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宗再提聯(lián)姻(下章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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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宗再提聯(lián)姻 翌日一早,朱雀宗十六峰峰主全都坐在了朱雀臺。周飲玉手里端著一杯茶低頭看著,要喝不喝的。全場一片寂靜,沒人說話,都望向周飲玉。 周飲玉手里捏著杯蓋一下一下輕輕掃著杯里的水,似乎沒有被這么多人注視的目光所干擾。半晌,他才輕聲開口道:“朱雀宗要同白虎宗聯(lián)姻,我沒意見。但我沒興趣參與?!痹捓锫牪怀鍪裁辞榫w,但嗓音清朗,擲地有聲。 “呵,早聽聞周長老潛心修道,不近情色,本尊著實佩服。但是先不論兩宗聯(lián)姻是你們朱雀宗提出在先,再說了,如今魔族老巢雖已被毀,但魔主尚在逃,魔族各方勢力也趁機崛起肆意侵占我仙宗境地,你們朱雀宗可是首當其沖。別的不說,我們白虎宗近來可沒少幫你們擊退進攻的魔族。” 白虎宗掌門商陽聽了周飲玉這么直白的拒絕的話,氣得吹胡子瞪眼。言語里要挾意味十足。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仙宗根據(jù)星宿四象割據(jù)四方。朱雀主火,列南。白虎主金,列西。青龍主木,列東。玄武主水,列北。自魔主失蹤以后,囂張的魔族勢力自西南方向的幽冥山一路北上,朱雀宗近來確實頻頻被擾,這是事實。 周飲玉不耐煩應(yīng)付這種事情,也不吃商陽要挾的這套。他看了一眼坐在商陽旁邊正在看著自己的白惜月,顯然她并沒有什么反對的意見。 不等他再開口拒絕,厲淵出聲截住了他的話頭:“飲玉,這件事,事先未同你商量,確實是我這個當大師兄的沒有考慮周全。但如今魔族猖獗,前去不死魂河尋找神器的兩宗不僅死傷慘重而且無功而返,仙宗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我們?nèi)缃癖仨氁恢聦ν獠攀??!?/br> 周飲玉胳膊撐在一邊的扶手上,聽了厲淵這話,心里不由一陣冷笑。先前在靈山,這兩人就在試探,周飲玉沒有作聲。如今倒好,白虎宗的人直接來了朱雀宗,厲淵還當著這么多峰主的面這樣說。 “掌門說的是,這種時候四宗應(yīng)當一致對外才是。但我不認為對抗魔族必須要聯(lián)姻,這并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周飲玉半點面子不給,輕聲說道。 他確實不明白這兩人在搞什么鬼,先不說為了對抗魔族就要聯(lián)姻,而且厲淵為什么非得挑自己?十六峰峰主他沒問過其他人就直接當面點了他。 周飲玉不明白的地方,其他峰主自然也是同樣困惑,紛紛皺眉交談起來,很是不爽白虎宗剛才那番話。 奎不渡早憋不住了,直接開口道:“五師弟說的是,我也不明白為什么非得要聯(lián)姻,四宗自創(chuàng)立千百年來也沒有這種說法,只有自愿結(jié)合。師弟不愿意就是不愿意,誰愿意誰娶。” 南子期很不合事宜地笑出了聲,眼見高臺上兩位掌門和白惜月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忙出聲道了聲錯:“不好意思,一時沒忍住。你們繼續(xù)?!?/br> 白惜月在一旁觀察著眾人的反應(yīng),見他們竟是這樣不留情面,終是忍不住掩面跑了出去。朱雀臺這么多人竟是沒一個人開口阻攔。 周飲玉跟沒事人一樣坐在那里,也不再開口。厲淵微微瞇眸看向周飲玉,他知道周飲玉向來不喜與人打交道,性冷多年他早習(xí)慣了,但從沒有哪一回,這人會這么不留情面的與他說話。 厲淵坐著沒說話,商陽氣得坐不住了,他偏頭看了一眼厲淵,見他沒有再開口的意思,更是氣憤:“你們朱雀宗什么意思?!我女兒論相貌在四宗里也是數(shù)得著的,論修為也遠超同輩,其他修士想求都求不來!周飲玉,你不要不識好歹,你只是個長老而已!還沒有化神!” 商陽目光鷹沉著看著周飲玉那張臉,惱怒他再三拂了自己的面。 周飲玉挑了一下眉,好笑地看了商陽一眼,看來段九卿當時出手還不夠重,沒把他打得下不了床。 “商掌門,鄙人不才,確實沒有化神,不妨請你賜教兩招?” 商陽突然被周飲玉噎了一下,周飲玉確實還沒有化神,但周飲玉的實力他是見過的,連殺兩任魔主不是誰都能做得到的,即便他巔峰時刻也不一定能打不過周飲玉。 但被一個后輩當眾這樣說,他又有些下不來臺,一把胡子氣得抖個不停。“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夠了!”一旁的厲淵怒喝了一句,商陽立馬住了口?!鞍谆⒆谶h道而來,我朱雀宗宗門大比又即將開始,不如在我宗門住上兩日。待比試結(jié)束正好一同前往不死魂河。” 商陽清了清喉嚨,又看了周飲玉一眼,連道了兩聲好。周飲玉低垂著眸子早已從高臺上收回目光,他有些好奇,商陽與厲淵同為仙宗掌門,為什么這兩人看起來,是厲淵在主導(dǎo)著?周飲玉總覺得處處透露著詭異。 他正低頭思索之際,隱約聽見外面有弟子驚呼的聲音,眾人不明所以都起了身朝門外走去。有幾個峰主步伐之間還在小聲議論著是不是魔族攻進來了,但不對啊,朱雀玲瓏陣并沒有啟動啊。 剛走到朱雀臺外面,周飲玉看清眼前的景象不由得眼皮一跳。 只見白惜月正一臉驚恐地仰面坐在地上,雙手支撐著身體不停顫抖后退。而她面前,一條大黑蛟正昂頭吐著信子慢慢靠近她。 旁邊圍了不少朱雀宗的弟子,紛紛拔劍刺向黑蛟。但它鱗片很硬,這么多人也沒能在它身上留下幾道傷痕,蛟蛇突然出現(xiàn)在宗門里還直奔貴客,看守朱雀臺的弟子都慌了神。 厲淵比商陽出手的速度還要快,一陣掌風(fēng)就劈向了黑蛟。周飲玉心道不好!連忙飛身上前帶著黑蛟躲過。 段九卿一直眼睛通紅地盯著地上的女人,張大了嘴巴做出進攻的姿勢。直到周飲玉飛過來,它才突然回神,尾巴快速地纏住他的腰,蛇身從他身后繞過,蛇頭擱在他右邊的肩膀上還在耀武揚威地吐著信子,“咝咝咝”地叫個不停。 別說白惜月了,連他自己也有點怕這家伙。大概是驚嚇過度,白惜月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周飲玉忍無可忍,抬起左手一巴掌就拍在了那張大嘴上。段九卿立馬老實下來,討巧地蹭蹭,閉上了嘴。 “閉眼,沒有我的命令不準睜眼?!敝茱嬘裥÷暯淮艘痪?。段九卿不明所以,往他肩窩里又挪了挪,然后閉上那雙通紅的眼睛開始假寐。 周飲玉吩咐白惜月旁邊的兩個隨從侍女把她扶起來,送往藥老峰。轉(zhuǎn)頭對著眾人解釋道:“讓各位受了驚嚇,實屬過意不去。這黑蛟是我剛收的靈寵,還沒有開智,今日驚擾了各位,是我的不是。不日我就會將它送走,白姑娘那邊,等她醒了我會去親自道歉?!?/br> 周飲玉言辭之間態(tài)度誠懇,處理得也很是得當,讓人再挑不出其他毛病。 厲淵原本還有些不悅,周飲玉竟然敢出手阻止自己,但眼見他這樣解釋道歉,也不好再發(fā)作其他。商陽只是目光沉沉地盯著周飲玉被蛟蛇纏住的腰身,一改剛才咄咄逼人的架勢,道了句“無妨?!敝劣谄渌?,更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周飲玉拱手施了一禮然后帶著黑蛟就離開了,奎不渡湊到南子期身邊悄聲問:“子期,飲玉什么時候喜歡上養(yǎng)蛇了?還是那么粗一條!”南子期目光虛虛地看向前方,輕輕搖了搖頭。他感覺,周飲玉近來變了不少。 深夜,朱雀宗的一處客賓樓里,不時傳出一陣陣慘烈的聲音,又都被結(jié)界擋了回去。地上有兩具白花花的rou體蜷縮著,微微掙扎著。隨著地上的血色越來越多,其中一具身體終于不再動彈,失去聲息。 另一人渾身赤裸地跪伏在地上,十指緊緊摳進皮rou。他的屁股被高高抬起,一人正踩著他的頭,坐在他的屁股上搗弄著他早已外翻的菊xue。 每一下?lián)v弄都讓他渾身發(fā)顫,冷汗直流,他的目光正對著剛剛死去的尸體,眼看著從那尸體的后xue里爬出一條黑紅的小蛇。而他的菊xue里,除了正塞著一根軟趴趴的性器,還有先前被木棍捅進去的十多顆蛇蛋。 年輕的修士到死也沒能想明白,自己怎么一睜眼就來到了這里,他也再沒機會知曉…… * 周飲玉回了扶云殿一看才知道,書房的一角被破開了一個洞,段九卿應(yīng)該就是從那里跑出去的。也是他大意,昨夜只擱了書房與寢殿的屏障,外面沒有設(shè)結(jié)界。早起走得太匆忙就忘了要把它放出來。 周飲玉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在地上盤作一盤的黑蛟,嘆了口氣道:“段九卿,膽子不小啊,朱雀臺也敢去。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怎么變成這樣的了?” 黑蛟從盤起的蛇盤里抬起頭,還記著周飲玉先前同它說的話,閉著眼睛輕輕“咝”了兩聲。周飲玉聽不懂它這是什么意思,但總覺得它似乎是在控訴自己。 “我要出去一趟,你待在這里不要再亂跑。萬一有人認出你,我也救不了?!敝茱嬘褚皇殖堕_被它咬在嘴里的衣擺,隨即出了門。段九卿盤在地上爬到門口沒再動。 藥老峰上,白惜月已經(jīng)醒了。只是一張小臉還是慘白著,實在是黑蛟過于駭人,尤其那一雙發(fā)紅的眼睛滿含憤怒地看著她,讓她一個金丹修士一時都嚇得忘了出手。 周飲玉就在這時走了進來:“白姑娘,白天是我靈寵的錯,驚嚇到你。這里是一瓶‘煥顏丹’,還望白姑娘收下?!闭f起來,這煥顏丹也是偶然所得,擱置了許久一直沒用上。 白惜月臉頰微紅,看著他手里的丹藥。女修都知道這煥顏丹的功效,可以駐齡養(yǎng)顏,上品的煥顏丹更是難得,丹瓶尚未打開,但已經(jīng)能聞得到香味。 白惜月輕聲謝過,然后由身邊的侍女接下。周飲玉見她無事,正準備轉(zhuǎn)身走,卻被白惜月拉住衣袖,順便遣散了身旁的侍女。 周飲玉微微皺眉,掙了一下退后兩步。 “白姑娘,道侶結(jié)契于女修而言是件大事,周某并非良配。我不知道商掌門是何意非要撮合兩宗聯(lián)姻?”他說完,目光沉沉地看向白惜月。 白惜月到底是女修臉皮薄,聽見周飲玉說得這么直白,面色也不太好看。她突然就開始啜泣起來,驟然跪在地上想要拉住周飲玉的衣擺,被他巧妙躲開。 周飲玉看不懂她在做什么,聽著這哭聲眉頭皺得更深。他腰正欲伸出手扶她,只聽見她淚雨漣漣的開口求道:“仙君,惜月知道您是好人。您能不能,能不能答應(yīng)他?” “為什么?”周飲玉好奇白惜月為什么說的是“他”而不是“父親”。 白惜月只是跪在地上哭著搖頭,她不能說。 “白姑娘,你若是有難言之隱,不說出來,別人無法幫你。周某更不可能憑你幾滴眼淚就應(yīng)下這等事。你若是哪天想好了,可以再來找我?!?/br> 周飲玉說完,看了她一眼,見她沒有開口的意思,徑直出了房門。吩咐外面的兩個侍女進去看顧她,周飲玉走出去二十多米,還能隱約聽見身后的啜泣聲,心下更是好奇,這場宗門聯(lián)姻里到底裹挾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