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醉酒被霸道哥哥狂jian,膝蓋磨屁眼變sao0
“哥,你不......不同意嗎?” 邵征的一只手在辦公桌上一下一下,輕輕的敲著。 邵慈看了看,知道他這是在做出什么決定。 這種小習(xí)慣,可能連邵征自己都不知道,但邵慈常年生活在他的陰影之下,每次看到他這樣敲桌子,心里都直發(fā)毛,所以一聽到這樣的聲音,就忍不住屏住呼吸,不知道下一秒等來的是喜是憂。 忽然邵征臉上的冷意一點(diǎn)點(diǎn)消了下去。 “你長大了?!?/br> 邵慈呆呆的看著自己大哥:“???嗯......” “你長大了。”于是邵征又耐著心思,淡笑著重復(fù)了一遍,“今天晚上,就不和我睡了嗎?” “你.......哥,你同意了?”邵慈驚訝于興奮參雜在一起,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不敢置信的問道。 邵征沖他做了個手勢,似乎有些無奈的笑道:“好了好了,別一驚一乍的,我同意了,快坐下吧?!?/br> 從公司出來,一坐上車,邵慈便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機(jī)開始給那些玩的好的同學(xué)朋友,挨個打起了電話。 他要辦個一個派對,慶祝自己終于是得到承認(rèn)的大人了。 記得有一次有幾個同學(xué)上家里來找他玩,結(jié)果知道了他和他哥到現(xiàn)在還睡在一起,那一通嘲笑,簡直羞得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現(xiàn)在他可以一個人睡了,他要昭告天下! 回到家之后,再高興還是要寫作業(yè),邵慈放下書包洗了個手,然后就坐在廚房外的餐桌旁笑的合不攏嘴的寫起了作業(yè)。 邵征不喜歡家里有外人在,所以只要兄弟倆在家吃飯,都是由他來做飯。 廚房里挺拔高壯的男人腰間系著一個黑色的圍裙,愈發(fā)襯的勁腰強(qiáng)韌有力,邵慈寫著寫著,就忍不住抬頭去偷看一會兒。 別的先不說,他最羨慕的就是他哥的這身材。 明明都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為什么他和他哥方方面面都相差那么多呢? 看他哥像自己這樣大時候拍攝的照片,就已經(jīng)一副成熟穩(wěn)重,高大健壯了,而自己呢,在學(xué)校男生堆里屬于小蘿卜型的矮子存在,在女生堆里還被整天夸獎可愛什么的,簡直讓他想要吐血。 吃過晚飯,邵征就開始幫他收拾另一個房間的床鋪,邵慈看著從今往后屬于自己的地盤,滿意高興的不斷點(diǎn)頭。 “謝謝哥,很晚了,你早點(diǎn)休息吧?!?/br> 邵征本來轉(zhuǎn)身正要走出去,聞言停了下來,扭頭對他說道:“晚上睡覺不可以鎖門,還有,十點(diǎn)之前必須睡覺,我會過來檢查?!?/br> 邵慈頓時喪了下來,可是他不敢表現(xiàn)的太不悅,只能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知道了,哥?!?/br> 待邵征一離開,房門關(guān)上,邵慈立刻大叫一聲,然后撲在了自己的小床上,在上面翻來滾去。 太興奮的后果,就是失眠了。 他和邵征在一起睡了那么多年,都是因?yàn)楫?dāng)初爸媽都突然去世,所以他不敢一個人睡,現(xiàn)在能一個人睡了,他興奮完卻又感覺十分的不習(xí)慣。 不過總歸會習(xí)慣的,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以后自己在這個房間里可以做很多不能讓邵征知道的事...... 這樣想著,他的腦袋里一時間滑過了各種難以啟齒的事情,都是不能讓邵征知道的。 就這樣,當(dāng)他早晨醒過來的時候,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睡褲里濕漉漉的,這種情況以前也出現(xiàn)過,所以他立刻就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 他第一次遺精后,還以為自己是尿床了,于是滿臉羞紅的裹著被子,怎么也不肯起床。 邵征不耐煩了,就把被子揪起來,看到他緊張的捂著褲襠,臉色這才好了一些,他坐在床邊,隔著睡褲摸了摸他屁股底下的床單。 “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夢了?” 邵慈不明白他為什么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我夢到咱們倆就是躺在一起睡,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咱們兩個人身上的衣服突然都消失了,然后我就醒了......” 他望著邵征的眼神是那么純凈無辜,邵征卻不敢和他對視。 隨后邵征讓他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下來,臟衣服一會他會給他洗掉。 于是邵慈很快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后了,直到很久之后,他才從同學(xué)口中知道了遺精這種情況,回想起邵征居然幫他洗那條臟掉的內(nèi)褲,他就羞的快要昏過去。 也就是這件事情,讓邵慈一直想要搬出來分開睡。 拍了拍胸口,幸好昨天搬出來了,要不然早上起來又這樣,邵征一定會斥他整天不好好學(xué)習(xí),凈胡思亂想什么的。 洗完內(nèi)褲,他不敢去曬出去,就把內(nèi)褲搭在了一旁的置物架上,然后開始刷牙。 可能是做賊心虛的原因,突然身后響起來邵征的聲音的時候,他一個不小心,居然把嘴里的牙膏泡沫咽了下去。 “刷個牙都刷不好?” 邵征走進(jìn)去想拍拍他的背,可是突然視線被搭在一旁的白色內(nèi)褲給吸引住了目光。 邵慈咳嗽完,不好意思道:“沒事,哥?!?/br> “洗完趕緊下去吃飯?!鄙壅麟p手抄著褲兜,垂眸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吃早飯的時候,邵慈把要在家舉辦派對的事情說了,以前他經(jīng)常叫一堆同學(xué)朋友過來玩,一幫小男生張牙舞爪的在家K歌玩游戲,特別瘋。 邵征這次卻沒有先批評他再點(diǎn)頭同意,而是直接說了句:“知道了。” 看來......他哥從今往后,真的要把他當(dāng)成大人來對待了嗎? 邵慈一臉平靜,可是內(nèi)心卻恨不得揮舞著兩根熒光棒高聲歡呼。 下午放學(xué)后,邵慈和七八個男生一起回到家,因?yàn)橐呀?jīng)提前叫飯店的廚師過來做好了飯菜,所以大家便把藏在包里,偷偷買的白酒拿了出來,然后坐下來吃飽喝足,一個個喝的頭暈?zāi)垦#啪墼诳蛷d里玩起了游戲。 沒有大人管著,一群小男生只怕要玩到天荒地老也不帶膩的,邵征回來時,就看到沙發(fā)上東倒西歪的躺著,地板上也有蜷縮著睡過去的。 不過好在還有兩個不能喝酒的,正坐在一旁目不轉(zhuǎn)睛的玩著游戲。 這兩男生知道大家的家里地址,于是邵征就讓司機(jī)和助理,一起幫忙把那些醉倒的都抬車上,然后讓他們挨個送回去。 一時間,整個家里就只剩下他和邵慈兩個人。 邵慈趴在餐桌旁,臉蛋壓著手,睡得如癡如醉,另一只手里還拿著個手機(jī),屏幕上還在播放一個游戲直播。 邵征解開領(lǐng)帶,神色略有些陰沉,他脫掉外套,走過去彎腰打橫將邵慈抱起來,上樓路過邵慈的那個房間,他停也不停的,直接將人抱到了自己的臥室里面。 邵慈一挨著床,就舒服的吧唧了兩下嘴巴,翻身用雙腿夾住被子,一副睡得十分香甜的模樣。 邵征拍了拍他那醉紅的臉頰:“邵慈?” 男生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他就低頭開始脫他身上的衣服。 邵慈身上的衣服被扒的一件不剩,邵征就又開始脫自己的。 浴室里霧氣彌漫,白嫩細(xì)瘦的男生身上像沒了骨頭般,軟軟的被身高體壯的男人抱在懷里,男人揉搓著他腦袋上的泡沫,然后又細(xì)心的用水把他的頭發(fā)沖洗干凈。 邵慈的身高只能到他胸口的位置,胯下勃起的粗硬巨物亢奮的高挺著,肆無忌憚的頂在邵慈那白皙的肚子上,紫黑色的生殖器和那充滿稚嫩純凈氣息的rou體碰觸在一起,是多么讓人浴血沸騰的畫面。 洗到最后,邵征已經(jīng)恨不得直接就在浴室里把邵慈給cao了,給他還是忍住了。 邵慈的第一次,應(yīng)該是美妙愉悅的,他不希望給邵慈帶來陰影。 擦干兩個人的身體,邵征用一種讓自己都不由感嘆的耐力,又幫他把頭發(fā)吹干,這才抱起來走出了浴室。 邵慈早就不是小孩了,這個問題邵征自然不是現(xiàn)在才知道,可他一直選擇忽視這個問題,他本能的不希望邵慈和自己分開一秒鐘。 他像是生來就是為了守護(hù)邵慈一般,所以縱然是現(xiàn)在,兩個人晚上睡在一起,他也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越來越多的事情,都讓他的內(nèi)心無法平靜。 比如邵慈開始收到女生的情書,開始遺精,甚至開始會喝酒,他知道自己快要瞞不下去了。 他希望那一天晚一點(diǎn)到來,他不想嚇到邵慈,也不希望破壞自己在邵慈心里印象,可是直到昨天,邵慈突然就說,要和他分床睡。 當(dāng)然邵征明顯聽到自己腦袋里,那根繃了不知道多久的神經(jīng),一剎那就繃斷了。 妖魔在心里滋生,現(xiàn)在他控制不住它們了。 之前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其實(shí)每當(dāng)邵慈熟睡過去,他經(jīng)常會忍不住伸出胳膊把人摟在懷里,然后把伸進(jìn)邵慈的睡褲里,去揉捏那軟彈飽滿的小屁股,然后心里就想著,他不能瘋,他得忍住。 現(xiàn)在他不想忍了,他就是一個變態(tài),一個想把自己弟弟占為己有的變態(tài)。 邵慈趴在床上,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一身白嫩的皮rou落在男人的眼中,猶如饑餓許久的野獸終于看到了一只掉隊(duì)的小鹿。 邵征從抽屜里拿出潤滑油,直接擠在了他的臀縫中,然后往自己的生殖器上也擼動著涂抹均勻,接著他伸出兩根手指,動作有些粗暴的壓抑著狂躁的欲望,開始給他擴(kuò)張起xue口來。 那xue口里之前邵征曾經(jīng)用手指插進(jìn)去過一次,那次邵慈做了錯事,他打他的屁股,打完了又給他涂抹藥膏,不知怎么的,可能心里怒氣未消,所以當(dāng)他聽到邵慈被抹藥膏還舒服的低吟哼叫,就一股暴虐的心思升起,曲起兩根手指借著藥膏的潤滑,直接插進(jìn)那粉嫩的屁眼里面,狠狠的扣挖了一下,隨即很快就抽出來了。 當(dāng)時邵慈只是痛的尖叫一聲,怯生生的看著他,然后嚇得一聲不敢再出,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反應(yīng)了,那個時候的邵慈,還單純的人事不知,像一張白紙似得。 擴(kuò)張做了不到兩分鐘,邵征的腦子里已經(jīng)滿是如何蹂躪狠cao這個垂涎已久的纖瘦rou體,他騎跨在邵慈的背后,額頭鼓著青筋,然后握著紫黑色手臂粗長的生殖器,對準(zhǔn)那緊窄的xue口,忽然一狠心,便將guitou完全頂了進(jìn)去。 “?。 ?/br> 一股撕裂般的劇痛傳來,邵慈張開嘴巴含著哭腔叫了一聲,可是意識還是深陷在睡夢中,邵征放下心來,他改掐住那雙手可握的纖腰上,省的邵慈忽然痛醒掙扎,然后這才繼續(xù)把整個猙獰駭人的莖身繼續(xù)往里深插。 邵慈似乎意識到什么,悶哼一聲,雙手抓著枕頭,忽然睜開眼睛,扭頭朝頭上看了過去。 當(dāng)他看到臉紅脖子粗,壓在自己身上的邵征滿臉猙獰的的注視著兩個人的結(jié)合處,以及屁股里那被脹滿的異物感時,立刻怪叫一聲,哭著喊道:“啊痛.......哥你干嘛......??!” 邵征聽到他的聲音,并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相反,他直接一挺跨,把整個生殖器全部捅到了底,感受著柱身被那緊致溫?zé)岬哪c道蠕動著緊緊包裹著,他爽的頭皮發(fā)麻。 “cao,真緊!” “你......嗚嗚嗚哥?” 男生的少年感的聲音里混含著恐慌和畏懼,引得邵征更加欲罷不能。 他一把抓住邵慈的頭發(fā),讓他抬起腦袋看兩個人的結(jié)合處。 “乖,看看,哥全部cao進(jìn)去了?!?/br> 說完之后,邵征再也沒有任何忍耐和想要控制自己的想法,他端起邵慈的屁股,開始了瘋狂兇狠的cao干。 那白嫩的小屁股被沉甸甸的睪丸拍打撞擊的泛出大片的紅,和男人相比起來顯得格外嬌小的身體則被cao干的渾身顫粟,那緋紅的臉頰像像有一次喝醉了似得,薄薄的嘴唇被啃得又紅又腫,嘴角流出了兩人混合在一起的唾液,在快要順著下巴滴落下去的時候,又被男人用大舌頭霸道的卷起來推進(jìn)嘴里,逼迫他吞咽下去。 男生把枕頭都哭濕了,他不斷的又哭又叫,聲音從最開始的凄慘尖叫變成了后來了痛苦又似愉悅的低吟,再到最后崩潰的求饒,他的聲音在臥室里伴隨著rou體拍打出來的密集聲音,始終無法停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