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兩宗聯(lián)姻?(下章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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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不渡喝了一口茶才回道:“我也不太清楚,掌門應(yīng)該等下就來了。師弟耐心等等?!?/br> 周飲玉一直在看著自己手里的暖玉,沒有察覺奎不渡的異樣。聽他這么說,心道自己也不是很好奇。他又收回胳膊,帶了點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玩著玉,平白有幾分美人醉臥的意思。 那幾個白虎宗的人,眼睛時不時往周飲玉這邊掃過來,一旁伺候的弟子更是看得目光直直。怨不得四宗都傳聞朱雀宗的飲玉仙君貌比觀音,此話當真半點不虛。 玉冠高束,白衣裹身,不論姣好的容貌,單加那一身獨特的清冷之氣,就能讓人油然而生出只可遠觀的敬畏之心。更何況周飲玉只差半步就進入化神之境的武力加持。 周飲玉似乎感受不到別人打量的目光,一直低著頭擺弄手里的東西。南子期則是一臉陰霾的微瞇著眼睛看向?qū)γ?,那幾人被他盯得身染寒意,迅速收回了目光?/br> 不多時,朱雀宗掌門和白虎宗掌門出現(xiàn)在門外,后面跟著一個蒙著面紗的女修,周飲玉掃了一眼,不認識。他常年在扶云峰待著,認識的人確實不多。 南子期突然開口低聲對他解釋說:“這是白虎宗的掌門千金,白惜月?!敝茱嬘裥挠犛谀献悠诰谷挥^察旁人這么細致,一邊收回了手里的暖玉點著頭示意知曉。 兩位掌門落座在正堂之上,白惜月則正好坐在了周飲玉的對面。 “咳,是這樣,今日召大家來呢,也沒有別的事,只有喜事一樁。白虎宗同朱雀宗多年來都是感情甚好,如今魔族勢力漸大,不斷逼近我朱雀之域,此刻我們更應(yīng)該同仇敵愾?!?/br> 在座的兩宗長老們顯然事先都不知情,紛紛看向兩位宗主,不知朱雀宗主此話何意。 白虎宗宗主捋了把胡子爽聲笑道:“因而,本尊與厲淵宗主商議后決定,兩宗弟子如有意向可進行道侶契結(jié)。修行之路漫漫,并非只能一人孤行。這樣也可以加固我們仙宗的內(nèi)部團結(jié),各位意下如何?” 商陽說完此話,停頓了一下。見沒人回話,又繼續(xù)道:“惜月雖是本尊之女,但從小沒被溺愛。如今小小年紀已是金丹,為表兩宗互助之意,本尊愿將小女嫁入朱雀宗?!?/br> 他沒再說其他的,但目光卻隱晦地掃了周飲玉兩眼。 這話一出,兩宗的長老們都愣住了。即便為了兩宗交好也不需要非把女兒嫁出去啊,這里是仙門,不是凡塵俗世,還需要聯(lián)姻? 奎不渡修的無情道,他對此事并不關(guān)心。周飲玉低垂著眉眼臉上也沒什么表情,南子期則是看向白惜月,見她也在望向周飲玉的方向,不自覺皺起了眉頭。其他長老們紛紛側(cè)耳交談著,但沒人提出異議,有的人臉上還帶上了喜色。 倒是白虎宗的三長老在這時開了口:“兩位掌門,兩宗交好固然是好,但這種事是不是還是要從長計議?畢竟道侶結(jié)契并非小事。” 伏空青眉頭緊皺,看起來不是很贊成這件事。而且朱雀宗那幾個長老一個個什么表情!竟然看起來不怎么買賬! 白惜月正欲開口,殿外忽然闖進來一個滿身是血的白虎宗弟子,急報“外面,魔主闖進來了?!比缓蟮乖诘厣显僖矝]起來。 殿內(nèi)眾人登時朝門外望去,商陽怒道:“好?。”咀鸬挂纯催@位魔主究竟是有多厲害。尚未渡過雷劫便敢如此放肆!”說話間便帶著本宗長老們往外走去。 周飲玉心下一沉跟著走出去,段九卿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四宗云集之地也敢明目張膽跑出來鬧事! 南子期緊隨其后,看著周飲玉微抿的嘴唇,總覺得他反應(yīng)似乎不似尋常。 等眾人來到仙盟殿的長階前,只見地上躺了不少修士,捂著傷口在痛吟著,而出手傷人的魔主卻早已不見蹤影。 周飲玉站在一旁打眼望去,不懂段九卿在搞什么鬼,這地上躺的怎么全是白虎宗的人?突然跑出來打這一架是在干什么? 白虎宗宗主商陽氣急敗壞著,發(fā)誓定要親手刮了那魔主,其他宗門的人幫忙抬著傷員,也在思忖魔主怎么專挑白虎宗的人下手。 周飲玉只能無奈搖頭,段九卿今日當眾出手傷了這么多仙宗的修士,著實是在往白虎宗臉上扇。 此刻出了這么一出事,先前在化靈臺商議的兩宗聯(lián)姻之事也只能暫時擱淺。掌門厲淵的眉頭皺得比周飲玉還深,轉(zhuǎn)身對著周飲玉他們說了句明日回宗,便拂袖而去。 奎不渡一臉的不解,盯著厲淵的背影問道:“師弟,掌門為什么看起來好像很生氣?這挨打的也不是咱們朱雀宗啊?!敝茱嬘褚膊虏怀鰜恚荒軗u搖頭。 奎不渡向來心大,也沒再繼續(xù)想著這事,撓撓頭對周飲玉和南子期道:“唉,我聽說這靈山的酒不錯,咱們好不容易出來,不如一起去嘗嘗!” “好啊。我也許久沒喝過酒了。飲玉,沒事的話就一起去吧。”南子期開口說著。 周飲玉本來準備婉拒的,他想回去看看段九卿是不是離開了。但兩位師兄這么說,他也只能應(yīng)下。 路上遇到了白惜月,周飲玉耽擱了一下。等他到奎不渡的院子里時,奎不渡和南子期已經(jīng)喝上了。 見他過來,奎不渡把自己的大鐵錘往旁邊放了放,拿起一壇酒就給周飲玉滿上:“師弟,來晚的要自罰三杯??禳c過來。” 周飲玉剛坐下就被他灌了三杯酒,還好,喝起來倒是不怎么烈。但周飲玉飲酒不多,甫一入口,皺了下眉頭又展開。 “我們師兄弟也是許多年不曾如此親近,聚在一起喝酒了?!笨欢梢贿吔o自己倒著酒一邊感慨起來。 南子期看著奎不渡這架勢,大有不醉不歸的意思。伸出手制止住他又給周飲玉倒酒的動作。 “二師兄,飲玉喝不了這么多,我們明日還要回宗,你也少喝點。” 奎不渡聽了這話不干了:“說好了今日來喝酒的,不醉怎么行!”他伸手拍掉南子期桎住自己的手,端起酒杯走過去,哥倆好的摟住南子期,“子期,來,你陪師兄喝!” 南子期打掉他攬住自己的胳膊,被他糾纏得不行只能端起酒杯喝起來。 周飲玉難得看到一向好脾氣的三師兄也會有這種不耐煩的時候,感覺還挺好笑。二師兄那副魁梧的身板,就這么半壓在人身上,多虧了是個修士了。 幾人一直喝到很晚,奎不渡已經(jīng)醉得不成樣子了。南子期也跟著喝了不少,周飲玉喝的不如他們二人多,但也是半醉半醒著,院子里涼風(fēng)襲來,周飲玉又清醒幾分。 看看面前酒醉的兩人,只能無奈起身,他把南子期扶到石桌上趴好,費了不少力氣扛起奎不渡這幾百斤的身軀。喝醉的人尤其沉,周飲玉扶他回房也是累得不行。 南子期同他一樣是劍修,身形與他差不多。周飲玉扶起來輕松不少,他把南子期一條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扶著他往回走去,南子期一路上安安靜靜的,不似奎不渡還要撒撒酒瘋。 周飲玉把他扶回了房中,正要離開的時候,床上那閉眼酒醉的人突然伸手拉住了周飲玉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