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態(tài)(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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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因為蘇鏡的一句話突然沉寂了片刻。 原本和和氣氣的秦惜眼神微凝,本就硬朗的面部線條頃刻間鋪上一層風(fēng)雨欲來的陰沉,“你知道傳國玉璽的事情?” 按理來說傳國玉璽的事情只有蘇殊知情,后來簽了保密協(xié)議后就只有國家知道了,可眼前這素未謀面的人又是從什么地方了解的? 秦惜首先想到的就是玉殤行動中有成員泄露了機密,傳國玉璽神話色彩濃厚,世傳其上有超自然的神秘力量,萬一這個消息流到境外反動勢力耳中,哪怕是在國內(nèi),這些成員甚至是家屬都會有生命危險。 當(dāng)初一時激動的情況下,他有失考慮將這件事告訴蘇殊,已是愚蠢行為。如果簽訂保密協(xié)議后依然有人泄密,他作為隊長,責(zé)無旁貸。 秦惜垂眸注視著沙發(fā)上坐著的,該是男朋友親生哥哥的青年,放在身側(cè)的手卻已經(jīng)隨時做好了瞬間制伏對方的準(zhǔn)備,“你從哪里知道的?” 身側(cè)之人身體瞬間緊繃,蘇殊生怕他下一秒就對蘇鏡下死手,連忙握緊男人的手,“別——這事有點復(fù)雜,你先別激動?!?/br> 原文中,秦惜的身體被天眼通開發(fā),早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疇,只是他精明的很少暴露這點?;蛟S在外人眼中只是搞科研的文人,可蘇殊最清楚他手上是沾了人命的,就在上一次行動中,甚至更早之前。男人絕不是什么善類,不觸及他的底線還好,反之下場不外乎凄慘二字。 “復(fù)雜?”秦惜嚼碎了反復(fù)品味這兩個字,頓了半晌,冷漠的神色不減絲毫,“抱歉……我得為我的隊友負責(zé)。” 男人話里的言外之意很清楚,蘇殊明白按照秦惜的性格,他絕對不會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對蘇鏡手下留情,連忙對著自己還在發(fā)愣的哥哥急匆匆道,“快說啊,愣著干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蘇鏡被秦惜盯著自己的眼睛驚得渾身冒涼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雙眸子中似乎有灰色氣流翻涌滾動,散發(fā)著一股令他心悸的死寂氣息——他也沒想到上一秒還挺溫煦的人下一秒就跟兇獸一般馬上就要暴起弒人。 被自己弟弟一吼,蘇大少這才回過神來,明明他才是大搖大擺坐在沙發(fā)上的那個,按理說氣勢應(yīng)當(dāng)更足,可此時卻有些磕磕絆絆地回答,“蘇殊沒跟你說我們,呃,我們是誰?” “什么意思?” 這個該怎么解釋呢? 蘇大少撓撓頭,有些局促地站起身來,“你先別動手——我們的父親,就是你經(jīng)常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位,姓蘇那位?!?/br> 幾人又沉默了一會兒。 只見原本氣壓極低的秦惜張了張嘴,擺出一個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精彩表情,那殺意就跟氣球漏氣一樣xiele,頓半天才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嗯,明白了?!?/br> “呃……那話說開了,我們坐?”蘇鏡再托大也不會在一位成績斐然的同輩面前坐著講話,見氣氛稍有緩和,連忙邀請秦惜落座,“都是誤會,不要介意??!” “那個,小殊啊——去給你秦哥泡點茶。” 這是要把他支走? “……”蘇殊不情不愿地踩著拖鞋去廚房,順便把系統(tǒng)叫出來,“給我聽聽他倆在客廳說什么了?” 系統(tǒng)盡職盡責(zé)地開始監(jiān)聽監(jiān)控,果不其然在他進了廚房后不久,蘇鏡才靠在沙發(fā)上遞給秦惜一根煙,“來一根?特供的?!?/br> 秦惜搖頭拒絕,“蘇殊不喜歡煙味,我就不抽了。” “沒意思,連煙都不抽。”蘇大少深吸一口,平復(fù)著自己剛剛被嚇到差點跳出胸口的心臟,吞云吐霧著說,“怪不得覺得你有點眼熟……不要介意,我的父親也沒告訴我,是我通過自己的途徑知道的,很正規(guī)。” “無妨,是我莽撞了?!?/br> 秦惜靠在沙發(fā)上,兩條修長的腿交疊,許是因為剛剛動怒的原因,身上還殘留著一股戾氣,看上去一點都不像做科研的學(xué)者。 蘇鏡吧嗒吧嗒吸著煙,沉默片刻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秦惜,不到三十歲主持挖掘大墓五座,海底打撈兩起,敦煌文獻也是你發(fā)現(xiàn)的,前不久又掘出個傳國玉璽……聽說你還在緬國開出過腦袋大小的帝王綠?這樣的履歷,華國還真找不出第二個來?!?/br> 秦惜帶著笑意對蘇鏡點點頭,聲音低沉淡漠,顯得十分疏離,“謝謝夸獎,不足掛齒?!?/br> 蘇鏡笑了一聲,嘆道,“如果我是你,能做出這樣的成績,大概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br> “嚴(yán)重了,你是體制內(nèi)的人,我們發(fā)展的方向并不同,沒有可比性?!?/br> “不,你不懂我的意思?!碧K鏡搖搖頭,“不說這個了,說說蘇殊的事情吧。如你所見,我從很早開始就關(guān)注你了,卻沒想過有一天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br> 秦惜抬起眼皮,目光穿透墻壁,看著廚房里磨磨蹭蹭煮茶的少年,總算流露出一點輕松真誠的笑意,“是沒想到?!?/br> “我虛長你一歲,就托大自稱一聲哥?!碧K鏡掐滅快要燃盡的煙頭,將它精準(zhǔn)地扔到幾步開外的垃圾桶中,“哥就放開了講,我弟弟是蘇家最矜貴的寶貝,從小就沒受過半點委屈。我知道你的家庭情況……可以說你在世上就沒有什么可以留戀的東西,我說得對嗎?” “五個墓,兩次海撈,你次次都在一線吧?我雖然是個業(yè)余人士,但也明白考古是一項既需要腦子也需要勇氣的工作,這其中有多么危險,我也曾了解一二。從業(yè)三年,你已經(jīng)做出了旁人一輩子都很難完成的成就,別怪哥說話難聽,但凡對死亡懷有敬畏,你都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瘋狂。” 蘇鏡扭頭看去,見一身黑衣的高大男人坐在沙發(fā)上,一眨不眨地盯著手腕上的表,是將他全部話都聽進去的樣子,卻又維持著一言不發(fā)的狀態(tài)。 他停頓了一會兒,繼續(xù)道,“找敦煌文獻那會兒……我聽說你去死亡黑沙漠繞了一圈?秦惜,你該明白我的意思,我認可你的事業(yè),但不會認可你作為蘇殊男朋友的身份。” 直到蘇鏡把話明明白白亮出來了,秦惜才收回落在腕表上的目光,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正要講話,“我想,我以后……” “我的男朋友,我認可就可以了!” 秦惜低著頭,蘇鏡也講得專注,他倆并不知道蘇殊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廚房門前的。 少年端著煮好的茶走出來,“噔”地放在茶幾上,一屁股坐在心愛之人的旁邊,抓起他的手正視著哥哥,語氣堅決,“我不介意秦惜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考古上,他也不需要對我負責(zé),哪怕他將來死了,我也會有自己的活法,并為他自豪?!?/br> 蘇鏡還是頭一次見到弟弟這么認真的樣子,有些意外地張著嘴,好長時間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我沒想告訴秦惜我的身份,也沒想獲得家里的認可,秦惜也不需要蘇家的認可?!碧K殊抬起手,瘦白修長的手指像是安撫一般摸著秦惜的頭,“而且我說過,我會保護他的,從今往后。” “父親他……總會有知道的一天?!?/br> 見自己哥哥的態(tài)度有所緩和,蘇殊退一步講,“我明白,秦惜的事業(yè)還在上升期,我暫時不希望家里知道我們的事,今后有機會我會親自告訴父親?!?/br> 蘇鏡看著這樣的蘇殊,有點恍惚。明明去基層鍍金也不過三年,蘇殊卻在這短短的時間徹底長大,有了不容旁人置喙的決定和想法。 面對這樣的弟弟,他很開心,卻也有些失落,總覺得錯過他人生中一個最重要的時間段。 蘇鏡緘默很長時間,最終嘆了口氣道,“我懂了……父親那邊我會幫你。做好你自己的打算,哥哥不希望你后悔?!?/br> “不會的?!?/br> …… 蘇鏡又待了一會兒,交代了一些日常的事情便走了,這個時間說不短,其實也有兩個多小時。 蘇殊餓得前胸貼后背,剛把自己老哥送出門外,關(guān)上門,就被一股狠勁按在了門上。 緊接著,秦惜的吻如同狂風(fēng)暴雨一般砸落下來,他把蘇殊的一條腿抬高,趁著少年身體發(fā)軟扒了他的褲子,連擴張的前戲都沒做就抬腰挺跨沖了進去。 “嗯!”蘇殊發(fā)出一聲急促的悶哼,其余的聲音全部被男人吞吃入腹,半點都沒溢出來。 后xue里的玉塞并未取出,被頂?shù)缴眢w的最深處,這也導(dǎo)致男人粗長的rourou只進入了一部分,在他小腹上頂起一個駭人的弧度。 秦惜cao進去之后并沒有繼續(xù)動作,反而粗喘著松開少年的唇,順著對方頸側(cè)往下,吮出一個接一個曖昧的紅痕。 “嗯……秦惜?!?/br> 身后是冰涼的門板,身前是男人熾熱的體溫,冰火兩重天的體感叫蘇殊只是單純的發(fā)出一句沒有意義的呻吟。 他抬起手抱緊男人,毫無保留地將自己敞開,“又要做呀……腰好酸?!?/br> “不做?!鼻叵О烟K殊抬高,急促地吻過少年胸前的每一處,將他緊緊鎖在懷中,心跳是從未有過的力度,卻又軟得一塌糊涂。 “蘇殊……”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又或者說什么才是對少年表白最好的回答,只能掐著對方的腰不停地吻,用舌尖挑開唇舌掃蕩,將少年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顏色。 蘇殊被親得頭暈眼花,滿腦子都是秦惜的吻技真的一回生二回熟,不愧是動手能力極強的妖孽。 *** 秦惜到底還是沒有做下去,畢竟第二天蘇殊有課,他自己也要早早地去實驗室做研究。 當(dāng)晚兩人重新去置辦了一套生活用品,載入四合院,開始真正意義上的同居生活。 所以程子遙在星期一看到蘇殊的時候,對方渾身都是被愛情滋潤的喜悅氣息,上午剛下課就將他拉出了教室外,大發(fā)慈悲地請他吃飯。 “啊?你不跟秦惜一起?” 蘇殊點了幾個菜,將菜單遞給服務(wù)員,等對方走了之后才道,“秦惜很忙,考古隊中午有事兒,我待會兒給他打包點帶回去?!?/br> “……”程子遙無語了半晌,“我說你怎么跟找了個媳婦兒似的。” “對啊,他叫我老公啊?!?/br> “咳咳咳咳咳?。?!”程大少突然發(fā)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聲,見不少人朝他們這邊看過來,連忙捂著嘴,一副十分痛苦的擰巴模樣。 蘇殊才沒管那么多,“我找你出來還有一件事的?!?/br> 程子遙示意快說。 “是這樣的,你家最近是不是竟了快地皮下來,在東華路?” “啊?”程大少茫然的點點頭,“是啊。” “多大的?” “十五個公頃吧?我沒注意,怎么了?” 蘇殊想了想,嘆口氣,“有點大,好吃力?!?/br> “怎么了?” “我想送秦惜個禮物。” “咳咳咳咳咳?。。?!” 程子遙連喝三大杯水,跑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才勉強接受這個現(xiàn)實,屁股坐在凳子上的第一句話就是,“哥?你要送小情人一塊地皮?這……手筆有點過了吧?” “不是地皮,暫時保密吧,不過十五確實有點大了,有沒有小點的?” “不是?!背套舆b愕然,“你還真送?。磕隳膩淼腻X?” “你就說有沒有吧?” “有是有,我名下在東華路還有一塊地,還沒想好怎么開發(fā)呢,擱置兩年了,十個公頃你看行嗎?” 蘇殊又算了算,勉強點點頭,“算是可以吧,蘇家有個公司我有點股份,打算賣掉?!?/br> 程大少豎起大拇指,“論京都衙內(nèi)處對象這件事,還是你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話說秦惜什么時候的生日,那塊地皮可是啥都沒做呢?” “明年五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