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弟弟打來電話聽活春宮(蛋:被艸)
虞初白嫩嫩的胸脯上滿是牙印,男人單手摟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則在不老實的揉捏著另一邊被口唇冷落的小奶子。 虞初的胸乳像是幼女的乳尖那樣,微微鼓起一個小包,紅艷艷的rutou挺立著,一只手正好能完全包住,軟綿的乳rou還稍稍溢出指縫來。 男人吃得入迷,用牙齒又咬又啃,像是在嘗一顆甜甜的棉花糖,舍不得直接吞下去,只好在嘴里囫圇嚼咬著,慢慢品嘗味道。 奶頭被咬得東倒西歪的,反而又折回到舌尖來回吮吸,虞初既爽又痛,后xue濕淋淋的往外泛著水,男人咬得毫無章法,只顧自己開心,嫩生生的奶尖被咬得酥酥麻麻的痛。 “唔......好舒服......”他倒是舒服了就安生,一不舒服就開始喊累喊痛,真是個慣會賣嬌的婊子。 后腰的手慢慢滑到后xue,用指甲刮蹭濕濡的褶皺,引得那濕淋淋的小口止不住地蠕動,想要粗大的東西插進去止止癢。 兩根手指稍稍一磨,就捅進了熱乎乎的rouxue里,里面濕軟的媚rou蜂擁上去吮吸著兩根手指止癢。 虞初扭著小屁股來回蹭著,一下一下吞吃著手指,“唔......不夠......”后xue里還是癢癢的,饑渴的想要更多。 “不,不要roubang......”虞初又想起自己懷著孕,在肚子里還沒待一個月呢,要是讓那粗長的roubang捅進去了,那還不得痛死他! “為什么?”男人從胸脯上抬起頭,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 “為什么不要老公的roubang?”又問了一遍。 “我,我肚子痛,你要是插進去了,我就肚子痛嘛?!庇莩蹩目陌桶偷慕忉尩?,生怕男人一個不高興就把那根東西捅進去。 “要老公的手指插進去?!毙∑ü膳ち伺?,虞初的聲音軟綿綿拉扯著男人的心。 “嘖,真是個sao婊子?!倍亲油匆矒醪蛔∝澇缘男∑ü上胍獤|西進去插插止癢。 “快點嘛。”虞初見男人語氣有些緩和,殷切的上去在他臉上胡亂親著。 小屁股里面被插進了三根手指,紅艷艷的xue口被撐的有些發(fā)白,手指進進出出,汁液泛濫,不一會就把三根手指全部插了進去,修長的手指還壞心眼地在里面作亂,用力摳挖著軟乎的內(nèi)壁,爽得虞初兩條小腿止不住的亂顫。 “唔......慢點......好爽呀?!庇莩鯎е四腥说牟鳖i,整個人都飄飄乎乎的,后xue痙攣的收緊,高潮一陣陣涌過來。 漆黑中,虞初看不清東西,只能聽見男人一聲比一聲重的喘息聲。 身下的yinjing直挺挺的戳在虞初的白嫩肚皮上,男人挺著腰,在薄薄的肚皮上蹭,弄得小肚皮上黏糊糊的,滿是腺液。 “初初。”男人忍得有些辛苦,拿起虞初的手握住yinjing,上下擼動著。 直到擼到手腕發(fā)酸,yinjing都還硬邦邦的,戳得虞初肚皮發(fā)痛,哼哼唧唧的喊著累。 “嘟嘟嘟......”電話響了。 從虞初的口袋里發(fā)出一陣光亮。 還沒等虞初伸手去拿自己的手機,眼睛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 “唔,誰呀?”虞初疑惑的問道。 手機亮著的屏上面顯示的是環(huán)羽。 環(huán)羽?虞環(huán)羽? 男人的心思千回百轉(zhuǎn),最后還是摁下了接聽鍵。 “喂?請問你是誰?為什么我手機這里有你的未接來電?”手機開了免提,被隨意扔在地上。 環(huán)羽?話筒那邊傳來的熟悉的聲音讓虞初渾身一震,是環(huán)羽!環(huán)羽給他打電話了! 他激動的想要扒拉開遮在眼上的手,可男人的力氣太大,根本掰也掰不開,他氣得來回踢踏小腿,踹著男人硬邦邦的腹肌。 “喂?喂?有人嗎?我就是想確認一下我以前是不是認識你。”從話筒對面?zhèn)鞒龅穆曇粲行┦д?,但虞初依舊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快讓我接電話!嗚嗚.......你個混蛋!我最討厭你了!”虞初的雙手被男人緊緊攥著,手腕被攥得發(fā)痛,整個人被禁錮在懷里,像是拎著一個四腳朝天的兔子,任由他如何撲騰就是掙脫不得。 男人沒想到他只是聽到聲音就反應(yīng)如此激烈,耳邊傳來他帶著哭腔的罵聲,一直想要掙脫自己的懷抱,一心撲倒到那個手機上,恨不得插上翅膀趕緊飛過去。 心里難受得像是堵了一塊巨石,見懷里人心心念念著別人,剛才還乖乖的敞著衣領(lǐng)讓人吃奶子,現(xiàn)在卻恨不得離自己八丈米遠。 “請問有人嗎?能回答我的問題嗎?”虞環(huán)羽不明白為什么明明接通了,對面卻沒有人說話回答他。 “有人,環(huán)羽!唔......嗚嗚嗚.......”虞初被猛地按到了墻上,臉頰貼著冰涼的瓷磚,粗大的roubang直接頂進了還流著水的后xue,他被突如其來的入侵打亂了叫喊聲,嗚嗚咽咽地扭著身子想要回頭看看地上的手機,卻被人在彈軟的臀瓣上狠狠扇了一掌。 “啪”的一聲,極為響亮。 “有人嗎?”虞環(huán)羽皺了皺眉,不明白對面的聲音為什么那么奇怪。 “嗚嗚......”虞初被打得一個哆嗦,又爽又痛,濕軟的媚rou痙攣地吮吸按摩著roubang,他聽到了虞環(huán)羽疑惑的聲音,慌張的捂住嘴,極力想要遮掩住自己口中的呻吟。 這次虞環(huán)羽倒是聽得分明了,對面不斷傳來皮rou相撞的yin靡水聲,還有小貓似細碎的嗚咽聲,聽得人心癢癢。 虞環(huán)羽有些惱了,對面是在干什么?是在戲弄他嗎? 心里惱怒,卻又遲遲不按掛斷鍵,那若有若無的哭泣聲一下又一下搔撓著自己的心肝,突然虞環(huán)羽產(chǎn)生了想看看對面是誰的沖動。 腦子里蹦出的這個想法把虞環(huán)羽嚇了一大跳,自己怎么能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呢? 對面的人可真是不知廉恥,打著電話還在演活春宮,真是不知遮掩一二!虞環(huán)羽心里譴責鄙夷的想到。 “老公!不要!”那貓叫似的嗚咽聲陡然拔高,顫抖的尾音還帶著高潮時的媚意,勾得人渾身酥麻,恨不得死在他身上,那頭的人叫完之后,好像知道自己的聲音過于放蕩不堪,原本爽利的哭喊聲又變成了嗚嗚咽咽的啜泣。 “嗚嗚......不,不要......” “艸!”虞環(huán)羽猛地掛斷了電話,臉頰邊的咬肌因用力過猛而微微鼓起,他有些不自在的蜷了蜷腿,襠部明顯的支起一個帳篷。 真是個sao婊子!媽的! 虞環(huán)羽灌了自己幾口涼水,降降自己渾身燥熱的氣息,可腦子里卻一直回蕩著那“不要”的啜泣聲。 他只是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還都是同一個人的,備注是“初初”。 備注過于親昵。 他對這個所謂的“初初”一點記憶也沒有,可看見那個名字時心跳卻猛然加速,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人在他失憶前的人生里肯定很重要。 但是手機上也沒有任何關(guān)于這個人照片和視頻,好像是被人為刪除了一樣,像是怕被自己發(fā)現(xiàn)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虞環(huán)羽起了疑心,終于在這天有了空閑,于是他就回撥了過去。 可,沒想到,對面那個初初接是接了,半天都沒人說話,他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打錯了電話,可過了一會兒,對面卻傳來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虞環(huán)羽氣惱的將手機摔在沙發(fā)上。 不會是個賣rou的妓吧?可就算他失憶前再怎么混賬也不可出去嫖吧? 不過,虞環(huán)羽一想到他是個妓,對面不說話反而發(fā)出那樣的聲音,瞬間就合理起來。 那自己剛剛豈不是壞了人家的生意?難怪對面沒人理他,哪個男人做到一半被打斷都會不爽的吧。 轉(zhuǎn)念一想,就算是個不干凈的妓,不知道被多少人cao過,可對面叫得過于撓心肝,貓叫似的喘息一聽就硬了,自己未免不可以試試,改天關(guān)照關(guān)照那個小婊子的生意。 可是,被那么多男人cao過,不會很臟吧? 虞環(huán)羽耳邊又回響起那一聲嬌喘,算了,帶上安全套就不會臟了。 虞初倚在墻上平復(fù)著氣息,男人上完他之后就把他扔到這里,說是對他的懲罰。 可虞初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 “初初,管好你自己,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背著老公和別的男人上床,就把你的腿打斷,永遠鎖在床上被老公cao。”男人的語氣陰晴不定,虞初的小臉被掐得泛紅。 虞初被嚇得眼淚啪噠啪噠往下流,也不敢吭聲,咬著下唇搖搖頭。 于是,他就一個人被丟在了漆黑的教室里,肚子里還含著男人的精水和孩子。 虞初委屈的又大哭一場,抽抽噎噎的掉著眼淚。 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這么倒霉,被一個變態(tài)盯上。三番二次的強jian自己,還把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丟在這里。 他渾身酸脹的提起褲子,抹了把眼淚,推開門往外走。 “虞初?你怎么了?”一個聲音在虞初背后響起。 那人快步走到面前,神色擔心的望著他,見他走路不穩(wěn),又搭了胳膊去扶虞初。 “我,我沒事?!眲偪尥甑穆曇暨€帶著鼻音,糯糯地敲在白路越心頭。 “來,我扶著你。” “不,不用了?!庇莩跤行┗艔埖牡拖骂^,極力掩飾自己哭腫的眼睛,可班長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可力氣卻出奇的大,虞初掙脫不開他的胳膊,只好任他一手扶著自己往前走。 “謝謝班長。”虞初道。 “沒事的,虞初,我們都是一個班的同學(xué),相互幫助是應(yīng)該的?!卑茁吩匠麖潖澭劬φf道。 “虞初,你是有什么傷心事嗎?”白路越似乎看見了虞初紅腫的雙眼,沒有直接揭穿,反而關(guān)心地詢問他是不是發(fā)什么了什么傷心事。 虞初眨巴眨巴眼,豆大的淚水猛地劃過臉頰,心愛人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令他倍感委屈,心里的酸澀抑制不住的往外涌來,“我,我沒事,我只是不開心而已,嗚嗚......” 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著,邊說邊掉眼淚,看起來像是被人狠狠欺負了一樣。 “初初不要傷心了,要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都可以告訴我,雖然我不能幫你做什么,但是總比悶在心里好,好不好?”白路越用指腹輕柔地揩了揩虞初眼角的淚,語氣溫柔到令虞初快要溺死其中。 “嗚嗚嗚......”虞初聽到了他的關(guān)心,足足呆了好幾秒,終于再也克制不住,撲到了旁邊人的懷里大聲哭泣,白路越愣了愣,輕輕笑了一下,伸出胳膊輕輕擁住懷里的人。 其實撲到白路越懷里時,虞初已經(jīng)后悔了,他覺得班長不過是說了些客套話,像安慰每個同學(xué)一樣安慰自己,可幾秒后,當白路越擁住自己時,虞初心里像是被人重重敲了一下,心臟來回蕩漾,臉頰飛上紅霞。 班長關(guān)心自己了,還抱自己,還是喊自己初初,而不是連名帶姓的叫自己。 可當虞初正沉浸在被心愛人擁抱的喜悅時,一不小心牽扯到了腫脹的后xue。 難以忽略的黏膩感順著大腿根處往下滑,熱乎乎的,是那個男人剛剛射進去的jingye,將虞初連人帶魂地從一片歡喜中扯出,渾身墜入冰窖。 “怎么了?”白路越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突然僵住,關(guān)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