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生肖獸首(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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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秦惜事業(yè)線中的又一個重要情節(jié),原文中秦惜在接到何老電話半年后動身前往米國,從米國雷歐家族手中奪回華國重寶——十二生肖獸首,兩尊。】 【這趟米國之行,算得上秦惜忙碌的一生中最愜意的一段時光?!?/br> 得知秦惜要去港市,蘇殊說什么都要跟著,以防自家男人被何老相準(zhǔn),然后強(qiáng)行做了女婿。 何老家大業(yè)大,對國家的貢獻(xiàn)更大,可耐不住娶了七房姨太,姨太們個個又能生能養(yǎng),可謂兒孫滿堂。何情妤又是那些個姨太里已經(jīng)去世多年的大房所生兒子之女,何老當(dāng)年和大房一起打拼事業(yè),情感深厚,自然對孫女何情妤也疼愛有加。 蘇殊知道那就是只成了精的老狐貍,看上去和和善善的,秦惜還真不一定能對付的過來。 星期六的時候,蘇殊特意空出時間拉著秦惜去買了幾身西裝,還被秦惜按在更衣室里cao了一次,走出來的時候腿還在發(fā)抖。 秦惜手上提著袋子,眸子里全是rou欲得到滿足的愜意,長腿邁起來生龍活虎,還不忘攬著蘇殊的腰以防他跌倒。之前給少年定制的玻璃種肛塞正好派上用場,卡在層層媚rou中,將他射進(jìn)去的東西鎖得牢牢地。 蘇殊對男人這種熱衷于堵精的變態(tài)趣味表示十分不滿,刷卡付賬的時候忍不住在對方皮鞋上狠狠踩了一腳才算解氣。 結(jié)果當(dāng)晚回到四合院,秦惜就像打了春藥一般將他按在床上變換各種姿勢cao了又cao,導(dǎo)致第二天兩人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 蘇殊頂著滿身紅痕,一絲不掛地站在鏡子前刷牙洗漱,秦惜翹著鳥拉開衛(wèi)生間的門時,被少年那瓷白通透的皮膚晃出一身熱流,直涌下腹。 蘇殊余光掃到秦惜在門口站了半天也不進(jìn)來,抹掉臉上的水珠看過去,第一眼就看到了對方跨間那根挺立的猙獰性器,是能將他肚子頂起一個大包的擎天巨物,頂端向上勾起將他cao到死去活來的弧度。 少年被燙到似的撇開頭,扯下一旁架子上掛著的浴巾把自己包起來,三兩步?jīng)_出衛(wèi)生間,留下一句,“不能做了來不及了!” 秦惜嘴角銜著一點(diǎn)笑意,在蘇殊和自己擦肩而過時,抬手朝那軟嫩的臀瓣上捏了一把,才開始慢悠悠地放水,順便沖了個冷水澡。 等他走出來時,蘇殊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 ——和他同一個色系和款式的西裝。 少年明明有些時候擁有遠(yuǎn)超同齡人的成熟感,卻在這點(diǎn)上擁有小孩子般的炫耀心和占有欲。 蘇殊身上沒有一絲rou是多余的,秦惜知道。 他曾在床上用手一寸寸丈量,仿佛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土。十六歲的孩子并沒有完全發(fā)育成熟,卻已經(jīng)有了一米八的身高,骨架十分勻稱,比例好的像是被造物主精心設(shè)計過。那張精致的臉是他見過最漂亮的,豐姿楚楚,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他時,總能不容抗拒地在他心上賺取最大的憐惜。 蘇殊正低頭系著領(lǐng)帶,白皙的手腕在墨藍(lán)色西裝襯托下顯得十分脆弱,好像一捏就會斷掉。 秦惜走上前,將對方手中的領(lǐng)帶接過來,近乎嘆息般開口,“我有點(diǎn)后悔了?!?/br> 嗯?蘇殊仰頭,“怎么啦……你不想去了嗎?還是去一次吧,說不定何老真有事呢?” “不是這個。”男人三兩下系好領(lǐng)帶,勾起少年下巴落下很克制的一吻,“這么好看……我會有壓力的。” 十六歲的孩子,感情就是一張白紙,他是第一個在上面作畫的人??删褪且?yàn)榘准垼蛟S在將來的某一天,蘇殊會發(fā)現(xiàn)找一個女朋友然后娶妻生子才是幸福的一生,萬一將來真有這樣的一天,他又靠什么能將對方留下呢? 靠他的文物古玩嗎? 十歲的年齡差,蘇殊成長到一個男人最好的年紀(jì)時,他已經(jīng)老了。 “有什么壓力???”蘇殊不滿地埋怨,耳尖卻不可抑制地泛紅了,“還不是因?yàn)槟?。?/br> “嗯?” “你還沒跟我詳細(xì)解釋過何情妤的事情呢!” 秦惜一聽到這三個字就一個頭兩個大,有些無奈的開口,“你怎么會這么想……我跟她,我們差了——” 他剛想說差了這么多歲,可突然想起他跟蘇殊差的好像更多點(diǎn),一時間竟然有些無話可說。 蘇殊輕哼一聲,拿鼻尖去蹭男人,“反正你少和她講話,知道了嗎?” *** 前往港市的飛機(jī),在晚上六點(diǎn)鐘的時候準(zhǔn)時降落,蘇殊讓老哥替自己打著掩護(hù),順利抵達(dá)。 他嘴上說著是為了提防何情妤,實(shí)際上這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原因。上一次傳國玉璽的事情令他有些后怕,雖然這次好像沒什么危險,可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跟著比較好。 畢竟港市在前幾年還挺亂的,而且這里并不禁槍。 只是蘇殊的擔(dān)心實(shí)在有些多余,因?yàn)閮扇藙傁嘛w機(jī)便被何老派來的人接上了車,少年坐在車?yán)?,心中一萬個惱火。 ——因?yàn)樗募傧肭閿骋苍谶@里面。 他垂眸翻看著手機(jī),卻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往秦惜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秦惜有些無處安放的長腿因?yàn)檫@一捏僵直片刻,掩飾性地交疊起來。 何情妤坐在兩人對面,并沒有看到他們之間的互動,她只是萬萬沒想到這次秦惜居然不是一個人來的。 在看到男人一身筆挺西裝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時,她激動的差點(diǎn)情不自禁撲上去給心愛之人一個擁抱,結(jié)果下一秒從男人身后又鉆出一位少年——最主要這個少年竟然是爺爺生日宴會那天見到的蘇家小少爺。 蘇殊之前從未在大場合露過面,可想而知蘇家對他的保護(hù)有多深,蘇父對他又有多寵愛。放古時候講,這等地位跟太子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何情妤壓下心頭激動的勁兒,溫溫柔柔地給二人倒好茶,這才不慌不忙開口,“蘇小少爺,沒想到您也來了,早知道我就該讓爺爺多派些保鏢來?!?/br> 蘇殊隨便打了一聲招呼,一臉玩世不恭的勁兒,怎么看都像是未經(jīng)世故的公子哥。 “秦惜哥哥,你們原來認(rèn)識?。∵@可真是太巧了!”何情妤也并未覺得蘇殊態(tài)度有什么不妥,場面話說完后迫不及待地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秦惜身上。 “嗯?!鼻叵б浑p黑曜曜的眼睛里埋著一絲笑意,“是認(rèn)識,我們──” “我們一個學(xué)校,我是他學(xué)弟。” 秦惜有些意外地愣了愣,轉(zhuǎn)頭看向蘇殊,見對方頭也不抬地玩著手機(jī),絲毫不覺得那句話有什么不妥。 男人撇開頭,深沉的眸色中情緒不明,順著少年的話回答,“嗯,是這樣?!?/br> “哦!那可真是太有緣分啦!秦惜哥哥,你上次到底去哪里了呀,電話都打不通?!?/br> “抱歉,不方便透露?!?/br> 小孔雀似的少女滿眼都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哪怕對方惜字如金,也依舊嘰嘰喳喳說了一路,話里話外都是十分崇拜的模樣。 最后這輛象征著何老身份的勞斯萊斯,停在了港市郊區(qū)一座約有兩千個平方米的豪宅前。 港市排的上名的富豪也很少有這么大的宅子。和京都不同,這里人口十分密集,便是幾百個平都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 蘇殊小時候來過這里幾次,還算熟悉,走了兩步后說了聲去衛(wèi)生間便拐沒影了。 何情妤眼神一亮,就要趁著等蘇殊這段時間跟秦惜單獨(dú)說兩句話,卻不想男人下一秒也邁開腿跟了上去,“我也去一趟?!?/br> “啊?” …… 蘇殊順順利利放完水出來,正要洗手,一轉(zhuǎn)頭見秦惜靠在門上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他,看上去莫名其妙地有點(diǎn)委屈。 “怎么了?暈機(jī)?” 小少爺洗完手,有些不解地走上前,正要抬起手探探男人額頭的溫度,卻被對方一把扣住了腰肢。 “蘇殊……我讓你丟臉了嗎?” 秦惜的聲音一如既往地低沉磁性,就是太委屈了,一股子可憐勁兒,活脫脫一只被人嫌棄的大狗,狗耳都是耷拉著的。 蘇殊被自己這莫名其妙的聯(lián)想激得父愛泛濫,將秦惜毛茸茸的腦袋拍得咚咚響,“怎么突然這么想?我愛你還來不及呢……” “那你為什么……”秦惜討好的低頭任由少年摸他,無不幽怨道,“不說清楚我們的關(guān)系?” 蘇殊眨了眨眼,“啊──你委屈這個?” “嗯?!?/br> 這一瞬間,蘇殊覺得秦惜真的太可愛了!他總有和年紀(jì)不大相稱的蕭索與老成,總是精明銳利的模樣,不曾想居然還有這樣軟綿綿的時候。 “想什么呢?”少年笑得眉眼彎彎,有些得意道,“因?yàn)槲野峙c何老認(rèn)識呀!萬一她知道了告訴何老,何老又告訴我爸怎么辦?” “真的?” “那還能有假?我得為你考慮呀,我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嗎?” 秦惜總感覺自己的心情就跟坐過山車一般,一會兒降到谷底,又因?yàn)樯倌甑囊痪湓掞w上云端。 小少爺總喜歡撒著嬌說一些露骨直白的話,無比聰明地知道他最喜歡聽什么,卻又有點(diǎn)陰險和卑鄙,輕易調(diào)動他一切不安的情緒。 “我想親親你好不好?” 男人十分禮貌地做出請求,卻不由分說地向前走兩步,以一種極為強(qiáng)勢的態(tài)度將蘇殊抱到洗手臺上,傾身吻了上去。 窗入唇腔的舌頭一如既往的蠻橫無理,強(qiáng)迫津液交換,像是要奪取全部氧氣。蘇殊的舌頭被卷著代入對方唇內(nèi),令他半推半就地搜刮著其中的一切,拉扯的都有些疼了。 “唔──” 還穿著西裝呢……動作不要這么大呀!蘇殊抬起手輕輕推了推男人,卻不想對方把他抱得更緊,親吻更加兇狠起來,他只能被迫吞咽著口中唾液,防止兩人的西裝被打濕。 秦惜卡在少年張開的腿間,兩人下身相連,十分明顯的有了硬度,輕微摩擦間皆悶哼出聲,nongnongrou欲yin亂的意味。 直到門口傳來沉悶的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兩人同時轉(zhuǎn)頭,見一身高定的何小姐扶著門框,原本嬌花似的臉黯然失色,慘白無比。 “你……你們……” “……” 蘇殊張著嘴愣在洗手臺上──cao,怎么又這樣?這里他媽的不是男廁嗎?這個世界對他惡意太大了吧! 秦惜反而很淡定,淡定地像是早就知道何情妤來了一樣。他慢條斯理地伸出手指,將蘇殊的舌頭推回去,然后整理好自己和少年的西裝,再將對方從洗手臺上抱下來。 拉著蘇殊路過何情妤的時候,男人從容地留下兩個字。 “慎言?!?/br> 何情妤顫抖著站在原地,被那兩個字透露出的冷意和戾氣嚇得徹底失了分寸,哆嗦了半天才將地上的包撿起來。 何老對于蘇殊的到來十分驚喜,非要拉著兩人吃一頓飯?jiān)僬剟e的,飯桌上老人還在奇怪一向精靈古怪的孫女怎么遲遲不出現(xiàn)。 何家雖然開枝散葉不少人,可大多很忙,何老先生也是特意支開其他人才將秦惜叫過來的,所以秦惜去何老書房的時候,蘇殊也聽話的并沒有跟著。 書房內(nèi)。 何老示意秦惜推著輪椅走到書桌上,將其上的一份文件拿給了他。 文件打開的一瞬,秦惜瞳孔劇震。 “老頭子實(shí)在跑不動啦,原本這么大的事情拜托你,理應(yīng)我親自去請你的……”何老唏噓著搖搖頭。 秦惜盯著文件第一頁的兩張圖片,也顧不得說什么客氣的場面話,“只有兩尊?它們……在哪里?” “米國,雷歐家族手中?!?/br> 待秦惜快速地將文件瀏覽完畢,昏昏沉沉的老人這才抬起頭,緩緩問道,“可以看出真假嗎?” 秦惜深吸一口氣,“不確定,我必須親自到場,什么時候?” “哈哈,年輕人,逢大事需要有靜氣。不要著急,這也是國家的意思,蘇殊父親的意思……不過我竟然不知你們本來就認(rèn)識……” 秦惜點(diǎn)點(diǎn)頭,沉默不語。 “具體什么時候的事,我并不確定,但是國家需要你將他們帶回來,無論付出什么代價!蘇殊父親的意思是上一次虧待了你,這次如果你能成功完成這次任務(wù),他會幫你造勢的?!?/br> “何老,我做考古并不是為了名利──” “我知道,但華國考古的領(lǐng)軍人物非你莫屬,沒有與之對應(yīng)的身份,如何服眾呢?”老人笑著拍拍秦惜的手,“我很喜歡你,有膽識,有眼力,有能力!是我年輕時候的樣子!” 秦惜苦笑,“何老謬贊,我現(xiàn)在整個人已經(jīng)要急得上躥下跳了。” “所以這就是年輕人??!時間我會通知你,可能很快也可能很慢,但是你要隨時做好動身前往米國的準(zhǔn)備?!?/br> “其他具體的事情,我會讓情妤的父親跟你接洽……老嘍,說了兩句話就累啦!” …… 秦惜神情凝重地走出書房,關(guān)上門。 蘇殊一直等在門外,見狀,三步并作兩步走到男人面前,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連忙問,“怎么了?真有大事?” “嗯?!?/br> “那,方便說嗎?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想幫──” “別緊張……只要國家允許,我的一切都可以全部告訴你?!蹦腥颂鹗?,輕輕揉了揉自家小孩的頭,“是十二生肖獸首,蘇殊。” “我一定會把它們帶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