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
“少爺,到了?!瘪{駛位的青年低聲說到。 后座上,寧筏正靠著寧刀昏昏欲睡。男人老老實實摟著少爺?shù)难鲋坌殊斓纳贍?,生怕磕著碰著?/br> 青年無奈,只得提高些音量,“少爺!到地方了。” 寧筏勉強睜開一只眼睛,“施迪你是不是找死?” 青年徹底沒了脾氣,小聲解釋道,“今天是跟于家競標(biāo)的日子,您要是誤了時候,老爺非扒了我這個助理的皮不可。少爺誒,您大人有大量,開開恩吧?!?/br> 寧筏擰了擰眉,嘖了一聲,總算是睜開了眼。 “行了行了,別嚎喪了,去安排個酒店,今天競標(biāo)結(jié)束先不回a市。” 施迪一愣,“少爺,老爺吩咐了,這件事辦完您就得立刻……” “你他媽聽我的還是聽他的?”寧筏一挑眼簾,語氣有些不善,“上次跟我念叨老爺吩咐的幾個崽子現(xiàn)在可都給老子滾回主家了,你也想滾回去是吧?” “不不不是,少爺我我我錯了您別發(fā)火啊?!鼻嗄暧逕o淚。他可比誰都清楚那批人是怎么叫少爺打發(fā)回去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寧刀在一旁卻是一挑眉。所以老宅派來的人……果然是被少爺打發(fā)走了?也難怪老爺一直沒動自己。可少爺?shù)陌踩腥税櫫税櫭肌?/br> 寧筏伸個懶腰,總算是直起身子,“袁泉野那批人把這次競標(biāo)的預(yù)案都做到第十六個了,我去不去還能咋的?我今天就算去酒店睡一上午他們該拿下來的東西也能拿下來。” 青年摸了摸鼻子,他倒是知道少爺說的是事實,只不過……“這不是指望您主持大局嘛,萬一有啥突發(fā)情況呢?” “行了,閉嘴吧,煩也煩死了?!睂幏械枚鄰U話,總算是推開了車門,“離哥兒不必跟著我,袁石頭那邊肯定有安排了,車上等我就行?!?/br> 男人下意識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肩膀,應(yīng)了一聲。 寧筏長腿一邁下了車,往競標(biāo)場館走去。 “于先生好久不見?!?/br> “袁顧問風(fēng)采依舊啊哈哈哈?!?/br> 兩個團隊在大廳碰面,哪怕本次競標(biāo)互為最大的競爭對手,兩個領(lǐng)隊表面上卻仍然一團和氣的互相問好。 于家的領(lǐng)隊是于家大少爺于銘,比寧筏稍大幾歲的年紀(jì)已經(jīng)能獨當(dāng)一面了。 而寧家的領(lǐng)隊則是袁泉野,一個戴著眼鏡三十出頭的男子,據(jù)傳是寧家老家主的義子,外表文質(zhì)彬彬,實際上手段卻相當(dāng)狠辣,有點老爺子年輕時期的樣子。 “袁顧問,您身后這位……?”于銘瞇了瞇眼,他要是沒認(rèn)錯的話,跟在寧家代表團后面兩手插兜的那位,好像是寧筏? “讓您見笑?!痹耙恢睕]什么表情的臉上第一次有了些無奈,“是我家少爺?!?/br> 于銘心里吃了一驚,面上卻不顯,“喲,太子爺親自來了?” 袁泉野勉強一笑,輕聲道,“這次競標(biāo)非同小可,老爺子非常重視,要求盡力而為,我,害,于少也知道,我雖然在寧家多年,但是我畢竟姓袁不姓寧,少爺過來陪同競標(biāo),有情況得人家點頭。人家再不學(xué)無術(shù),也是老頭子的親兒子不是?總比我們這些外人強?!?/br> 于銘笑著點頭,應(yīng)和了幾句,腦子里到底信不信卻是誰也不知道。 寧筏坐在寧家席位的最后一排,雙眼半闔,好似假寐。 袁泉野跟于銘寒暄了幾句,便回了座位,他的座位在寧家位置的第一排。 “于家大少爺果然名不虛傳。”袁泉野輕笑了笑,自言自語道,“見到少爺就察覺到不對勁了,不過,遲了?!?/br> 自始至終,袁泉野與寧筏都未曾眼神交匯。 不多時,競標(biāo)開始。 遠遠跟著少爺,直到親眼見他進了場館,寧刀才往地下車庫去找施迪拿車鑰匙,一會兒青年去檢查酒店,寧刀留下等少爺。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 寧刀腳步一頓,隔著挺遠就看到青年抱著頭半蹲在車旁慘叫,臉色不由得一沉,走過去一腳踹在施迪屁股上,“鬼哭狼嚎什么呢?” 施迪被踹的一個踉蹌,差點趴在地上。但是這時候他卻是沒心思跟寧刀計較了。 “我剛剛忘記把花名冊給少爺了!”青年愁眉苦臉的靠在車上,“我待會兒去酒店怎么安排?。俊?/br> 寧刀卻是心里一動。 花名冊是他家紈绔少爺交代給施迪這個助理的幾個最不靠譜的任務(wù)之一,那冊子上盡是些男男女女,有逐名的有貪財?shù)?,也有仰慕寧家少爺?shù)娘L(fēng)采只求春風(fēng)一度的,無一不足。 歷來少爺出門施迪都要準(zhǔn)備個最新的花名冊,少爺瞧上哪個,他便提前聯(lián)系好了塞少爺房里。 之前酒店里那個……便是施迪的手筆。 只不過,這次出了個紕漏。 寧刀抿了抿唇,突然有了個想法。 “你把東西給我,等少爺出來我給少爺,你先去安排酒店不就得了?!?/br> 男人聲音沉穩(wěn),仿佛是真的在為施迪出謀劃策。 “可是,會來不及的吧?”青年猶豫道。 “等少爺出來我先帶他去吃飯,給你爭取點時間,要是一頓中午飯的時間還不夠你安排,那就沒轍了。” 施迪有些狐疑的抬頭看了看寧刀,男人臉色平靜,沒有絲毫破綻。 “計劃倒是挺好,不過……”施迪皺了皺眉,總覺得有哪不對,他可是知道寧刀對少爺那點子心思的,現(xiàn)在突然這么主動,實在有些奇怪。 “愛信不信?!蹦腥艘膊粡娗螅胺凑@事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施迪一下子就慫了。 “行吧,我給你放副駕駛位的儲物箱里了,你記得提醒少爺看啊,我先去酒店了。” 男人接過施迪手里的車鑰匙,垂下眼,露出了一個極淡的笑容。 競標(biāo)結(jié)束的意外的快,于銘臉色陰沉如水。 “媽的,大少爺,寧家人絕對是知道了什么內(nèi)幕,招招都打在咱們七寸上??!”于家競標(biāo)團里,一個中年男子氣的幾乎罵人。 “有內(nèi)鬼泄露了消息?!庇阢懸е?,低聲道。 競標(biāo)團里幾乎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一旁寧家隊里氣氛卻是好的不行,一直置身事外的寧筏也終于睜開眼,勾了勾嘴角。 “叮”的一聲,寧筏的聊天軟件響了幾聲,有新消息。 旋風(fēng)沖鋒施子吼:少爺,東西我給您放副駕駛了,我錯了,我保證再也不敢了,絕對不會有下次,您饒我這一回好不好QAQ 旋風(fēng)沖鋒施子吼:我跟著您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QAQ 旋風(fēng)沖鋒施子吼:(?д?;?) 筏渡急湍:? 筏渡急湍:怎么了 見到少爺回消息,施迪噼里啪啦發(fā)了一大串消息過去,闡述了自己熱愛寧家熱愛少爺?shù)闹行乃枷?,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的疏忽,認(rèn)真檢討了自己的錯誤,并且發(fā)誓永不再犯。 筏渡急湍:…… 筏渡急湍:行了,知道了,閉嘴 施迪還想再說兩句,結(jié)果少爺直接讓他閉嘴了,只好發(fā)了個流淚貓貓頭,再不出聲。 “走吧少爺,還這兒坐著干嘛呢,等著于銘過來揍你一頓?”袁泉野站在寧筏面前,似笑非笑的調(diào)侃道。 “有你在我怕什么挨揍啊,要揍也得先揍你不是?”寧筏眼皮都不抬一下,繼續(xù)打字。 袁泉野沒法,只得彎腰伸手,寧筏這才勉強抬手,借力站了起來。 “得嘞,我送您去車庫?”袁泉野不禁失笑,寧筏有的時候成熟的像個老油條,有的時候又幼稚的要命。 “不用了,你跟著他們回去吧,我還有事?!睂幏な掌鹗謾C,掃了面前的人一眼,一陣陰陽怪氣,“我哪敢勞煩您送啊,袁顧問?!?/br> “好好好行行行,快收起你那副嘴臉,我不管你行了吧?”袁泉野雖然年紀(jì)并不大,卻學(xué)了十成老爺子的保守固執(zhí),向來看不慣寧筏沾花惹草的習(xí)氣,回回撞到他手里都少不得嘮叨幾句,這也是寧筏跟他叫袁石頭的原因之一。 寧筏這才笑了笑,好似無意間的一抬眼,“后續(xù)過來的……已經(jīng)給你發(fā)過去了,我等你的好消息?!?/br> “放心?!痹皫缀跏窍乱庾R的想摸寧筏的頭,卻被小少爺一個白眼瞪在原地,伸也不是,縮也不是。 “越來越不可愛了,嘖?!?/br> 出了場館,寧刀果然等在不遠處,少爺心情好了幾分,跟袁泉野打了個招呼便跟男人一起走去車庫。 “不是讓你等著就好嗎?袁石頭在,你還擔(dān)心什么?!?/br> 男人落后半步,瞧著身前的少爺,囁喏難言,猶豫半晌,終于是說了一句,“您要是不喜歡,我下次改著就是。” 寧筏也不回頭,只一扯便抓住了男人的手,“不必?!?/br> 寧刀有些臉紅,他試探著回握住,卻又因驚覺自己指尖的厚繭而忍不住松開,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被握的更緊。 “怎么沒有……?”副駕駛上,寧筏皺著眉翻了翻儲物箱,有些奇怪?!笆┑喜皇钦f放這里了嗎,這小子又搞錯了?” 寧刀雙手死死捏住方向盤,不敢看向少爺。 “唔……”寧筏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向駕駛座的男人,“離哥兒,你知不知道那玩意去哪了?” 男人額頭微微出汗,磕磕絆絆的開口,“不,不知道?!?/br> 寧筏臉色一沉。 “離哥兒倒是學(xué)會騙人了?!?/br> 男人咽了咽口水,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神也越來越飄。 “我再問最后一次,那東西去哪了?” “被,被我扔了?!边@次,男人老老實實說了實話。 寧筏靠在椅背上,笑容淡了些,“說說,怎么想的。” “您……他們……”男人不知道怎么說,他自己也覺得自己鬼迷心竅才干了這種事,“不干凈……您想玩什么,我……我給您玩?!?/br> 寧筏沒忍住,冷笑了聲,“我太慣著你了?養(yǎng)出來這些個臭毛病,連我也敢安排了?” 男人一言不發(fā),低著頭挨罵,只是眼底終究是染上了些水色。 “……也罷。”寧筏揉了揉額角,“你說你來替是吧?” “……是?!蹦腥说穆曇舻偷膸撞豢陕?,小心翼翼的答應(yīng)道。 “嗤?!鄙贍斃渲樴托σ宦暎伴_車,去百貨大樓?!?/br> “什…什么……?”男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身旁的少爺,“別……” 寧筏依舊沒什么表情,語氣也淡淡的,“做不到就滾?!?/br> “您……您換一個罰我好不好?!蹦腥说吐暤陌笾?,期望著寧筏肯點頭應(yīng)允。 “同樣的話我不說第二遍。” 男人微微低下頭,顫抖著聲音答應(yīng),“是?!?/br> 男人回來時,手里拎著一個白色的紙袋,臉紅的不像話,連呼吸都在發(fā)抖。 “買好了?”寧筏倚在靠背上,神色平淡。 “......是。”男人不敢看寧筏。 “嗯,去酒店吧?!?/br> “我?guī)热コ燥???/br> “也行,隨便?!?/br> 旋風(fēng)沖鋒施子吼:少爺qaq選好了嗎,我去聯(lián)系人 筏渡急湍:不用準(zhǔn)備了 旋風(fēng)沖鋒施子吼:? 筏渡急湍:東西被弄丟了,算了 施迪一驚,嚇得寒毛都豎起來了,剛要打字解釋,就看到新的消息彈出來 筏渡急湍:不是你的錯 青年長舒一口氣,感動非常,嗚嗚嗚少爺明察秋毫嗚嗚嗚少爺深明大義謝謝少爺饒我狗命qaq “去洗澡,自己收拾好。”寧筏脫了外套,扔在一旁,打開了施迪提前準(zhǔn)備在茶幾上的電腦聯(lián)系袁泉野。 男人知道少爺在生自己的氣,不敢多說,老老實實進了浴室。 水流沖刷在身體上,男人有點難過又有點慶幸,少爺就算生氣也肯留下自己,說明少爺心里......還是有一點位置給自己的吧? 只是這次,肯定是沒機會被少爺親手?jǐn)U張了,男人的右手中指借著溫水?dāng)D進了后xue,心里一股酸澀。 “嗯......少爺......” 緊致的xue口在手指的抽插下漸漸放松,男人毫不猶豫的把余下兩指也捅了進去。 身體逐漸起了反應(yīng),胸膛上的兩顆朱果顫巍巍的立起,無言地邀請著心上人的把玩。 感受到自己yin蕩的身體,寧刀雙腿下意識夾緊了些,心里唾罵了兩句,但一想到一門之隔外,坐在沙發(fā)上的少爺,男人的反應(yīng)就又強烈了些。 對了......袋子...... 胡亂擦掉身上的水珠,男人認(rèn)命般打開了白色的紙袋,都當(dāng)著那么多人買回來了,還怕穿給少爺一個人看嗎。 浴室門打開,男人猶豫著走出來,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寧筏聽到動靜,抬起頭來,眼底極深處劃過一絲驚艷。 女式的暗紅色蕾絲裙緊緊的貼在男人身上,胸口的設(shè)計聚攏起男人的胸肌,兩顆嫣紅的乳尖抵在粗糙的蕾絲上,隨著動作摩擦的愈發(fā)腫大。 男人臊的連呼吸都亂了,眼神滿房間亂飄,唯獨不敢看向?qū)幏ぁ?/br> 寧筏心情明顯好轉(zhuǎn)了不少,眼神在男人胯下轉(zhuǎn)了轉(zhuǎn),女式的內(nèi)褲本就偏小,情趣款更是又細(xì)又窄,根本包不住男人身下的孽根,于是那半勃起的一根就直愣愣的挺立在那里,又被朦朦朧朧的薄紗半遮半掩住。 寧筏抬手招呼男人來身邊,聲音不辨喜怒,吩咐道,“轉(zhuǎn)過去?!?/br> 男人不敢說話,走到少爺身邊轉(zhuǎn)身跪下。 寧筏見到男人身后的景色,嘴角忍不住微微一勾。 男人的后背是一片完全的鏤空,光滑的肌膚一覽無余,從腰窩起,兩根絲帶從前端引到尾椎骨上,系成一個蝴蝶結(jié)。 再往下,蕾絲做成的內(nèi)褲從股溝開始的拉鏈已經(jīng)被拉開,男人已經(jīng)擴張過的菊xue一覽無余,現(xiàn)在正迎著寧筏打量的目光顫巍巍的收縮吞吐著。 “擴張好了?” 男人背對著少爺跪趴,看不到寧筏的表情,只能從他的語氣中猜測一二。 “擴,擴張好......嗯唔......” 男人一句答話沒說完,便感覺到xue口被一個柔軟的東西揉了揉,沒忍住呻吟了一聲。 “嗤。”寧筏端坐在沙發(fā)上,踩著男人的xue,蜷了蜷腳趾,“這也能有反應(yīng)嗎?看來離哥兒當(dāng)女人的天賦異稟啊?!?/br> 寧刀撅著屁股跪在地毯上,把臉埋進雙臂之間,聲音有些悶,“少,少爺......” 寧筏不再說話,只時輕時重的踩著男人的xue口和會陰。 寧刀被挑逗的xue里一陣空虛發(fā)癢,卻不敢開口求饒。 之前在車上,寧筏冷笑著跟男人講,他今日原本想讓施迪安排個女人。 “這你也能替?” 男人愣怔之下,便聽到少爺吩咐他去買情趣內(nèi)衣,女款。 此時沉默的承受著少爺?shù)耐媾?,寧刀心里百味雜陳,腦海里卻只剩下了一個念頭,‘只要少爺不趕我走,無論什么......反正,怎樣都行......’ “呃??!”男人一聲驚呼,原本有些發(fā)散的思緒瞬間被扯回軀殼,xue道里,微涼的指尖正輕輕揉捻,打著圈按壓腸壁。 “嗚......” 寧刀難耐的縮了縮身體,咬住了xue里的那根中指,柔軟的腸rou層層疊疊的蠕動著裹上來,拼命討好著自己的少爺。 未曾想,寧筏的中指在甬道里攪了攪便抽回了手,對于男人的挽留毫不在意。 男人終于忍不住,死死咬著牙不敢出聲,借著手臂的遮擋擦掉了眼角的幾分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