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受被肛鉤懸掛露逼示眾,神鞭恥辱抽xue絕望潮噴
十二月份的寒冷深夜,凌晨三點鐘。 繁華熱鬧的城市剛剛沉靜下來,忽然一道遮天的陰戮黑風從夜空刮過,直到在向南的方向漸漸消失。 “擦,這誰啊,來之前不知道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盤嗎!?” 夜空中正閉眼休息的霧霾君咳嗽了幾聲,揉著眼睛罵罵咧咧的醒了。 被常年壓制遮擋的白云小弟望著遠方:“沒見過,好像是某位病毒君......” 霧霾君愣了一下,眼珠子飛快的轉(zhuǎn)動著,既然表情變得幸災樂禍起來。 “憨逼,老子這就去天界告狀,擾了老子好夢,老子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 霧霾君搖身一晃原地消失了。 病毒君飛了大半天終于來到了目的地,雖然天還未亮,但他仍然蒙著面,畢竟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背景,否則完事后回去,是要被地上那些螻蟻們唾罵祖宗十八輩的,他別的不怕,就怕輿論危機...... 搓了搓手,病毒君伸出兩指對準了深夜塑料棚底下,吃香似豬的幾個人,指尖瞬速散發(fā)出了一道黑煙,那黑煙搖搖蕩蕩的便沖地面射了下去。 然而病毒君還沒來得為勝利歡呼,這時從頭頂憑空冒出一條柔和的細長白光,白光化作神鞭的形態(tài),在他還沒能來得及反應時,就已經(jīng)纏繞到了他的身上,且他越掙扎,神鞭就纏的越緊。 天亮了,一切似乎都已經(jīng)回歸到了正常的位置。 可是此時的天界外...... 病毒君被掀開了黑色蒙面,衣裳也被扒的一件不剩,他赤裸著露出白皙病弱的瘦削身子,雙腿被神鞭纏著朝后彎曲起來緊貼著大腿后側(cè),這個姿勢會讓他不得不敞開大腿,而從天降下的粗糙麻繩底部,則接著一只手腕粗的鋼勾。 現(xiàn)在那鋼勾隱沒在他的屁眼里面,他只要因為痛苦稍微一掙扎,前面的yinxue就會愈發(fā)暴露在圍觀的小神視線當中。 邪魔犯下天條,這就是神鞭對他們的懲罰方式。 毫無尊嚴,他們必須要保持這個姿勢,在天界外懸掛七七四十九天,直到最后一日太陽升起時才能結(jié)束,如果還有魔氣存在算他們幸運,但十之八九的邪魔都早已被每日升起的太陽曬成了白煙。 霧霾君站在一眾小神里面,得意的揚起下巴,他望著受戒的病毒君,用口型無聲的說道:“凡間天空地面每條街,打聽打聽誰是爹!” 話剛說完,站在他旁邊的某位小神忽然不小心踩了他一腳,霧霾君忙哈腰頷首,迎笑道:“神仙哥哥踩得好,踩得好!” “神經(jīng)病.......”小神蹙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走的遠遠的,似乎一點也不想同他再沾染一點點。 病毒君受戒的前兩日,圍觀的小神很多,畢竟每天天界大門來往神數(shù)巨多,所以大家看著新鮮。 但是到了第三日,也就沒有神仙再愿意駐足注視他了。 病毒君暗暗松了口氣,可心中那顆忐忑不安的心還是始終難以平靜。 他的主人是掌管三界邪欲的大魔,平時在魔殿他是主人的床伴之一,主人對于床伴們的純潔之身都要求很高,現(xiàn)在他的身子已經(jīng)被天界褻瀆了,只怕就算在受戒中僥幸存活下來,也難以回到魔殿去。 “你只是擔心回不去嗎?” 突然神界外出現(xiàn)了一道縹緲清冷的聲音。 “.......誰!?”病毒君嘴唇發(fā)白的問道。 “心魔縱然是神仙也難以洗凈的,只有做到真正懺悔,愿意改過自新的邪魔,在受戒過程中,才能存活下來?!?/br> 病毒君冷笑了一下:“本君可是你們神仙與那些凡人螻蟻生出的,你們都做不到的事情,為何要我去做,我就算是灰飛煙滅,也要拉著你們一起陪葬,只怕現(xiàn)在凡間已經(jīng)一片大亂了吧哈哈哈哈?” 那聲音沉默了一會,最終消失了。 正在病毒君痛苦的大笑時,纏繞束縛在身上的神鞭忽然松了力道,離開了他的身體,可是他還沒高興,神鞭卻在半空中高高揚起,接著重重落下。 yinxue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被神鞭抽的變了形,只是一鞭子,yinxue便烙下了深深的痕跡。 病毒君難以置信的看著那道再次揚起的神鞭,表情終于變得驚恐起來。 “不!?。 ?/br> 他的yinxue絕對不能被天界的氣息沾染,否則就徹底回不到神殿去了。 然而他就算再怎么絕望,神鞭還是再次落下了。 yin水滴答著順著xue縫流了下來,然而神鞭看起來依舊是那么圣潔,但此刻它在病毒君眼中,卻成了比太陽更可怕的東西。 漸漸地,經(jīng)過天門的小神們,又被正在鞭xue的病毒君吸引住了,紛紛駐足圍觀起來。 神鞭抽到第十五下的時候,病毒君的yinxue終于承受不住,顫粟著在眾神的注視下潮噴了起來。 大量的yin水會加劇他的虛弱,所以邪魔泄欲,也是對主人獻出忠誠的一種方式。 可是現(xiàn)在,他在眾神面前潮噴了,而且還是在懲罰下高潮的。 病毒君萬念俱灰的流了淚水,他望著遠方,虛弱的說道:“吃野味的再多吃點,救我.......”