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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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云派是滄玥大陸數(shù)一數(shù)二的修仙門派,門派中有五大仙君坐鎮(zhèn),門下弟子更是不計其數(shù),每年都有人慕名前來,求仙問道。 其中,朗月仙君云易之聲名在外,拜會者不知凡幾,卻均被拒之門外。 朗月仙君座下至今只有他撿來的弟子——桑榆。 據(jù)說是一日黃昏之時,金光撒在那長長的登山階梯上,修煉許久的朗月仙君突然來了興致出門走走。不料,在那階梯旁的桑樹下,看見一個包在襁褓中的嬰兒,這嬰兒不哭不鬧,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云易之笑。 朗月仙君覺得這孩子甚和眼緣,遂抱回門中,取名桑榆,悉心照料至弱冠之年。 —— “來,各位師兄師弟,師姐師妹,感謝各位今日來為我慶生,我敬大家一杯!”桑榆一口氣干了杯中美酒。 在高處的云易之,看著腳步虛浮,臉色酡紅的桑榆,捏緊了手中的酒杯。 桑榆這般姿色,作出這番醉酒之態(tài),實在是誘人極了,云易之忍了又忍,終于是在桑榆搖晃著身子要倒下的時候,微動手指,就瞬間移動到了桑榆身旁。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就帶著桑榆離開了。 —— “二哥啊,你有沒有覺得易之對他這弟子過于關心了?!绷麸L仙君問坐在旁邊的玄水仙君。 “管那么多做什么?!毙删托σ宦暎瑢⒘麸L仙君噎得說不出話。 留風仙君一生氣,便與小輩們喝酒去了,一點也沒有仙君的架子,看得在一旁的焱仙君搖了搖頭,若瓊仙君抿了一口茶,眸中燃起了好奇的火焰,被焱仙君瞪了一眼,裝作不在意地扭開了頭。 焱仙君深深嘆了口氣,不省心的師弟師妹們。 —— 其他仙君名下的弟子大都是一些名流送上來的貴家子弟或是仙君們游歷時發(fā)現(xiàn)的好苗子,只有桑榆,襁褓時被帶回蒼云派,稍微懂事時便日日跟著師尊苦修,除了同門派其他師伯師叔座下的幾個弟子,與人交流甚少,因此不知道自己與旁人大不相同,只是一味勤學苦練,夢想著自己有師尊那樣的修為,能為師門爭光。 桑榆確實是這一輩里相當優(yōu)秀的大師兄了,認真溫柔又強大,在修煉一門上心無旁騖,雖然在小一輩中有了不俗的實力,但終究是天資受限,再難突破。 但這并不妨礙門內(nèi)的師弟師妹們將桑榆視為他們的榜樣。 這一切對于桑榆的師尊云易之來說,卻不是什么愉快的體驗,他一點也不喜歡旁人落在自己唯一的弟子身上的目光,高傲如朗月仙君云易之,即使看不慣也不愿宣之于口,總是臉色臭臭的,其他弟子也不敢接近他,就連桑榆有時也不知道師尊為何就和不高興了,就像現(xiàn)在。 “師尊……師尊…在哪呀?!鄙S鼙辉埔字г趹牙铮稽c兒也不老實,嘴里嘟囔著要找?guī)熥稹?/br> 云易之原本是很生氣的,現(xiàn)在被桑榆一手勾住脖子,一手撫摸上臉頰,什么氣也消了。 “傻徒弟,師尊就在兒啊?!痹埔字氐馈?/br> “師尊,真的…是師尊,嗝,師尊好久沒抱我了,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桑榆打了個酒嗝,終于問出了這幾年來最想問的問題。 云易之愣住了,原來,桑榆竟是期待與他擁抱的,他還以為徒兒大了,不習慣與師尊親近了。 “師尊,徒兒想去您的天權宮……想吃,想吃紅燒rou……”說著說著就把頭埋在云易之懷里,睡著了。 云易之看著桑榆那緋紅的臉頰,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縮地成寸,轉(zhuǎn)瞬間就回到了天權宮。云易之溫柔的把桑榆放在了大床上,一抬手落下了簾子,剛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被桑榆拽住了衣角。 云易之攥住桑榆有點rourou的手,沒忍住捏了捏,要說桑榆, 雖然比普通男子矮一點兒,但身體勻稱修長,唯獨這手上rou乎乎的,讓人愛不釋手。 云易之捏著捏著,沒忍住與桑榆十指相扣,又看著桑榆把自己的手臂抱在懷里,嗅了嗅,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云易之咽了口口水,朗月仙君什么美人沒見過,但唯獨對最不該動心的小徒弟動了心,還起了那種心思。 可憐的朗月仙君,這兩年,不知多少個深夜里,想著桑榆柔軟的手和溫柔的笑顏射了多少次,這次,終究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