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濕噴霧噴屁眼、兇猛純cao、半cao途中接電話
天不亮,卓言就醒過來了。 許是好久沒有宿醉過了,腦袋里面疼的厲害。 他揉著太陽xue從床上爬起來,雙腳剛一著地,屁股里竟然傳來一陣詭異的刺痛,有點火辣辣的。 從房間出來,他叉著腿走到廁所里洗了個澡,穿上衣服然后便叼著煙出門去小區(qū)門口買早餐了,順帶著,他還買了盒痔瘡膏。 藥店里那年輕小姑娘聽到他說要買這東西,看著他的眼神立刻就變味兒了,他原本還想仔細問問怎么使用,最后交了錢趕忙就溜了。 回到家一進門,就到顧晉昂正坐在餐桌旁,手里端著一杯牛奶,身上穿著白色的T恤和沙灘褲,一派閑散悠哉。 “哎,今天沒課?” “嗯?!?/br> 顧晉昂施舍給了他一個字,他點點頭,提著早餐進廚房,把早餐放碗里再端出來,然后咳了一聲,“那個......我打個電話,你先吃吧,吃完放著我收拾?!?/br> 說著他捂著褲兜里的痔瘡膏,做賊心虛的回到了房間里,把門關(guān)上,這才將藥膏掏了出來。 低頭看著上面的使用說明,卓言一邊忍不住嘆氣。 不得不承認,他已經(jīng)不是二十出頭的小年輕了,平日里飲食不規(guī)律,再加上起早貪黑,休息的不夠,一旦不小心,就是這問題那問題的。 這不是,只是昨晚喝了頓酒,今早起來就得了痔瘡。 唉...... 在房間里鼓搗了十來分鐘,卓言才臉頰上浮著兩團紅暈走了出來,細瘦白皙的皮膚看起來跟奶油似得,只是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不然從外表看去,跟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沒什么區(qū)別。 顧晉昂一邊啃著包子,一邊眼睛不錯的盯著他瞧,但對面的男人一直低頭呲溜著碗里的豆腐腦,對于弟弟那炙熱怪異的目光,完全粗神經(jīng)的毫無知覺。 “哥,今天天氣涼爽,下午我們一起去爬山吧。” 卓言一口豆腐腦沒咽下去,差點從鼻子里嗆出來,他猛咳了幾聲,緩過來就看到弟弟皺著眉頭,臉色陰沉的望著自己。 他連忙道:“行啊,下午咱們?nèi)ヅ郎健!?/br> “你不想去可以不去?!鳖檿x昂聲音冷冷道。 “沒有啊,我去!” “那你反應這么大做什么?” 卓言不好意思的垂下眸子,摸了摸鼻子:“沒有啊,我們好久沒一起出去玩了,當然要去?!?/br> 后半句沒說完的,他反應那么大,是因為一年到頭也不見顧晉昂能一口氣和他說那么長的一句話,他吃驚啊...... 一上午卓言都心不在焉的,一是天氣太熱,公司里不開空調(diào)導致悶熱的很,還有開不完的銷售報告和學習會,二是一直坐著,屁股實在不舒服。 他竟然不知道,原來得了痔瘡會這么難受! 中午下班之前,他找領(lǐng)導請了一下午假,然后從公司一出來,就給顧晉昂打電話。 顧晉昂卻說他學校有點事,要晚點回,讓他先在家等著。 沒辦法,卓言只好騎著自行車,在路上買了個西瓜,然后頂著大太陽回家了。 一到家,他先把西瓜放涼水里冰著,然后迅速的沖了澡,這才感覺涼快了些。 ‘嗡’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接起一看是顧晉昂,他連忙接了。 “喂?晉昂?” “哥,你到家了嗎?我房間書桌上放著一個文件夾,你打開把上面記得電話號碼念給我。” “哦,好,你等一下。” 顧晉昂的房間和他房間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一進來便覺得干凈有序,看起來也心曠神怡的,他輕手輕腳唯恐不小心蹭壞了這里的什么東西,然后走到書桌旁,發(fā)現(xiàn)上面放著兩個一模一樣的藍色文件夾。 他隨手一翻,就看到第一頁上寫的著一串電話號碼。 那邊記下來之后便掛斷電話,十分利索,卓言嘖了一聲,感覺顧晉昂一個學生,整天比他還忙。 說好了一起爬山的,學校能有什么事把他給耽誤住啊...... 他把文件夾合起來放在桌子上,然后不知怎的,視線就被另一個文件夾里露出來的一張照片邊角吸引住了。 偷看別人的隱私是不對的,但卓言想了想,顧晉昂是他弟弟,他作為哥哥關(guān)心關(guān)心弟弟怎么了。 再說顧晉昂這都要大學畢業(yè)了,也該到了談戀愛的時候,如果真交了女朋友,他做哥哥的幫忙把把關(guān),應該也沒什么吧? 這么想著,他臉不紅心不跳的把那張照片抽了出來。 下一秒鐘之后,他整個人就瞬間石化住了。 只見照片上背景一片昏暗,而里面的主要的拍攝對象,則是一個......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女人的.......后xue...... 卓言甚至不知道該用什么詞語來描述這個部位,只是他看著那照片上一片白嫩臀rou的中間,被口水和牙印折磨的濕漉漉的嫣紅發(fā)腫部位,就感覺自己的屁股也隱隱作痛起來。 作為一個從娘胎里出來,就一直單身至今,雖然閱覽過不少A片,但他可從沒怎么注意過女人的這個位置。 他像觸了電似得,趕忙脫手把照片扔在了書桌上。 腦子里一片空白,他就傻傻站在那里怔楞震驚的沉默幾秒鐘,然后深吸一口氣,顫抖著雙手翻開了那本夾著照片的文件夾。 ‘嘩啦’一下,十幾張不堪入目的照片頓時散落一桌。 這些照片里,有一小部分鏡頭只是聚焦在被拍攝的主角后xue上,而其余的照片中,則出現(xiàn)了一只寬大修長的大手。 從拍攝角度來看,那只大手似乎是拍攝照片的人,他用力抓著那被折騰的慘兮兮的后xue上方,好像是為了讓鏡頭更完美的聚焦在那后xue上。 卓言的臉龐紅了又白,簡直無法想象這些照片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還是......顧晉昂自己拍攝的...... 那么被拍攝的人又是誰呢,顧晉昂對這個人到底做了些什么...... 卓言兩眼一黑,感覺這個弟弟已經(jīng)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黑化成了一個犯罪分子。 他這個當哥哥是是有多失職啊,竟然連弟弟這么重要的心理變化都完全沒有察覺! 如同一道驚雷在卓言的腦袋上筆直的劈下來,讓他心如死灰。 他沮喪又惶恐的瞪著那些照片,過了一會兒,忽然又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壓在桌子上最底下的那張照片里,好像...... 他瞇起眼睛,彎下腰來,這次幾乎都不敢伸手碰那些照片了。 照片上捂著被拍攝的人下體的那只大手,居然聚攏起來,改而變成抓握的手勢,而他的手中,赫然是一個男人的生殖器!?。。?! 卓言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他捏著鼻梁努力撐著身子,在暈倒的邊緣努力支撐著腳后跟。 “哥?” 忽然身后響起了顧晉昂發(fā)冷的低沉嗓音,卓言猛地清醒過來,他轉(zhuǎn)過身,張著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走進房間里的,這位一直以來在自己心目中懂事努力,頭腦聰明學習刻苦,干凈冷峻......的弟弟...... “你......” “你都看見了?” 顧晉昂勾起嘴角,沖他淡淡的笑了笑,一只手反鎖住了房間的門,朝卓言走了過去。 “我剛在上來時,有個女人說是你朋友,她要給你送這個東西,我就幫她帶上來了。” 顧晉昂把一套男性護膚品放在了書桌上,順帶著掃了一眼滿桌子的照片,他伸手直接捏起卓言看到的最后那張。 “你知道這個被拍的人是誰嗎?” 一種危機感浮上心頭,卓言后背發(fā)涼,他不知怎么的,總覺得顧晉昂現(xiàn)在看起來很恐怖駭人。 “沒看出來?笨!這是你啊,昨天晚上我趁著你喝醉了睡著,就給你拍了這些照片,你覺得好看嗎?” 如果可以的話,卓言真想直接暈死過去,他張口結(jié)舌的看著顧晉昂,“我?你......你為什么......” “因為我等不了了。” 說著,顧晉昂把身上的衣服脫的干干凈凈,連內(nèi)褲也沒留下,全部仍在地板上,直接挺著一根已經(jīng)硬起來的,看起來有孩童手臂粗的虬結(jié)猙獰的粗大生殖器怒氣騰騰的高舉著。 卓言只看了一眼,便隨即把臉扭開了,他后退了兩步,一張嘴聲音都變得哆嗦起來。 “顧晉昂,你瘋了是不是,你要是遇到什么事了跟我說,別這樣行不行?” 顧晉昂卻不搭理他,他拿著那套護膚品拆開,取出其中一管噴霧狀的爽膚水,打開蓋子,對著卓言的臉噴了一下。 細霧在兩人的中間飄灑下來,卓言下意識的屏住呼吸,結(jié)果一個沒注意,忽然顧晉昂就撲上來,另一只手里拿了個不知什么東西,往他的鼻子上蹭了一下,他瞬間便渾身無力,癱軟了下去。 顧晉昂一把接住他,然后將他抱到床上,期間那硬挺著的生殖器還在他腰上蹭了好幾下。 身體雖然一點也使不上力氣,但意識卻是完全清醒的,卓言毛骨茸然的轉(zhuǎn)動著眼珠子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被脫下來,最后赤裸著被掰開雙腿,然后像個女人似的敞露著下體,被他壓制在身下一動不能動。 “顧晉昂!”卓言虛弱無力,咬牙切齒的叫起來,然而他平時很少說臟話,能說出口的臟話又實在難以用在顧晉昂身上,畢竟兩個人來自同一個家庭。 于是最后只能罵:“你這個畜生......?。。?!” 顧晉昂沒有碰他,只是拿著那個爽膚水噴霧,對著他臀縫里面那刺疼了一整天的部位狠狠噴了一下。 似乎是對他的反應感覺很不錯,所以顧晉昂赤紅著眼睛,居然又一連狂噴了十來下,噴完之后卓言的整個噴霧都濕漉漉的往下滴著水,而被直接噴到的部位,則因為強烈的刺激艱難的一下下本能的收縮著,露出了xue口內(nèi)猩紅的腸rou,襯的整個屁眼看更加凄艷可憐。 顧晉昂把瓶子往床下一扔,那向來冷峻的臉龐變得猙獰嚇人,他趴下來壓在了他的身上,呼吸時粗重濕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頰,聲音沙啞的說道:“哥,你說,那個女人如果知道,她送給你的那些護膚品,被我送來保養(yǎng)了你的屁眼,會是什么反應?” 卓言額角的青筋直突突,這一切都變化的太快,讓他來不及反應,只有恐懼和濃重的不安和無助,于是索性閉上眼睛,假裝這一切只是一場夢。 顧晉昂見他不搭理自己,也不氣惱,重新爬跪起來,將他的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低頭握著自己那粗長駭人的生殖器往他的屁股上頂。 昨晚被折磨了大半夜的屁眼到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好,但就算恢復好了,也容不得被那么粗的jiba硬生生直接往里插。 顧晉昂頂了半天連guitou都沒能塞進去,心頭便升起一股不耐的焦躁,他罵了句cao,皺著眉滿臉暴戾的下床從抽屜里翻出一瓶早就準備好的潤滑油,直接粗暴的將瓶口插進卓言的屁眼xue口里,然后猛地擠壓瓶身,瞬間冰涼的液體便灌進了腸道里面。 “唔啊.......” 這詭異的感覺讓卓言咬著牙都險些撐不住,如果不是被那勞什子迷幻藥放倒了,他早就跟顧晉昂打的頭破血流了。 含辛茹苦養(yǎng)了他這么多年,他竟然把那變態(tài)的鬼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來了。 試問他卓言有哪點對不住這個畜生?。?/br> 有了潤滑油的幫忙,這次顧晉昂得了教訓,先用三根手指頭插進去,讓xue口和腸道都弄的松軟了一些,然后這才重新嘗試把自己那嚇人的巨物往里插。 guitou插進去三分之一后,顧晉昂腦袋里仿佛有一根什么筋斷了死的,所有的耐心瞬間消失,他低吼一聲,猛一挺跨,那將近二十五公分的生殖器一下子便捅到了底。 卓言睜圓了眼睛,身體被活生生撕裂了似得,他臉色蒼白,張著嘴巴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了,眼尾卻有兩道淚水流了出來。 顧晉昂一插進去,就再也不管不顧了,他掐著他的細腰,死死的按下胯下,生殖器完完全全的脹滿了整個溫熱緊致的腸道,每次插進去,卓言的小腹就會鼓起他生殖器的形狀來,待他抽來半截,肚皮就會凹陷下去,直到下一記兇猛狠重的皮rou撞擊響聲,那平坦的小腹便會再次鼓起。 ‘砰砰砰’ 沒有任何的緩沖,一上來便是打樁機一樣的殘忍速度,且一下狠過一下,似乎是想把哥哥直接cao死在自己的jiba上,顧晉昂的視線貪婪的盯著他因為痛苦而扭曲漲紅的臉龐,再下移看向他小腹上那原本軟垂著的jiba,正緩緩逐漸膨脹變硬起來,guitou甚至興奮的流出了幾滴透明的粘液出來,他便如同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伸手一把抓住那根還沒有自己jiba一般大的淡粉色rou莖,控制欲十足的用最慢的速度擼動起來。 “啊啊啊.......不......停下........啊嗯.....顧晉昂......我不行了啊......” 那鐵鉗般的大手掐著他的胯骨,痛的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碎掉了,可另一只大手卻又殘酷的捉弄著他急需發(fā)泄的rou莖,而沉甸甸的睪丸則拍打在他的尾椎骨上,幾十下下來,那里直接便被撞的一片麻木。 他的屁股端在半空中,已經(jīng)被插得無法躺在床面上,布滿掐痕的臀縫中,那巨粗的生殖器撐的他屁眼xue口一片透明,極限瘋狂的暴漲疼痛感和從來沒有擁有過的巨大快感,把他幾乎活活溺死。 兩個人臉紅脖子粗的交疊在一起,大床變壓的吱呀吱呀作響,沒開空調(diào)的房間里空氣越來越悶熱,每一次呼吸都火燒火燎的艱難,卓言出氣多進氣少,身體云里霧里一直被架在半空中始終無法攀越最后一道高峰,他終于忍不住扭動著腰肢,嘗試挺跨把rou莖把顧晉昂的大手里送,崩潰啜泣著,希望這個畜生可以放他一馬,擼動的快一些。 然而顧晉昂卻一把將他亂動的腰肢把住,接著便握著他的大腿根,把他的身體疊成一個九十度的姿勢,上下身幾乎重疊在一起,被巨物插滿的屁股yingying提了起來高高抬著,然后顧晉昂便開始用一種野蠻的,毫無人性的力度開始殘忍的肆虐起他的腸道。 rou莖仍被一只大手緊緊握著,但已經(jīng)停止了擼動,這下連他崩潰著想要直接射出來都不可能了。 卓言抓著枕頭,搖晃著腦袋神志不清的痛苦尖叫,宛如垂死的小獸,在試圖用最后一絲機會逃出生天,然而到嘴的rou,饑餓的野獸怎么可能放走。 脆弱的腸壁被摩擦的好像著了火,那凸起的rou粒已經(jīng)被磨破了皮,每次粗圓的guitou擦過都是一次滅頂?shù)谋罎⑼纯唷?/br> 迷幻藥的藥性差不多已經(jīng)消失了,卓言的屁股顫粟著夾緊,卻怎么也擠不掉那快要插進肚子里的生殖器,并且他夾的越緊,生殖器撞擊cao干的速度越密集狠重,直到他認命的軟成一灘水,兩眼無神的任其狂cao猛干。 ‘嗡......’ 桌子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了,顧晉昂選擇忽視,可是過了五六分鐘就震動一次,一連響了三四次,他終于‘砰’的一聲,將jiba死死抵住卓言屁眼腸道里的直腸口不動了。 糊滿白沫的交合處rou貼著rou,緊緊黏在一起,顧晉昂喘著粗氣,看了一眼幾近昏迷的卓言,伸出胳膊把震動著的手機拿了過來。 手機屏幕上,備注著一個女人的名字:‘小茜’ 他冷嗤了一聲,選擇了接通。 guitou堵著直腸口,導致卓言幾乎無法呼吸,每一次吸氣牽連到小腹內(nèi)的肌rou,都會覺得腸道里有種要漲裂的恐懼感。 這時顧晉昂把手機貼在他的耳朵上,然后俯下身,兩人臉貼著臉,只聽到手機里傳出那個剛剛送來護膚品的女人的聲音。 “卓言哥,你在家嗎?喂?你前天說皮膚干,我就托人給你買了套護膚品,專門給男人用的,你試試唄?!?/br> 然而卓言壓根連一句話都沒聽進耳朵里,他滿腦子都是插在身體里漲裂的生殖器,再這么被死頂下去,他就要窒息了。 手機里不知道又說了些什么,顧晉昂冷笑著放下手機,把手按在他的小腹上,然后‘啪啪啪啪’如同機關(guān)槍一樣,殘虐的繼續(xù)暴cao起來。 卓言的屁股被撞變了形,他的嘴巴里發(fā)出咕隆隆的聲音,身體被撞得不斷上滑,然后又被猛地拽下去按在生殖器上插滿整個屁股...... 手機那邊已經(jīng)掛斷了,顧晉昂掃了一把,抓起手機一把摔倒了地板上,手機應聲碎的七零八散,他講卓言翻了過來,端著那纖瘦的腰身,迫使他跪趴著,接著把生殖器重新頂進了爛熟的屁眼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