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桌底揉老公屁股,親熱狂啃卻被婆婆撞見
徐束喝醉了。 朗敬河給他打了三個電話都沒通,于是就直接手機(jī)定位,開車去找。 趕到酒吧的時候,徐束已經(jīng)醉的趴在吧臺上人事不省了。 朗敬河掩飾住滿臉的寒意,走過去沖徐束的同事打招呼。 這幾個同事都是戴著近視眼鏡,書呆子似得木訥人物,他們笑呵呵的揮手道:“我們正說呢,要怎么給你打電話?!?/br> 因為徐束但凡出來聚會,朗敬河都要出現(xiàn)把人接走,所以他們都認(rèn)識朗敬河了。 胡扯了幾句,朗敬河付了酒錢,然后便架著徐束走出了酒吧。 他的車子在停車場里,要過去必須走好一會兒。 朗敬河聞著他身上臭烘烘的酒氣,差點忍不住要直接把人在這里揍一頓再說。 這時一個女聲在他們身后響起:“哎?敬河,徐束?。俊?/br> 朗敬河回頭一看,原來是他們的小學(xué)同學(xué)陳雪。 小時候他們家都住的比較近,年紀(jì)又小,所以大家下課之后基本都混在一起,不過后來小學(xué)畢業(yè),陳雪和其他人一樣,不得不跟著父母搬走了,大家也就漸漸少了聯(lián)系。 打了個招呼,陳雪揶揄的看向徐束:“這是又醉了?哎呦,每次見面他都肯定喝醉,也是沒誰了,不過我看敬河你還好好的,走走走,咱們再喝點去?!?/br> 朗敬河淡笑道:“徐束醉倒了,今天就算了吧,改天我們聯(lián)系你......” 徐束卻忽然抬起腦袋:“誰說我醉了?我沒醉!” 陳雪把他們帶去附近一家很出名的燒烤店,她是個最喜歡熱鬧的性子,來的半路上打電話又叫了好幾個小學(xué)同學(xué)過來。 等大家都到齊了后,東西也上的差不多了,陳雪帶頭端起酒杯。 “來,舉杯,老娘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老娘辭職了,準(zhǔn)備下個月環(huán)游世界去,世界這么大,我要去......” 整個酒桌上都笑聲不斷,而醒過來的徐束卻表現(xiàn)的很安靜。 他靜靜的扭頭注視著坐在自己身旁的朗敬河,像是還深陷在醉意中。 沒有人注意到,桌子底下,徐束的一只手竟然伸進(jìn)了朗敬河的外套里面。 那只手在男人肌rou健碩的后背上摸索了一會兒,似乎是覺著手感不錯,就慢慢向下滑去。 朗敬河蹙眉警示的看了他一眼,可徐束卻完全沒有會意到。 手溜著褲腰鉆進(jìn)了褲子里面,摸到兩瓣堅硬飽滿的臀部后,手指還彎起來掐了掐,可是掐了半天,那臀rou又硬又沒反應(yīng),一點意思也沒有,他就又拐著胳膊,把手在褲子里轉(zhuǎn)了一圈來到了前面的襠部。 朗敬河慢慢直起腰來,要不是今天來的時候,他穿了見外套,有外套能夠遮掩住徐束囂張搞怪的手,他早就把人扛起來開車帶回家了。 這時有同學(xué)和話題引到了朗敬河身上,問了一些工作上的問題。 朗敬河一一回答,面容放松,時不時還端起杯子喝口酒。 而桌子底下,徐束的手正握著他的生殖器,笨拙的擼動著。 徐束打飛機(jī)的技術(shù)很差,但也不妨礙朗敬河以眨眼間的速度就起了反應(yīng)。 褲子拉鏈沒有解開,還有徐束的手放在里面,現(xiàn)在一硬起來就被憋的很難受。 朗敬河覺得再這樣下去,只怕等會自己真的會直接射出來,于是便伸手下去,抓住徐束的胳膊,把人的手從自己褲子里抽了出來。 徐束眼神變得幽怨起來,像是正在把玩一件喜歡的玩具,可是卻突然被搶走了。 朗敬河不得不貼在他耳邊,低聲誘哄道:“乖,回去再讓你玩,現(xiàn)在要不要喝點水?嗯?要不困了就先睡會,一會我們就回去?!?/br> 徐束把嘴一撇:“不,現(xiàn)在就要玩!” 朗敬河的喉嚨上下滑動的兩下,雙眸炙熱的盯著徐束紅潤的嘴唇,獸欲沸騰,燃燒的他神經(jīng)都要斷掉了,能夠忍住不碰這樣的徐束,他也勉強(qiáng)還算是個人。 他放下手里的酒杯,突然出聲道:“徐束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去吧。” 同學(xué)們立刻站起來挽留,朗敬河熟練的一一委婉拒絕,然后便把徐束攬進(jìn)懷里,等代駕把車子開過來便坐上去離開了。 回到家,燈都沒來得及開,朗敬河就把徐束猛地壓在門上,兇猛的啃了起來。 “唔嗯......疼.......” 徐束被親的含糊不清,抬手開始掙扎起來。 朗敬河掐住他的脖子,仗著身高優(yōu)勢,上身緊緊壓著,雙手則快速的解著兩人的褲子。 等脫完后,朗敬河抬起他的一條腿高高架在胳膊上,然后便挺著快要爆炸的生殖器往他的臀縫里頂去。 徐束本那堅硬guntang的東西頂?shù)暮ε缕饋?,喝醉了還是不忘提醒:“嗚嗚嗚油.......油......” “油什么油,你不是很厲害嗎,在外面就敢摸我,現(xiàn)在倒是慫了!” 朗敬河恨恨的說完,還是覺得不夠解恨,又張嘴往徐束脖子里狠狠咬了一口,這才想把人抱回臥室找潤滑油。 可是他還沒把徐束的腿放下去,客廳里的燈光卻忽然亮了。 朗媽穿著睡袍,目瞪口呆的站在開關(guān)的地方,臉色及其精彩,不過到底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哎呦......你們怎么在這里就.......徐束喝醉了?快把人弄回臥室里洗洗吧,大半夜里做什么還鬧他,吃不夠是不是!” 說完,朗媽還不滿的瞪了朗敬河一眼。 朗敬河心里苦,卻說不出。 灰灰的快速穿好兩人的褲子,把徐束抱回臥室,關(guān)上門后,朗敬河的生殖器已經(jīng)完全軟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