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發(fā)情了,肯定很難受吧
晚上,廁所里的燈驟然熄滅,黑暗無聲的籠罩著空氣,虞初的手才剛剛放在插鎖上,燈就恰好熄滅,他強行令自己鎮(zhèn)定下來,慢慢的推開廁所隔間的門。 等等,好像有什么聲音? 虞初還沒反應(yīng)過來到底是什么聲音,就被從外面?zhèn)鱽淼囊还纱罅ν苹亓烁糸g里。 緊接著,他聽見“咔嚓”一聲,門被鎖住了。 在一片黑暗中,虞初只能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還有一聲又一聲重重的喘息聲, 他什么也看不清,可這也正是那個人想要達到的效果。 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被那個身影翻了個過去,死死的摁在了白色的瓷磚上,那人的力氣很大,摁得脖子上立馬浮現(xiàn)出一圈紅痕,呼出的熱氣從上而下噴灑在虞初還未分化的腺體上。 脖頸間酥酥麻麻的,虞初害怕的掙扎著,嘴唇哆哆嗦嗦的。 “放開我!快放開我!你到底是誰?” 突然一股濕濡的感覺自脖頸處傳來,那人的犬牙在腺體的皮rou上磨了磨。 虞初霎時間被嚇得腿腳發(fā)軟,像是被一個兇狠的野獸叼住了致命處一樣,害怕的頭皮一陣發(fā)麻,額間也浮現(xiàn)出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 那人像是在檢查著什么,粗糲的舌面一下又一下的舔拭著那個還未完全發(fā)育的腺體,另一只胳膊則結(jié)實的摟著虞初的細腰。 身下的人抖個不停,卻一動也不敢動,虞初聞見了一股濃郁的信息素味,濃郁到窒息,濃郁到一聞就知道是個頂級alpha才能散發(fā)出來的味道。 從身體深處涌出的畏懼感侵襲著虞初的各個感官,他不甘而又無奈的想要克制住顫抖,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分化,每個公民大部分都是在16歲時開始真正分化,他們會分化成alpha,也會分化成beta,只有極少數(shù)人才會分化成omega,可虞初眼看就快要17歲了,卻遲遲沒有顯露出任何一個特征。 不過虞初希望自己能夠分化成beta,一個不同于alpha和omega的一種人,他們不像alpha那樣是個只知道交配和發(fā)情繁衍后代的野獸,他們理性又冷靜,他們也不會像omega 那樣一生都只能淪為一個生育機器。 beta是這個世界必不可少的中堅力量,他們沒有其他兩種人的發(fā)情期,可以更好的分布在各個行業(yè)執(zhí)行各種各樣的工作。 盡管alpha具有獨天得厚的體魄與力量,他們大部分為上層的領(lǐng)導(dǎo)者,自古便追求血脈的純粹,從來都不會與beta結(jié)婚生子,他們的伴侶大多都是omega,這也使后代最后極少出現(xiàn)分化成beta這類人。 而虞初想成為beta,一個不會被信息素和發(fā)情期干擾的一類人,一個可以時時刻刻保持冷靜和理性的一種人。 他甚至都想好了,自己以后如果分化成beta的話,一定要在成年之后搬出虞家,搬出那個令他窒息的地方。 可是事實總是與人們所期望的事背道相馳。 虞初手軟的推拒著身后的人,他的鼻尖充盈著這人的信息素,是一股nongnong的硝火味,像是子彈發(fā)射后黑亮的槍管里冒出的硝煙味,嗆鼻又上頭。 慢慢的,那人不再滿足于舔舐著腺體,開始用尖利的犬牙摩擦,喘息聲一聲比一聲重,虞初甚至開始懷疑這個頂級alpha是不是發(fā)情了,可理論上一個alpha是不會發(fā)情的,是 只有omega才會發(fā)情失去理智。 可身后那不斷喘息的聲音和炙熱guntang的身軀無不例外是發(fā)情的表現(xiàn)。 虞初開始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來圈來,那人親著親著還上了手,一張大掌來回摩擦著虞初的腰跡。虞初的身子漸漸被他撩撥的發(fā)燙起來,身上也越來越軟,他甚至還驚恐的感覺到自己屁股好像流水了。 虞初腦子漲漲的,那人的手慢慢伸到了他的校服里,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平坦的胸部上被一只大手澀情曖昧的揉捏著。 乳尖被揉捏得漸漸挺立起來,屁股下面的水留得更加洶涌,他腿腳發(fā)軟地倚著那人。 想掙扎,想呼救,可是嘴巴被一雙手死死的捂著,整個人被壓在白色冰涼的瓷磚上,禁錮在這小小的方寸之間。 “好香,好香啊?!蹦腥说蛦〉穆曇粼谒呿懫?,語調(diào)癡癡的,薄薄的嘴唇在虞初的脖頸上來回游移著,尖牙時而劃過脆弱的腺體。 虞初聞著那近乎凝成實質(zhì)的硝火味,感覺自己的腺體陣陣發(fā)燙,空氣中也若有若無的彌漫著淡淡的桃子酒味。 他張了張嘴,舔到了這人熾熱的手掌,汗津津的還咸咸的,虞初的理智回籠了一點,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拼近全力想要掰開那如鐵箝般的大手,可是終究還是徒勞。 那人力氣大到恐怖。 “初初,你發(fā)情了?!蹦侨说偷偷匦α诵?,壓著嗓音在他耳邊呢喃到。 “不,不可能!”自己還沒有分化,自己以后一定會是個beta,他怎么會發(fā)情呢? 騙人!他在騙人! 可逐漸guntang的身體和甬道里不斷涌出的情液無不表明著他好像真的發(fā)情了。 那人松開揉著他胸乳的手,往下移,輕松就扒開了他的四角內(nèi)褲,往屁股溝處摸了摸,滿手yin液,男人壞心眼地摳挖著虞初的xue眼。 “不,不要,滾!你快滾!”虞初的嘴被松開,一條細腿被抬起,另一條腿辛苦的支著地面,褲子早已被褪到了地上,他還在傻傻的呢喃著,渾身發(fā)軟地掙扎,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會發(fā)情這個事實。 身后的人又低低的笑著,“初初是我的了,是我的了,誰也搶不走!”,虞初被他笑的一陣頭皮發(fā)麻。 “滾開!變態(tài)!你個變態(tài)!”虞初的淚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著,嗓音哽咽著,害怕到嘴唇微微顫抖,整個人拼命想要掙脫身后人的禁錮。 屁股一涼,最后那層屏障被徹底扒去,那人用鼓鼓囊囊的胯部來回摩擦著股溝,還發(fā)出一聲興奮到令虞初毛骨悚然的笑聲。 這個姿勢實在是不好站立,只一條腿支撐著他,虞初的上半個身子都靠趴在冰涼的墻上,只要稍稍動作就會失去平衡。 他能感覺到像是又什么東西在舔著他的xue眼,虞初不敢置信的向下望去,他看見那個alpha蹲在地上,一只手攥著他的大腿根將腿抬到頭頂,整張臉埋在了虞初的胯下。 虞初顫著身子,聲音里帶著難以壓制的哭腔,手卻只能強撐著墻壁:“不要,不要這樣,好臟啊?!?/br> “不臟,不臟的,好甜啊,初初。”是一股淡淡的桃酒香,甜甜的,還帶著一絲青澀,稀淋淋的往外涌著。 虞初被他舔的神魂顛倒,大腿根直打顫,他絕望的罵著這個人:“變態(tài),滾啊?!?/br> 那人好像留著寸頭,短硬的頭發(fā)刺撓著虞初嬌嫩的大腿根,靈活的舌頭舔舐那個緊閉的xue眼,手指往里刺了刺,舌尖猛地伸進去,猴急的掃蕩著內(nèi)里層層疊疊的褶皺,吸食著甘甜青澀的桃子酒。 可再深就探不進去了,里面還從未被人探訪過,褶皺牢牢密密的緊貼在一起,再往里稍稍探去舌尖就被夾得生疼。 虞初兩瓣rou感的臀部被死死的往兩邊扒去,男人的指尖陷在豐滿的rou里,露出里面那個隱秘的的小口,里面的味道過于美味,男人的力道失了控,在濕黏的大腿根處刻上了兩個鮮紅的掌印。 虞初被舔的失了神,快感從頭皮處炸裂,rouxue蝕骨般得癢麻。 一開始的喊罵聲最后也慢慢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咽求饒聲。 這時,外面的上課鈴聲響起,是第四節(jié)課上課的鈴聲,這節(jié)課是數(shù)學(xué)課,數(shù)學(xué)老師是個嚴厲的中年婦女,凡事在她的課上遲到了,無論是誰都將會受到一頓教訓(xùn)。 虞初無望地想自己一定會遲到。 酸軟的手臂慢慢失去了力氣,整個身子止不住地往下滑,渾身guntang的像是在烈火上來回炙烤,嘴里不斷討?zhàn)埖溃骸扒笄竽悖胚^我吧?!?/br> 可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情欲,沙啞中帶著一絲嬌嗔,斷斷續(xù)續(xù)的,還微微喘著氣,像只被欺負到向你撒嬌討?zhàn)埖呢堖湟粯印?/br> “不要。”男人輕哼一聲,放下他的一條腿,擁住虞初的細腰往上顛了顛,抬頭用嘴磨蹭著虞初guntang的腺體。 “你發(fā)情了,肯定很難受吧?!蹦腥擞萌涝谙袤w上磨了磨。 不,不要,虞初混沌的大腦像是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清楚知道男人想要做什么,可是,不行的! 他不要被標記!不要! 虞初像是垂死掙扎的幼鹿一般,仰著細白的脖頸,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男人的力道太重了,像是要生生穿透那塊脆弱的腺體。 好痛,真的好痛啊,痛到虞初牙齒打顫,嘴里剛想要發(fā)出尖叫,卻被大掌死死的捂住微張的小嘴,呼吸被無情的剝奪,尖叫壓抑成痛苦的嗚咽,虞初整個人陡然癱在那個緊擁住他的懷里,渾身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大汗淋漓,眼前發(fā)白。 濃郁嗆鼻的硝火味霸道的侵襲著剛剛被迫提前成熟的腺體,從腺體發(fā)出的桃子酒味里摻雜著絲絲煙熏撩人的氣味,像是粉紅飽滿的桃子被烈火炙烤著,露出里面嫩紅濕軟的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