,但臨睡前又托了下人的臀間,確保那處被藥養(yǎng)著。

    “睡吧。”

    “是,主人安?!?/br>
    *

    “你在干什么?”

    外面小雨淅淅瀝瀝,天陰陰的像灰色的蓋子,飄著沉浮的厚重。

    周九玉到書房就看見人站在窗前看著外面,心下不喜。

    豐城聞聲轉(zhuǎn)身,“主人?!?/br>
    “在看什么?”周九玉走過去。

    “無事?!?/br>
    摟住人的腰,一種絕對控制的態(tài)度,耳磨廝染,卻強勢逼人,“你不會想出去吧?!?/br>
    這不是問句,是陳述,是威懾。

    豐城順著人就跪下了,“沒有,主人,絕對沒有,奴不會出去的?!?/br>
    看著人急切地辯解,周九玉心情才稍稍好了,這些年,他真正接手公司,一堆事,煩人的很,脾氣不比以前。而且隨年齡增長,也知道自己再怎么偽裝也融不進周圍人的生活,真實的秉性也漸漸暴露。

    但帶著面具在時間游走,確實讓人筋疲力竭。

    以前不讓豐城出去是為了奴化,現(xiàn)在是不愿他再變回以前,太累了。

    “好了,起來吧。”

    周九玉一下子將人托起,抱著人上頂樓看了部電影。屋子不大,但關(guān)上燈室內(nèi)昏暗,裝飾溫馨,頗有情調(diào),寬大的地毯上,周九玉一只腿舒展一只腿曲著,從后禁錮著豐城,他倚在人懷里,馴服而乖順,一一承受身后人的所有行為。

    “你覺得這怎么樣?”

    “壓抑”大屏幕上是一本書的影視劇,活著。

    周九玉蹭著人,沙啞的緩慢出聲,“你說...周家和他像不像...”

    豐城蹙額側(cè)頭,“奴永遠不會離開您的?!?/br>
    “嗯”周九玉吻了吻人的后頸rou,溫?zé)岬谋窍⒋碳さ哪翘幤つw癢癢。豐城忍住沒躲,聽人說道,“躲了近百年了,下一步該如何?”

    “藏弓納劍,中庸為上?!?/br>
    “你倒是和我哥一般?!?/br>
    豐城沒接話,電影演到了結(jié)尾,周九玉將人翻了個身,按著人的頭壓到胯間,“伺候吧。”

    軟塌塌的性器在豐城嫻熟的口技下迅速蘇醒,不斷粗漲,填滿那精巧的小嘴,豐城身后的療養(yǎng)棒還在,周九玉沒打算用他下面。

    豐城微微吸緊,包裹住嘴里的巨物,周九玉抓住人的頭cao干,每一下都到達最深,白皙的臉,嫣紅的唇,再好不過的樣貌自帶古士風(fēng)華,卻被粗陋的成人性器cao的風(fēng)情萬種。

    “豐城...”

    射了一次,豐城咽下后,性器沒退出,他便知道今天還沒完。忽地,一下被周九玉推平到地上大敞開,周九玉坐到他身上,居高臨下地又開始新一輪侵犯,豐城實在小巧的嘴唇被完全撐開,“真想cao死你,奴隸”

    “唔...”豐城被堵住嘴,說不出話,但要說,也肯定是那句,奴是主人的。

    越到后面,周九玉情欲更為高漲,次次頂著最深處cao干,豐城感覺喉嚨要被完全捅開,要被粗漲的yinjingcao到底。修長的手指緊緊攥緊地毯容貌,承受著周九玉堪為粗暴的動作。

    “奴隸,你應(yīng)該做床奴?!?/br>
    豐城聽到這話,瞳孔微微放大,又很快恢復(fù)正常,他是周九玉的,周九玉想讓他做什么,他就應(yīng)該做什么。

    周九玉捕捉到他受驚的眼神,腹黑地嚇唬,“把你天天鎖在床上,雙手雙腳綁在床的四角,不能穿衣服,天天光著等我插進你的身體...”豐城呼吸聲不斷加重,眼上泛紅,聽著周九玉繼續(xù)道,“每天不能吃飯,不能喝水,天天吃你主人的jingye,做個性愛玩具”

    說著,一個深插進入喉嚨,低下身子捧住被插著性器的臉,yin蕩下賤卻又自帶風(fēng)度,“你說好不好?”

    周九玉裝的一臉嚴(yán)肅,但心里卻掀起漣漪,本是挑逗的調(diào)情,豐城卻紅了眼眶,周九玉驀地不耐,他突然想豐城的回答。

    抽出來,又問,“你說好不好?”

    床奴是最末等的奴,一輩子只是個發(fā)泄工具,豐城不想,但話是周九玉說的。

    周九玉跪坐在人上面,向下看,豐城似是拒絕,似是痛苦,但閉上微紅的眼點了點頭,“但憑主人吩咐。”

    周九玉笑,再次進入。

    豐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