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光燈照陰蒂逗貓,課本抽逼,穿男人臟內(nèi)褲
半個月后,方樂發(fā)情期結(jié)束終于可以回學(xué)校繼續(xù)讀書了。 下課后,班里玩的最好的兩個omega立刻圍了上來。 趙棋眼神羨慕的說道:“樂樂,感覺你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哦!” 另一個同學(xué)也道:“是啊,臉色紅潤眉目含情,變得更有魅力了?!?/br> 平時這兩個人都是以毒蛇自居,沒想到今天竟然對著自己也吹起了彩虹屁,方樂一時間居然有些承受不住。 他小臉微微有些發(fā)紅,不自在的摸了摸后腦勺:“有嗎?我沒覺得啊?!?/br> “真的真的,你現(xiàn)在身上Alpha的信息素好濃啊,我們都有點不敢靠近你了?!?/br> 這話怎么聽怎么情色,方樂的臉龐便更紅了。 趙旗笑了笑:“發(fā)情期結(jié)束,是不是要慶祝一下啊,我們和你的Alpha都還不怎么熟呢,要不趁這個機(jī)會一起聚聚?” 方樂還沒說什么,王廷卻咦了一聲:“樂樂的老公比我們年級大那么多,有代溝很正常啊,聚的話沒話說多尷尬啊......” 趙旗聳了聳肩膀,扭頭看向方樂。 方樂沒辦法,既然他都提出來了,自己要是拒絕就顯得不太好,于是無奈的說:“那我問問他周末有沒有空,到時候我們開個派對吧?!?/br> 趙旗立刻高興的發(fā)出了歡呼聲。 蕭山作為出了名的工作狂,時間哪有他們這些學(xué)生有空閑,不過在方樂的祈求下,還是擠出半天時間去參加他那個什么聚會。 周末。 下午趙旗和王廷早早便趕了過來,同時手中還帶了些慶祝方樂發(fā)情期結(jié)束的小禮物。 “哎,你老公呢,怎么不下來???” 方樂帶著他們進(jìn)門,一邊回答:“他還在公司沒回來呢,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路上了吧?!?/br> 趙旗道:“這也太不重視你了吧,竟然放你一個人應(yīng)付客人!” “額......就你們兩個,咱們那么熟,也不用那么隆重吧?” 趙旗摸了摸鼻子,轉(zhuǎn)頭一笑:“好了不說這個,我來的時候帶了幾件最近新出的內(nèi)褲,送給你們,咱們現(xiàn)在就換上吧?!?/br> 方樂和王廷同時懵逼:“換內(nèi)褲干嘛?” “傻啊,樂樂和我們不一樣了,有自己的A了,可我們倆不一樣,所以我們得時刻準(zhǔn)備好,說不定樂樂老公回來時,會帶來幾個優(yōu)質(zhì)的Alpha呢?” 當(dāng)蕭山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一幕。 只見方樂穿著一條雙丁褲,兩瓣飽滿的臀rou都被細(xì)繩緊緊勒著,而最重要的,需要遮擋的部位卻完全暴露了出來,前面的rou莖遮擋的倒是挺嚴(yán)實,可是他但凡一彎腰,臀縫中間被疼愛的紅腫不堪的逼rou和小屁眼就會袒露出來,讓他那張清潤單純的臉龐增加了幾分情魅之氣。 跟在蕭山后面進(jìn)來的兩個男人自然猝不及防的看見這個場面,頓時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三個穿的一模一樣的Omega窩在客廳里,對于男人們進(jìn)來完全沒有察覺。 趙旗手里拿著個激光燈,紅色的小點點在客廳里跑來跑去,逗得方樂養(yǎng)的那只布偶貓?zhí)鴤€不停,忽然紅點似乎是無意的,突然就停在了方樂雙腿間,那胖胖的布偶貓立刻撲了上去,差點把方樂壓得歪倒在地。 紅點動了動,在方樂的驚呼聲中,布偶貓?zhí)饍芍恍∽ψ?,穩(wěn)穩(wěn)的按在了他沒有任何遮擋的逼rou上。 方樂昨天才剛結(jié)束發(fā)情期,整個yinxue都是紅腫的,而陰蒂更是被蹂躪的腫了兩倍,凸起暴露在逼縫外面,尤為惹眼,可布偶貓卻不知主人的辛苦,只一心撲在捉住小紅點上面,力氣大的很,兩只爪子家加嘴巴一起撲上來,瞬間就讓方樂當(dāng)場痛哭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趙旗滿臉歉意的丟下激光燈,想上去攙扶方樂,這時蕭山卻攜著一身的寒氣走了進(jìn)來,把他擋在了一旁。 蕭山黑著臉把啜泣的方樂打橫抱起來,一句話也沒說,直接上樓去了。 被丟下來的兩個Alpha對著趙旗和王廷面面相覷。 回到樓上臥室,蕭山把方樂扔到床上,分開他的腿先是檢查了一下他的逼rou確定沒有被貓抓傷,然后這才解開領(lǐng)帶,擺出算賬的架勢。 雙腿間沒那么疼了,方樂漸漸停止了哭泣,反應(yīng)過來注意到男人的臉色后,心中的警鈴立刻響了起來。 臥室里有一張靠窗的小書桌,是方樂平時溫書寫作業(yè)的地方。 蕭山扭頭看了一圈,最后走到書桌前拿起一本書,卷成桶狀回到床邊。 “嗚嗚不要......不要打我錯啦啊啊啊......” 蕭山還沒動手呢,就見他嚇成這個樣子,心里不但沒有軟下來,怒火反而更加旺盛。 “知錯了?那你說說你錯哪兒了?” 方樂揉著哭的淚眼朦朧的眼睛,嗚咽道:“我......我不該和貓玩,讓它弄傷我.......” “......” 孩子腦子不開竅怎么辦? 打一頓就好了。 蕭山懶得再和他廢話,大手抓住他一只腳踝,把他的雙腿最大限度的分開后,另一只手就握著卷成桶狀的書,對著方樂的yinxue‘啪啪啪’猛抽了起來。 “啊啊啊......疼......嗚嗚別打了.......” 嫣紅腫脹的逼rou被抽的xuerou翻飛,yin水四濺,但是這樣只有折磨沒有調(diào)情意味的抽打,很快就把那僅有的一點快感給抽沒了,剩下的就只有劇烈的,火辣辣的疼痛。 抽了三十下,方樂的嗓子都叫啞了,兩條大腿內(nèi)側(cè)不斷抽搐打著顫,一副不堪蹂躪的可憐模樣,猶如霜打了的茄子,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把人教訓(xùn)完,蕭山也沒有要安撫的意思。 將書扔回課桌上,蕭山雙手插著褲兜,冷聲命令道:“把衣服穿上,下樓!” “嗚嗚,太疼了,我走不路了......” 蕭山雙眸一瞪,方樂頓時沒聲了。 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方樂看了看被撕爛扔在地上的雙丁褲,欲哭無淚的問:“嗚嗚.......我怎么下去???” 看來這小東西是真的被揍傻了。 蕭山黑著臉走到浴室里,從臟衣籃里拿出自己昨天脫下來的四角內(nèi)褲,然后走出來扔到了方樂身上。 蕭山的衛(wèi)生習(xí)慣很好,可是成年男人穿了一天的內(nèi)褲,再怎么干凈,聞上去還是充滿一股淡淡的膻腥味,而且前面的布料還沒撐得鼓起一大塊。 方樂啜泣著,動作緩慢的把他的臟四角內(nèi)褲穿在身上,然后又顫顫巍巍的打開衣柜,隨便拿了身衣裳套上,就被蕭山抓著胳膊走出了臥室。 走下樓,只見客廳里的氣氛同樣嚴(yán)肅詭異。 王廷拘謹(jǐn)?shù)谋е鴤€抱枕擋在襠部,而趙旗卻滿臉自然,姿勢大方坐在一張單人沙發(fā)上。 他們的對面,是穿著西裝,身高腿長的兩個三十歲左右的Alpha。 四個人面對面坐著,沒有一個人說話。 方樂看的頭皮發(fā)麻,后知后覺的小聲問道:“你們要不要把衣服穿上啊?” 王廷慢半拍的連忙抱起自己的衣服上樓去了,可趙旗還是坐在那里,并且還抬腿換了個姿勢,隱約露出了雙腿間粉嫩濕潤的逼rou。 “跑什么啊,我們辦派對不就是要熱鬧嗎?” 方樂坐在蕭山身邊,感覺褲子里的四角內(nèi)褲緊緊貼在身上,越穿越覺得渾身不對勁,而且一動,他就覺得被抽的淤青紅腫的逼rou被內(nèi)褲摩擦的更疼。 這叫什么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