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你硬了(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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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馬上面臨人生中又一次重大的轉折,原作中,他會在半個月后前往華國和緬國交界,從一伙毒販身上發(fā)現(xiàn)線索,于金三角的原始叢林區(qū)發(fā)現(xiàn)神秘盜洞?!?/br> 【他憑借天眼通,從離奇的墓葬內帶出華國消失數(shù)千年的鎮(zhèn)國之寶——和氏璧,也叫傳國玉璽?!?/br> 還沒待蘇殊給這個見鬼的“傳國玉璽”一個反應,秦惜發(fā)動汽車,改口道,“今晚我臨時有事,先送你回學校可以嗎?” 少年回過神來一萬個不樂意,“收了禮物就走啊?” 秦惜笑著看他,“嗯,所以你要收回禮物嗎?” “說了送你就是送你,我又不稀罕這些?!碧K殊興致缺缺,他本來打算和秦惜多逛一會兒,培養(yǎng)一下感情的。 兩人不一會兒就回到了京大,少年這一路黑著一張苦瓜臉,不高興的小情緒直接印在腦門上,看得秦惜直樂呵,“好了,下車吧?!?/br> 只聽蘇殊委屈道,“那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從小到大都沒遇到放我鴿子的人?!?/br> 他抿著嘴,唇色紅潤,一雙靈動的眼眸濕漉漉的,像是掛著淚,實際上無比清亮。 秦惜知道小少爺?shù)膼毫悠?,也知道是裝出來的,可這副委屈可憐的樣子總好像一把鉤子,眼角眉梢都像是在勾引人。 他大概真的被蘇殊下了什么迷魂藥,光是看著這張臉,下身都硬的發(fā)疼。 秦惜看了一會兒,嘆息著俯身上前,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按在少年后腦勺上,拉近兩人距離,然后精準地吻上他的唇。 蘇殊被這一親驚得瞪大雙眸,唇瓣不自覺地張開,也方便了男人進入。 秦惜吻得很認真,舔過上顎,舔過牙齦,舌頭勾起少年宛若受驚鳥一般的小舌溫柔吮吸,輕輕啃咬著,再將舌頭拉出唇外。 “嗯……”蘇殊被吻的意亂情迷,自覺抬起手環(huán)著男人脖頸,聽話地將自己完全敞開。 來不及閉合的唇瓣被肆意攪弄,流下黏膩的汁液,滴到秦惜風衣上,“哈……秦惜……” 貓叫一般的小動靜直往秦惜心上撓,再繼續(xù)下去他真的不確定會在車上對少年做出什么來,片刻后,秦惜退出舌頭,手掌在蘇殊后腦勺很輕地摩挲著,平復體內的燥熱感,“聽話,等我消息,嗯?” 蘇殊喘息著,吸了吸鼻子,“秦惜,你硬了?!?/br> “嗯?!鼻叵Х砰_少年,將他的安全帶解開,“快回去吧,乖?!?/br> 蘇殊被親的七葷八素,順著男人意思點點頭,下車,目視著男人開車離開。直到秋天一陣冷風貫過來,他才恍然間回神。 公寓樓前。 “……cao!”蘇殊真想給自己一巴掌,他堂堂蘇大影帝,竟然被一個男人迷的失了智! “蘇殊!?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半天,發(fā)消息都不回?” 蘇殊扭頭,見程子遙正舉著手機朝自己跑來,沒好氣道,“找我干什么?” “剛剛那是誰的車?”程子遙好奇地探長脖子,“也太破了吧?” “秦惜?!?/br> “哦,秦……秦惜?!你跟他出去了?” 蘇殊被程子遙驟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大跳,不耐煩地推開他,“怎么反應這么大?” “不是?!背套舆b又湊近,語重心長道,“那秦惜一看就不是個好人,你小心被他騙了?!?/br> “……”蘇殊斜了程大公子一眼,“他不就是嗆了你幾句,這就記恨上了?” 程子遙眼看被識破小心思,訕訕一笑,“沒有,沒有!” “說吧,找我什么事兒?” “是這樣的?!背套舆b看一眼表,“西城區(qū)那片賽車場地投入使用了,咱們去玩玩唄,反正現(xiàn)在也才七點出頭?!?/br> 京都西城區(qū)前兩年一直處于開發(fā)狀態(tài),說起來這片開發(fā)區(qū)正是程子遙家里人搞的,項目投資很大,涵蓋之多,據(jù)說讓程家賺得盆滿缽滿。 蘇殊又覺得自己可以了!屁股疼也是可以克服的! “走走走!” “不過。”程子遙話音一轉,訕訕撓頭,“白家那位好像也有預約?!?/br> 他見蘇殊刷的看過來,連忙舉手保證,“我沒邀請他!你也知道做生意嘛,這給了錢就是大爺?shù)?。?/br> 蘇殊冷哼一聲,“遇到也沒事,哥打了他多少次,他家里敢說半個不嗎?” 西城區(qū)賽車場。 嶄新平整的賽道上,六七輛頂級跑車一閃而過,在路上帶起火花,速度飆到極限。隨著巨大電子屏幕上出現(xiàn)“GAME OVER”字樣,第一個沖線的跑車門升起,一身藍金色賽車服的少年從中一步跨出,摘下頭盔。 露出的眉眼精致張揚,滿是肆意妄為的鮮活氣,他剛走下來,就被一堆少爺們圍在中間。 “殊哥!還得是你?。 ?/br> “對啊殊哥,你就是不常玩,不然哪還有我們什么事兒啊!” 蘇殊笑笑,將自己的頭盔扔給身側的工作人員,“你們玩,我看著?!?/br> 嗯?少爺們目送著蘇殊翻進觀眾席,慢慢坐下。 “……殊哥今天,我怎么覺得他走路姿勢有點怪?” “你一說,好像真的有點怪……” 另一邊,蹺著二郎腿吞云吐霧的程子遙,看蘇殊跑一圈就坐了回來,特別意外地挑起眉頭,“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才跑一場?這場地你不滿意嗎?” 蘇殊盡可能忽略屁股的疼痛,含糊其辭道,“挺好的,果汁也挺好的。對了,白家那小子什么時候回來的?” 程子遙想了想,“半個月前吧?!闭f罷他嗤笑一聲,“照我說這種孫子還回來做什么,一直待在國外多好,上次他差點把人弄死,全靠家里找關系才保下?!?/br> “我聽我老頭說,白家因為這事兒還叫人拿了把柄,現(xiàn)在都沒解決呢!要我說啊,我要是有這么一個兒子,非得親自斃了他不可!” 蘇殊冷笑著,“我見他一次打一次,就當行使一點做爸爸的權利了。” 也就在這時,場地下方突然飆出一道尖銳的怒罵聲,“你看什么呢???你知道我這車多貴嗎?!讓你碰了嗎?” 蘇殊靜默一瞬,嘿地笑出聲來,“說曹cao曹cao就到,還是有緣分?。 ?/br> 程家在這片賽車場花了不少心思,主場地面積約二十萬平方米,主副看臺、賽場指揮中心、新聞中心、車隊生活區(qū)、維修區(qū)等一應俱全。 二人左側下方,正是賽車入場的豁口。 此時這里已經聚集了不少公子哥,包圍著一輛帕加尼及其旁邊一位穿著工作服的工作人員。 “知道這是什么車嗎?帕加尼!狗眼睜大看清楚了,剮蹭一下你賠得起嗎?”說這話的是一位看上去不到二十歲,滿臉戾氣的青年,他被一群人群星拱月般圍繞著,神色倨傲,懷里還摟著一位看上去比他還小,濃妝艷抹的少女。 “狗眼怎么看人呢?cao!你還看?!”青年下手毫不留情,狠狠地推了那工作人員一把,結果對方只是抿著唇,紋絲不動,這下讓他倍感丟面,就要一腳踹過去。 “喲,你也來啦?好久不見?。 ?/br> 青年原本直挺挺的身板一個抖動,受驚般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清來人后一個后退,甚至破了音,“蘇殊?。俊?/br> 身著藍金色賽車服的少年步履舒緩,嘴角還銜著一絲漫不經心的笑,“白瓊宇,見了我這么激動呢?” 京都最多的就是各種二代公子哥,他們再蠢笨也知道抱團。蘇殊的圈子不大,他眼界向來高,來來回回也就五六個人??蛇@位青年的圈子卻不小,形形色色聚了一堆,程子遙笑稱一丘之貉。 此時這些人見到蘇殊,原本盛氣凌人的神色霎時間萎了,各個縮著腦袋不著痕跡地后退幾步,將那位青年讓出來。 “你,你來做什么?”白瓊宇盡管心里緊張,為了自己的面子還是硬頭皮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蘇殊嘴角勾起一絲甜美的笑,慢悠悠走到白瓊宇身前站定,“我啊——”下一刻,少年一拳揮起,“是來揍你的!” 白瓊宇根本沒想到蘇殊一上來就會動手,直接被一拳打得原地轉了兩圈后跌倒在地,他懷里的少女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連滾帶爬跑開。 “蘇殊?。 钡乖诘氐陌篆傆钅X瓜子嗡嗡作響,回過神來后怒氣值點滿,本就尖銳的嗓音更加刺耳,勢要爬起來報這一拳之仇。 蘇殊就喜歡他這樣的。別的公子哥兒比較聰明,有眼力見,個別踩到他蘇殊雷區(qū)被教訓后本人屁都不敢放一個,唯獨這白瓊宇,那是愈挫愈勇,次次非得上來跟蘇殊拼個你死我活。 只見少年興奮的搓搓手,大步上前將站都站不穩(wěn)的白瓊宇提起來,然后一手輕松地抓著青年胳膊,右腳施力,再次來了個背摔,“媽的,還沒被小爺打怕是吧?擱我哥們場地欺負人呢?來欺負欺負我啊!” 這一摔還沒結束,蘇殊一個跨步直接騎到了青年身上,舉起拳頭就是往下砸,“上次找人把一普通人打半身不遂這事兒,我還沒跟你計較呢!怎么,還敢在京都出現(xiàn)?” 他打得太過兇狠,公子哥們看著自家“頭頭”被打的慘樣,愣是沒敢說一句話,人人自危,小學生罰站一般杵在原地。 身下之人被打的慘叫連連,話也說不出來,蘇殊屁股實在不適,打了幾拳消氣后才站起身來,環(huán)顧四周,“告訴你們,京都是我蘇殊的地盤,想裝來我面前裝,再讓我抓到你們欺負普通人,送你們去東非體驗生活,懂了嗎?” 眾人連連點頭,“懂了,懂了殊哥!” 眼看本就長相磕磣的白瓊宇被打的連他爹都認不出來了,蘇殊眼不見心不煩,再次補踹一腳,“行了,來兩個人抬走送醫(yī)院!” 程子遙看著這一幕,扯著嘴角為白瓊宇默哀片刻,開始指揮現(xiàn)場,“來來來,叫個救護車吧!” “……對對,把這擦一下,擦干凈了!” 眾人一哄而散,跑得比兔子都快,蘇殊正要拍拍屁股走人,之前一直沉默的那位工作人員突然開口叫住了他。 “殊……殊哥,請等一下!” 蘇殊扭頭,看向這位也就二十出頭,有些清秀靦腆的青年,“有事兒?叫我蘇殊就行,特殊的殊?!?/br> 青年遲疑片刻,“您好……我叫賀平。” 他抬起頭,堅毅清亮的眼神懇切,“對不起,我知道很冒昧……能請求您幫個忙嗎?” *** 華國國家考古研究所。 秦惜大步而行,推開一間會議室的門,“抱歉,我來晚了?!?/br> 會議室里坐著八人,看上去都是年過半百的學者。他們看到秦惜,站起身來笑著迎接。 其中一位唐裝老人連連擺手,“不晚不晚,年輕人嘛,不像我們這些老頭子,閑嘞!” “孟老,您又說笑了!各位,別折煞我了!”秦惜走到末位,苦笑著拉開凳子,“這讓學生該坐還是不該坐???” 另一位中年男子失笑不已,“都坐吧,都坐吧!” “好,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先宣布一下今天的內容。”待眾人落座后,被稱作孟老的老人率先開口,“還是得感謝小秦!前段時間挖掘的商周大墓,因為小秦的極力勸阻,我們并沒有選擇傳統(tǒng)的開墓方式,因此將墓室內的壁畫以及器皿全部保留!” “這可是件大喜事?。⌒∏嘏袛嗑珳?,洞察力極強,年輕有為,年輕有為!” “哈哈哈哈哈!” 秦惜調笑道,“老師又開始打趣我了,敢情這次研討會是專門夸我的???” “哼哼,油嘴滑舌。”孟老止不住搖頭,“這次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只有一件事,想必諸位也聽說了。” “國家在緬北與我國的交界處,發(fā)現(xiàn)一伙盜墓團伙,疑似由境外反動勢力組成,行蹤詭異。根據(jù)線索,我們合理懷疑緬北一片有這些人想要的目標,根據(jù)他們的作案工具,緬北疑似有我國的大墓出現(xiàn)!”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