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被小蛇咬破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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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掌心凝起了靈力,卻遲遲沒有打出去。眼看那蛇在他手里慢慢醒過來,無視眼前危險的靈力,只是費力的卷起尾巴勾住了他的手腕。 冰涼而柔軟的鱗片不時劃弄著他的手腕,尾巴尖有氣無力的輕輕點著。周飲玉應(yīng)當(dāng)看不出蛇的表情,但那雙半睜的異瞳里,看向他時似乎確實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它在開心。 不該心軟的,可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此刻沒有做到。他也從未有哪一刻覺得自己是一個如此優(yōu)柔寡斷不分輕重的人。 周飲玉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收回了掌心的靈力,把小蛇一卷塞進(jìn)了廣袖中。 “待在里面,不準(zhǔn)動。”他低聲說了一句,然后抬步離開魔宮。 扶云殿的書房里,一條黑色的小蛇正盤在水杯上伸頭喝著杯子里的水。周飲玉放下手里的書,拾起一支筆往那蛇頭上敲了一下,蛇頭立馬暈乎乎往下倒,摔在了書桌上。 “嘖,怎么這么笨?” 周飲玉突然被它這副笨樣子逗得笑出了聲,那雙好看的眉眼彎出了明顯的弧度,真真是美人一笑百媚生。段九卿此刻沒有靈智跟條普通的蛇沒有區(qū)別,但就是沒來由的想要親近眼前這人。 一般的蛇若是受到外界的攻擊,都會昂起頭吐出信子發(fā)出“呲呲”聲音以示威脅??蛇@蛇看到眼前人笑,就迅速匍匐著游到了他手邊,尾巴尖繞住他的一根手指,高抬著蛇頭看著他。 然后蛇頭被一根手指往上抬了抬,周飲玉打量著它道:“我不喜歡蛇,以后不準(zhǔn)往我身上挨。聽到?jīng)]有?”可惜蛇此刻聽不懂人話,它只知道伸出信子搭在那根手指上,瞳孔微縮著歪著頭看他。 周飲玉反應(yīng)過來覺得自己怎么也笨了,跟條未開智的東西說什么話。他索性收了逗弄的心思,把小蛇留在書案上,起身回了寢房。昨日夜探朱雀臺,不知厲淵回來會作何反應(yīng)。 睡到半夜的時候,段九卿聞著味兒爬上了周飲玉的床,在他枕邊盤作一盤墊著蛇頭睡覺。等周飲玉醒過來的時候,入眼卻是它趴在自己胸口上,高抬著頭正吐著蛇信看著他。 周飲玉差點被它嚇出一身汗,他氣惱地閉了閉眼,揮手把它甩到了地上:“不準(zhǔn)挨著我,聽到?jīng)]有。” 或許是周飲玉說話的聲音過大,連小蛇也聽出了里面的憤惱,這會兒彎著身子躺在地上耷拉著腦袋開始裝死。周飲玉不管它,下了床繞過那塊地方穿衣,等他回頭的時候,段九卿已經(jīng)不知道鉆到哪里去了。 外面厚重的鐘聲響起,是厲淵在召集各峰長老。周飲玉瞇了瞇眼,穿好衣服出了門。 一路走過去,可以看到朱雀臺明顯加了不少守衛(wèi)的弟子。周飲玉坐在一旁不動聲色地聽著高臺上的人說著話。魔宮被破他知道,朱雀宗與白虎宗留下鎮(zhèn)守,其他兩宗先去不死魂河他也猜到了。 但厲淵應(yīng)該還有話要說才是,果然,高臺上的人露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道宗門里有內(nèi)鬼,偷了朱雀臺的不傳秘法。周飲玉聽在心里冷笑,朱雀宗的不傳秘法就是被他藏起來的花玉子,以及在那陣法里胡亂交媾的眾人嗎? 一眾長老皆是憤怒不止,勢要抓出這個內(nèi)鬼。有人提議去各峰搜查,這正合厲淵的心意,他還要親自帶頭前去。搜秘法是假,想要找人才是真吧? 搜到扶云峰的時候,厲凌淵剛一進(jìn)去,門打開的瞬間,段九卿就從里面沖了出來,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呲溜鉆進(jìn)他的袖子里,在他衣服里一路爬到胸口的位置才縮成幾圈停住。 周飲玉立刻渾身冒起雞皮疙瘩,頭皮都有點發(fā)麻。即便他知道這東西是段九卿,也被它這動作給嚇到了,那冰涼濕滑的觸感,加之無法忽略的貼著皮膚移動的速度,足以讓周飲玉僵在那里。 他也沒想到自己會怕蛇,他先前單以為自己是不喜歡蛇。 厲淵轉(zhuǎn)回頭問他是什么東西,周飲玉吸了兩口氣道:“我新養(yǎng)的寵物蛇?!眳枩Y沒作他想,也沒感受到魔氣,又轉(zhuǎn)身進(jìn)去搜查。 千姜皺著眉頭盯著周飲玉的胸口,周飲玉感覺到視線扭過頭看,千姜又迅速低下頭收回目光,斟酌道:“師尊,蛇類多是冷血兇險。不如,養(yǎng)在弟子那里吧?!彼恢缼熥鹗裁磿r候養(yǎng)了寵物,本來想說給他處理掉的,但轉(zhuǎn)念一想師尊應(yīng)該不會同意。 “不用,這小蛇,不咬人?!敝茱嬘窳ⅠR回絕了千姜的提議。面上不顯情緒,但心里恨不得立刻把段九卿從他衣服里掏出來扔了。 他都不知道該說是段九卿好色,還是蛇的本性好色了。這家伙盤在他懷里,竟然張著嘴一下一下試探著咬他的rutou,蛇尾還伸展出去用最細(xì)的那截絞住了他另一顆乳粒。 對蛇的恐懼,以及胸前那明顯的啃咬動作,讓周飲玉覺得觸感被無限放大,腰眼有點酥麻。他覺得自己好像在大庭廣眾之下正在哺育一條蛇。 每次歡好的時候,段九卿總喜歡埋在他胸前吸他的乳粒。性器在他身體里狠狠進(jìn)出著,嘴上也不肯閑著。舌頭卷著嗦,或者用牙齒叼著輕輕捻磨。周飲玉這里敏感,總會控制不住泄出呻吟,然后段九卿就會有點發(fā)瘋吃得更用力,非要自己給他喂奶不可,他每次不吃破皮總不肯善罷甘休。 而如今這家伙變成了蛇,依舊色心不該。青天白日眾目睽睽之下,它就這么不管不顧地吃了起來。段九卿是人的時候,他張著嘴會連同自己的乳rou一起吃進(jìn)嘴里。 可它如今是蛇,受嘴型的影響,加之男性的rufang本就不大,它只吃得住一顆rutou,咬在嘴里就開始用分叉的信子往那脆弱敏感的乳粒中間戳,不知輕重讓周飲玉叫苦不迭。 從胸口處傳來的一陣陣又痛又癢的快感,讓他只能咬緊了牙關(guān)忍受著。當(dāng)著自己弟子的面,他在被一條蛇玩弄著,這個認(rèn)知讓周飲玉無法接受。 甚至這蛇松開了盤著的rutou還想往他身下試探,幸好今日腰封扎的緊,它試探了半天下不去,才讓周飲玉松了一口氣。 還好,周圍雖然人不少,但沒幾個膽子大的敢盯著他看。 或許是因為他知道這蛇是個人,等厲淵從里面出來的時候,周飲玉感覺自己快要被這蛇吃硬了。兩顆乳粒都被它咬得痛癢無比,這畜生光用蛇信子戳弄還不行,一顆尖尖的牙齒試探著就扎進(jìn)了乳粒最脆弱的地方,蛇信卷走了冒出來的血珠。周飲玉一瞬間被它咬得痛吸了一口氣彎下腰,可他又不能伸手進(jìn)去阻止。 厲淵和千姜走到他身邊問他怎么了,周飲玉喘息了一下道:“扯著劍傷了?!钡挂埠诉^去。 厲淵讓他保重身體,便帶著人走了。千姜一臉焦急的神色,說要扶他進(jìn)去,給他上藥。被周飲玉揮手拒絕。 一回了扶云殿,周飲玉關(guān)上門就松開了衣服,低頭怒視著還咬著自己乳粒不肯松口的小蛇,以及還在滲著血珠的紅腫的ru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