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一紙之約,兩姓為媒
終章:一紙之約,兩姓為媒 十年一次的四宗大比,盛況非凡,仙盟靈山里里外外站滿了人。 段九卿第一次來這里,是偷摸著來找他師尊交歡的;第二次來這里,是被仙修們押來受刑的??傊?,都不夠光明磊落。 這一次,他是光明正大來的。著了一身頗顯氣場的墨青色大袍,頭上束著發(fā)冠,一臉桀驁地坐在那襲白袍仙君的身邊。 懷里還有個很是可愛的孩子,看起來同他的風(fēng)格很不搭。 但凡周飲玉出現(xiàn)的地方,總有些不死心地修士要偷著看。 段九卿手上逗著孩子,面上卻是冷眸微瞇,唇角勾出一絲冷笑,肆無忌憚地釋放著威壓,一臉沉得滴水的陰冷。 周飲玉卻是滿身的清雅之氣,慵懶地靠在椅子的扶手旁,鳳眸冷淡地看著演武臺。遠(yuǎn)遠(yuǎn)瞧過去絲毫不容許誰來褻瀆。 可這樣一個人,卻坐在了這世間最惡的人身旁。 段九卿甩出去幾個眼刀逼退了幾道晃眼的目光,這才心里舒坦不少。端過桌上的茶水輕輕掃了掃,又拿手指隔著茶盞試了試溫度,感覺差不多才遞給旁邊的人。 他好像湊過來低聲說了些什么,周飲玉微微皺了下眉頭,手上不帶力氣地給他推了回去。段九卿也沒生氣他不接茶盞,反而是臉上帶出了點(diǎn)笑意。 這兩人一魔一白、一正一邪、一靜一動地挨坐著。看起來格格不入,卻又詭異地和諧…… 錦兒月份大起來之后,開始認(rèn)人了。他不認(rèn)人時就喜歡盯著周飲玉,如今認(rèn)了人,黏人得更厲害。段九卿每次抱不多久,錦兒就開始在他懷里不老實(shí),四處找周飲玉的身影,找不到就要哭。 “嗚嗚~~~bobo~~” 兩只小手又開始不老實(shí)地?fù)潋v起來,小臉很快皺成一團(tuán),可憐巴巴地哭起來了。 周飲玉原本在認(rèn)真觀戰(zhàn),聽到錦兒哭了,這才轉(zhuǎn)過頭看他。 錦兒瞧見周飲玉終于看他了,哭得更賣力,沒兩下就打起了哭嗝。周飲玉唇角勾了勾,刮了下他的鼻梁然后把他接到自己懷里,給他擦眼淚。 一落到周飲玉的懷里,小哭包立馬老實(shí)了,攥著周飲玉的一綹頭發(fā)就開始在他懷里蹭奶。 段九卿不滿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錦兒立馬揚(yáng)起一張小臉憋著淚珠跟周飲玉告狀。 錦兒長得很像周飲玉,一張小臉過分的精致可愛,脾性卻是實(shí)打?qū)嵉仉S了段九卿,跟他爹一個樣就會整天可憐兮兮地黏著周飲玉。 既是長得像周飲玉,自然少不得人喜歡。若不是顧著段九卿這個煞神,朱雀宗誰見了都想抱抱親親。 可段九卿護(hù)得緊,既不許別人打眼瞧他的師尊,又不許別人碰他的孩子。 “你又惹了什么禍?今日挨了第幾頓打了?”周飲玉笑他人小鬼大,還是換了個姿勢抱著他哄覺,“別哭了,哄哄你快睡覺?!?/br> 錦兒還不到一歲,只能聽懂一些特別簡單的話,“睡覺”他倒是聽得懂,窩在周飲玉懷里老實(shí)得很,被拍了一會兒就開始昏昏欲睡了。 也或許是他天生敏銳,打小就知道大爹爹的心里,二爹爹排在他前頭,所以錦兒懂事的也很早,把段九卿那一身的撒嬌勁兒學(xué)了個九成九。周飲玉每次瞧著他撒嬌的模樣總也止不住心軟,任他埋在懷里哭哭啼啼,抱著哄一會兒。 這是他生出來的,又是打小養(yǎng)的,周飲玉怎么可能對他沒感情。他就是這樣的人,對別人冷漠就冷漠到疏離,他若是想要對誰好,總想把對方寵上天。 段九卿沒少因?yàn)殄\兒吃醋,他每次還沒打下去錦兒就扯開嗓子哭起來了,撲到周飲玉懷里哭得天昏地暗……段九卿氣得牙癢,怎么也沒想到這小子長大了比自己還能裝。 他整天憋著一身氣,夜夜在床上變著法兒地折騰周飲玉。cao人的是他,哭哼的也是他,非要周飲玉被折騰得都動不了了還得去哄他…… 等到錦兒長到七八歲,段九卿實(shí)在按捺不住了,因?yàn)閮筛缸诱赵诜鲈频罨ハ嗫床豁樠?,段九卿要抱著周飲玉,錦兒要周飲玉抱著他。錦兒在他還怎么好意思跟自己的師尊求歡?于是趁著錦兒睡著把他拎去了魔宮,找了一大匹魔衛(wèi)跟著送他去秘境關(guān)上幾個月。 錦兒天生的金丹修士,又有一大幫魔衛(wèi)護(hù)著,可偏偏每次都要帶一身皮rou傷回來,可憐巴巴地歪在周飲玉的懷里哭要大爹爹疼他。周飲玉知曉他鬼精得很,談個腦瓜崩還是要給他涂抹上藥。 哄好了小的再回床上哄大的,他在無數(shù)次顛簸的cao弄中失神,懷疑這父子倆上輩子可能是仇人,這輩子才冤家路窄……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周飲玉天生自帶了一身的清冷氣,又穩(wěn)坐仙宗長老之位多年。他不說話時,只需要往那里一坐不開口,一身的氣場就能很快傾壓下來。只叫人目光著地,不敢直視。 那雙鳳眸里若是帶了些許的冷冽,看上人一眼,也叫人心動又心顫。 這么多年來,單這么一個人,就讓無數(shù)修士念念不忘。高超修為的加持下,美人就是帶了毒的成癮之藥,讓人欲罷不能,得不到便要sao動半生。 距離靈山千里之遙的一處水潭里,正是周飲玉已經(jīng)將近一年沒再見過的千姜。他此時整個人蓬頭垢面地立在水潭里,正在借助冰潭的寒意麻痹身體,調(diào)用不知從哪里習(xí)來的秘術(shù)第無數(shù)次想要抽出自己的情絲,隱隱有些瘋魔…… 周飲玉掌心的弟子契好像燙了一下,又很快消失。沒等他低頭去仔細(xì)看,段九卿的聲音突然響起:“師尊,朱雀宗的都比完了,回去吧?” 他看了眼演武臺,又看了看懷中熟睡的錦兒,輕輕點(diǎn)了下頭,緊接著抱著錦兒帶著段九卿離開了長老臺。 兩人一走,旁邊壓抑了許久的聲音終于開始慢慢大起來,都在小聲討論著飲玉仙君的道侶和懷中那個天降異象的孩子……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暫住靈山的房間竟然還是他之前住過的那間。 一回了房間里,段九卿就眼巴巴地盼著周飲玉趕緊把錦兒放下。 這邊剛一松手,他立馬委屈巴巴地蹭到了周飲玉的懷里,埋在他頸窩里嗦著他的一塊軟rou,不高興道:“師尊,他們好討厭。你是我的!他們?yōu)槭裁纯傄悼?!?/br> 周飲玉早習(xí)慣他這副樣子,捏了捏他的耳朵笑道:“那怎么辦?你又要去把他們的眼睛都剜了嗎?” 段九卿立馬老實(shí)下來,哼哼了兩聲不吭氣了。 他上次實(shí)在被一個大膽的仙修氣到不行,不知哪里來的野路子,在段九卿求著周飲玉帶他出去玩的時候敢一路跟著。 夜半時分,段九卿越想越氣,偷摸爬起來就要去剜了那人的眼睛。人剛打暈了還沒動手,就被周飲玉喝住了。 周飲玉鮮少對段九卿冷臉的,即便床上纏得再厲害,周飲玉也沒給過他冷臉??赡谴沃茱嬘褚痪湓挍]說,只是握著段九卿的手腕淡漠地看著他。 段九卿瞧不見他眼里有什么情緒,卻是沒來由地慌,終于知道自己是踩到師尊的底線了。 他跟師尊歡好過再多次,也無法磨滅心里那股畏懼,這也就是他為什么每次在床上都要那么瘋。 越是畏懼越要挑釁,周飲玉既是許了他縱容,只一點(diǎn)點(diǎn)就夠他瘋得了,何況周飲玉在床上向來任他胡作非為。 他當(dāng)時怕得很,又不敢去靠近人抱著撒嬌。只能可憐又老實(shí)地乖乖站著,委屈地小聲哭訴:“師尊,嗚嗚——您別這么兇,我害怕?!?/br> 還是周飲玉看不下去了,見他是真的怕,才走過去一言不發(fā)地牽著他往外走。段九卿小心翼翼地試探了好幾天,看周飲玉好似沒事了,才又開始沒皮沒臉地往他身上貼…… 今日又說到這個,段九卿心中警鈴大響,立馬抱著人表態(tài):“不不不,師尊我再也不敢了。我就說說……你不喜歡,我不會的?!?/br> 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可憐。 周飲玉鳳眸彎了彎,抬起他的下巴就吻了過去,帶了點(diǎn)情欲地小聲道:“乖孩子,獎勵你一下,要不要?” 段九卿眼都直了!點(diǎn)頭如搗蒜:“要要要!我想兩根一起……” 他突然有點(diǎn)心虛,埋在周飲玉的脖頸小心地啄著。周飲玉歪著頭方便他的親撫,摸了摸他的頭輕聲道:“可以?!?/br> 兩人抱在一起,舌頭纏在一起一路往后面的靈泉走去,一路走一路脫。什么東西掉在地上響了一下,兩人誰也沒有管。段九卿已經(jīng)急得就想原地把人撲到了,憋得他直冒火終于進(jìn)了靈泉。 立馬急不可耐地化作黑龍,急躁地噴了一口氣快速纏住了周飲玉。龍身很是熟練地鉆過周飲玉的腿心,又在他腰腹上纏了兩圈。 周飲玉開始情動,白皙光滑的后背慢慢浮現(xiàn)出一個巨大的圖案,黑金的紋路閃爍著呈現(xiàn)出他被誰早已烙印占有的痕跡。 這個圖案每次出現(xiàn),周飲玉還是會感覺到密密麻麻的微微刺痛,又帶著點(diǎn)酥癢。細(xì)長的龍舌舔遍他的全身,周飲玉有點(diǎn)難耐地哼了一下,閉著鳳眸揚(yáng)起了脖頸,開始享受歡愉。 昨晚剛做過的xue口還濕軟著,布滿rou刺的黑色龍根沒有特別困難地就頂進(jìn)去了。 即便兩人已經(jīng)這個體態(tài)交歡過許多次,兩根龍根一同進(jìn)去,周飲玉還是吃不消。逼著他又縮小了一點(diǎn)才算沒有那么難受。 段九卿纏著人靠在泉池邊,腿心里深埋的兩根東西已經(jīng)等不及要cao干了。 池面上蕩起大片的漣漪,酥軟的呻吟聲接連不斷。沒有cao上幾下,周飲玉就抱著那冰涼的龍身趴在池邊xiele身。 黑色的龍根出沒在他的腿心里、臀rou里,cao干出他滿臉的情欲,瑩白的膚rou也漸漸變得粉紅,背上的烙印圖騰閃爍著金光。 泉池上方來了一道傳音咒,兩人都被情欲織進(jìn)了網(wǎng)里誰也沒有注意。黑龍纏著人一路cao一路拖,將人拽進(jìn)了泉池中央被頂cao得起起伏伏。周飲玉每次被兩根一起都會泄潮不止,他正抱著段九卿蹭弄之際,沾滿水珠的手一不小心就掠過了頭頂?shù)膫饕糁洌?lián)通了對面的聲音:“飲玉,我剛才從秘境出來,終于采到能治你師妹的那味藥。聽聞你結(jié)契了,我……” “嗯啊,難受……小九幫我……” 周飲玉已經(jīng)滿臉潮紅,一邊喘息呻吟一邊難耐地夾緊腿心的龍根,無力地蹭弄。他根本沒聽到無涯的話,段九卿卻是嚇出了滿身的冷汗,趕緊抬起爪子拍碎了那道咒。繼續(xù)心虛地纏著人用力cao弄濕軟rou腔里的敏感之處。 他還一次都沒有爆漿,周飲玉卻已經(jīng)哭得眼尾通紅,被cao射了好幾次,哆嗦著想逃,但rou刺緊緊咬著他,不等段九卿爆過兩次漿,是不可能放過他的。 另一邊灰頭土臉的無涯已經(jīng)僵在了秘境出口,腳邊掉著他辛苦了幾個月才找到的草藥。他剛剛聽到了什么?那是誰的聲音? 飲玉那個小徒弟竟然這么大本事!吃了豹子膽竟敢壓了飲玉…… 無涯還震驚得說不出話,迫切地想要找人求證這個事情,頹然地想起自己是隱居避世來著,沒人給他求證。 這世上唯二知道真相的人,被迫繼續(xù)沉默著…… 而靈泉里早已cao上癮的黑龍和被cao過頭的可憐美人,已經(jīng)快要把這靈泉給掀了。周飲玉被牢牢釘在身下的兩根龍根上,幾次想跑都沒成功,反而被段九卿纏著cao得更狠。 龍尾興奮地?fù)潋v著水面,拍打出來的水花濺得到處都是,兩根黑色的粗長龍根接連進(jìn)出著它們的巢窩不停往深處cao,直cao得被絞住的男人忍不住了抱著他哭出聲來。 不遠(yuǎn)處的地上,正躺著一個大紅色的紙折子:一紙之約,兩姓為媒。永結(jié)歡好,定不負(fù)卿。吾徒九卿,吾愛亦同…… 金粉寫下的婚書,正躺在一堆凌亂的衣服里,被木窗透進(jìn)來的一束光反映著金碎的夕陽。旁邊水池里低低的哭吟聲、rou體的拍打聲,還有時不時喟嘆的龍吟聲,勾畫出了一副香艷無比的春色。 被隔在結(jié)界里的小兒正睡得香甜,絲毫不會察覺到他的兩位爹爹正糾纏在一起,天昏地暗地交著歡…… “師尊,你會永遠(yuǎn)愛我嗎?” 段九卿身下cao干著,頭腦無比的清醒。可周飲玉被身體里布滿rou刺的龍根折騰得早已無力,他趴在冰涼的腹鱗上,微不可察地“嗯”了一聲。 段九卿躁動地噴薄出一口龍息,輕聲道:“師尊,你準(zhǔn)備好了嗎?”他不需要周飲玉的回答,緊接著纏緊了人就開始了最后的沖刺,黑色的龍根瘋狂頂cao著斑駁的腿心。 被纏繞著沒有力氣的人,突然開始劇烈掙扎起來,僵仰著脖頸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呻吟,緊接著失了聲。他無聲地流著淚,身體劇烈抖動,體內(nèi)如同開閘的洪水泄出股股情潮。 強(qiáng)悍的龍漿終于噴射進(jìn)他的體內(nèi),帶給兩人最極致綿長的歡愉。 許久許久之后,這場酣暢的情事終于結(jié)束。段九卿收了獸態(tài)抱著幾近昏厥的師尊坐進(jìn)了靈泉里,疼惜地擦拭著他鬢角的汗水,親吻他哭紅的眼尾。 周飲玉渾身酸軟得厲害,獸態(tài)交歡太耗體力。 他歪靠在段九卿的懷里,抬起一雙迷離慵懶的鳳眸看著段九卿,酥軟的指尖輕拂在狼崽的臉上。 他迎著段九卿滿含依戀的目光,攬過他的脖頸親了上去,后背露出來大片的圖騰。咬著他的嘴唇用沾滿情欲的聲音,再次許下自己的承諾:“小九,我會永遠(yuǎn)愛你?!?/br> “師尊——” “別哭,師尊疼你。” 他看見狼崽的眼里閃爍了淚光,眷戀又依賴地望著他,兩人的紅舌再次糾纏到一起,靈泉里很快又響起了yin靡的水聲和醉人的呻吟…… 此生何其幸,所愛即是懷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