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氣書呆的爛熟sao屁眼,黑逼成小便擦拭器
尤白在人群中,屬于會被人一眼看到的那種。 他個頭中等,但皮膚白皙如玉,再加上五官清秀,身形纖瘦,所以總是能讓一眾女生感到眼前一亮。 但是他也能很快讓人對他失去興趣,因為好像在他眼里,任何有趣的事物都不如那些專業(yè)書,不管學校的哪個角落看到他,都能見到他捧著書看的如癡如醉,可偏偏他的學習成績又從來不拔尖,屬于中等。 所以時間久了,大家就知道,這就是一個不懂人情世故的書呆子。 尤白是個書呆子嗎? 當然不是,他不但不是,他還是個sao起來連女人都比不過的sao貨,那雙腿間的rou逼和屁眼早就玩爛了。 他為了男人的jiba,甚至可以低賤卑微到讓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尤白抱著幾本厚厚的書穿過走廊,推門走進寢室。 屋子里一個人也沒有,他就把書放在桌子上,然后爬到上鋪,趴在枕頭上哭了起來。 他現(xiàn)在每天晚上等舍友們睡著了,都會哭很久,現(xiàn)在宿舍沒人,自然也要趕緊哭一哭,把憋在心里的陰郁和失落焦躁發(fā)泄出來。 尤白現(xiàn)在最后悔的,就是在兩個月前,不該去學校附近的那家臺球廳,更不該為了性欲答應和那個男人發(fā)生一夜情。 不過千錯萬錯,最該懺悔的應該是自己,是他被性欲沖昏了頭,居然就神志不清一時不察,對那個男人產生了感情。 現(xiàn)在那男人把他玩膩了,就將他像垃圾一樣毫不留戀的丟棄。 枕頭又被哭濕了,尤白抽噎著深吸了一口氣,不敢再繼續(xù)哭了,不然眼睛哭腫了,等舍友回來會被發(fā)現(xiàn)。 下床去洗了把臉,他就又坐在桌子前,拿著書看了起來。 大概黃昏的時候,兩個打球打的滿身臭汗的室友回來了,也不洗澡,直接就累的往床上一躺打起了游戲。 “哎,尤白,晚上一起出去喝酒吧,老陳請客,他又泡了個新馬子。” 尤白想拒絕來著,住在宿舍能夠有單獨的時間很少,他想趁他們出去再安靜下來好好想想,可是轉念他還是點頭答應了。 出去喝頓酒也好,喝醉了就不會胡思亂想,又偷偷哭的娘了吧唧的,他自己也覺得討厭。 換了身衣服,大家便歡呼雀躍的去找老陳集合了。 然后有女朋友的則在女生宿舍樓下等各自的女友,完了便前呼后擁的去了燒烤店。 串兒消耗了上百串,滿桌子狼藉,啤酒瓶散落一地,尤白的肩膀上搭著老陳的長臂。 老陳在他們男生群里,有點領頭大哥的意思,總是不自覺就關著管那的,現(xiàn)在喝上頭了,就找了個離自己最近的開涮。 “尤白啊,你說咱們這群男生里面,都已經談過女朋友了,只有你,一直單身,你說你長得也不差,怎么就不抓緊談一個啊,要知道嘿嘿......” 尤白喝多了雙頰緋紅,但手腳還算聽使喚,他垂眸淡笑,只默默聽著并不搭話,一邊給老陳繼續(xù)往杯子里倒酒,一邊一杯一杯的灌自己。 這時,隔壁桌的幾個男人探頭看了尤白幾眼,他們很快結賬走了出去。 尤白察覺到了,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神變得慌亂煩躁起來。 果不其然,很快,那幾個男人很快又返回來了。 他們直接走到尤白的面前,冷冷的說道:“走吧?都碰面了,不出去說兩句?” 這幾個男人都二十七八歲的模樣,個個人高馬壯的,再加上雙臂上紋著的刺青和戴的金戒指金鏈子等等,完全不是坐著的這些學校男生敢惹的。 就在大家茫然無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時候,尤白推開凳子慢慢站了起來。 “好。”他點了點頭,又看向滿桌子的同學們,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道:“一個朋友,你們不用等我了,我今晚上不回去了。” “朋友?什么朋友?尤白?!” 老陳等人意識不對,站起來想追問,可尤白已經晃晃悠悠,被那幾個男人簇擁著走了出去。 尤白被帶著走進了不遠處的一家飯店里面,現(xiàn)在這個時間正是人聲鼎沸,生意正好的時候,所以滿大廳的煙酒氣,有不少都注意到了尤白身后跟著的幾個男人,頓時愣愣的停止了說話,目送他們上了樓,這才立刻低聲又說起話來。 飯店二樓都是包廂,尤白被狠狠推進一扇門內,然后幾個男人就站在門口不動了。 尤白抬起頭來,看著坐在圓桌后面的男人,眼睛一紅,雙腿開始發(fā)軟,可他卻不知道說什么,只能硬著頭皮任憑男人的視線放肆邪惡的在自己身上打轉。 “最近沒找你,都怎么解決的,又找男人了嗎?” 尤白的嘴唇動了動,聲音有些發(fā)顫的回答:“沒有......沒有找男人,也沒有自己解決......” “是嗎?過來我看看。” 尤白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抬腳磨磨蹭蹭的走了過去,站定后還沒兩秒鐘,男人便一腳踹在了他的膝蓋上。 “規(guī)矩都忘了?” “是......是......” 尤白噗通跪在地板上,低頭解開褲子,然后跳轉方向背對著男人,潛著腰將屁股高高撅起,再用雙手掰開那白膩滑嫩的臀瓣,露出雙腿間最隱私的部位。 男人把煙叼在嘴里,彎腰湊上前朝他那暴露出來的位置細看了一會兒,冷笑一聲。 “還真禁欲了?神了,看起來逼rou屁眼都變緊了,你怎么忍得住的?” 尤白吸了吸鼻子,悶聲回答:“就是不想做而已?!?/br> “為什么?” “沒什么......就是不想做?!?/br> 男人的臉色變得陰戾起來,他猛抽了一口煙,然后將剩下的半截煙按在了煙灰缸里,接著抓起桌子上的一根領帶,起身上前把領帶綁在了尤白的脖子,自己則抓著另一頭。 “不想做?尤白你鬼上身了?還是因為我,所以你打算當個女人做淑女了?反正把你的jiba遮起來,你那屁股跟女人沒什么區(qū)別?!?/br> 尤白垂著腦袋看著地板,不搭理他。 男人徹底火了,他狠狠踢了一下尤白的屁股,然后拽進手里的領帶:“你居然還跟我耍起脾氣來了,走,我看看你能跟我犟多久?!?/br> 出了包廂,再走幾步就是步行的消防梯,男人很有耐心的慢慢走在前面,而尤白則跟在后面跪行著。 過了大概三四分鐘,他們才終于來到了三樓。 三樓就是臺球廳,僅隔著一扇門,里面人聲嘈雜,充滿了年輕人無處發(fā)泄的激情和欲望。 男人并沒有把他帶進去,而是直接去了男廁。 男廁的墻壁上是一個個小便池,男人指了指最邊上的小便池說道:“去,趴上面,你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br> 尤白顫顫巍巍的點點頭,爬過去之后便站起身,然后雙臂撐著墻,屁股照舊撅起來,露出雙腿間那被玩爛的松垮sao逼和大黑屁眼,讓進來上廁所的人可以直接一眼看到他臀縫里整個情景。 男人又掏出了一根煙,看著那因為緊張和興奮和忍不住不斷興奮的sao逼屁眼,輕輕吐了口煙霧,臉上滿是陰狠之意。 很快,兩個年輕男人一前一后說笑著走了進來,抬頭一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頓時嚇得站住了腳,“張哥!” 男人看了他們一眼,做了個手勢讓他們進去。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有些茫然,但不敢多說什么,連忙轉身走進了廁所里面。 當他們看到趴在小便池上面的尤白后,表情瞬間變得玩味起來。 “呦,這不是那個大sao逼嗎?一頓時間不見了,怎么突然又回來了?” 尤白屈辱的渾身直打哆嗦,可他能夠感覺,sao逼因為合不攏,已經控制不住的流出了大股的yin水,這暴露了他縱然再抗拒,可身體還是那么yin蕩低賤。 兩個男人拿他打著趣,一邊解開褲子,掏出jiba‘嘩啦啦’開始撒尿,等尿完了,他們就握著自己那沉甸甸黑紅色的臟jiba走到尤白的屁股后面,用力甩動幾下柱身,讓掛在馬眼上的尿液全部甩在尤白的屁股上,接著又湊近把jiba往他的T恤上胡亂蹭了蹭,最后也沒有用jiba去觸碰他的屁股一下。 尤白咬著牙,屈辱的幾乎要哭出聲來。 這樣熟悉的感覺又來了,他骨子里在一個勁兒的叫囂著想要撅著屁股去追那jiba,他已經很久沒有被喂飽填滿了,身體的極度空虛饑渴因為嗅到了那生殖器散發(fā)出來的腥臊味兒蠢蠢欲動。 可兩個男人嫌棄的后退了兩步,唯恐他的屁股碰到自己的下體,整理好褲子,連忙走出廁所。 就這樣,很快又絡繹不絕的有男人進來上廁所,見過他的都熟練的yin笑著把尿液往他屁股上甩,新來的則是嫌棄的不愿意靠近一步,唯恐惹上了什么臟病。 尤白就那么趴在小便池上,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男人尿液的尿sao味和奇怪的腥臭味,可是他的屁股卻始終沒有一個人愿意去觸碰。 等差不到到了凌晨的時候,終于進來兩個男人,說張哥讓他穿上褲子,去酒店。 尤白頓時松了口氣,站直身體,忍著酸痛的腰身穿上褲子,然后就跟著他們離開了臺球廳。 到了酒店,一進門這次他便自動跪了下來,像只狗一樣爬到男人的腳邊,然后靜靜等待男人的yin辱。 男人抬腳踩在他的腦袋上,讓他把頭壓的更低一些當成自己的墊腳凳。 “尤白,你說,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多懂事聽話啊,后來怎么變的那么煩了呢?雖然我很討厭你,可你那爛逼爛屁眼,換個男人根本不愿意碰你一下,也就只有我,你還不好好珍惜,嗯?” 尤白楞了一下,鼻頭發(fā)酸,他沉默幾秒鐘,苦笑著回道:“張哥,我想好好珍惜,我還跟你一輩子,你能愿意嗎?” “一輩子?就你這樣的身體,撐不過兩年就徹底大小便失禁,到時候天天穿這個尿布濕,兩根jiba插進你那爛逼里面都感覺不到xue壁,你還想跟我一輩子?” 男人那嘲諷的語氣,讓尤白立刻忍不住崩潰的哭了出來,他忍了一晚上,現(xiàn)在已經是極限了。 可是男人卻一點憐惜的意思,踩著他的腦袋踢球似得,一腳踹到他的肩膀上,把踹出了兩米遠。 “要哭就滾出去哭!媽的,你說哪次見面你是不哭的?你是什么嬌貴的公主嗎?別忘了你就是個被玩爛的賤貨,被我接手幾天就妄想一直賴著我,你可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 尤白哭著坐在地板上:“張哥,那我做去手術行不行,我把yindao屁眼都弄緊了,以后誰也不找,就只讓你一個人cao嗚嗚嗚......” “你可別惡心我了,你再死在手術臺上!” “張哥,我就算做鬼,也愿意一直守著你,我愛你張哥,我求你了......” 他哭的泣不成聲,男人抽著煙滿臉嫌惡的看著他。 “你可真讓人反胃?!?/br> 男人說道。 兩人剛剛在一起時,尤白便直接交了老底,說自己的sao逼和屁眼之所以那么又松又爛,還黑的像木耳一樣,都是因為以前太yin亂了,他每天都能被四五個男人按著cao一兩個小時,不然根本無法正常生活。 長久以來的縱欲,把他的身體變成了一個欲壑難填,毫無下限又骯臟的賤骨頭,他為了挨cao,可以做任何事。 直到他見到了張哥,一切都變了。 他之所以愿意再讓別的男人碰,都是因為他聽張哥的話。 可是他這樣的自我輕賤,不把自己當人的行為,反而加速了讓張哥厭棄他。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