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有膽子搶我男人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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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四面八方的水墻里透來的光,蕩漾在每個角落。 少年手里端著橙黃色果汁,身側(cè)還放著一臺游戲機,看上去與普通的十幾歲男孩沒什么不同,不過他投在自己身上那縷冷鷙的目光,就好像在看待一個死人。 樂瑜嚇破了膽子,兩條腿直接抖成篩糠,后退幾步緊緊貼著墻壁才找到點安全感。極度顫抖的聲音就好像剛剛才學(xué)會說話一樣,尖銳又刺耳,“你、你這是綁架?。?!” 蘇殊揉了揉被噪音污染的耳朵,咧開嘴笑得感慨萬千,“綁什么架?咱倆該有五六個小時沒見了吧……光陰似箭?。 ?/br> “我要……我要報警,你違法!” “你好意思跟我說違法兩個字?”蘇殊叼著吸管吸了一口果汁,慢悠悠放下。 想了想后他打了個響指。 “想報警?” 馬上有人拿著一個手機扔到了樂瑜面前,樂瑜清楚地看到這個人后腰上是配了槍的,就因為這一眼,他眼前一黑。 怎么回事?國家不是禁槍嗎?。?/br> “給你手機,報警??!”蘇殊揚起下巴示意了一下,“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br> 樂瑜咽了一口唾沫,順著墻根坐在地上,然后跪趴到沙發(fā)旁將手機撿起來,低著頭雙眼卻難掩怨毒之色。 小鬼,真以為警察是吃素的? 顫抖冰涼的手指點開撥號頁面,撥通后樂瑜的眼睛明顯亮了一下,沒有騙他?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包間內(nèi)特別安靜,從電話里傳來緩慢的嘟嘟聲讓他一整顆心都提了起來。那只有著血盆大口的虎鯊不知道為何,這里明明有這么多人卻總在自己腳下盤旋,就好像隨時準(zhǔn)備著沖破地面一口將他拉到水里一般。 盡管知道這是錯覺,可樂瑜什么時候見過這么可怕的陣仗,只能在心里乞求電話快點接通。 “嘟——嘟——嘟……您好,這里是京都東城警局。” 東城?!樂瑜激動得差點站起來,這是市區(qū)里啊,警察到的會很快的!他偷偷瞟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擺弄游戲機的少年,小聲說,“我被綁架了!” “好,請問您周圍環(huán)境安全嗎?” ……該是安全還是不安全呢?樂瑜想到那黑洞洞的槍口,起了一身冷汗。 “不安全……他們有槍!” 電話那頭愣了幾秒,“有槍???” 只聽一陣兵荒馬亂,接他電話的突然換了一個男人,聲音很嚴(yán)肅,聽上去十分可靠。 “知道你在哪嗎?” 他們這些人的聲音很容易就從電話里傳了出來,在場的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樂瑜一直在觀察蘇殊的動作,發(fā)現(xiàn)對方遲遲沒有制止自己的打算,又小聲說,“我不知道……不過我腳下有條鯊魚,這是個包間?!?/br> “……”中年男人明顯頓了頓,遲疑道,“鯊魚?” 腳下是虎鯊?子夜酒吧?誰綁架往這種地方綁啊,這不是找死呢? 聽到對面猶豫了一下,好像知道這地方在哪,樂瑜覺得特別有戲,馬上補充道,“我知道綁架我的是誰,叫蘇殊,華大的學(xué)生,大幾我也不知道。” “咳咳咳咳咳咳?。?!” 電話里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咳得樂瑜莫名其妙,不過他沒有看到,坐在沙發(fā)上一直低著頭玩游戲機的蘇殊,嘴角露出一絲十分玩味的笑容,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十分搞笑的畫面。 咳了半天,那人突然捏著嗓子問,“哪個蘇殊?” 樂瑜快急死了,“特殊的殊,你們警察怎么回事???我快死了!” “……” 對面這次徹底沒了動靜。 “說話??!我被綁架了??!” 可靠的聲音沉默了半天,繼續(xù)可靠地說,“沒事,蘇少不會傷人的,蘇少是好人。” 電話嘟嘟嘟嘟掛斷。 樂瑜跟傻了一樣地抬起頭,手里的手機哐當(dāng)?shù)袈湓诘厣稀?/br> “打完了?”蘇殊靠在沙發(fā)上賞了樂瑜一個眼神,見對方那張臉跟死了幾個月一樣,熱心腸安慰道,“沒事,也算是滿足了你一個愿望不是?” “你,你不能因為秦哥就無法無天,胡作非為??!” ……這得多蠢,還在往秦惜那方面想? 蘇殊翻了個白眼扔掉游戲機站起來,從身側(cè)之人的身上抽出一根匕首,慢悠悠走上前將軟成一攤泥的樂瑜拎到沙發(fā)上,俯下身挑起對方的臉看了半晌,有些不解道,“你弱的跟個小雞仔一樣,怎么有膽子跟我搶男人的?” 匕首寒光爍爍,冰冷的刀尖就抵在自己下巴上,只要對方稍微使勁就會劃開他的血管,讓他死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 樂瑜渾身顫抖,雙唇發(fā)青。 “不說話?”蘇殊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表現(xiàn)出無辜至極的樣子,“怎么不反駁我了?” “你不能殺了我……” 樂瑜被懼怕抽走了全身力氣,冷汗直流,將內(nèi)里的情趣內(nèi)衣浸了個透濕。 他張了好多次嘴才說出很小聲的一句話,好像才發(fā)現(xiàn)眼前之人是真有殺他的心思,好像才發(fā)現(xiàn)這條小命現(xiàn)在并不掌握在自己手中。 “殺了我你就無路可退了!” “不能?”蘇殊眉眼彎彎,“那我要是告訴你,今天我殺了你,可以大搖大擺走出去怎么辦?” “你?。 ?/br> “其實你追秦惜還不如追我,你不就是看上他的錢了?不過他戴著上百萬的手表是我買的,幾十萬的西裝是我定的,十公頃博物館是我送的……我說你眼光怎么這么差?” 樂瑜突然瞪大眼,就好像被顛覆了三觀一般,“怎么可能……” 他不是被秦惜包養(yǎng)的小男孩嗎? 面前之人心里那齷齪的心思蘇殊看得一清二楚,少年握著匕首在樂瑜一張白嫩的臉上比來比去,像是在尋找什么下刀的角度,“知道我是誰嗎?京都甚至華國……還沒人敢跟我對著干呢?!?/br> 蘇殊……蘇殊…… 姓蘇…… 樂瑜腦中白光一閃,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答案,突然驚恐地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這么喜歡秦惜,不知道他是蘇家的干兒子?”蘇殊好奇地問,“我作為他的干弟弟……不是很好猜嗎,我說你怎么這么蠢?” 小少爺興致勃勃地等了半天不見雞仔回答,卻突然聞到一股腥臊的味道從下方傳來,心里問了一句不可能吧猶豫著低頭。 “cao?。?!你他媽尿了?!” 只見樂瑜那條牛仔褲褲襠里,水色不斷擴大,甚至淅淅瀝瀝浸濕了沙發(fā),順著流入地上昂貴精美的地毯中。 蘇殊支起身連忙后退幾步,陰晴不定地看著這一幕。他本來以為能稍微玩一玩,結(jié)果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 這還玩?zhèn)€屁?。≌鏇]白瓊宇好玩。 “沒意思。”少年扔掉手里的匕首,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來子夜頂層包間,找你有點事。” 說罷他就去洗澡了。 身下泥濘一片,而樂瑜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不住發(fā)抖,絕望至極。 完了…… 京都這么大的地方,為什么他偏偏會得罪最不該得罪的人? 沒多久包間就來了一位帥氣青年,樂瑜死氣沉沉地蜷縮在沙發(fā)里,他見過這人,叫做齊玉,自己父親公司的太子爺。 只見印象中張狂矜貴的齊玉一進來就對著那位小鬼點頭哈腰,噓寒問暖,完全沒把自己當(dāng)個二十幾歲的人看。 “蘇少!真是太榮幸了,您居然還記得我,之前何老的宴會上我們見過的!” 蘇殊費勁兒地想了想,完全沒有絲毫印象,但這不妨礙他露出熱情洋溢的笑容,“齊大哥,早有耳聞!”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齊玉興奮地不停搓手,這是什么天降的好事兒,居然能跟蘇家搭上線,他老子要是知道了該多么高興啊! …… 蘇殊就沒想多待,畢竟家里還有位嬌花翹首以盼,在等著他回去照顧。 小少爺將手里整理的資料一股腦扔給了這位叫齊其的公子哥,留下一句謝謝就離開了。 包間內(nèi)虎鯊似乎聞到了人類體液的腥臭味,焦躁地一下又一下撞著特質(zhì)玻璃,可就算是這樣的龐然大物在京都的權(quán)貴面前,還不是容他們欣賞的玩物? 藍(lán)色光暈中,樂瑜嘴里發(fā)出一點嗬嗬聲,徹底失去了意識。 *** 盡管這件事處理得夠快,可到家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了。 蘇殊本以為秦惜已經(jīng)睡著,可他推開臥室的門后,男人正靠在床上把玩著手機,抬起頭意味不明地向他看過來。 “現(xiàn)在才回家,我等了你三個小時?!?/br> 少年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在自家男人薄唇上吧唧一口,陪笑道,“這不是有事兒嘛,你先睡就行了??!” 秦惜笑笑,偏過頭大手捏著蘇殊下巴加深了這個吻,吻到兩人都多少起了點反應(yīng)才松開。 “要做啊?我有點累了嗚——” “不做?!鼻叵лp輕舔舐著對方紅潤可口的雙唇,將他嘴角的一點銀絲勾到嘴里咽下,“雷歐死了,知道嗎?” 兩人靠得很近,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彼此臉上,掀起無端情色。 可也就是因為近,蘇殊的每一絲神態(tài)都被他捕捉到眼底,沒有絲毫遺漏。 只見少年十分驚訝,適當(dāng)?shù)貋砹司湟蓡柸B,“死了?怎么死的?剛剛?” “今天才發(fā)現(xiàn),死亡日期推斷為小半個月前,在他自己的地下室倉庫。”秦惜頓了頓,“被TNT炸死的?!?/br> 雷歐向來陰晴不定,殺不殺人全憑心情,所以他在消失很長一段時間后,傭人們都習(xí)慣性地沒有去尋找……直到合作商的電話打過來沒通之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了異常。 “這叫什么?風(fēng)順輪流轉(zhuǎn)啊!他炸我們的時候絕對想不到自己也有這一天吧?” 小少爺毫不避諱這件事的巧合點,也就當(dāng)聽不出秦惜地話外之意,激動地抱著男人晃來晃去。 秦惜嘴角揚起一絲淡淡的笑意,“嗯,是想不到?!?/br> 究竟是雷歐沒想到,還是他自己沒想到……這就不得而知了。 兩人到底還是沒有做,因為第二天還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初夏的四合院并不熱,可能是因為綠植繁盛的原因,甚至還有點涼意伴隨著微風(fēng)漫過窗欞,讓熟睡的少年不由自主縮進男人懷中,發(fā)出一聲滿意的嘆息。 秦惜輕輕撫摸著蘇殊綿軟的腦袋,思緒卻飄了很遠(yuǎn)。 國際將這件無頭懸案定義為恐怖襲擊,查遍所有監(jiān)控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人員,現(xiàn)在各大世家提心吊膽,甚至蘇父都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小心。 該是存放古董文物的地下倉庫沒有任何相關(guān)爆炸物殘留,徒有一地零散的硬幣……這是雷歐會做的事嗎? 現(xiàn)場的照片就在他手機上,根據(jù)技術(shù)手段還原,這個TNT應(yīng)該是放在中心的特質(zhì)防爆玻璃里爆炸的,所以會留下那樣的痕跡……那這個防爆玻璃里原本放的是什么呢? 會是水晶頭骨嗎? 蘇殊,到底是怎么辦到的呢…… 秦惜抱緊懷中之人,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黑暗中雙眼透著無限情意。 這位小少爺又乖又壞,還很會演戲,明明十幾歲手上沾了血不說,殺起人來更是毫不手軟……可這些都是為了他。 他一邊自責(zé)一邊甜蜜,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人啊? 突然,蘇殊身體猛地一震,刷地睜開眼,“cao!!” “???” 秦惜嚇了一跳,拍著對方的背連聲安撫,“怎么了?做噩夢了?” 難道是因為得知雷歐死了? 在愛人憐惜的目光中,蘇殊一張臉難看至極,艱難地?fù)u搖頭在心里痛罵系統(tǒng),“你特么有病吧!下次好感度提升的時候能不能挑我醒著的時候說啊!” 【可是……九十九了呢!我有點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